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2日星期日

再見衍先生


剛從浴室出來,就見到眼前一亮的一具肉體,披著毛巾,身高適中,身材不算魁梧,但算是過氣乳牛,搶入眼簾的是他的胸前一對乳頭,褐色閃亮著,滴著水,像午夜裡花瓣上的月華結晶,化成了凝露,如此奪目。

我一看那對乳頭時,就覺得這人很熟悉。怎麼熟悉?

對了,知名人士。熒幕前的一個人──衍先生

我再望一望那臉孔,該是他。但又好像不是,然而當一個人的臉孔有九成像,而乳頭又是讓我如此印象鮮明(讀相關:露暈記),這樣推理,準是衍先生無錯。

他依然白晢,可能就是那種陶瓷白,反襯出那對乳頭更搶眼,乳暈是大而漫漶開來,像在宣紙上點墨過多,不經意地,暈了兩點黑。

可是我想起他那一年,那一次,與我的露水之緣──他躲在我對面沐浴間半掩浴簾,撫捏著那對誘人的乳頭把玩著,另一隻手猛搓著自己勃起的陽具。他的乳頭看起來更尖挺烏黑了,還是這些年來他都捏得自己發漲變形,或是被性愛對象吮吸得太過度了?

不論怎樣,那對我而言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我待他是走進浴室後,想重溫當年的炙熱。可是他並沒有像上回那般挑逗倘佯,也不知他躲在哪一處去了。

後來好不容易,我倆前後進了蒸氣房裡,他似乎不適應太過氤氳的熱,我在一片白茫茫中看到著那兩片胸肌,前掛著如此亮眼的乳頭。我想如果他是零號的話,一定會給對方嚼得干干淨淨的。

但不及一分鐘,他又跑出去了。

我也放棄這種追逐遊戲。

後來我在儲物格中見到他,恰好就是在我隔一個儲物格。他拿出一個非常花俏(彷如寫上「我是同志,來看看我吧」的那種招搖),再從中取出衣服。

我看著他的背影,這次是近距離看著他的皮膚紋理了,看起來保養得還不錯。他的胸肌其實並不挺,前半胸並沒有飽滿,可見他是疏於勤練胸肌推舉的動作,下半胸則是下垂的,該是脂肪過多,但這也造成視覺上的錯覺,誤以為是充盈飽實、雄渾結實的胸肌,像「車頭燈」一樣。

這錯覺從側角來看,其實更像一對木瓜奶,都是蒂結在下端,真的像男人乳房,如果他再不勤練推舉,將下垂的部份收緊推回去,恐怕遲早變「朵蓮」──就是墜奶的諧音:垂奶了。

他的腹肌是平坦的,或許是他天生瘦,所以其實並沒怎麼練到腹肌,胸肌一脹大,就有假象,彷如腹肌是不需雕刻地去收縮。

我再向下打量時,印證我的說法,他是天生精瘦型的,因為他長著一對雞腿:即是上半身強壯,下半身是雞爪似的,筷子腳。連腿肌與腓肉也欠奉,真是精瘦。

那麼說,他上半身長的肉不是肌肉,而是年華老去的肉、過量的脂肪。

他拉開毛巾穿上一條四角褲時,這時我才覺得他的臀部可真纖細!不會圓翹,但卻是扁平而干癟的,連寬身的四角褲穿上去後,卻在透風。

然而有研究顯示過,屁股小的男人,其實是釋放出性能力的訊息出來,即是小屁股在抽插時會比較強而有力。

我看著他的肉體,逐件逐件衣服披上去,白花花的肉,像水份飽沃的豆腐,還是像外韌內鬆綿的麵包?

我不知道。從當年的遠觀到刺激視覺的一場秀,到如今近在眼前的打量,知名人士、公眾人物,戲裡戲外都是戲,戲就是給假象的另一個說法。而戲子無情,婊子也無情,哪個比較無情?

