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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19日星期四

春色無邊慾無涯


時間:月出時分
地點:天堂.曼谷

他拉著我進房時,我有些猶豫,因為我不確定我是否選對了人。

而且,他乍看像一個印裔。

我們幾乎是同步抵達的,而且前後去浴室去沖涼淨身,或許那一刻他已看上我了吧?但我只是對他有模糊的印象,因為畢竟印裔向來不是我那一杯茶。再說,他是那種精瘦型,我對於這類排骨並沒有多大的眷戀與慾望。

我拉開他的毛巾時,也只是一幅不起眼的尺吋,看起來難成大器。

所以,當我倒在床墊上,身體在他面前攤開來時,我看著他的頭從我的胸膛一直往下移,他舌尖的溫度與刁鑽在我身上打轉時,我有些羞,但更多的是一種期待。

我感覺到他的手心特別冰寒,為什麼?可是他的舌頭是燙的,特別是他將我整幅下半身佔為己有時,南端傳來的捷報,我升旗了。

我已看不到他了,也任由他肆虐著,像狂風過境,但不一會兒,他將我的兩腿抬高起來──他要干什麼?

我有些緊張,那是我的內心深處,也是我會熱情爆發的端點,可是當我兩腿一高舉趴開來時,我的底牌就掀開來了。對於一個我還是有些顧忌,又沒甚慾望的男人,我要這樣攤展出我最複雜和敏感的底牌給他嗎?

但這印裔看起來不理會、不避迴,我只感到一片溫燙,熨在我的花芯上,溫溫潤潤的,他竟然為我做起「毒龍鑽」起來了!

我有些驚訝他的奉獻,因為極少人愿意如此做的,但他卻一根靈活的舌頭,東鑽西摳地滑了進來,又划了過去,我有些發痒,但更多的是震顫,那是盤古開天般的創舉,因為本來我是低溫、近乎冷血的情慾,如今被煽得起了起來,本來是完璧,漸漸起了裂痕。

就這樣高舉兩腿,讓他舔著,我也柔化了。後來到某一段時候,我覺得夠了,是時間進一步「發展」我們的野炮了,就拉起他的身體,他一站起來時,下半身煥然一新:他那兒已硬梆梆地翹了起來,龜頭脹大充血得很誇張,挺得翹翹的,而且十分堅硬。

跟硬漢子做,就是你可以感受到他們的骨氣。

這骨氣是感覺到的,不必撫觸,因為已感覺到剛才那片完璧在經過他的舌頭熨過後,有一個挺著撐著的鈍物抵著我的關口,之後是慢慢地塞進來。

或許他抵得久了,我的後庭城門一開,馬上被他闖了進來, 雖然有些疼痛,我扭曲起來,將他推開。

不過他可能知道自己的頭冠太大,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他很耐心地再湊前來,抵著、抵著,又再度鑽了進來。我無可抵擋了,總算開門迎客。

一觸到底,他直探到我的深處時,我緊張得抽緊了起來,之後他又退出,再湧上來殺進去,我又顫抖一下。像一個任由浪潮拍打的海岸,我的慾望隨著他前進後退而起伏跌宕著。

或許這瞬間有太多太密集的迂迴曲折,他只伏蓋在我身上兩個姿勢,在最後沖刺幾下時,沖到盡頭時猶如給我唱著一個全音符,一個、再一個、下一個…共有四個全音符,伴隨著他輕輕而壓抑著的呻喘聲,就這樣,寫下了休止符。

(什麼是全音符?一個全音符的音长是四分音符的4倍,即4/4中的4拍)

你可以想像他在做著最後四下的沖刺時,是多麼地徹底,彷如奪魂了似的。

之後他站起來抽出安全套,背對著我,我才看到他背肌上有泰文的紋身,而且由於他瘦,他的背影看起來是有一道漂亮的弧線,屁股圓翹翹,他的背影好像有些傷心。可能他在喘著氣,還是因為他氣自己英雄氣短?

因為──真的不及五十下。他就完蛋了。

他之前給我的溫暖,原來就是為這不到(一分鐘)的抽插而做的,我起身,想將他扳過來,看著他的精液都留在套子裡,我想要吞吃他的肉棒子,但他捂著,就是不讓我去接觸,之后他就開門離去了。

就這樣,被煮沸的情慾,冷卻在一張床上,我全身彷如活力四射胃口大開,但被丟空了,那一種吊胃口就等於好好地吃著一些開胃菜,突然被人拿走了,怎麼辦?

