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想我真的感覺到一陣失落的。在健身院做完運動時,遇見玉嬌龍,然而他急著回去,我們沒法來一場急速野戰。所以我走出健身院,四處逛逛,漫無目的,但有說不出的惆悵。
我當時先去了洗手間,在尿盂排徘徊著。當時有個矮小、乍看像印尼人的馬來人走過來,進了我身後的其中一間廁所。但不到廿秒即走出來,我回頭望他一眼,他對我微笑。
這微笑有些古怪,彷如釋放著什麼訊息。我過後尾隨著他,他長得比我還矮小,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已萌生狩獵心態,只想去「打獵獵鳥」。
我與他亦步亦趨,在絡繹不斷的人潮中穿梭,後來我停下腳步,站在圍欄處看他走向何處,一如我所料,他走去商場另一端翼的洗手間。我跟隨而上時,進入那洗手間。
在洗手間作狀在尿盂前辦事,這時我發現那位小矮馬來人從其中一間廁所走出來。
或許我真的收錯訊息。他只是要滿足生理釋放需求。
我繼續漫遊著。不帶著任何期望,不想像任何結局,我去到另一間洗手間。
一如其他洗手間,在這商場的洗手間都是寂寞的,皆因商場還相當新,人流不算是太旺,所以洗手間都是寂寥地人影稀疏。
只是有很辛勤的印尼女清潔工不時進來抺地清潔。
每間廁所都是緊閉著門,有些有上鎖,有些則無,毫無聲息的。
我巡視一番後,再走回出來,站在洗手間的外圍徘徊著。看看有沒有其他「可疑人物」出入。
不一會兒,我發現洗手間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遠觀已知另一位馬來人,看來有些肥胖,穿著黃色有領T恤與長褲,背著一個背包。
我有些好奇,剛剛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原來裡面躲著這傢伙。
他看了我一眼,就轉身再回去洗手間。嗯,行跡可疑呢!
我之後再隨著他走進洗手間。洗手間仍然一如之前般,每間廁所都是門掩上,尿盂排也空空如也。我看到最後一間廁所的門是半掩著的,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這時,我看到那位黃衣T恤的肥仔在裡面。
他站立著,那是一個蹲式馬桶。他就站在門扉後。
我沒想到這是如此隨機卻巧合的際遇──我竟然就這樣遙遙相對一個陌生人,在下一秒中,我已躲進他所在的廁所裡。
我們都知道要的是什麼。我們馬上關上門,開始行動。
我細看他的樣子,其實是一個長得真的「超過標準」的馬來人,看起來像個書呆子。
他的眼睛有些無神,而且有兩圈相當明顯的黑眼圈,似乎睡眠不足。他的背囊已放在馬桶台階下的地板上,即使地板是有些濕和髒。
我掛好我的背包,掛在門扉後的掛鉤,之後看著他的身軀,打量下,可能有近八十公斤,甚至是超過,因為脂肪太多了,大多藏在其肚腩下,一掀起他的T恤時,出現臉前的是很厚很鼓的茶壼肚。
這時他脫下褲子了。
看著他的肉棒子,已是硬翹翹地,一朵小龜頭在唬著我似的,也像敬禮。我看著,馬上彎身回禮,整根含入嘴裡。
含了幾口,他馬上俯身延伸著身體,另一隻手要脫下我的褲子,急急地摸到我的臀部去。
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我也掀開他的黃色T恤,他馬上脫下來。在半分鐘內,我們變成了躲在廁所裡的裸男,由於空間有限,我們掛好衣服時也要好好地整理,我將我的衣褲掛著,他的衣褲則堆疊在我的衣褲之上。
我看著他連襪子也脫下來──這年頭在四季如夏的馬來西亞,馬來人青年還是喜歡穿牛仔褲與鞋襪。所以到最後他是赤腳踏著馬桶(正確來說應是屎坑了)踏板上,一點都不介意那些潮濕與邋遢的污跡等。
馬來小肥看起來該是很年輕,可能是個宅男,所以生活是坐著多過運動,堆積了肚腩。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體毛,說明著他體內的雄性荷爾蒙讓是相當發達。
我為他吹咂了幾口,我的額頭頂到他的肚腩,因為空間逼仄,我也無法好好地彎身,頂著時,真的發覺胖子的肚腩是最虛有其表的身體部份。我要確保含扣不放,所以必須唇舌連用,不斷地翻鉤黏附著他那根小寶貝,才能穩穩抔不掉。