重溫衍先生:
■寵兒(一)寵兒(二):衍先生■寵兒(三):著迷■寵兒(四):肉色■寵兒(五):閉幕

2015年2月19日星期四

春色無邊慾無涯


時間:月出時分
地點:天堂.曼谷

他拉著我進房時,我有些猶豫,因為我不確定我是否選對了人。

而且,他乍看像一個印裔。

我們幾乎是同步抵達的,而且前後去浴室去沖涼淨身,或許那一刻他已看上我了吧?但我只是對他有模糊的印象,因為畢竟印裔向來不是我那一杯茶。再說,他是那種精瘦型,我對於這類排骨並沒有多大的眷戀與慾望。

我拉開他的毛巾時,也只是一幅不起眼的尺吋,看起來難成大器。

所以,當我倒在床墊上,身體在他面前攤開來時,我看著他的頭從我的胸膛一直往下移,他舌尖的溫度與刁鑽在我身上打轉時,我有些羞,但更多的是一種期待。

我感覺到他的手心特別冰寒,為什麼?可是他的舌頭是燙的,特別是他將我整幅下半身佔為己有時,南端傳來的捷報,我升旗了。

我已看不到他了,也任由他肆虐著,像狂風過境,但不一會兒,他將我的兩腿抬高起來──他要干什麼?

我有些緊張,那是我的內心深處,也是我會熱情爆發的端點,可是當我兩腿一高舉趴開來時,我的底牌就掀開來了。對於一個我還是有些顧忌,又沒甚慾望的男人,我要這樣攤展出我最複雜和敏感的底牌給他嗎?

但這印裔看起來不理會、不避迴,我只感到一片溫燙,熨在我的花芯上,溫溫潤潤的,他竟然為我做起「毒龍鑽」起來了!

我有些驚訝他的奉獻,因為極少人愿意如此做的,但他卻一根靈活的舌頭,東鑽西摳地滑了進來,又划了過去,我有些發痒,但更多的是震顫,那是盤古開天般的創舉,因為本來我是低溫、近乎冷血的情慾,如今被煽得起了起來,本來是完璧,漸漸起了裂痕。

就這樣高舉兩腿,讓他舔著,我也柔化了。後來到某一段時候,我覺得夠了,是時間進一步「發展」我們的野炮了,就拉起他的身體,他一站起來時,下半身煥然一新:他那兒已硬梆梆地翹了起來,龜頭脹大充血得很誇張,挺得翹翹的,而且十分堅硬。

跟硬漢子做,就是你可以感受到他們的骨氣。

這骨氣是感覺到的,不必撫觸,因為已感覺到剛才那片完璧在經過他的舌頭熨過後,有一個挺著撐著的鈍物抵著我的關口,之後是慢慢地塞進來。

或許他抵得久了,我的後庭城門一開,馬上被他闖了進來, 雖然有些疼痛,我扭曲起來,將他推開。

不過他可能知道自己的頭冠太大,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他很耐心地再湊前來,抵著、抵著,又再度鑽了進來。我無可抵擋了,總算開門迎客。

一觸到底,他直探到我的深處時,我緊張得抽緊了起來,之後他又退出,再湧上來殺進去,我又顫抖一下。像一個任由浪潮拍打的海岸,我的慾望隨著他前進後退而起伏跌宕著。

或許這瞬間有太多太密集的迂迴曲折,他只伏蓋在我身上兩個姿勢,在最後沖刺幾下時,沖到盡頭時猶如給我唱著一個全音符,一個、再一個、下一個…共有四個全音符,伴隨著他輕輕而壓抑著的呻喘聲,就這樣,寫下了休止符。

(什麼是全音符?一個全音符的音长是四分音符的4倍,即4/4中的4拍)

你可以想像他在做著最後四下的沖刺時,是多麼地徹底,彷如奪魂了似的。

之後他站起來抽出安全套,背對著我,我才看到他背肌上有泰文的紋身,而且由於他瘦,他的背影看起來是有一道漂亮的弧線,屁股圓翹翹,他的背影好像有些傷心。可能他在喘著氣,還是因為他氣自己英雄氣短?

因為──真的不及五十下。他就完蛋了。

他之前給我的溫暖,原來就是為這不到(一分鐘)的抽插而做的,我起身,想將他扳過來,看著他的精液都留在套子裡,我想要吞吃他的肉棒子,但他捂著,就是不讓我去接觸,之后他就開門離去了。

就這樣,被煮沸的情慾,冷卻在一張床上,我全身彷如活力四射胃口大開,但被丟空了,那一種吊胃口就等於好好地吃著一些開胃菜,突然被人拿走了,怎麼辦?

