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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25日星期五

野性的呼喚(Part 8):火焰

前文


即然小紳已開口了,整個過程已晉入另一個階段。

而這個階段,我們都需要去一起經過的。

我走下床,從行李中取出安全套與潤滑劑。電視機上演著一齣不知名的電影,影影綽綽的,對著大床的鏡子上,映照著小紳的裸體。

我看著他的映像,他迷醉地在掄著那一根硬磞磞的大鳥兒,乍然間像是一座光禿禿的山頭,他變成那麼地原始。

公仔箱裡是假的影像,而鏡子裡路卻是真的映像,但當前的那一刻一切都不是我的想像。

我拿出幾個安全套,他則揀了一個,小心奕奕地撕開,我看著那薄紅色膜般的安全套,套入他猩紅色的龜頭,然後慢慢捋著,直至根部,他已是滑溜溜的一條狀。

我再捏了一捏,真的雄壯,我深呼了一口氣,當然也潤滑著自己,準備就緒,如同在賽跑上的賽手──我已恭候著另一輪的馬拉松比賽。

小紳舉起我的兩腿時掰開,我才發覺自己的盤骨間突然感到一股酥麻與疲累──啊當然之前已維持著同樣的姿勢相當久了,怎麼我又要再來一次?

我已感覺到他頂了進來,他是挫著挫著般地突頂著我,但那是粗可盈把的肉棒子啊!但它的圓週實在太大了,我也固執地擋住了門,內心筑起的牆比任何肉體上的阻擋更為堅固,那是匹夫之勇。

他屢試幾次都不行,我想喊「卡」了,但小紳哪裡會放棄?(他千辛萬苦地壓抑著自己一個晚上了)。

他再俯首一試,他的頭髮可真濃密,而我是睥著他的臉龐的廓影,那角度恰好看見他長長的睫毛閃啊閃等,在逆光中,像拍著翅膀的蝴蝶,如此地媚惑誘人。

然後,在一陣刺痛下,我感覺到自己在蛻變了,像毛蟲一樣,要掙脫著那醜陋的外表束縛。但我不知道整個過程是否最後會變成一隻翩然起飛的美麗蝴蝶。

他真的放了進來,如此地巨大,我一時適應不了,推了他一把,但是他未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出力地一沖,那刺痛感像幅射能源一樣,迸發到全身。

當他真正地貫穿著我時,對我來說,我感覺自己像沙爹(即台灣人的串串燒)一樣,被貫串起來烘著,因為我已感覺我的南極地點有一股燎燒的感覺。

小紳非常地粗暴,與他之前的斯文形象完全不同,hezt啊,你以後怎樣相信一個人的衣裝與外表?

小紳並沒有真正地顧及到我的感受與步奏,當然他不知道他的巨大對我來說,在還未準備好時,形同行刑。

又或者應明確地說,我沒有想像到他是那樣地龐大。

我只能急速地變幻著自己,情緒上要馬上像汽車一樣急切換排檔,才能變成五排檔步入狀態,讓他風馳電掣。但是小紳已踩盡油門了,我的換檔速度還來不及。

所以我整個人在他的飛沖之下,我覺得我像拋在車外,驚險地在高速上拋上拋下,我的靈肉在顛沛著,沒有攀附的器官顫跳,兩腿則在亂飛著。

為什麼抽送總是要那麼急遽?為什麼要一秒裡百次的摩擦才有那種快感?為什麼他不是慢慢地廝磨著?

如果與迷你BigMac比起來,在迷你BigMac下我是一點一滴地融解,像冰山一樣,而在小紳之下,我像是撞球桌上開球前排成三角形的撞球,他一棍打來,崩離飛散。

然後,他一棍又一棍地將我打得落花流水。

他那猩紅色的龜頭,其實是一個看不見的火焰,讓我的肉體飽受著炙熱的疼痛感,因為他已在我體內燃燒了起來。

在他搜括著我的肉體時,我的手這時也未能放心地撫在他身上,我只是搭著他的肩頭,不自由主地呻吟著,我希望這痛苦快快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小紳將我翻轉來,我整個人伏在床上,我轉頭看著他,他又是扶棍直落,像一個不容有錯的燒焊工一樣,將他的工具小心奕奕地焊接在我身上。

他側鋒取向,我只感到那股熱能源源不絕地灌注著我。

但我還是需要從另一個角度吞嚥著他,(一個人多麼不喜歡另一個人時,總需要在不同的角度去接受與包容他的全部)

小紳整個人嵌了進來,他不只嵌,而且還是箝制著我,因為他將我的一腿曲折起來,另一條腿則伸直著,因此我的下半身是畸形地形成一個「P」字,但還是讓他緊扣銜接著,我扭轉乾坤不得要領,只有讓上半身扭翻著,看著他如何以剪刀腿絞夾著我。

