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23日星期六

壁虎尾指


日前健身後沒有見到玉嬌龍,整個健身院一如以往都是靜悄悄的,很多時候我都是選擇冥想一番,放鬆心情。

但每次都遇到一些陌生的路過者。

我在蒸氣房坐著時依然無人,直至我沐浴完畢欲更衣回家時,突然見到一個長得相當矮但有肉感的馬來熊來了,脫下衣服,披上毛巾就去沐浴。

我馬上行動,將自己還原成備戰狀態。

看著他淋濕身體後再進去蒸氣房時,我也一樣照辦。

他是一個四眼仔,蓄著鬍子,如果未從其著裝來判斷,像他這種肉感的形象,人家可能會認為他已經育有三四個子女的家庭男人。

換言之,他是相當有uncle look,是蠻福泰的。只是他的手臂與小肚腩等的脂肪層還不算嚴重,只需稍微少吃,減少熱量攝取,就會削脂了。

他在蒸氣房後坐下來,除下眼鏡,我不知道他的近視或是散光有多深,但他就是如此地坐下來,閉目養神。我則坐在他的斜對角。

但不一會兒,我發覺其實他是半瞇著眼睛,目光是掃射而來。

於是我將手探進去我的毛巾之下,蠕動著,開始釋放訊息給他。

這馬來阿叔收到訊息了,但若無其事。

當我的動作一開始時,其實我就是要鋪陳著最終的目標──我要得到他的肉體。

馬來阿叔如此正襟危坐,不為所動,逼使我繼續採取行動。我就移身站起來,索性坐在他的身旁。

他並沒有迴避。這表示著他並不抗拒。

我的一隻手繼續放在我的胯部,揉著揉著,在一片迷蒙中,讓自己的情慾漸漸地醞釀起來。

這時我只看到馬來阿叔的側臉,他的鼻子其實長得相當塌,他是勝在手臂因堆積脂肪而看起來較粗壯,有一種結實感。

我這時大膽地伸出我的右手,撫觸他的背部。

但沒有料到馬來大叔閃身避過,而且是彎起身來試圖護陰,重點是他沒有移臀。

這給了我50%的機會,據分析,他只是閃身,不意味著他要逃避,如果他是壁虎型的同志,可能怕得索性彈跳起來,斷了尾巴也在所不惜。

但他沒有,他的兩片大臀依然黏在原處,意味著他還有50%的接受程度。

我知道他或許不喜歡這樣被撫背部。然而我是專攻他的背部,是因為那是較不敏感的部位。

我知道我需要放下他的戒心了。

我開口說話:「你常來這兒?」我先用馬來文來發問,因為我知道他是馬來人,該用他的母語來發問讓他放鬆。

「第一次來。」他先用馬來文答,停頓一下後繼用英語來答了:「我與朋友聚會後,就來這裡逛逛了。」

「你健身很久了?」

「沒有,一年前左右。」

「是哦,但你的身材看起來很好哦。」我說著這時候一定要用贊美的招數

「沒有沒有。不好…」他有些難為情似的。

「真的,你看你的手臂…」我這時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臂肌。

接著我穿過他的手臂,撫觸著他黑亮的乳頭,他並沒有拒絕,只是保持著姿勢,但還是搖著頭。

「其實我對你很好奇。」我說。

「好奇什麼?」

「我想知道你是一號還是零號。」我直接說。

馬來阿叔笑了起來,有些尷尬似的,他看來是措手不及我是如此直接大膽地問。

「我不知道。」他回答著。這意味BINGO,他確實是同志,而且是個零號。

我的手迅速地往下移,移到他的毛巾處時,他依然沒有拒絕,我感覺到毛巾底下有個小頂點。

「我想看你的身體。」我輕聲地說著,接著就掀開他的毛巾了。

馬來阿叔的老二其實相當小,雖然開始硬起來,但卻是尾指型的。然而天生如此,我欣然接受。

他硬得特別快。

然而我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老二尺碼有些自卑,所以他遲遲不敢回應。

「你的老弟好漂亮。」我說著,「我可以taste他一下嗎?」

他沒有反應,神情依然是有些混淆似的,可能是他沒有經驗,也可能他不懂得拒絕。

但是他的生理反應卻是非常明顯的,他已是全硬了。他也沒見得清理恥毛,但還好不會過於濃密,濕溜溜地綴在小尾指之上。

我俯下身去,為他咂了十口,姿勢有些奇怪,但是我終於嚐到了。

「好漂亮。」我對他說。

這時,剛好門打開了,我倆馬上彈開。

原來是一個印裔高挑個子。我們佯裝若無其事後,那印裔呆了兩分鐘左右後再外出。

我再繼續發動攻勢時,馬來阿叔看來還是扭扭捏捏的,但我還是再咂了幾口。他說他要外出了。

我只有放走他。

但當我去到沐浴間時,發現其中一間關著門,我大膽地推門,裡面伸出一個頭來,我才發覺是剛才那位印裔高個子。

我打算掉頭就要走時,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要,於是又推門進去了。

(故事不精彩,從略)


後來我在更衣間看到那位馬來大叔,只見他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則穿著一件黑色背心時,我有些意外他竟然這樣的著裝。

因為這未免娘味太明顯了吧?況且哪會有人這樣穿黑色背心,上半身如此暴露,下半身卻穿得如此莊重?