我有些失落。我倒在床墊上睡著了,但身體南部的末端,還是傳來強烈的訊息:我還要!

■ 

小休一下后,我覺得是時候出來了。可是兜了很久都找不到,最后在迷宮黑房內吃到一個洋人 ,本來不大確定是否是個鬼佬,但我記得在廊道上瞧到有三個洋人,都是那些中年漢。

但別忘記一般的洋人因膳食之故,當他們是四十歲時,那種模樣與老態,是比實際生理年齡老至少十年的。

所以我覺得這該是一個普通的洋人,身材不是太胖,但我的手摸到他的胸膛時,他胸廓間的一撮又一撮的胸毛,纏綣得不得了,而且像一堆打了結的絨繳毛頭,但彷彿染過了蠟,硬而糙,我想這為什麼我對體毛發達的人不是那麼歡喜,那種感覺真的很怪異。

重點是,即使他是洋人,其實那一處是非常的普通,不見得特別的發達,我想他比我所碰過的亞洲人平均尺碼還小,當然這對我來說不是一個新發現,只是放在口中時才發覺確實嚼 得不夠滋味。

後來不少「旁人」黏了上來,我的口舌運動被逼喊停,而他消失在黑暗之中。後來,他該是從另一個通道溜了出來,拉著一塊滴油叉燒拉進房了。

那時我已兜兜轉轉好久了,這邊廂看到這一幕,下一刻又有一對炮侶閃進房裡閉上門,心有戚戚然。但又奈什麼何呢?

我就這樣孤魂野鬼,滿腹妖氣,站在一隅,像個莫問世事的局外人看著這些情慾男子上演著開門關門、闖關攻城的戲碼。

直至我見到一個乳牛,不斷地狎弄著另一塊滴油叉燒,我真的有些不甘,怎麼我還是沒有人撿呢?而那塊滴油叉燒卻不領情,掙脫了,那乳牛忙著跑前去。

反正我就無聊。我就尾隨著那乳牛時,直到他消失在黑暗中。

但到了另一個轉角處時,真的一無所見了,我摸到一個適才那位乳牛的男子,長得有些瘦,但有倒三角形的身材,胸部挺拔,恰好就是站在那人消失的一角。

我就碰碰運氣去觸摸他,突然摸到他的毛巾底下竟是重甸甸的東西──怎麼可能?我有點喜出外望,馬上問他是否要進房,免得閒人打擾。

他點點頭,一進到房,才發覺那是一個有兩撇鬍子的叔叔,精瘦但滑嫩,我猜想有五十歲吧,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

但他是「粗枝大葉」的巨根,我提起來掂量一下時,只覺得相當地重,而且是皮厚厚,有些粗肥的感覺,龜頭也是瓷片般地滑溜。

這是我離開椰漿飯以後,難得接觸到像椰漿飯般那種長度,畢竟渾然天成的大器難尋。

但怎麼會這樣粗呢?他比我日前遇到的Note小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如果之前的是Note,那麼我想眼前手中的這一根,是iPad Mini的長度了──7.9吋長!

我吞下去時,他似乎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塞得我滿口動彈不得,連舌頭也無處放,實在是太粗長了,嵌掛在一個個子不高的亞洲人身上,非常地詭異。

後來,我讓他安頓在床上,我就跪求著,像個佣人般撅起後臀,汲汲營營地忙著,同時也我舔弄著他上方的乳頭時,他就反彈跳了起來,整根肉棒子肥美筆挺!

原來他的情慾按掣,就是一對乳頭!


他那兒本來就是大器,所以在堅硬起來後並沒有特別拉長或變大,只是更為結實,我一邊持著他的根部,慢慢地品簫,而事實上,不論是手感或口感,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一條… 茄子!

