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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9日星期三

人間至味 1️⃣

晚上九點,從gym回到家。坐在沙發上回了各大讀者的私聊後,以我神速的打字速度單挑群眾。

晚上十點多,休息一回,開始寫部落格。

凌晨十二點發佈文章後,打開約炮神器一看,貝殼先生在線,我跟他說一聲哈咯後,他說他也是剛下班。

我問他要過來嗎?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卻問我家裡是否有洗衣機?

我說有,為什麼。

他說要洗衣服。

我說不行,已是凌晨十二點,洗衣機在濯洗時會特別吵,擾人清夢了。

他說,誒,那我等下操你時你不會吵到人家嗎?

因為我是人,我可以控制聲音,但洗衣機不能啊。我這樣寫道。

這是貝殼先生很難得的兩句以上的留言,向來他是不多言,也不多寫的。

他說他會在12點40分左右抵達我的家。然後一點鐘,他真的抵達了。

我那一晚的時間節點是以小時計算的,每小時都有事情在操作進行著,沒有一刻是閒著,在靜下來過後,就成了這篇文章的打字聲下的文字了……

而且,我成了他的洗衣機。

從那次購物商場的廁所短暫一會後,我也很久沒見到貝殼先生了。這次,他在夜半騎著電單車到訪時,披風之下是一件涼背心。

他除下頭盔時,只見是剃了一個寸頭,下巴的鬍鬚更濃更長了,伴著上唇的濃髭,儼然有一種宗教士的意味,如果他再不修一下,就變成大絡緦鬍了,有些宅,而看著他的背心身影走進我的屋子時,我第一個感覺是他有些胖了。

我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道,有些熟悉,但不至於是那種茉莉花的俗艷氛芬,特別是當他湊前來,色狼現形襲胸。

貝殼先生有張望一下我的客廳,但不願多駐留,就比比手勢要進房了。

我們進房後,他的大眼睛也四處打量我的臥室的裝潢,我不知道他好奇什麼,但肯定的是我家裡的雜物是比他那間租賃屋子的來得少。

我與貝殼先生之間的溝通真的很少,從上次第一次會見他時,我發現他其實是有嚴重的聽覺障礙,我得很近他的耳朵說話他才聽得見,但我就不言破了,也沒有詢問他。

所以,他也是自覺這一方面的溝通障礙,所以就寡言。所以即使我是如此地生花妙筆,或是多麼地話癆,在他面前,其實我巳自我消音了,我的語言優勢,在他面前是開展不起來。

這讓我很好奇,在這間只有我和他的房間裡,對他而言該是靜默的,但是他內心世界是否是澎湃洶湧的呢?

⚈⚈

爬上了床後,貝殼先生就開始採取主動攻勢,我可以看得出他是充分地迷戀我的肉體,包括我出盡法寶及日以繼夜苦練的胸肌,成為他主攻陣地。他第一時間就是扒下我的上衣。

而且他一張口就是咬、嚙,我感到有些痛,在他的臂彎裡耐不住的疼而扭曲呻吟起來,他才住手。就這樣的前戲,已讓我滾皺了床單,在這樣推推搡搡之間,我才發現他其實還未脫下內褲。

我對貝殼先生的事情真的知道不多,我只是從他的約炮神器上看到他寫過著自己是Duda(離婚人夫),看著他撲在我胸前的吋頭,埋頭苦汲時,我心裡想過一個念頭,他是否也是這樣對待前妻?

而我感覺我是在一種哺乳的姿態,即使我的兩手也伸向他並無鍛練的肉體,嘗試報之以李來捻著他的乳頭時,他還是扳開了我的手往上扣,讓我兩臂反舉,然後很癡情地舔與咬,我開始感覺他是走那種日系劇情愛情動作片畫風。

因為他的舌頭與嘴唇在我的乳頭下的功夫,實在太猛了,如同在嚼著口香糖般不斷地咀嚼著,我整個人開始酥麻了,但在兩臂反制的情況下,我只能拗著我的軀幹抵擋著。

後來趁他稍作松口時,我反身過來,馬上剝下他的內褲,這是一個難得的反攻空隙。而這時其實他已如同爆漲的牙膏一般,腫脹卻帶著骨氣地挺著。

在黑暗中,我看不見上次可以在光照下清楚可見的炭黑屌,但是他的這種硬,其實對口愛來說,已是一種實實在在的質感,其實對我而言,是少了一些蛻變過程的感官快感,即是說,如果一個一號在未硬或半硬的情況下被你這麼捲舌吞吐之下,從如同樹苗般的幼根赫然變化成大樹,這是教人振奮的物理變化,這也是為何曇花一現時,這麼多人會樂意夜深觀花,觀看的就是加速的蛻變與升華過程。