我暗暗嚇了一跳,繼續在我的儲物格找衣服。所以肯定他是一名零號,所以才如此地彆扭。

不久,即發現馬來大叔套上一件有蓋頭、長袖的寬鬆風衣,我才知道那件黑背心是「內衣」。所以,他穿上那風衣時,看起來就有些妖嬈了,有些像80年代時那種阿飛時裝,因為他的黑色長褲是貼身褲管的,看起來他的上半身就有頭重腳輕的感覺 。

他還是不敢抬頭與我正視。

然而,我還是寬慰地想:怎樣也吃過你了。

2016年7月15日星期五

香草冰淇淋乍洩


玉嬌龍面前,其實我們已不需要掩飾我要的是什麼,而自從我確認他是說英語之輩時,那更加好辦事,因為我不必用廣東話,卻帶有俗氣的口吻來求棒。

有時英語因是非母語,用外語說著一些淫聲穢語時,儼然是將自己與那一句話的本意和真正的自己作切割,我會感覺自己並不是那樣地被輕賤,因為我們都是各取所需,我只想要他的肉體。

我們的活動天地,僅限於健身院的蒸氣房裡。他是一個超級露體狂,所以只要在無人的情況下,他就會將毛巾一揚開來,以一種驕縱跋扈的姿勢叫我過去,要我埋頭苦吸。

後來,我要得更多了,我希望他能給予我更多不同的感受,不能只是一味讓我施授,而他坐享其成。

然而玉嬌龍依然自私地,或許說符合一般一號的掠奪者姿態,就只是一味要我為他用口吹簫。他甚至不會主動伸手來觸撫我的軀體。

我們最親密的接觸,就只是我用嘴唇來接受他排尿工具、時爾會射精的陽具。對於我來說,他那根彎棒,是我的玩物。

有一次我們真的玩到興起了,我將他吹得浪高般的騷,在蒸氣房裡已強抑住自己的呻吟,我看他是忍不住要噴精了,我在一邊動手自己解決時,他在射精前馬上拔離自己的肉棒子,之後他自己跑完情慾終點線,只看到其肉棒子慢慢沁出白雲時,他馬上捂陰轉身就逃。

他在逃命般地讓性退燒,我則愣愣地捂著我自己意猶未盡卻未到終點的生理焦點,我們在一起狎鬧其實也是要彼此都得到滿足而已,但只有他一方得意,而我這方只授未取,這可不是公平的肉慾快感交易。

後來,有好幾次,我不大想理睬玉嬌龍了。第一,他的動作只是很低級地將我變成一個麻甩佬的洩慾工具;第二,他只是為了自爽,而沒有照顧同伴。

所以我也是看心情,當我健身後累壞時,我就淡然處之,不會特意追求,更不會得不到而傷感。

就這樣我們斷斷續續了好久,算是好久沒有見玉嬌龍了。那一次我是快透支地健身完畢後,準備盥洗離家。

這時玉嬌龍出現了。

他的肢體語言有些變化,他定睛望我一兩眼,然後對著我又揚開了他的毛巾。平時他看見我時,就只是用臉部表情來示意照會作打招呼而已。

這時的我吊高來賣。我沒有多看他幾眼,嘴角微揚微笑,繼續脫衣。

我感覺到玉嬌龍要我。

但他想要我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

我脫得近全裸後也圍著毛巾,再度踏進沐浴間時,那時已發現玉嬌龍躲在其中一間沐浴間裡。

他全身赤裸等著我。

這是非常罕見的,因為他只愛在熱而濕的蒸氣房裡露個精光,在風險重重之下,然後指示我跪下吮吸,我多次求他到沐浴間關上門來讓我安安穩穩地吮棒,他總是不肯。可是我們總得鬼鬼祟祟地躲在易於曝光的環境下幹這些勾當,他好像要在這樣不安全的地方才能勃起。

但為何這一次卻直接在沐浴間會我?