茄子就是有那種有飽飽水份的感覺,一般力度握著,會感覺到水水的,充實,但不充實。除非你大力捏擰下去,才會烙印。而他那一根巨根,像極了長茄子,發亮(假得像標本)、實質感(但還是覺得有些空空的)。

相對的,有些會長得像胡蘿蔔一樣,堅硬實心,那種充血狀態最恐怖,因為這種胡蘿蔔型的一插進來時,就會彷如沒有轉圜餘地般會被撬開來。

當我這樣翹著後庭時,我已顧不了什麼羞恥,其實那一刻我不要有什麼知恥之心,我直接問這小iPad,「要不要干我?」

他說要,用英文說的,我馬上端出安全套給他,並擠出了些潤滑膏自備,在他披冠加冕上陣前,我還為他塗抺一番。

我不敢望他,只是在倒數著被闖破的那一刻,但其實應該是花開燦爛的那一刻。

由於之前那印裔大兄開拓了路,所以其實我已的下半身已被挪空了,就等於一塊圓形蛋糕般被切割了一大塊,是騰空出來的。

當小iPad挺了進來時,我是有些痛,痛是因為突然間被撐開來了,那種橫展拉闊之感,但其實我覺得自己本來是含苞待放,赫然間,像鳳仙花的苞籽一樣,突然爆開來。

然而,就是因為像一塊蛋糕,被切了一個缺口,所以比想像中的順利。

我沒想到我全根盡納,他滑到了到盡頭,深耕著我時,只感覺下腹有一種疼,但在0.001秒後稍縱即逝,接著又一場空,再來一陣充滿盈實的。

我知道我已開始適應了──我被一根超越亞洲人平均水平的巨根屌著、操著。

他像一隊精銳拿著一根大木桐般規律地撞擊著我的城門,由於是直軀而入,那是很深很深的境地,我不知道是否擦著了我的G點,還是觸動到了我的前列腺 ,總之就是有一絲絲幽幽微微的酸麻,但電光火石間又會轉化成另一種醉。

可能在插進去後他已開始軟化,我沒有感覺到之前那種強大的殺傷力。男人的陽具就是,進入你的身體後,會變成煉鋼,越磨越硬,越燒越鋼,或是變成肥皂,越磨越耗。

他那根肉棒子粗大,但充血方面似乎並非很有彈性,所以非並沒有一直硬挺著。我只感到他插到我的底部很深很深,他插沒多少下,就抽出來了,他說他軟了。

我發覺確是如此。所以馬上讓他脫下安全套後,得要好好地安撫他一番,我即刻放入嘴吧了咀嚼著。

肥肥厚厚的一根,像玉米一樣,啃著啃著,真是好吃,甜的滋味就滋生出來,而且越吃越「沒肉」了──他的「骨氣」感覺到又回來了,我也一邊舔著他的乳頭,沒多久他就發硬了起來。

這一次我用狗仔式待候他, 他趴上了我的後端,然後直插下去,這種打樁式的撞捶真的夠狠夠勁,因為確是可以感受到流星隕落般的炸開來。

我有前所未有的開拓感,兩手向前伸展抓著床墊檢抵擋後門傳來的力道,他一度有幾下縱深抽插時,我不自由主地緊吸納著他,有一種爽的感覺。

他大概也是抽送20多下左右,像狂風暴雨似的密集,我的四肢百骸彷如都散完了,那種抽操非常地勞力吧,特別是他要半蹲著地狂插,但這種人肉打樁機卻有一種不得不夷平的狠。

我到最後是整個人軟趴下來,只是略微提起我的後臀供他輸送力道。

再過一會兒,我聽到他在我的背后喘氣,這是無法忍受的生理表現,我感覺到他的高潮快來了。

耳畔隨后傳來他說:「我要射了…」

在一陣雷霆掃蕩似地沖鋒後,這iPad 射時還抽搐著,還在我背後多鑽了幾圈,彷如是臨別秋波,而且是那種磨鑽,讓我被死釘著的。

他一脫下安全套,掛著一串半生熟的肉腸子,機不可失,我馬上吞吐著他,奇怪地我還發現他那射精后的龜頭有一些巧克力的味道,是否是因為安全套的關係?

我過後吸著吸著,高潮降臨,我也崩潰了。

「你是泰國人嗎?」我問。

「是,我是。」他用英語答。

我一邊握著那根開始半軟的陽具,一邊舔著,感覺到他消退中,我跟他說,「你真的好大條!有人對你說過嗎?」

說著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菊花彷如還在搖顫著,肉體上我已經歷滄桑,而我的腦袋說著如此廢的廢話。

他有些羞澀地笑著──當下半身還在另一個男人的口中而聽到這樣的話,是讚美還是尷尬?

