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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13日星期日

浪到毫巔(四)

【接前文:浪到毫巔(三)

霎那間,我感覺到我們又開始展開一份合體的默契。我深鎖住了他,他那句 話,對於一個喜歡收禮物的人來說,不只讓我開鎖,也會讓我變成一個有進無出的防盜門。
後來,我們一起去沖涼,臨開門前,我這隻妖精已為他那根肉棒子視如珍寶,吮得片滴不留,干干淨淨,當然,榨干後就得連骨頭也吮得徹徹底底,這才叫解套。

走出炮房門,墨拓護著我,就怕我走散。在花灑前,他也替我擦擦背,我知道他要來第二回合。沖完涼後再一起入房,又是全新的兩幅肉體。

這一次,我將他吃得更徹底,時間也更久,然而他還是挺而不堅,我「把握」著他,就只能感覺到他有心力,卻沒有硬氣。

因此,那種情況就像嚼著口香糖一般地,咀嚼著,卻咬不斷,將他的龜頭翻來覆去的舌吻探險,快進入狀況時,馬上遞上安全套給他,他戴上了,卻廝殺不起來,破關而入後,再戰幾回就撤兵了。

後來沒有法子,我們只是互吻著,他將整幅身體交給我消費,我們像行駛在交通圈上,已摸不到方向,漸漸地來到頭尾相接起來。

墨拓那時是俯趴在我身上來,我舉頭望明月,而且是一輪白玉盤,圓鼓鼓,卻滑嫩嫩,這是我鮮少有如此近距離看一個男人的臀。我有些舉棋不定,因為向來炮局時,接吻與毒龍鑽都是我不接觸的。

然而,當他整個蘋果臀湊前來時,我彷如不見天日。我的下半身已交給他處理了,而他則為我打開後門院。我要做的,就是為他開門。

所以我舉起十指,扒開那兩片厚而滑的臀部,看見他的花心,撫上去,竟然光滑如瓷,他真的像一塊上等綢緞,滑不溜手,真是不可思議。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就是張開口,為他干了一場毒龍鑽

這傢伙原來非常享受龍舌鑽孔,以致他在為我的下半身作業時,就更加賣力,兩個爽歪歪的男體,就這樣糾結,相互呻吟著彼此的快感。我又含弄著他兩枚細滑的蛋蛋,真是珍饈,沒想到男人的最堅強的一根棒,也有如同豆腐般軟滑的防線。

我們到後來還是沒有真正做得成,但他在我的撫弄下,濺了一身的慾望種子出來,這已是他第三次噴射。

我們一起墜入夢鄉,我感覺到肚皮上漫漶開來的潤濕已漸漸干了。睜眼醒來,彷如隔世般,我們不再是情慾的野獸,而輪迴做人了。

墨拓問我之後要去哪裡,要不要一起吃晚餐。我搖頭說不了,這麼多年來的曼谷炮緣,打響頭炮後,非炮局的飯局,就是沒有結局。

我們決定離去時,我已想著下一炮會是怎樣的,他比我先行離開。我後來到儲物格時,墨拓已換上了衣服。我看著他的打扮,內穿低胸背心,外披短袖襯衫,看起來青春洋溢,他微笑地對著我,然後遞給我一個安全套,意思是還我,因為剛才開套太多卻無法善用。

「不用不用。」我拒絕著,他沒意思收下。就非常地禮貌地塞在我手中。出來混江湖,何必拘於這種小節?

我們春風不相識,但春風一場,就這樣煙消雲散了。但想著合體交歡的那個S字形場景,還有他將我倒翻著打樁時,兩幕讓我浪到毫巔的靈慾感受,迄今我還是會心頭一熱。


2013年10月7日星期一

浪到毫巔(三)

接前文:
一想到這樣,我搖曳得更厲害,近乎是磨鐵杵的毅力般,就磨著他,似乎非要他粉碎不可,但墨拓很享受我這種磨蹭,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享受著按摩,又似乎感覺一種種說不出口的微疼,男人的痛楚與快樂瞬間快閃而過的畫面,更讓我神馳,因為我的速度,我的鬆緊,都直接反映在他的臉部表情上,他成為一件投射器般反應著我所給的指示。

套干著這樣的男人,讓我感到驕傲。
 
浪到毫巔(二) )


接著,墨拓認為他不能一直讓我反客為主,耍起鑽牛角尖一招來,即是不停地往上挺著來摳著我,像是鑿石壁,我覺得我像一塊塌陷的古跡,斑斑駁駁地脫落下來,這時我的呻吟聲也斷斷續續地成了裊裊餘音似的,蕩漾在整個炮房中,淒而不怨,哀而不傷,卻是浪到毫巔。