這樣四腿纏繞的姿勢是非常親密,因為契合度高、銜接性密集,而且無法大幅度地抽送,所以你只會感覺到那股綿密的抽送,但我在揪著揪著,在小幅度的吞吐下,那只不過是屬于震動。因為他無法掄動著,只是在抖動著。

我感覺到他的睾丸也成了保齡球一股地撞擊著我臀頰,像在刮著我幾個耳光,當然,人家刮你耳光時你不會察覺到是毛茸茸地(因為掌心不會長毛),但小紳那兒如同芳草萋萋,有些蓬鬆感,產生出另一種摩擦感。

小紳的fucking簡直是顛狂酣醉,漸漸地,我感受到他的深厚圓勁,而不是剛才迷你bigmac般的秀挺雅致。

他像上了電池的公仔一樣,不斷地鋤著,但又刺又戳,勢勢相連,我需要化解他的注意力了。所以我繼續扭著我的上半身(多得平日做gym時多做core的轉身鍛練,我的腰還可以靈活地扭著),我一手抿著他的肌膚,另一手撥著、捻著他的乳頭,當他用力一劈時,我疼痛得就搓撚著那乳頭,他也怪叫起來,這旨在攪亂他的神思。

他執著他的武器,我也運轉著我的肉體,磨著磨著,讓他那火山般的情慾可以盡快結束,那麼我就我可脫痛苦了。

未久,小紳已一個翻身,蟬脫而出我的身體,他仰躺在床上時,在揮舞著他的巨根時,如同一根砥砫,我以為這次輪到我做man on top了,在猶豫著我是否要跨踦上去時,但小紳已拔出他的陽具,將安全套甩下。

他呼嘯著,搓著他的粗壯體,只見他像一座暴怒已久的火山,熔岩四射,我看著他將白稠稠的精液射滿了全身。

他射精後,有些尷尬地說,可否借廁所一用?我點點頭,但我納罕著想告訴他:先生,你可否知道我還未來高潮?

我赤裸著身體,在床上等著等著,聽見他扭開花灑的聲音,花拉花拉地,我只是胡亂地看著電視機的畫面,片刻後,小紳赤條條地走出來。

他火焰一般的龜頭,此時像一個半熄滅的炭頭,泛著暗啞的紅光,他已開始萎靡起來了,讓他的陽具看起來炭黑,那麼剛才他在伸展勃起時確是太過雄偉了,以致拉緊了他皺折的皮肉,因此將他的黝黑也沖淡了。

但他的整幅身體真的是很黝黑,只是在水光下,讓他還閃亮發亮著。

他看見我仍是赤身露體的,還問我還未解決?

我說還未,這時他才將手搭放在我的身體遊撫著,刺激著我。

當男人在射精後時,是清醒的另一個人,這時你是不能再叫他做些什麼東西的了,然而小紳此時只是很義務式地為我完成著我自己的事務。

而那時,他的視覺是停留在電視熒幕上。

他在我射精後,才緩緩穿上衣服,我一眼一眼地,看著他一件一件地將衣物穿上。

我問他:是否要留下來休息一下?

他說「不了」,然後有些失語似的,好像是說他要趕搭輕快鐵,但我只是猜著,他或許不知如何表達,他看似有些倉卒地,還原成一個文明人,做回了剛才羞澀的小紳。

我開門送別他,他在摟了我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還有…後續)


7 口禁果:

单身汉 說...

你真的很痛哦!难为你了!

匿名 說...

痛并快乐着。

没有心灵上的交集,或许是小小的遗憾。

祝福你,也羡慕你。

耶稣 說...

呵呵 真的感同身受呢

Hezt 說...

●聖誕節留言的匿名者:你提到「like he want to push his whole body inside me」
我也是有這種感覺。你會覺得男人是如此地脆弱,以致他們像要找回一個地方當庇護所。

在這個時候看一個沖刺的男人的模樣是最值得咀嚼的。

Hezt 說...

●耶穌:原來你也是凡人。哈哈。
(已經有不熟悉你的讀者好奇為何要用耶穌這代名詞呢!)

余重立 說...

是啊~為什麼用"耶穌"這個名號呀,哦也粉好奇想知道咧:>D

余重立 說...

"當然之前已維持過同樣姿勢相當久,怎麼又要再來一次?"這一句描述得真是札到人心底了,是痠是朘還是酸,身心靈各有不同感受,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真如臺諺:驚死又愛看目蓮戱...呵呵呵~上回失之3P文,這回補來續攤另人操,實在粉佩服了hezt尊駕體能與心思唷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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