他先離去時,我還在半跪著的狀態,感覺空空的,那一場景我覺得自己好像A片片末時,那些女優總會婊子似地在鏡頭前,舔著手指,撫著胸前、抺著臉上白色精液的痕跡,對著鏡頭前,而我是對著一幅空牆。

我覺得這一晚,吃得夠了。所以我決定回旅舍休息了。



我將嘿咻包放在儲物櫃後,再去沖涼。沖完涼後,再路過黑暗的廊道時,赫然見到另一個身材有些像過氣乳牛的小白臉。

我先是被他的頭髮吸引,因為有些像日前那位Note小子。我以為是他,我想認真地看看他的樣子,但後來發覺他的身高不矮,該是另一個人。

像一場window shopping,本來已有離意,然而驚喜又出現在眼前時,何妨駐足欣賞?所以我撫著著他,他看來也是剛沖完涼,全身有些涼的, 我一摸到他的下體時,發硬漲挺的,我很喜歡。

於是不假思索,我馬上再蹲下來,在走廊處就舞著蕭。那尺碼不是太誇張,因為之前那位已是極品,如今這個處於平均值的是剛剛好。可惜,他那兒的毛髮彷如從未修過一樣,形同荒蕪的古廟般。

可是那時我的嘿咻包不在身上,他讓我吸著, 彼此都心不在焉似的,然后就走開了。我不甘心,隨著他走下樓去。

他到樓下時,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長得可真白晢!薄唇有些紅,一道濃眉下的眼神有些陰郁,可是那種白是潔白的白,沖淡了他亦正亦邪般的眼神。看來他像個華裔 。可是泰國華裔 與泰裔已混得難分彼此了,但對於我這些外人來說,還是覺得有華裔 臉孔的熟悉感。

我看到他也打了一個圈後便重新上樓,似在尋覓什麼。我快速取回我的嘿咻包后,再跟著上去,本來已找不到他。

好不容易,我在黑房裡碰到他了,那時人已不多了,我馬上再伸舌捲吞了下去,他任由我做著時,我跟他說,干我吧!

這是我不到十五分鐘內的第二戰役!而且我的菊花還在綻放中,所以我需要善用這還未關門的門口。

他很快被我拉進房裡面,我吃著他,然后一邊打開嘿咻包遞給他一個安全套。

他識趣,戴上安全套,站在床沿,熟稔的手勢就將我的兩腿高舉起來,我半掛著,然後他在黑暗中,頂著頂著, 急遽地撞了開來。我又有被撞飛的感覺,因為之前那位iPad mini先生在我身上寫上的痕跡,太強了,在剎那間有些痛楚,但馬上被一股快意淹沒掉了。

但他的東西太翹了,而且,長度不足以拉闊,加上潤滑膏搽得太多,所以一直溜出來,他用天蓋地的方式深嵌著我,之后再將我翻身玩狗仔式,先是狗仔式,后來轉去趴體後插,我爽極了,因為之前那位巨根將我撐得太開了。

接著最瘋狂的是他將我整個人提起來,而我如倒洋悤一樣地倒懸起來,他將我的兩腿腳板抵在牆上,然後他半蹲著插著我,我弓著身體承受著他的狂插,但不到一分鐘,這樣激烈的活動將他插得筋疲力盡,就這樣射精了。射了后安全套的精液還流洩到我的腳上。

我呼了一口氣,OK,就到此為止了。我不能一直都是在開花狀態。老實說腿肌有些發酸,而且臀部也因奇奇怪怪的動作姿勢,而有些酸麻的感覺。具體而言是下半身不屬於我自己般。

後來我們在回程時於巴士車站碰到,他說他在Don Maueng機場工作,而且住在那頭附近。他還說他的名字叫阿東,但是否是這名字我都不記得了。再細看他的外貌,有些早禿頭,但臉白唇紅,如同唐三藏。

他問我是否是一個人來,我答是。他還是很羞澀地,不大說話,該是英語不靈光。沒到一分鐘,我要坐的巴士就抵達了,我只有跟他道別。

我偷偷地捏著他,然後在他耳邊說,「你干得很好。」

他亦正亦邪的眼睛,瞇成了一對笑眼,嘴唇真的紅潤,我才些沖動想吻下去。然而,那是公眾場所啊。

我有些後悔沒有邀他去我的旅舍一坐,可是,即使有下一場,到後來會是怎樣?以前的小紳等等的,也斷聯了。已經預知結局和下場的事情,就無謂再試了。

在那一晚,我像個妖精般,貪慾無邊,肉慾無涯,這是昇華還是墮落?我站在顛簸的無空調巴士時,看著巴士旋動的風扇扇翼轉啊轉的,自己告訴自己──我是人在異國啊!即使我如何浪蕩淫賤,我沒有感到羞恥,來曼谷,Bang Cock,就是目的。