就這樣,一層層肥肉下面,最有韌性的器官,就在我的嘴中。我努力地經營著這番「吹奏」事業時,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已伸到我的軀體的最底部。
他要了──我覺得,我可以給他。
他將我拉起來,讓我不再含住他的屌,他凝視著我,他的眼神已流露出一股難以抗拒而不得不施捨的憐憫,他輕聲地問我:「我可以操你嗎?」
我點點頭,示意答應。我再輕聲回:要戴套。
我從我的背包中取出工具,然後讓他備裝上陣,當時他已硬得像根柴,那是必須掌握的良機。
他將我轉身背對著他,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只能站著合體,是相當考功夫與彼此默契的。可是一對炮友在嘿咻之前的common goal是最強大的力量:就是要非得不可的完事。
(當時狹窄的空間,讓我想起小卡、台灣Aniki遇到的醜乳牛)
我感覺到他已抵了進來,可是在上下摳動著探路,我知道那是一道曲徑,但也得先叩關。
我也調動著最讓我舒適的姿勢,當時馬桶就在我倆的底下,然而身外物已統統清光,我們只是要擔心腳步不會走位而誤插坑洞,所以動作得要非常算計。
所以當時我是面向著內牆,他背對著我,漸漸地我感覺到他的頭探了進來,稍微調整一下,突然間就感覺到異物插入。
那感覺是蠻良好的,由於只是小雀一隻,飛進籠裡還有大空間讓他飛翔。只可惜我就只能死死地釘住姿勢,因為我稍有移動一下,他就折翼飛掉下來。
你可知道當一個一號要把持著姿勢,不停地鑽洞卻不得其門而入時,連續六十秒以上,其實也算是體魄的考驗。當馬來小肥又不經意地掉棒出來時,我一直配合著讓它重新歸返,不過我的後庭魔術門,彷如唸咒語也失靈了,他一直就無法再撲進來。
所以你可知道,要找一個威猛的一號,其實基本上就是他精蟲上腦到是百屈不撓,即使情況艱辛,但他也可以一挺到底──而在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一號稀少,那些什麼一見面就插,或插到人家半死不活的都是幻想出來的A片。
這時馬來肥仔整串肉棒子其實只是嵌進來約一分鐘左右,過後脫離出來,他百試屢敗後,將我轉過身來,讓我面對著他。
我這時才瞧見他已滿身大汗,而且是飆汗到如同淋浴的情景,濕透了,該是熱及用力過度,我有些驚訝,怎麼這樣快就汗水淋漓,他胯下那串東西,恥毛已服服貼貼地黏著,安全套看似萎靡地多了幾公分出來,我心知發生什麼事,他洩氣了。
他面對著我時,馬上低頭,舌頭一伸,往我的胸膛吻了下去,像刮雪糕的勺子般,不停地勾刮我的乳頭,然後一隻手在刺激著自己的下胯。我只感到胸肌上沾滿了他額頭上的汗水,我感覺到水痕從我的胸肌滑滴而下,有些痒意,但也不自由主地感到怪異,加上他的舌頭溫溫地在我的乳頭舔吮著,我覺得自己像他的寵物。
他將我拉近他懷裡,而另一隻手,繞過我的身後,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已伸進去我的洞穴裡,不斷地被直插著,在多方受攻情況下,我只覺得四肢不知如何擺放,只能抬起腿來,讓他的手指「得吋進尺」插得更深…
漸漸地,馬來小肥似乎已回溫了,他的身體像是春天重臨,重新發芽了,我摸到他硬硬的頭, 知道時機來了。
馬來小肥再將我扳過身去,這次則是轉了角度,讓我面向左壁,而他臨近右壁,與剛才第一次的體位是轉移了方向。這讓他更能貼近。
而這一次我知道我得更加努力地「開撥」後庭,讓自己像一圈漣漪般漾開去,我一手扶牆,一手張開自己的後臀。
他挺了進來,槍頭已在夾縫中,我知道他在蠕動,但還未成功叩關。我再往後撅,將他完全收納了起來。這時我倆已成功「接軌」了。我看不到他,但我的後臀已感到他的汗珠滴落,沉沉地,隨著他從後打樁般捶打進來的力度,那些汗珠像在跳躍著,如我的情慾般在蒸發著。
他一邊扣住我的後腰往自己的肉棒子送,我則有一種開裂、再開裂的剝開感覺,像老蚌開殼了,那是一種痛快,他在探索著他的器官快感,而我則在體驗著自己脫蛹而出的自由。
在一間公眾廁所裡,與一個不相識的陌生人合體偷歡。我忘卻了什麼叫廉恥,因為那一刻我是完全解放。我的身體解禁了,只感受著一股泉湧般而入的流動,在我身體幽微的某一處,像熔岩般滾燙地流動著。
他將我體內的火山喚醒起來了,只在片刻。只在一個狹隘又邋遢的廁所裡。