個別的沐浴間都有光亮的照明,他一幅肉身仿如經過風霜嚴重的刷白,在照明下慘白著,特別地蒼老,但也份外地詭異。

他像一具突然經過曬暴的咸魚,脫色了。

他全身唯一活著的地方,就只有那一根肉棒子,彎翹翹的 。

放馬過來吧!他給我的訊息就是這樣。

我逕自走去他所在的沐浴間,關上門,屈身直接就將他吃得死死的。

我像一頭吸血殭屍,張口就是往他最致命的一點攻擊,他的龜頭成為最脆弱的部位,我含著進口時,舌尖迅速翻捲撩撥,再微微地發出些許聲響,如同吮著麵條那般,滑上溜下,讓他知道他是被吮著。

玉嬌龍可能真的不習慣龜頭如此被吮吸,他被吸得身體瑟縮往後弓身,但是棒子卻在我嘴裡不斷地膨大。

而且經過多次交手,我知道他最喜歡的一招就是盡根,即完全吞沒他,直至他根盡棒藏。

他好像享受著其底根部位被嘴唇緊扣住的那種感覺。

然而這種對我來說就是深喉了,而其實深喉對一位零號而言是沒甚可以發揮的。

而玉嬌龍其實也喜歡被舔蛋,就是要我一把抓起他的蛋蛋,像撫著佛珠一般地捻弄著。

還好他是有剃光蛋蛋毛的作風,否則你可以想像吃紅毛丹肉絕對是比嚼紅毛丹殼來得享受的。

到底玉嬌龍幾歲呢?如果說他是年過四十,那麼這幅軀體其實算是還可以保養得不錯,只是他的胸有些塌了,只是他的肚皮有些挺了,但整體上來說他可說是瘦底的。

我想他在年輕時,該是瘦骨峋嶙之輩,而且該是新陳代謝率蠻高的活躍人士。

這時我特意去抓著他的臀部,他雖然瘦,但其實臀部還是蠻結實的,或許說,他有天生的腰線,而翹挺的臀部也是天生本錢,即使人到中年,還是殘餘一些「姿色」,就是他的臀部。

做為一個一號,在他熱血賁漲時抓著他的臀肉,就可以感應到他真的是用力挺起。

就這樣,我一口又一口地吃著他,猶如要將他內在的情慾扯脫下來,完完全全地將他剝殼,我要他用最真實的自己來面對我,面對我的一張嘴,我要他徹徹底底地將內在情慾都剝得片甲不留。

玉嬌龍被我吸得不斷退縮,在沐浴間我們可以順利地完成過程,然而彼此都得噤音,我知道他在退縮的話,其實只是敏感而難受而已,並非痛苦,所以我更加放膽地去咂。

這時我看到他的手勢,他比起拇指對我示意,這是普世共用的「讚好」之意,我馬上做得更努力,更用心,恨不得將他吞進我的肚子裡。

他欲迎還拒的表現,其實最易讓我覺得饑餓,是的,我們要饑餓,像要飽食一頓的開齋食客,將他嚼得細碎,連他隱隱挺在肉棒子裡的「骨氣」也消化得乾乾淨淨。

然而,我們的例牌菜就止於這樣口唇槍戰,我要得到更多。

我停口時,想要表示我要更多,我要不同的生理摩擦,他以為我愉懶,馬上用手捂住我的後腦勺,讓我結結實實地扣含住他不放。

我只能服服貼貼地將嘴唇貼緊在他的下陰,滿口是棒,而且是寸步不讓。之後他放手,我才松一口氣,不致於被扣喉窒息似的。

在不算逼仄的環境裡,玉嬌龍只是專注地付出予我。我要的私密空間,就是因為我要他只給予我要的,而沒有與其他人分享,在性愛世界裡,特別是男人的世界,獨佔其實是一種前提,過後才有所謂的分享。

我漸漸地讓自己感到舒適後,像做著手工藝術般地對待他,將他的肉棒子一吋吋地吻舔或撩撥。

一切都是由我做了主動。

漸漸地,玉嬌龍將他的手放在根部上,他開始用手搓撚著自己。

我知道他的高潮即臨。他要動手解決自己。

然而他不能過度用手搓撚,因為這會撞到我的臉。

我看著看著他的龜頭出入隱沒在他的虎口中,馬上擒住,再一口吮下去,玉嬌龍也任由我時而這樣吮舔著。可是他該是把持不住了。

但我眼前看著的只是他的棒子,我稍微離口,他馬上射精了。

像一個急速融化的餅筒香草冰淇淋,玉嬌龍流洩了,一層香草外鋪在餅筒外緣,如此機不可失,我馬上將他舔得乾乾淨淨,要認認真真地幹掉他。

然而這該是玉嬌龍的致命傷,他看來真的好怕人家去碰觸他射精後的老二,所以不斷地躲避,這時我為了安撫他,在含住他剛射精的肉棒子後,嘴唇保持不動,舌頭也要收好別觸碰到他的龜頭,只是讓他感受到溫溫的溫暖,再暗暗地呼著氣。