2015年2月3日星期二

車震迷情

有沒有看過日本著名A片名导亨利塚本執导的A片?裡面全是寫實派鏡頭,拍攝不倫戀、慾望掙扎後卻欲仙慾死的過程,都是女主角欲迎還拒,在受到脅迫之下最後交出身體,然后飽受摧花之快樂與墮落。

今天最熱的新聞則是一名19歲的女學院生與男友在空地車震,偏遇上巡警撞見,不幸地女的被帶走,之後勒索遮醜,然后其中一名巡警在約了女學院生出來,在車中要女的為他口交,接著意猶未盡,載到購物廣場的男廁裡強奸,奸完後又敲詐女的提款500令吉給他(這霸王餐可真狠!),接著還撥電話給女的說「還要干!」

這新聞讀起來簡直不像新聞,而像色情故事,更像亨利塚本A片裡的劇情!曲折離奇,而且場景十足,然而就是太過迷幻,才讓人覺得恐怖,A片裡太多的幻想情節,往往是脫離現實的,但當類似情節在現實生活上演時,像這宗案件,就是可悲與可怖。

當然,匪夷所思的是女受害者怎麼不會抗命?一個警察的權威性真的那麼大?為了保存自己的聲譽而寧愿含忍而吹簫,接著讓鄉這根淫賊警員來抽插?我們社會的法治精神何在?而一般平民的法律意識又何在?



當然最重要的是,情侶們,情到濃時,應該去找間旅店租間一小時,或長一些三小時的炮房。鐘點房租不貴,平分最多也只是幾十塊令吉,不是說是百分百安全(因為也怕會有查牌檢舉),可是至少有私隱,任由嗷嗷待操或狠狠實干,悉由尊便。

但為何介意/擔心租炮房呢?

我是過來人,當然也有過這樣的心情。過去是常要約炮時會問:有地方嗎?其實是省卻麻煩,而且也要省錢包。

可是往往我們雙方都「無處可棲」,無處打炮,我因此「錯過」不少炮緣。

只是兩年前,我遇到了重吉後,第一次上炮房,才發覺這真是相逢恨晚的便利!之后陸續去過幾次,有兩次是來不及寫出來,但最新一次則是撒撒,他在床上對我述說過一輩子的唯一的故事。



但是說到「車震」,老實說,我只試過一次,但已是7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是與熙哲夜巡,但我們只進行到一半,就結束,完全沒有後半部了。

另外一次是更久遠的年前,那位賤人在他的車子上按壓著我的頭到他的下半身上,他射精時還射到我的衣服上,留下淡淡的印記,之后他抽起一根煙。

煙霧迷茫,那也是前塵往事了。

可是據我聽回來的一個車震故事,那也是發生在一間學校外的道路,那時是一個下著大雨的晚上,道路是盡頭的死角,沒人會來巡邏。

這位朋友說,最重要是: 穿短褲!解脫容易,拉上來穿上褲子更容易!

他說那時是在後座車廂上,「我就這樣躺著,他趴了上來,然后…」

原來後座車廂有意相不到的空間,連座仰躺時,當然是足夠,加上一人覆蓋疊上,也沒有橫展,只是堆疊的肉蟲而已。

他說,空間不大剛剛好,做零號的只能舉腳抵住車窗,揚開後庭,就迎棒納棍了。

由於緊張外面的世界,而在晰晰嚦嚦的朦朧夜雨下,合體交歡,是神祕又刺激,但這樣的炮火只是一瞬間,所以速戰速決。

「難忘吧?」我問這朋友。

「當然難忘,不然怎樣告訴你到這麼詳細?」他淫笑著。




後記:

但是要怎樣車震才安全呢?偉大的谷歌給了我們許多答案,在這裡就略為整理:

