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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24日星期六

硬塞


日期:若干月前
地點:東安樓
國家:異鄉

當整間三溫暖炮房區響起Adele的《Someone Like You》時,第一句唱起來時,我心想怎麼會在三溫暖裡播放這麼悲淒哀怨的歌曲呢?但沒想到這首歌的確帶來好的開始。

那時我是先看到靠近門角,在陰影底下佇立著一個單身人影,人長得並不高大,我憑藉著微弱的光線,勾勒出他是剪著一個平頭,蓄著一些鬍子。我大膽地其實確要用這種手段才能放肆伸手撫觸他的乳頭。

那是一塊結實的胸膛,至少我立在他身旁時,確實是看到那圓滿飽沃的弧度,是一瓣潤圓的胸肌,有些像攤位上閃著黃金光澤的飽漲咖喱卜,我的手捻著他的乳頭時,發覺有幾撮細幼的碎毛纏捲著,而且那乳頭有一種枝果纍纍地垂掛感覺,捻弄起來時有掂量的意趣。我見他沒有拒絕,另一隻手再伸向白毛巾底下探索,一驚,原來是一個扛刀持斧的小熊!

我更加愛不釋手,兩手上下齊攻,而且還要把風四處張望,深怕被別人捷足先登,不一會兒,這小熊已將我推入房內。

Adele的歌聲已化為電子樂的點綴品,整首歌變成電子舞曲,鼓盪著強大的鼓聲擂動,我那時已將小熊的白毛巾除下來,心裡不禁讚歎著眼前這幅肉體──皮膚白晢、乳頭與胸部散佈著細細碎碎的體毛,乳頭如同誘人的花蕊般讓人甜蜜地採吸,還有一身飽水度高,摸上去有彈性韌力的肌肉,難得的是這一頭乳牛還有一根非一般尺碼的肉棒子。

他長得酷似華人,但我想他是日本人或是什麼的,反正在這兒華人一般上是不會具備這種尺吋 的基因。即使一把手握緊了,還會掉出一大截出來。我馬上啣接起來,吹蕭玩笛向來是我的強項,然後兩手往上一舉,一起撚弄著他的乳頭。

小熊其實長得腰短「器」長, 或許也是如此加劇了那種反差,但他的肌肉是鍛練得相當均勺,肩膀是賁漲有致的,胸部是那種小木瓜剖半邊的形體,有一個微凸的小肚子,之後就是一彎芳草萋萋之處,傲岸不馴地挺拔著一根參天巨木。

僅是這樣的軀體,已讓我自燃起來。而這小熊是屬於「自燃」的種類(正如物質有多種介質,一些只需稍微一點,就可以著火了)。

我喜歡如此的直接,不必多費功夫,就緒後,馬上啟動模式,沒有當機,他甫硬塞,我彷如找到合適尺碼的鞋子,情緒馬上起飛,熱血也沸騰起來。

我看著眼前人,可能明天、後天我就會遺忘的臉孔,我希望我能盡量吸取他的一切,包括讓他根植在我的腦海裡。

但這種根植會有多深,多久?物理上來說,交媾是物理上的連接,背後的意義其實是生殖,就是射精那一刻,滿足感,是在實實虛虛中起起落落。但記憶能札根多久?我希望自己不會忘記。

特別是看著眼前這幅軀體,在馬來西亞的三溫暖,難能找到類似的水準。如今人家是在賣力為你做著勞動工作,豈不能珍惜眼前人?

他的胸肌像個戮不破的饅頭,有些油滋滋的,但皮層是沃腴發光的。我品玩著他的軀殼,這是一幅武裝出來的臭皮囊,但已讓我覺得銷魂了。皮肉色相的吸引力,能維持多久?

想到這樣,仰臥著的我,兩腿跪掛在他的肩前,發揮出如同象鼻般的捲弄力,將他捲攏過來,他整個人伏蓋在我身上,猛勢不止。

在三溫暖的好處是,就是盡情。做眼前人的婊子,那是對方知道,你是如何地婊,你也得做一個戲子,就是演出你的快感。快感當然是有的,但在那種激烈的硬塞與抽送之下,快到極限時,就是一種虛無神遊的狀態,魂魄脫竅般,飛揚起來了。

我只記得那時我們換了好幾個姿勢,他是那種鑽洞機型的熊一號 ,不到天崩地裂,誓不罷休。那是一種盤古開天式的壯烈,或許我豁得太寬開了,他就拚命去填滿──有時覺得當零號的受方,臻化到一個境界時,你已虛懷若谷,要如何填滿肉體上那一份空,並不是有多大就有多好。

性愛的進行曲,其實除了尺碼以外,確實包含繁雜的因素。我從仰臥到伏趴,再到翻身一坐,跨騎而上,復又仰臥,我倆之間密不可分,就是兩腿如何摺疊而已。

小熊那種自動引擎啟動的模式維持了相當久,當Someone like you唱到盡頭,那時其實我已翻來覆去,如同翻江倒海般舞浪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一分鐘其實也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時間的相對性喪失了,我不知過了多久,我只是以三溫暖換唱了多少歌曲作一個標竿,才讓自己稍微有些印象那是多久,例如,在第三首舞曲音樂時,我只記得當時我仍跪趴著在,恰好可依著節奏往後聳迎著,讓自己被澎湃起來。

直到小熊化成了一團如同快要融解的蠟燭,我撫著他胸毛上滴著的汗珠,他已瀕臨透支的階段了,而且那兒的硬挺度也稍微減弱。強弩之末,也就是快告一段落了。我見他拔下安全套,他快要投降了。

我蹲下來,不放過,也不願錯過他的一切釋放,另一隻手再捻弄著那一撮長著毛髮的乳頭,他吼一聲,完全放開了自己。像一個斷了線的汽球,他升空了,離我而去。




在臨行前,我問他,你到底是什麼種族?

小熊說,他是混血兒。

什麼混血兒?

「馬來人混華人。」

看著他那白晢的皮膚,卻帶著毛髮茂密的體質,以及稍為深邃的輪廓 ,我才有一種恍然大悟,這才說得過去。他佇立不動,讓我繼續努力著吃著那根開始軟綿的小傢伙。

「你叫什麼名字?」我再問。

他說了一個英文名。我記住。曲終人散。



每一次的相遇就是那麼一次,那一晚,我在步出炮房後,整個人活力充沛,但也覺得已經飽足。

我沒有再巡場,但回想起那一幕,我就會覺得那一次的滋味,如此的美好和知足。

但意想不到的是,此後Adele的名曲音樂響起時,就帶入了那一晚的種種情形。

真的找不到一個像他的人炮友了。






8 口禁果:

匿名 說...

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那么好的对手 ~

Wil~

Hezt 說...

●Wil:是啊,那一晚真的飽足了。
迄今仍是回味無窮。:)

匿名 說...

好多姿多彩的生活!羡慕

Hezt 說...

●匿名者:哎你有所不知而已…

eRiC 說...

什么有所不知?很喜欢看你的文章!赞

Hezt 說...

●eRIC:謝謝捧場。我這些所謂的精彩與多姿多采,已到了尾聲。

eRiC 說...

尾声?我才刚刚开始follow你,很可惜咧!我也好久没写部落格了

Hezt 說...

●eRIC:哈哈,只是告一段落,但也未必,若你是剛開始讀我的部落格,不妨從頭讀起。哈哈。(如果你有耐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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