我快要叫出聲音來,但吞在喉嚨裡。我的臉只是貼在牆壁上,但其實我想擁抱身後的陌生人,感受著他肉肉的抱枕般的軀體。
就在這時,他在我耳邊放聲:「SHHHH…」
我才看到門縫裡有光影移動,接著看到地拖伸了進來──原來清潔工在外面抹著地,她該是沒料到這間廁所裡有人正在忙著天地間人世裡最自然卻最神祕卻被人恥辱的交媾活動,不為繁殖,只為生理上的解放。
馬來小肥貼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語時,我們都感覺到彼此的橋樑都伸到更深入了,那像是另一個跨越的哩程碑。我忙挪移著臀部,讓他感覺到其肉棒子有更深的摩擦。這一招奏效,他馬上扣住我的後臀狂抽。
不過其實他的棒子不長,所以即使狂抽猛插,拉軌範圍也是有限。而且我們不能發出任何聲音,所以其實嚴格上是在磨蹭著。但那種廝磨只有彼此才能感受到彷如有什麼深了一些。
「我們去酒店好嗎?」他一邊插著時,一邊再我耳邊再說著,然後另一隻手再往前探著我的乳頭。
「嗯 不要…」我拒絕。其實那時候我該是要回家了,因為時間也晚了。
馬來小肥再繼續插,插著插著,我感覺到我倆在這樣的空間下,彷如也被蒸熱得糊起來了,我的身後貼著一塊滴油叉燒,我的家傳之寶成為他掌心的玩物。我的臀肉感受到他的重擊之下的晃蕩。
他在我耳邊再細細地說,「去我的家,好嗎?」
我沒有作聲,我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是說酒店,現在又說他的家。
我只知道我要抓緊著他,小心地、慎重地保管著他在我體內的那一刻。而且,能裝到多少就多少。
可是,有個坑在你的底下,怎麼幹也覺得有些怕怕似的,但我享受著在我身體天涯處遠遠地傳來一股幽幽的搗動,彷如貝殼裡聽海。
我相信他也聽到我的心跳聲。因為他的手不斷地在我的乳頭捏捻著。
被一個如此的叉燒操,其實有一種特別的體驗,就是後面覺得被重重的包圍,他的肚皮、他的恥毛、他的大腿肉,都肉貼肉地與我的節奏起舞。
因為不能叫喊,又得維持著同樣姿勢。我感覺到有些疲累了。而且,整個臀部像被插得油油了,主要是他的汗水所故。
我震動著的臀也放緩下來了。我覺得要歇一回兒。我移動著我後庭,輕易地,將他的肉棒子放下。
「跟我回家…」他對著我還是哀求著。
我將他的安全套除下來,那根肉棒子雖未至於垂頭喪氣,不過還是精神奕奕地,我馬上付以兩唇接合。
馬來小肥搖臀送棒。我將他的龜頭含下去,舔著那冠狀。我要的是希望他快些解決。
吃著吃著,我這時抬眼望他的軀體,真的汗飆得發狂,像陽光下融化的巧克力,發亮著,相當驚人,我想如果他肯運動,他必能可以大減肥的,因為只是廁所一幹,他已汗流浹背,做多些有氧運動,該是可揮汗雪肥恥。
我的額頭沾著他的汗珠,我也不計較舌尖的味蕾所接觸到的味道訊息。我只求他像根會融化巧克力棒,在我的嘴裡融解。
漸漸地,我自己也把持不住。我也先行到達終點了。
我一邊含著他,感覺著自己大江東去,但他還未白日依山盡,我一邊吮著,一邊抬眼望他。
他說,「我很難出的,我需要很久的時間…」
於是示意著我再努力下去。
然而你可知道,一個成功的一號,一定要駕馭到零號慾仙慾死之前,萬不可射精,因為之前的千依百順及欲迎還拒,馬上會變得無情的。
我站起來,用手意思意地撫一下他仍挺著的肉棒子,我吃到了滋味,但現在是散蓆了,我無法奉陪送客了。
我說我要回家了。馬來小肥的眼神很哀傷,他再度求著我邀我跟他回家。可是吃過一餐後,本來是肉棒都吃到化骨了──即使那時他依然像骨架般地聳高著,但對我而言已是啃無可啃了。
我轉身穿回衣褲,他還替我遞上衣服,那時他也是裸著身體,我一邊穿,也一邊看著他穿,從T恤到內褲到長褲再到襪子與鞋子,他整件T恤都拓了水印變成汗衫了。而且,他看起來是完全不計較骯髒的,因為他可以光著腳沾著地板的濕水跡來穿襪子。
我說我要先出去,他則叫我等一等。然後他半掩著門,伸了個頭出去為我探風。
過後他才回頭望著我,示意我可以外出了。
看來他是個「行家」,可能是躲慣在廁所裡苟且的「廁所黨」。
我走出廁所時,若無其事。商場還是寂靜,沒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一幕情慾驚濤,聲色犬馬過後,我舔舔嘴唇向前望,感到還是有些口乾。
廁所的速食:
■ 狎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