我有些失落。我倒在床墊上睡著了,但身體南部的末端,還是傳來強烈的訊息:我還要!

■ 

小休一下后,我覺得是時候出來了。可是兜了很久都找不到,最后在迷宮黑房內吃到一個洋人 ,本來不大確定是否是個鬼佬,但我記得在廊道上瞧到有三個洋人,都是那些中年漢。

但別忘記一般的洋人因膳食之故,當他們是四十歲時,那種模樣與老態,是比實際生理年齡老至少十年的。

所以我覺得這該是一個普通的洋人,身材不是太胖,但我的手摸到他的胸膛時,他胸廓間的一撮又一撮的胸毛,纏綣得不得了,而且像一堆打了結的絨繳毛頭,但彷彿染過了蠟,硬而糙,我想這為什麼我對體毛發達的人不是那麼歡喜,那種感覺真的很怪異。

重點是,即使他是洋人,其實那一處是非常的普通,不見得特別的發達,我想他比我所碰過的亞洲人平均尺碼還小,當然這對我來說不是一個新發現,只是放在口中時才發覺確實嚼 得不夠滋味。

後來不少「旁人」黏了上來,我的口舌運動被逼喊停,而他消失在黑暗之中。後來,他該是從另一個通道溜了出來,拉著一塊滴油叉燒拉進房了。

那時我已兜兜轉轉好久了,這邊廂看到這一幕,下一刻又有一對炮侶閃進房裡閉上門,心有戚戚然。但又奈什麼何呢?

我就這樣孤魂野鬼,滿腹妖氣,站在一隅,像個莫問世事的局外人看著這些情慾男子上演著開門關門、闖關攻城的戲碼。

直至我見到一個乳牛,不斷地狎弄著另一塊滴油叉燒,我真的有些不甘,怎麼我還是沒有人撿呢?而那塊滴油叉燒卻不領情,掙脫了,那乳牛忙著跑前去。

反正我就無聊。我就尾隨著那乳牛時,直到他消失在黑暗中。

但到了另一個轉角處時,真的一無所見了,我摸到一個適才那位乳牛的男子,長得有些瘦,但有倒三角形的身材,胸部挺拔,恰好就是站在那人消失的一角。

我就碰碰運氣去觸摸他,突然摸到他的毛巾底下竟是重甸甸的東西──怎麼可能?我有點喜出外望,馬上問他是否要進房,免得閒人打擾。

他點點頭,一進到房,才發覺那是一個有兩撇鬍子的叔叔,精瘦但滑嫩,我猜想有五十歲吧,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

但他是「粗枝大葉」的巨根,我提起來掂量一下時,只覺得相當地重,而且是皮厚厚,有些粗肥的感覺,龜頭也是瓷片般地滑溜。

這是我離開椰漿飯以後,難得接觸到像椰漿飯般那種長度,畢竟渾然天成的大器難尋。

但怎麼會這樣粗呢?他比我日前遇到的Note小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如果之前的是Note,那麼我想眼前手中的這一根,是iPad Mini的長度了──7.9吋長!

我吞下去時,他似乎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塞得我滿口動彈不得,連舌頭也無處放,實在是太粗長了,嵌掛在一個個子不高的亞洲人身上,非常地詭異。

後來,我讓他安頓在床上,我就跪求著,像個佣人般撅起後臀,汲汲營營地忙著,同時也我舔弄著他上方的乳頭時,他就反彈跳了起來,整根肉棒子肥美筆挺!

原來他的情慾按掣,就是一對乳頭!


他那兒本來就是大器,所以在堅硬起來後並沒有特別拉長或變大,只是更為結實,我一邊持著他的根部,慢慢地品簫,而事實上,不論是手感或口感,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一條… 茄子!

茄子就是有那種有飽飽水份的感覺,一般力度握著,會感覺到水水的,充實,但不充實。除非你大力捏擰下去,才會烙印。而他那一根巨根,像極了長茄子,發亮(假得像標本)、實質感(但還是覺得有些空空的)。