後來,墨拓繼續回歸傳統,以天蓋地來活塞著我時,他突然發起瘋來,從我身上彈跳而起,我心想「你干得我這麼爽,怎麼拔棒就跑?」

豈料,他是半蹲起身子,扎起一個馬步,膝蓋弓著,然後將仰躺著的我一曳,翻掀起我的臀部離開床墊,將我半折了起來,再將我的兩腿撕開東西兩邊,我什麼防護都沒有了,真的是連底牌都露了出來。

但,墨拓就將他的把柄交了給我。我亮了底細,也抓住他的把柄。他的那話兒溫溫的,我看著那折射出閃光的尖端子,有些殺氣,是他的武器,也是我的工具。

他一推擠,整根納入,讓我清清楚楚地看著它消失在我的體內。他像蘿卜一樣,深埋時不知他的碩大,但拔出來時卻是炫耀的成果。

那一刻,我再度孕育著他,收藏著他。

儘管這種體位非常不舒適,我的肚子被凹屈了起來,兩腳往上揚,但是他「入木十分」了,我像收看電視紀錄片般地,一目了然看著他如何此消彼長地在拉踞著、界定著我的情慾疆土。

當他成了我的人肉打樁機時,這種畫面讓我很震憾,循規蹈矩活了這麼多年,我以為我畢生都不會做出這種高難度,近乎雜技似的淫亂交歡體位,但那時我從倒立到被他錘得快要翻筋斗了,不成人形。是誰可以發揮到我這樣的肉體拉扯境界?有時自己的力量是靠對手來體現的。

墨拓彷如千錘百練地磨劍,在炙熱和沸騰中,打造著自己的堅硬,而我就是那熊熊的火爐淬煉著他。他是有干勁的,我也能挑起他的大樑。

漸漸地墨拓像在空中投彈,一落下,就磅一聲地轟炸下來,我尖叫得更亢奮了,看著他一捶一打時,整根陽具出沒無形,在我倆的交織處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撫遊,意識到我裡裡外外像被剝開來,但如同震盪市,盤久必跌,我開始上下劇波動時,覺得被他擊得崩潰,但我是否會被擊得粉碎?

其實人肉打樁機時絕招,拿起肉棒一棍打來,就是狠宰,我都底部震盪了。當我已弓不成形時,兩腿系掛在他堅實的兩腿上,不得不撒起嬌來,就是在欲迎還拒,以及欲擒還縱之間喊疼,用呻吟來媚惑他,洞裡是千依百順,其實是內裡是韌得顛撲不破,一邊是套著他,一邊磨著他;而我兩腳在半空中亂踢作狀花枝亂顛,其實是借力反彈。

墨拓也不是步步順心,他像走在崖畔的登山者,也有脫軌而出,之後再拾級而上,那一刻我又一聲低吟。這造成他不敢大幅度地抽拉,只是小幅地拉鋸著我。我望著他,似乎像爬過崇山峻岭的攻頂者,征服高峯後,就在我的領土上插旗,他以咆哮歡呼著自己的勝利 ,看著自己那根一鼓作氣的肉棒子,在我的熱血之軀中自投羅網。

後來,我真的求饒了,畢竟也不能一直燒著引擎來燃燒自己。我覺得需要小歇片刻。我這時捋著他的手臂,已是汗淋淋的一片,我輕聲地問,「可以停一停嗎?」

墨拓溫柔地除脫下來,我的後尾一輕,整個人癱軟在床墊上,失去了他,才知道原來他也那麼地碩大。

墨拓倒在我身旁,張開了手臂,就摟著我到他的臂彎去,讓他的手臂給我枕著。我睡在他的胸旁,看著他胸肌上的紋身,摸著摸著,還是費解怎麼一個人要給自己的皮膚黥下這樣的圖紋。如果他身上沒有這些紋身,那麼這幅胸肌將是怎樣的面貌?他是否會如白紙白壁般無知無瑕?

墨拓擁著我入懷,我聽見他的喘息声。我們的汗水交疊,彼此有些狼狽,但卻有一種一起遊過壯麗殿堂後的滿足感。我倆沉浸在無言的世界。幾分鐘後,他用破破落落的英語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答了,再回問他,他說,「我叫蒙特。」

看來他的泰國名字是一連串音節的,大多數泰國炮友都將名字簡化成單音節。

我說,「你很喜歡紋身?」

YEAH。」他只能這樣回答。「I want more。」(我要更多。)

