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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6日星期三

曼谷洗塵宴 1️⃣

三年沒去曼谷了,那種心情是起飛前的期待,到落地後的失落。一場疫情,其實是一場殘酷的商業大洗牌。

是隆路的繁華成了唏噓髒亂的街道,許多商舖已處於待租狀態,而且工人在維修路肩,行人道上一片兵荒馬亂,當然連遊客的蹤影也少了95%,還未見到當年並肩摩踵的盛況。



然而,我在飛抵曼谷的第一夜,就失守,失禁了,而且破了我的記錄。

乘搭清晨的班機,再出關曼谷後,盤算著要在哪兒吃午餐,在海關處在歷經一大堆無法順利通關的印度遊客後,拖宕了不少時間才讓我出關。

(這裡順帶做一個提醒,在海關列隊排隊時,可以觀察哪些列隊是有許多印度人,就跳過那列隊,因為我前面幾位印度遊客紛紛因護照問題而卡關幾分鐘,加起來就有十多分鐘,以致我人在後頭被耽誤了)

走出素萬納普國際機場,我轉乘著機場快鐵和空鐵,拖著拖桿行李箱去到SIAM PARAGON吃午餐,當時約炮神器馬上有人來約炮了,完全是下酒菜的開胃乳牛,我跟他說,我剛抵步,連酒店都還未登記,約炮無門。

(後來這乳牛也失聯了)

抵達酒店登記入房後,我展開我的第一站,重訪久別的Heaven三溫暖。

其實那時還不到傍晚五點,但該三溫暖已顯現人潮,我在穿透黑房區去沐浴區時,已被人擒下來,但我還是狠狠地甩開了手, 始終都要讓自己真正的洗滌一番。

然而沒想到我接下來的經歷是被精洗塵。

到現在我回想,我真也不知道為何我的防線會失守,讓我久別曼谷三年的第一炮,落在這麼一個違反我擇炮標準的男人。

那時在黑房區廊道走路著,又處於無人問津情況了(情慾場永遠像股市,起落無定),我被其中一個排骨精抓下來,在那麼暗黑的情況下,其實我對他的體型與身高已經不合心意,因為比我小隻,也瘦得不得了,而且看起來年紀很蒼老。

單憑他的外型,其實是有些像tvb的御用道友演員陳勉良。

但為何我居然當時接受了他,還讓他推進了房間?

因為我摸到了他毛巾底下的斤兩肉,非同凡響。

我就抱著姑且一看的心態,但我做得不決斷,就如此被他「鎖」在房間裡, 他解開毛巾時,他的全身就只有這一處是讓我覺得有些心如鹿撞的,而我接下來不知道我竟然成為他麾下的一頭待宰的小鹿。

或許我就是如此的無邪,我看著那根其實長得筆挺及硬直的小東西,饞得有些難以自己,他的硬度與充血完成度非常充足,這種雄汁屌其實是用在A片片場被擠兌雄汁的。

我閉上眼睛,舔嚐著久別的曼谷男人屌時,這道友開始非常地用功在我身上花功夫。

但我實在不想用太多的筆墨去描述了──即使他在我身上用盡他的舌頭,在我素來最敏感的地帶,包括乳頭和南岸背山之處, 那舌頭像條小蛇般遊離深鑽,我有一種虐嚇的感覺,因為我不大想張開眼睛望他,但他掰開我兩腿一頭就埋下去不見了人影似的動作,是一個矛盾的視覺與身體官能體驗,眼睛不想看,身體卻被治癒起來。

像盲婚啞嫁的婚姻的初夜洞房,在黑暗之中,我快沉溺在自己的慾海裡,眼前的就是一管救命蘆葦,我就是在猛吸。

但是那身材實在太瘦了,我完全不摸,不碰觸,我就是覺得這種fun size男真如同像童身一樣,我總覺得像紙片一樣輕飄,而不久前那位菲律賓炮友,雖然是矮,但是至少還是長著一些肉,不像這位,連肋骨都拓出來了。

他是有備而來,開封了安全套,也遞了一包潤滑劑給我,我負責撕開。我在漆黑中如此的配合,其實如同我已在妥協了,這是一場和姦?

道友排骨闖進來時,我的傲嬌菊又將他吐出來了,我自己尋思,也太久太久沒有約過炮了,我已成了一口枯井,我需要雨露,而我也快結成化石了,我需要一根鐵杵來敲開我。

所以,當這道友排骨杵進來時,我還是覺得難受的,但這是有必要的過程,來解禁我緊繃的身子。所以我還是忍受著。

漸漸地,那種緊繃感沒那麼顯著了,我開始放松,將自己敞開時,這時迎棒而上。

但,那一種痛還是存在的,我覺得是他的尺碼的問題,那也實在太堅挺了,而且長度很夠,不會是太粗,但就是那種直棍型的,攪得我死法活來。

我在中途時其實已想逃脫了,終於連他的安全套也掉了出來,但馬上抓起第二個又套上了,再將我押在床墊上,然而那潤滑劑也用完了。

而我自拎的嘿咻包裡是自備了一枝,然而那也是我在家裡隨手抓起來一枝快過期而且所剩不多的潤滑劑,但我沒用上。我就是連這一點也不捨得花在他身上。

我對他的抗性真的是從里到外體現出來,我以一種死魚的方式反抗著,躺平。在受著宰制支配的情況下,我只能如此。我不反饋他給予我的愛戀癡迷,我也不徹徹底底地打開。

像極了失敗的婚姻。

讓一個陌生男人走進自己的生命與身體裡,為的是什麼?

他第二輪提槍上陣後,還是先定錨在關口,其實這老頭子的耐力算是不錯了,他可以頂住不動,就等我的蚝殼鬆開,證明他還是有些內功。

但我的死魚技巧看來奏效了,他叩關些許後,我勤練下來的臀肌與常做深蹲的動作,讓我成為一個豬籠草般的獵食本性,闔起來後鎖住,但吃不下的獵物,就會自動吐出來。

而道友老頭就是這類,被我的菊肌完全彈劾出來了。

這時他不斷找第三個安全套,但已用盡了。

他不會說英文,只是用著泰文不斷對著我指手劃腳,我只是搖搖頭。

我覺得我很無情,但是我的慷慨在過去被濫用了,直至他站在我面前,然後射了我一臉後,我都別過臉去,不接受這樣的禮炮洗禮。

我的曼谷第一炮就這樣掀開了序章,而我沒想到的是,我拿起毛巾出去要急著出去後,等著我的,還有第二、第三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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