玉嬌龍似乎就這樣「鎮驚」下來了,他喘著氣,因為他知道我沒有在其胯下亂來。

但這真是霎那片刻之事,我感到口腔裡的膨脹迅整萎縮,一秒鐘前像舔乾淨亂洩的冰淇淋餅餅筒,下一秒卻好像連餅筒也吃得一片不剩,他完全消失了,變得好小、好小。

男人的氣慨是來得快,也去得快。

而當一個零號,你能見證這種恍若如夢的雄偉的起滅,在你的嘴裡。

接著我開始出動我的舌尖,讓舌尖上的陽具(這時這肉棒子該正名為中性而沒有任何生殖功能的身體器官學名)再感受著我最後一舔。

我看到玉嬌龍仰頭震顫,他全身都好像在抖著,而且抖得連我兩唇間也感受到那化成小逗點的小肉條,也在打著激靈似的。

當他從我的嘴裡拔棒而出時,當然已見不到什麼白雲痕跡,如果你問我那是什麼味道,老實說我感受不到,只是一次又一次看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子在你的嘴吧裡消隱無蹤時,我想這是玩電子遊戲時瞬間擊潰敵人的快感,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玉嬌龍看來是久無發洩,所以他才要洩洪一番,我棒一離口時,他彎下腰來,吻了一吻我的額頭。我有些驚奇地望著他,這是他第一次以吻致謝,我看著他拎起毛巾披掛在身時,他對我歪嘴一笑,再比出拇指讚好的手勢。

到現在我還是難忘他高潮來襲的樣子,當然,其實他是長得蠻好看的,只是你能看到一個樣子好看的人在你面前性高潮,而這性高潮還是你努力之下而來的,這就是一種成就感了。


玉嬌龍系列
玉嬌龍
再見玉嬌龍
玩寵玉嬌龍

2016年7月11日星期一

道是無晴卻有晴


其實在更衣室的儲物格時,我已看見一隻看來練得快成形的馬來乳牛在換衣,我們有互望著幾眼,我只覺得他的頭好小,其實他整體的感覺就好小,體型小,但還好是他的上半身與下半身的長度比例該是均稱,所以目測看起來其實他是拉高了似的。

我只記得他連換著運動短褲,也是圍著毛巾要脫換,看來是超級保守及害羞的一款人。

去到自由舉重區時,我在深蹲架,他就在旁邊的凳子上揮舉著啞鈴,看來動作是有板有眼,該是訓練有素。我們對著鏡子時,又偷偷地望幾眼,我知道他在望我,我也知道他知道我在看他。

他身穿修身的運動服,可以看得出他的背肌其實已成形中,因為已有倒三角形,他的手臂亦是相當明顯,看著他這樣的動作,很明顯的假以時日,他會成為乳牛。

只是他的兩條腿真的太瘦小了。

不過我是因為他的眼鏡與眼睛所吸引,我一度想,這樣的眼睛有些像印裔的,而且他是否有混了印裔的血統?

只是他蓄著鬍子,看起來樣子還蠻成熟的。然而馬來人若是生得娃娃臉,通常都會蓄鬍子來顯男子漢雄風,所以這鬍子其實也是他樣貌的必需品。

所以我們就這樣你瞄我我瞥你的狀態下,我的腦袋對這樣的一個陌生人掃瞄評估著,像一台輸入著資料的電腦,我自個兒做著分析。

然後他又跑到繩索儀去舉重,我看他該是練著手臂,不是肱二頭肌就是肱三頭肌,我在仰臥推舉架在推舉時,恰好又在他身邊。

出其不意地,他對我說話了。

他開口時我聽不清楚,我要他重說一遍,我聽清楚了,他用馬來文問我:

「你當去S分店去做GYM?」

我納罕地看著他,不解其意。

「我在S分店看到一個很像你的人。」

「哦是嗎?有多像?」我問。

「真的好像,我一直以為你是他。我常看見他在那兒活動。」 他補充著,「那你常在哪兒做GYM?」他繼續問。

我答:「我四處走,但S分店極少去。因為停車費好貴。」

接著他說那兒的停車費其實不貴云云,包括週日週末的特定時段是一次性付款的,「但S分店很小。」

「所以今天你來這裡了?」我問。

「對,因為我的公司就在S分店附近,平時都是去那兒,今天就選擇去不同的地方了。」

我們用馬來文說著話,我看著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真的好漂亮,他的鬍子也蓄得很齊整,除了髮型不太對勁以外,但望著他的眼睛對談的話,其實已很足夠。

我說,「那你下次在S分店再遇到那人時,你就拍拍他的照片給我看。」

「哈哈,好啊。」

「對啊,或許他是我的孿生兄弟。」

「那你有孿生兄弟嗎?」

「沒有,我沒有孿生兄弟。」我說,「但誰知道,他可能是我失散的孿生兄弟。」

我心裡偷笑著,或許他真的對華裔臉孔不熟悉,總以為都是一個模樣的,但是我這種大眾臉,好像去到泰國也有人說我像泰國人(但是泰國人的人種多得是,好像華人都可以被說成是泰國人)