我伸手探向他那根開始由興轉衰的肉棒子,「要在這裡紋嗎?」

我一邊狎鬧著,把玩著他的肉棒子,一邊作狀要吃,他老實不客氣地將我的頭就按了下去,示意著我吃下去。

我含著不放,他也老神在在地放羊吃草。於是我搖唇鼓舌,望著他,聽見他微笑著說,「我喜歡你。」

在寒寒的冷氣中,這句話像一把神奇的鑰匙,打開了我的心鎖。我仰躺下來,定睛望著他,他整個人翻身壓在我身上,我的兩腿不自由主地開了,迎了他進來,他探頭了一下,又轉過身去取安全套,他清楚知道我的規矩了。

霎那間,我感覺到我們又開始展開一份合體的默契。我深鎖住了他,他那句 話,對於一個喜歡收禮物的人來說,不只讓我開鎖,也會讓我變成一個有進無出的防盜門。

(待續)

全文前篇: 






2013年10月3日星期四

浪到毫巔(二)



接前文 -浪到毫巔(一)

當時候來了,我發覺墨拓挺著挺著,但卻堅不起來,但他還是要攻堅。我只能再下幾份藥力,另外暗中耍出幾招看家本領,這番「唇翻舌戰」下,墨拓什麼都想要了。

墨拓將我放在床墊上仰躺著,然後舉起我雙臂按壓在床墊上,然後當起鬼祟的炮兵,開始不規舉著試圖偷襲我的後門,但我未至於失守,否則這種誤闖會帶來「致命」危機。

我們不需言語,我制止著他,只用了兩個音節的單字,「condom」重複著,一個翻身,將自備的嘿咻包翻轉而出,取出了吉袋與潤滑劑,還好他的獸性男根以上的部份還帶著文明的頭腦,而不致於像以前那位讓我痛爽無間的大叔般橫蠻而來。

即使是如何就緒,我在心裡面對自己說,我就是要吃掉他。一邊為他套上安全套時,我心裡唸著這樣的心念。

然而,擺好姿勢,炮位對準,我還是門禁森嚴,或許就因他挺而不堅。這都是炮緣下常見的狀況,即使是如何地饞,張開嘴巴時嚥不下,胃口就這樣半吊著。

墨拓不言棄,我們一定要搞好如此的「合體」事業。我轉頭一想,被動不如主動,我自己知道要怎樣的體位來「體會」他的雄風。於是,我一個翻身,他識趣地換成仰躺姿勢,我一邊慶幸著遇到了識途老馬,就是這種難以言詮的默契,只有在兩人有心有意時,就能一拍即合。

我跨過他的身體,扎穩馬步,就空降而下,雖是自由落體,但也有緩衝地帶,因為我一定要為他扶持對目標,才能水到渠成。

這種體位合體最美妙之處,美妙在於你的姿態凌駕於上,就有一定的主體性,而且你可以在暗光下幽幽地看著一個男人閉上他的眼睛、嘟著嘴呼著氣,頭稍側一邊,恍如你施了魔法讓他找到一廉美夢。你看著他的表情時,實際上是他已完完全全用他的魔術棒放在你體內施了魔法。

我騰上滑下,開始套弄著墨拓時,他不再是溫柔婉約,他也知道若他不耍出狠勁來,恐怕會被我夾斷。所以墨拓開始弓起兩腿,借助腳板抵著床墊靠力,以彈簧反彈之勢向上猛攻,對我施起沖天炮來,那種力量迸發時,炮聲隆隆,更讓我繪上漫天煙火璀燦。

我只能半蹲著,如同在雨中飄搖的款款搖曳的荷葉,招展著春風般哼唱起幽幽淫曲,但即使是迎風擺動,根基也要穩扎,我兩手抵著他的胸膛,掌心就一陣滑嫩,如同撫著豆腐表面剛鐵心的詭異,全因他保養得宜的皮膚,還有鍛練有成的胸肌帶來的快感,這時候我不得不俯身,靠攏著他的臉上,後半庭則盡量翹起讓快馬揮鞭廝殺。

墨拓不愧是箇中高手,眼見我兩爿渾厚的胸肌湊近,馬上張口摘取低垂的果實,不止玩賞著,還啜得瘋狂。

這也是炮兵長得比我矮小的好處,就是他夠靈活,而能屈能伸。墨拓全套服務著讓我前後皆爽時,我則維持著伏身滑浪的姿勢,感受著他的淫慾尾巴在我體內的連綿攪動。

由於墨拓非巨鵰之輩,我無法盡情狎鵰,他也有「鞭長莫及」的窘境,以致他狂插猛抽了幾分鐘,整根肉棒數次滑落下來,我得重新撿起,重新上座,讓他繼續為我充電。

我也將墨拓的兩手高舉起來,反扣在他的頸項,讓他兩叢腋毛袒露而出,可能是皮光肉滑之故,他的兩腋之間性感無比。

漸入佳境後,我的兩腳已叉開趴伏在他身上,供他無限「供電」,我越發感覺到合體後,虛實在電光火石間變幻,更有一種不再殘缺的幸福感,因為他組成了我的一部份。

墨拓開始沁出微汗來,房間裡醚著一股汗沼味,因為我們用彼此的體溫滋養著對方,相濡以沫就是這種境界。

我開始舔著他的乳頭,用舌尖打著圈子,感受著他的火熱體溫,當彼此都沸騰了,就得慢慢熬下去,像熬一鑊湯,而墨拓就用著他的勺子翻攪到我的湯底裡。每一次他升沖撞激,我的靈魂會被激盪起來。