相對的,有些會長得像胡蘿蔔一樣,堅硬實心,那種充血狀態最恐怖,因為這種胡蘿蔔型的一插進來時,就會彷如沒有轉圜餘地般會被撬開來。

當我這樣翹著後庭時,我已顧不了什麼羞恥,其實那一刻我不要有什麼知恥之心,我直接問這小iPad,「要不要干我?」

他說要,用英文說的,我馬上端出安全套給他,並擠出了些潤滑膏自備,在他披冠加冕上陣前,我還為他塗抺一番。

我不敢望他,只是在倒數著被闖破的那一刻,但其實應該是花開燦爛的那一刻。

由於之前那印裔大兄開拓了路,所以其實我已的下半身已被挪空了,就等於一塊圓形蛋糕般被切割了一大塊,是騰空出來的。

當小iPad挺了進來時,我是有些痛,痛是因為突然間被撐開來了,那種橫展拉闊之感,但其實我覺得自己本來是含苞待放,赫然間,像鳳仙花的苞籽一樣,突然爆開來。

然而,就是因為像一塊蛋糕,被切了一個缺口,所以比想像中的順利。

我沒想到我全根盡納,他滑到了到盡頭,深耕著我時,只感覺下腹有一種疼,但在0.001秒後稍縱即逝,接著又一場空,再來一陣充滿盈實的。

我知道我已開始適應了──我被一根超越亞洲人平均水平的巨根屌著、操著。

他像一隊精銳拿著一根大木桐般規律地撞擊著我的城門,由於是直軀而入,那是很深很深的境地,我不知道是否擦著了我的G點,還是觸動到了我的前列腺 ,總之就是有一絲絲幽幽微微的酸麻,但電光火石間又會轉化成另一種醉。

可能在插進去後他已開始軟化,我沒有感覺到之前那種強大的殺傷力。男人的陽具就是,進入你的身體後,會變成煉鋼,越磨越硬,越燒越鋼,或是變成肥皂,越磨越耗。

他那根肉棒子粗大,但充血方面似乎並非很有彈性,所以非並沒有一直硬挺著。我只感到他插到我的底部很深很深,他插沒多少下,就抽出來了,他說他軟了。

我發覺確是如此。所以馬上讓他脫下安全套後,得要好好地安撫他一番,我即刻放入嘴吧了咀嚼著。

肥肥厚厚的一根,像玉米一樣,啃著啃著,真是好吃,甜的滋味就滋生出來,而且越吃越「沒肉」了──他的「骨氣」感覺到又回來了,我也一邊舔著他的乳頭,沒多久他就發硬了起來。

這一次我用狗仔式待候他, 他趴上了我的後端,然後直插下去,這種打樁式的撞捶真的夠狠夠勁,因為確是可以感受到流星隕落般的炸開來。

我有前所未有的開拓感,兩手向前伸展抓著床墊檢抵擋後門傳來的力道,他一度有幾下縱深抽插時,我不自由主地緊吸納著他,有一種爽的感覺。

他大概也是抽送20多下左右,像狂風暴雨似的密集,我的四肢百骸彷如都散完了,那種抽操非常地勞力吧,特別是他要半蹲著地狂插,但這種人肉打樁機卻有一種不得不夷平的狠。

我到最後是整個人軟趴下來,只是略微提起我的後臀供他輸送力道。

再過一會兒,我聽到他在我的背后喘氣,這是無法忍受的生理表現,我感覺到他的高潮快來了。

耳畔隨后傳來他說:「我要射了…」

在一陣雷霆掃蕩似地沖鋒後,這iPad 射時還抽搐著,還在我背後多鑽了幾圈,彷如是臨別秋波,而且是那種磨鑽,讓我被死釘著的。

他一脫下安全套,掛著一串半生熟的肉腸子,機不可失,我馬上吞吐著他,奇怪地我還發現他那射精后的龜頭有一些巧克力的味道,是否是因為安全套的關係?

我過後吸著吸著,高潮降臨,我也崩潰了。

「你是泰國人嗎?」我問。

「是,我是。」他用英語答。

我一邊握著那根開始半軟的陽具,一邊舔著,感覺到他消退中,我跟他說,「你真的好大條!有人對你說過嗎?」

說著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菊花彷如還在搖顫著,肉體上我已經歷滄桑,而我的腦袋說著如此廢的廢話。

他有些羞澀地笑著──當下半身還在另一個男人的口中而聽到這樣的話,是讚美還是尷尬?