我們的談話告一段落。他又離開去做其他舉重動作了。

這時我開始觀察他了,可能之前他太用力了,所以接下來的動作都是組數不多,都是略為涉獵那種。

後來他又跑到我身邊來了,那時我要找著一個pulley,但是找不到鉤子。他很熱心地說:「就用那一個鉤子吧!」

我們各自做著拉舉等的動作。他站在我眼前,我這次採取了主動問他:是否有請教練來培訓,做健身多久了。

這小乳牛才說,他只是健身半年,而且有請教練,而且他在三、四個月就達標了:從原本的84公斤減至如今的逾60公斤。

我嚇一跳,以他的身高重量高達84公斤,肯定是迷你肉山一座,而且如此驟變的身材,身邊人肯定會認不出。

「你練得不錯。」我看著他的臂肌,心裡像一頭獸般滴著口水。我想撕開他的修身運動衣看看他的肌肉,或許是鋪滿細細的體毛,但我想到他若之前是迷你肉山,突然瘦身而沒有及時建立肌肉來填充,恐怕會有一層贅而崩陷的人皮。

我們繼續聊著,他說他是森美蘭州人,齋戒月一個月以來他都沒有來健身。

後來,我們的話題又告一段落。我好想問問他的名字,但始終沒有開口。

我有一個鬼主意,就是趁他一起沖涼時,至少可以耍耍手段,看是否可以引君入甕。

我一直注意著他,但同時又不愿犧牲我難得一天的健身日,所以盡量按計劃完成。

待我真正完成欲到更衣室脫衣沖涼時,只見這馬來小乳牛正對著鏡子梳頭,他身上套了件T恤,下半身則是圍著毛巾。

看來他真的是很保守的人。

他看著我經過他身邊,對我微微一笑。

我微笑以報,不知怎地我有些羞澀地,沒有與他多說話。

我們的「邂逅」就這樣來到了句號。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最後一次見他,因為他說他極少來這分店。然而,我希望不是最後一次,偏偏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搭訕、又合我眼緣的馬來人。這是我的第一次,是否還會有下一次?

(我現在真的很後悔,怎麼沒在鏡子前跟他多說幾句話…包括拿名字,或許,討個手機號碼,再問說:「我們可以得空一起來做運動」…但是我連他是否是同志我也沒甚把握啊!)

2016年7月9日星期六

寧愿此生未曾相見

今天健身時,發現有一張很熟悉的臉孔。但其實是第一次見他,然而之前交換過相片。看見的都是相片中的他。

今日算是第一次見面,真的有些嚇一跳。

這位馬來混血兒,或許我可以下標籤為「準炮友」,可是我們認識有近四年了,還是素昧平生,始終都作不成名符其實的炮友。

結交始源當然是那些APP等之類的約炮站,之後彼此在聊天室裡聊天,他始終都沒有給我手機號碼,直至去年12月時他才第一次給我手機號碼。

但事實上我們之前有真的計劃出來見面,時間地點都說好了,但最後一分鐘他放飛機。

之後又不了了之,後來我換了手機、他也刪去了征友帳號,我們又重新聯絡,他說他刪去征友帳號是因為之前結識了一位──他以為可以天長地久發展下去的,但始終提早結束了。

而他是以一頭乳牛的身份行走江湖,身上看來是毛茸茸的,而且胸肌練得不錯,乳頭也是一枚可人的黑亮黑亮的,總之看著他的軀體就有致命的引誘力似的。

他的英語不錯,至少是沒有文法語病的,可見得是自小說慣的,職業是一門需要多重認證去考的專業,以馬來人來說,他算是精英份子吧。

他對自己的家事極少提起,但他有承認他已婚,而且有孩子。想當然耳,一個接近五十歲的馬來人,即使是同志,但怎麼能不結婚去作煙幕彈?

我非常好奇地,很想見見他。於是請他寄張人頭照過來。他寄了一張,是戴著墨鏡,看不到樣貌。後來我諸番鼓勵,他又另外寄了人頭照過來,面目清楚可見,所以我才有印象。算是有些非典型的馬來人外貌。他說他好像是混了阿拉伯裔或是印裔的血統,所以生成比較毛。

這樣一年又一年,我們始終都沒有機會見面,問題是這位馬來乳牛的話不多,都是我問一句他答一句,有時甚至不答。只是有一次我們聊到他的職業時,我發表了我的看法,他看來該是很高興,所以答應出來見面。