當墨拓殺紅了眼,他改為另一種姿勢進攻。我被他翻躺在床墊上,我仰躺著,不必讓他扒開我的兩腳,我如同自動感應電子門,兩腳高舉往上趴開,讓他八千里路雲和月,呼嘯入境。

猶幸我只是稍稍真空片刻,墨拓還原他的肉棒在他剛才所屬之處時,我心滿意足地讓他續攤,充實著我自己。他將我的兩腳挾在他的手臂,恍如把持著雞公車來驅動,我感覺到自己則越發輕盈了,像一張被他揚撒開來的被單,不斷地抖動兜旋著,曬晾在春風陽光下。

還好墨拓的體形不笨重,他整個人匍伏在我身上時,像寒天裡的蓋上的暖被,讓我不自由主地要摟得更貼牢一些,他的腰身凹曲線恰好讓我可以套牢著他,最愜意的是後半身那源源不絕的摩擦,讓爆發的性快感繼續升高。

我們再轉換姿勢時,墨拓看起來特別喜歡我坐在他身上,或許他認為該是時候他「休場」,所以只是盤坐著,我再度為他的家傳之寶「加冕」時,一套,就套牢。

跌宕起伏是人性的縮影,但我在他身上的一浮一沉,卻是一片慾海翻騰,一起一落,是瞬間虛無的變幻,墨拓感受著我對他施以的蠱術,看起來已有些迷幻,他的一對小眼睛閉起來時,我更是愛憐,忍不住擁他入懷,或許姿態起來像要哺乳的母親,墨拓感受到一種內在的呼喚,張開嘴來再含著我的乳尖不放,又吮又舔,貪婪得像個餓壞了的BABY。

為了緊貼著他的臉龐,也要持續著下遊連綿不斷的供給,我仰起頭來,另一手嘗試支著床墊作槓杆支點,下半身猛地搖旋,像攪動著一鍋子的蛋黃,猛撥狂挑,而迎著他那尊炮來迴旋,那感覺美妙極了,絲絲入扣時,套得緊緊的,再放鬆,這是一場遊戲,趣味就是來自肉體感官的百感交替。

這一搖一晃之間讓我的體力消耗得更大,心跳得更快,可能他因此感受到我的澎湃的心跳聲,含著我乳頭的嘴啜得更吃力了。

而我為了確保他不會「脫軌」掉出來,我一手勾勒著他的後頸借力,一手往後撐著,整個身形已呈現曼妙搖曳的S字形,我們上半身相依,下半身相連。

我忠貞地盤守著下半身時,再用那枝墊著的手移去他真空露出的下半部,遊戈著,探到他的兩枚熱騰騰的蛋蛋。那感覺很詭異,因為他那兩枚蛋蛋因在運作著而在我的掌心中,可感受到這一對東西上下左右移動,溫溫的,像水煮蛋那樣地嫩滑。

我珍貴地護在掌心裡,未敢用力揉,因為他整幅工具正在對我施展著最精密的生殖工程,我們合體成了像一棵樹,他的蛋蛋是深埋在我的大地裡安詳,而我則是滿冠的綠葉在風裡飛揚,那一刻是永恆,沒有悲歡,我讓他沉浸在鬆軟,他讓我沐浴在陽光。

我的手指再往上爬,就是他那根硬挺豪邁的肉柱子,筆挺地通向我心深處,一邊撫著,再扣住我與他的相接處,真不相信我深深地吸納住他了,有時做零號的成就感就是你會不自覺地探拓出自己的受容性有多廣,有多深。

一想到這樣,我搖曳得更厲害,近乎是磨鐵杵的毅力般,就磨著他,似乎非要他粉碎不可,但墨拓很享受我這種磨蹭,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享受著按摩,又似乎感覺一種種說不出口的微疼,男人的痛楚與快樂瞬間快閃而過的畫面,更讓我神馳,因為我的速度,我的鬆緊,都直接反映在他的臉部表情上,他成為一件投射器般反應著我所給的指示。

套干著這樣的男人,讓我感到驕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