他先離去時,我還在半跪著的狀態,感覺空空的,那一場景我覺得自己好像A片片末時,那些女優總會婊子似地在鏡頭前,舔著手指,撫著胸前、抺著臉上白色精液的痕跡,對著鏡頭前,而我是對著一幅空牆。

我覺得這一晚,吃得夠了。所以我決定回旅舍休息了。



我將嘿咻包放在儲物櫃後,再去沖涼。沖完涼後,再路過黑暗的廊道時,赫然見到另一個身材有些像過氣乳牛的小白臉。

我先是被他的頭髮吸引,因為有些像日前那位Note小子。我以為是他,我想認真地看看他的樣子,但後來發覺他的身高不矮,該是另一個人。

像一場window shopping,本來已有離意,然而驚喜又出現在眼前時,何妨駐足欣賞?所以我撫著著他,他看來也是剛沖完涼,全身有些涼的, 我一摸到他的下體時,發硬漲挺的,我很喜歡。

於是不假思索,我馬上再蹲下來,在走廊處就舞著蕭。那尺碼不是太誇張,因為之前那位已是極品,如今這個處於平均值的是剛剛好。可惜,他那兒的毛髮彷如從未修過一樣,形同荒蕪的古廟般。

可是那時我的嘿咻包不在身上,他讓我吸著, 彼此都心不在焉似的,然后就走開了。我不甘心,隨著他走下樓去。

他到樓下時,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長得可真白晢!薄唇有些紅,一道濃眉下的眼神有些陰郁,可是那種白是潔白的白,沖淡了他亦正亦邪般的眼神。看來他像個華裔 。可是泰國華裔 與泰裔已混得難分彼此了,但對於我這些外人來說,還是覺得有華裔 臉孔的熟悉感。

我看到他也打了一個圈後便重新上樓,似在尋覓什麼。我快速取回我的嘿咻包后,再跟著上去,本來已找不到他。

好不容易,我在黑房裡碰到他了,那時人已不多了,我馬上再伸舌捲吞了下去,他任由我做著時,我跟他說,干我吧!

這是我不到十五分鐘內的第二戰役!而且我的菊花還在綻放中,所以我需要善用這還未關門的門口。

他很快被我拉進房裡面,我吃著他,然后一邊打開嘿咻包遞給他一個安全套。

他識趣,戴上安全套,站在床沿,熟稔的手勢就將我的兩腿高舉起來,我半掛著,然後他在黑暗中,頂著頂著, 急遽地撞了開來。我又有被撞飛的感覺,因為之前那位iPad mini先生在我身上寫上的痕跡,太強了,在剎那間有些痛楚,但馬上被一股快意淹沒掉了。

但他的東西太翹了,而且,長度不足以拉闊,加上潤滑膏搽得太多,所以一直溜出來,他用天蓋地的方式深嵌著我,之后再將我翻身玩狗仔式,先是狗仔式,后來轉去趴體後插,我爽極了,因為之前那位巨根將我撐得太開了。

接著最瘋狂的是他將我整個人提起來,而我如倒洋悤一樣地倒懸起來,他將我的兩腿腳板抵在牆上,然後他半蹲著插著我,我弓著身體承受著他的狂插,但不到一分鐘,這樣激烈的活動將他插得筋疲力盡,就這樣射精了。射了后安全套的精液還流洩到我的腳上。

我呼了一口氣,OK,就到此為止了。我不能一直都是在開花狀態。老實說腿肌有些發酸,而且臀部也因奇奇怪怪的動作姿勢,而有些酸麻的感覺。具體而言是下半身不屬於我自己般。

後來我們在回程時於巴士車站碰到,他說他在Don Maueng機場工作,而且住在那頭附近。他還說他的名字叫阿東,但是否是這名字我都不記得了。再細看他的外貌,有些早禿頭,但臉白唇紅,如同唐三藏。

他問我是否是一個人來,我答是。他還是很羞澀地,不大說話,該是英語不靈光。沒到一分鐘,我要坐的巴士就抵達了,我只有跟他道別。

我偷偷地捏著他,然後在他耳邊說,「你干得很好。」

他亦正亦邪的眼睛,瞇成了一對笑眼,嘴唇真的紅潤,我才些沖動想吻下去。然而,那是公眾場所啊。

我有些後悔沒有邀他去我的旅舍一坐,可是,即使有下一場,到後來會是怎樣?以前的小紳等等的,也斷聯了。已經預知結局和下場的事情,就無謂再試了。

在那一晚,我像個妖精般,貪慾無邊,肉慾無涯,這是昇華還是墮落?我站在顛簸的無空調巴士時,看著巴士旋動的風扇扇翼轉啊轉的,自己告訴自己──我是人在異國啊!即使我如何浪蕩淫賤,我沒有感到羞恥,來曼谷,Bang Cock,就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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