但始終還是空頭支票。

後來我等不及,我在拿到他手機號碼後說,「看來我們永遠都不會見面了。」

「為什麼你這樣說?」他問。

我解釋了一番,他沒有回應。那麼我想,也不用如此在意與介懷了。

而剛才我在健身院見到的那位馬來人,看來很面善,他戴著耳機,高挑的身材看來真的又高又瘦,而且有鴕背。

我看著他時,他在作著軀體伸展熱身運動,但是動作很怪異,他是拿著一塊輕而小的鐵片,在練著舞姿。而且他的舞姿是那種健身操,不過很娘味,搖頭晃腦的。

我們四目交會時,我不知道他是否有認出我來,但我絕對認得出他了。

後來我看著他流浪到不同的健身儀器上,然而都是低頭在看手機。

他看來真的很「殘」,而且一臉倦容似的。

重點是身材,看來沒甚雄偉。

我想起他告訴我他是另一間健身中心的,該是轉會了過來這裡。

後來我健身完畢,正要更衣時,我看著他裸著身上出來,就站在我身旁的儲物格來更衣。

我看著他的身軀,無錯,確實是他了。

胸毛也是一大堆,乳頭依然是發亮的,胸廓看起來是有的,只是肚皮走形了,所以整體軀幹來看是崩盤了,而且他很高,所以肌肉量看起來像是老人家那種萎縮, 有些龍鐘。

他更衣時,我發覺他的動作實在扭捏,而且他要取出很多物件出來,之後又蹲在地上整理包包,我看著他背部的細毛…我覺得他的動作看起來真的像一位大嬸。

我反之有些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褪下衣物。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的身材,即使我覺得我的身材絕對是比他好的。

只是很奇怪,那時在手機whatsapp裡語帶遺憾地覺得此生不再見面,沒料到親自一睹本尊時,真是教人感到詭異及駭然。

我還是沒有開口說「嗨」,因為算是我「翻臉在先」,所以就當作不認識好了。但這一次的經歷告訴我,左等右盼幾年,有些人不見好過見。有些人,是寧愿此生未曾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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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炮友,只能說是熟悉的路人。但在健身院裡,玉嬌龍(讀:●玉嬌龍  再見玉嬌龍)是我「熟悉的路人」,但每次為他含柱不放,我總會想這到底是什麼「孽緣」。

由於碰面的機會太頻密了,玉嬌龍見到我時,就是一個照面,然後互相微微一笑示意。看著他的樣子,我其實不大猜著他在想什麼。但是看著他的動作,我卻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在蒸氣房裡,玉嬌龍有一次試過被我含撚到噴射精華出來,他一直說,他很難射精,那一次就在蒸氣房的門沿,在淒朦一片的玻璃門外,玉嬌龍終於成為「噴泉」,但只是少量地滴流而已,人如「玉嬌龍」代號,他那根彎棒子彷如殺氣騰騰,但其實是一朵冠蓋之下,脆弱不已,甫射精,馬上護陰而逃,絕不讓我再沾唇。

我只記得那時在高溫蒸氣房下,我跪在他在胯前,看著他白雲鋪冠似的,然後迅速萎縮,包皮掉落遮蓋,他的性慾退潮退得快,一轉身他就出走了,拋下我一人在那兒仍半天吊。

所以我說這是孽緣,因為只有他「得利」率先跑完終點線,而我的情慾仍是晾在半空不上不下,然而我卻犯賤地一次又一次主動「含忍」著他的雄風。

然而我犯賤,他像更愛犯險。

有一次試過站在蒸氣房門外,躲在角落,然後要我站在對外的牆沿,要我把風是否有人湊近蒸氣房。他就在那角落那而褪下毛巾,像個A片男優附身的肉體,佇立在那兒對我「比劍」,然後嘟起嘴唇,像極那種美國嘻哈歌手耍酷的樣子,跩跩地看著我,然後一邊搓弄著那根彎翹的陽具。

我得一邊看,視線也不能離開牆外遠處,以防有人冒出來,就看著一場秀,我發覺玉嬌龍其實心底裡是有一種暴露狂心態,他就要露,而且他要找觀眾。

我看著他那種撚至盡根,再鬆手讓一根肉棒子像彈簧般彈跳而出時,心頭痒痒的,像一個包廂裡,我成了獨享尊榮的高級觀眾,看著他在演繹著他的色慾。像極了當年的衍先生。他們都是自戀的動物,要接受他人的崇拜才心甘。

那一次的百般引誘,最後我一直要玉嬌龍說:「我要」、「我要」,他才順了我的意,轉身走進蒸氣房裡讓我咂。

我發現玉嬌龍不喜歡安全地躲在沐浴間裡供我玩棒,即使之前我們曾經在那兒「干插」過,他彷如要在危險的邊緣行走,在隨時可被打開門的蒸氣房裡,找我來發洩他心底裡那種粗狂卻含蓄的性慾。