但口含著這麼一根硬棒,也是一個良好的信息:這位一號真的對你完全著迷了,雄性的野生天性其實已蘊藏在裡面:你是他要射精的對象,如果是雌雄結合就是要雄性已鑑定合適的人選來延續他的下一代,但雄性之間的同性交尾,就是他要定你了,一泡漿就是要儲存給你來花用而已。

貝殼先生任由我含薪時,仰頭享受,但我喜歡的是,他仍會兩手往下探撫向我的乳頭,這是一個很正面的反饋,因為他與你同步著互相取悅的進程。

這就是非死魚狀態,其實這對於零號如我而言,是一種鼓勵。

過後我的嘴唇往上移時,在他扁平的胸膛遊移,當然還有他淡淡的胸毛,我用掌心輕撫著,但我如吞湯圓般地唇弄著他的乳頭時,這時我才聽到他難得的口出馬來文單字:gigit (咬)。

我聽命,這其實更容易,牙齒運用比舌頭的運用機械性更容易操作了,只是要確保咬而不疼,力度要適中而已。我馬上下功夫,這時我才第一次聽到貝殼先生發出呻吟聲,那是一個非常銷魂的呻吟聲,他之前是沒有張聲,都是靜默的,即使在操得起勁時,並沒有這樣的呻吟聲。

但那股呻吟聲是帶著一絲絲的無助的,可能是痛,但更像是爽,那是一種痛與爽並存著的誠實。我心裡更是有一種暗爽,我終於知道他的一些表態了。 

在我完成對他的迎棒儀式後,他又採取主攻形式,這時他讓我仰躺著,然後除下我的短褲到內褲。他是很專注地進行著,在除下我的內褲時,更拿起湊去臉畔捂著鼻子,我那時真的有些意外,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原味kinky的人,心裡覺得有一種羞,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亢奮。

貝殼先生細細地打量著我的身體以南的部位,我將臥室的燈光調暗了,他低頭看著時,然後又開始埋頭下去,但接下來就是將我兩腿分叉,彎腿高抬,本來被覆蓋著的畛域,被他「翻牌」亮出來了。我感覺到他的舌頭為我「賞花」起來……

其實這場景我是不願多細描的,但內心的心理活動是很澎湃的,我以前是完全沒去想這一方面的前奏,因為刻板印象中,我們進行的整套戲是不潔的,而這一環節,卻是帶有一種生理上的污穢感(但當然我得強調我的衛生作業是按著SOP來跑流程的)。然而這是我的觀感,但原來在另一個人的行動中,他並不覺得如此。

這情況是如同吃榴槤一樣,不吃的人就不吃,愛吃的人愛吃,但不吃的人是無法想像為何有人愛吃榴櫣,還吃得津津有味。

而我看著貝殼先生那種津津有味時,我感到很恍惚,也很迷離,因為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享受,可是我卻知道我自己非常地享受。

但我這樣被掀了起來,我自己也像做著雜技體操,我也覺得我需要回饋,我鼓起勇氣,慢慢地轉移著我的上半身,往他的身體下半身移動,然後一個翻身跨在他的身上時,在69起來時,我的眼前就只有一柱擎天,那是我的專注點,但我的身體尾端,卻感受到他像蛇一般地不停地鑽動,而我的內心裡有一道我自己看不見的慾念河潭,有一股蛹動,從下遊的夾䗦不斷往上推,直至我的軀體上遊……

我只能一邊攥柱含薪,任由下遊已失堤似地,而他的雄性之寶從最硬到最脆弱的,也都在我的股掌與嘴唇之間。我也一邊為他搓蛋蛋,但還是小心奕奕。

然後我更大胆地,我將指節扣向了他的後臀夾縫,作一種輕簡的試探,這時才發現作為一號的他,那處荒草野生,密不可見的路徑,我的手指靈動地撫了一下,他沒反對(很多霸道一號是完全不讓你去碰觸那一區的),已感受到他的溫熱,而且也探出了「路」出來……

貝殼先生對我的防心已卸下來了,因為不論我怎樣將他的丸子如同把滾珠般把玩著,或是舌頭指尖出動來觸及他的後菊,他都沒有阻止我。

那是另一種隱隱的爽感,感覺自己很下流低賤,但更複雜的是,會覺得自己像瑰寶一樣,供他珍賞、佔有與擁有,而他,也完全沒保留地,將一切交付予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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