1.特殊車窗
  就是那種裡面可以看出去,外面不能看進來的車窗。如果買不起,至少也要「遮陽隔熱板」貼在四面窗上。建議不要用一大片銀色反光的,把視野都遮住了,表面密佈小網孔的不錯,可以邊做邊看風景。但請注意,激動的時候,不能把它給扯掉了。

2.手電筒
  由於事發大都是在漆黑的地方,雖然車內有燈,可是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手電筒還是比較順手的照明工具。

3.防身器
  這個也要記得帶,最好準備多一點,噴霧的、點擊的都可以帶,遇到野獸或是壞人可以自我保護。

4.汽車避震器
  就算外人啥都看不到,顛上顛下的車子,也會引人懷疑。如果在荒郊野外也沒什麼,但若是你倆恰巧就在自家樓下巷口一時意亂情迷起來,或是想在鬧市中尋一份刺激,那麼避震器可就是必需品了。

5.防蚊用品
  如果夏天去郊外,想打開車窗,在純自然空氣下爽的話,還要事先塗好防蚊液,並準備一些擋蚊子用的紗帳掛在窗前。

6.其它
  如果還想更有情調一些,兩個人都喜歡的音樂,讓人陶醉的氣氛也要備齊喔。
  車子要停好
  車子最好停在不吸引人注意的地方,像是停車場角落或是有遮蔽物處。要學會自己開發「新景點」。
        但是,太暗的地方,或是太偏遠的地方最好還是不要去,怕有什麼危險,除非你已經非常熟悉。也要注意別停到妨礙別人出入的地方,否則當你們高潮迭起,卻有人猛按喇叭或猛敲車門叫你們讓路,就太煞風景了。
  如果你是個不太有安全感的人,最好不要把車停在離公路近的地方,不然車來車往的,會讓你很不安心。當然,要停在容易閃人的地方,萬一遇到債主、舊情人等奇怪的狀況,想閃時被堵住了,那可不好。還有,一定要停在路況安全的地帶,不要停在容易淹水處,也不要在雷雨時停在樹下,或者斜坡兒上。
  自己要顧好
  雖然風景好,氣氛佳,不過你還是小心自己的安全,切記一定要保險套。對對方不熟,最好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另外,車裡因為空間有限,也不要太忘乎所以,把自己搞的傷痕纍纍。
  常用的三招
  1.用手或口愛撫對方身上的興奮點,這些興奮點不會因為在車上而移位,所以只要不是第一次做愛,就很好掌握。方法簡單,前後座都可以做。即使再困難的空間,效果一樣不打折扣。
  2.男方坐在後座,女方面向男方,以跪或坐的姿勢位於上方。女方雙手可以拉住後座上方的握把。這個招式佔用資源空間不大,除了雙人跑車,其他車子都適用。
  3.將前座椅背放低,男方在下仰躺在椅子上,女方坐於其上,背向男方。前座空間較小難度較高,反而較前面的更有變化,雙方可以調整進入的角度,讓過程更有趣。

連專欄作家劉黎兒也寫過:

─車震場所不能找人來人往的地方,否則可能觸犯公開猥褻罪,因此要善選地點,尤其女人覺得在沒人的地方才能安心做愛;但也有人覺得偶爾有人會經過才刺激,那就更要注意了,

─不能全裸才好,尤其現在是全民狗仔隊時代,隨時都有人拿著手機偷拍或正面拍,被po到臉書等的可能性太高了,雖然有人覺得不全裸,不像在做愛,但也只好忍耐吧!

─車震若是廂型車,就能嘗試各種體位,跑車的話,就會受限,像愛車震的高島就曾因在跑車裡做愛而扭傷了腰,休息好幾個月。

─車震的話,女人最好穿裙子或洋裝,因為脫長褲需要相當空間,裙子的話就算不脫也能座做;許多男人期待女人身體軟一點,才能順利趴下;若常車震,或許車內常備有衛生紙,若非如此,則女人能帶衛生紙來的話,便能圓滿車震。

─女人也希望男人車震時,能準備些浴巾鋪在下面,不用擔心會把車內布套、坐墊弄髒。

─此外也希望男人不要邊開就邊開始前戲而愛撫起來,非常危險,要小心看前方;也要注意關閉車內燈,更要注意在駕駛座的男人屁股等不要碰到喇叭,否則等於詔告世人自己在車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