另有一次,我在蒸氣房裡吸著他,吸得津津有味時,突然門真的打開了。

我們本來「合體」中,迅速分開,借助著氤氳的水蒸汽,我以為這第三者會發覺我們的淫行。

這一個程咬金,原來是一個馬來滴油叉燒。

他看著我,再看著玉嬌龍一眼,霎那間他意會到發什麼事情,即使我倆佯裝無事發生,但這馬來滴油叉燒馬上拉下毛巾,彈出一根棒子出來,就這樣朝向我走來。

當兩個直挺一號的身體走形漢子這樣邁前來時──這是真實的嗎?這是在健身院嗎?我左右逢源到如同跌入幻境。

一次又一次地,我跪下,輪流咂著兩根截然不同風味的肉棒子時,這時我才想起,這馬來叉燒好像…

也在健身院的沐浴室裡,我曾經瘋狂地接受活塞…但我已來不及寫下他的經歷了。

我看到馬來滴油叉燒也示意玉嬌龍為他吹棒,但顯然的玉嬌龍只愛人家為他服侍,他搖著頭示意拒絕。當我在為馬來滴油叉燒服務時,玉嬌龍就在把風,不一會兒就輪到玉嬌龍上陣。

然而這只是維持一、兩分鐘非常短暫的時間, 因為不久即有其他訪客走進來。

而那位馬來滴油叉燒看來仍蠢蠢欲動要揚開毛巾,但我用眼神示意著他停止,因為我知道另一位訪客其實是直佬,絕不允許眼前發生這種淫賤勾當。

而那馬來滴油叉燒其實真的相當毛茸茸,他可能忘卻了我們曾經有過一腿(literally)。他知道我示意禁止後,便開門離去。

而玉嬌龍也離去,真的是名符其實的一拍兩散。

我落空。

我與玉嬌龍的關係,都是這樣維持著下去,沒甚說話,即使說話都是我淫聲穢語似地跟他說,「我要」。

而且很多時候,他彷如是「逢人就放電」,如果他意識到對方是同志,就馬上露出一根彎而翹的肉棍子。所以我們像萍水相逢,有機會有心情就搞,沒時條沒條件就只是示意著。


有一次,我聽見他與另一個滴油叉燒聊起天來,全程使用英語。而且英語腔聽起來是可以辨識到他是英語圈人士,我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在含著一個香蕉人的香蕉這麼久,才知他是香蕉人。

他的英語流利程度,反襯也解釋出為何他的廣東話會有些怪腔,原來他的外貌看起來是那種Chinese AhPek(華人阿伯)的俗氣人物,但卻是不折不扣的香蕉人。

後來,我找到機會與他共處時,我開始使用英語對他說話。那時也是在蒸氣房裡。

玉嬌龍彷如真正打開了心窗,那時他開始給了更明確的指示,而且是用英文給予斬釘截鐵的指示。

「舔我的蛋蛋!慢慢地舔。」

「吃到完!」

「慢慢地拖出來!」

「不要動。吃!」

「坐著,坐在這裡…」

「玩我的乳頭!」

我一口一口地吃著,他像一個導演一樣指示著我,我詮釋著在這樣的情境之下所需要的角色。但我眼前的,只專注在一根玩物,而我已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小把戲,包括橫吹口琴狀,又或是用舌頭打滾在他的冠狀邊緣。每次我做這這動作時,玉嬌龍就會說:

「整根吃下去…全部拿去…」

這時的我,不再去看他是什麼「肉緊」的表情,我只是專心不二地吃著根啃著甘蔗。

玉嬌龍說:「你可知道,我可以一直這樣硬下去…」

(待續)


前文:

2016年7月3日星期日

夏至第13天

本來我是沒甚注意天氣變化。在吉隆坡,如此接近赤道,算是常年皆夏,然而中國的古曆法能算出廿四節氣,往往卻是最精準的,這讓我納罕,現在到底是什麼節氣。

皆因這一兩天驅車外出時,皆感到陽光是特別地白亮,不像三月時厄尼諾現象入侵時的那種高溫,而是有一種反射性的炙熱,彷如照耀在任何一物上皆會反光。

我一邊駕車,格外感到眼睏,可能是那種白光過於強烈,眼睛也不自由主地感到疲憊。剛才走在馬路上時,只彷如感到舉目皆白。

原來現在的節氣是夏至。今天是夏至第13天。



日子本來對我來說,就像日曆上的數字而已──今天是幾號,今天是星期幾等之類的標誌。這等於給日子一個標記,這樣而已。所以我該是渾渾噩噩地渡日子。

說來,我是沒有大志的人。

然而這陣子卻是過了好多高低起伏的日子。

這些日子到底是如何跌宕?就是每一天都彷如一個事件的開始,每一天都彷如另一個事件的結束──這乍讀來是個廢話。

然而當你的生活是千遍一律,一成不變時,那是循環,那是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因為你看不到起跑點和終點線。

但是我在這段期間所經歷的很多event,全都明滅交錯,乍雨乍晴。過去我好像沒甚察覺這些變化,然而近月來卻深深感受到這一種花開花落的變化,而且還一沙一世界,我都見證其細微的嬗變。

每一場開始都是結束,每個結束就是下一個開始。

或許之前有太多的take for granted,很理所當然地去收割收獲,但其實「世事無常」老生常談卻千古不變,真是你沒真正面對過無常,你不會知道失去的真正滋味。

當然在失去時,你除了懷念,就會追思,還有反問:內視自己時,還有一直苦思著前路怎麼走。而到現在,我覺得我是比以前渾渾噩噩時多了一些想法,但還未開悟。

這歷程中,真正關心你的人就會浮現出來。而有些你以為很親近的人,其實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過的。)

而明天就是7月4日,20年前我們幾個友好結夥一起看ID4,那時該戲是大熱門,我們是擠在如今已倒閉而改裝成客棧的吉隆坡柏屏戲院一起擠著進場。

我還歷歷在目在等著入場,被後面的人潮推著向前時的心情感受:又驚又怕,因為當時據說此戲很好看(現在的標準簡直是爛片),但人潮實在太兇,自己會否與好朋友一起被壓死?

日子就像日曆上的標記而已,但其實也是一種加減法,是一種算術,算一算,這就20年了。而ID4的續集在20年後的明天推出。

而這場友好一起看電影的情景不再了,因為這些好友不是各分東西,而是在人生閱歷及人生道路都沒有交集了,道不同各不相為謀。以前大家像在同一個銀河,有人總會當個太陽成為萬有吸引力的重心,其他都是太陽的行星。

現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銀河了,而且,還有看不到的黑洞。

我們彼此已找不到彼此,因為自己的銀河已太龐大了。

當然,爛片還是年年有。而我們人生裡也遇到不少的人渣,還有腐壞的友誼、交情、工作、炮緣、炮友…

在快40歲之前,驀然回首自己有「20年前」這樣的說法了,如果再細細看這20年來我做了些什麼,彷如有不少,但其實失去了也很多。



然而人生無常,但也是恆常,可能明年的夏至,我已忘了今天寫過這篇文章,忘了今時今日的心情感受。日子還是重覆著,每天都是開始,也是結束。雖然這是很俗爛的造句法, 但是當下的我,感受特別深。

初生之鵰

那天去健身院,徹徹底底地讓自己被機械與啞鈴操到盡了,我去沐浴室沖涼,之後順道去蒸氣房。我才安頓自己沒多久,忽然一個印裔青年闖了進來。

他其實沒甚肌肉,看起來就是乾癟的,但樣子相當好看。我倆打了一個照面,他在我面前打開毛巾,然後在我的直角處坐下來。

蒸氣房裡水氣開始噴發出來,氤氳一片,但躲不過我的「法眼」,我一眼就看穿這印裔青年天生一根巨屌,那是未勃起狀態,可是已經有約6吋許,看他其貌不揚個子矮小,但怎料到有那麼一大串的傢伙掛在胯間?

他看到我望著他,又再度打開毛巾。這種招數已是最好的明示了,我立馬站起來,走到他眼前,直接就朝目標抓去。

這長有胸毛的傢伙看來好像是老手似的,我一抓著,他馬上應答,也站了起來,搓撚著不到十秒,他竟然挺拔起來!我看著那根殺氣逼人的東西時,帶著驚歎號,而他的一朵龜頭已在褪下的包皮外,垂垂欲滴地掛著。

他按壓著我的身體,示意我為他奏一簫。我也是江湖老手,難得有機會,當然不錯過不放過。於是我蹲下來為他口愛一陣子,但心裡毛毛的,因為真不知有誰會闖進來。

然而印裔青年不理,他非常強勢地硬要將我按制下去,勢要我根不離口。我咀嚼著時,舌頭不斷翻攪著他的冠狀,他仰著頭,看來是被我吃定了,而且被吃得動彈不得──我始終還有壓箱功夫的。

但我還是站了起來,我說:「進沐浴室好嗎?」

但他拒絕。之後他走到門邊,這時水氣已蒸騰,如同仙境般的朦朧。但這是地獄還是仙界,只要門一打開,我就會從天堂墜入地獄。

然而他站在門邊也是為自己把風。

他一面轉頭望向門外,一邊將我的頭緊緊地卯住他的根部,像在接榫,而他茂密的體毛服貼地拂著我的唇邊。我將他盡根了,而且算是啃得骨頭都不剩似的。

而他真的好…大。我覺得我被撐得滿滿的。

沒想到我可以「深喉」了。

我再度示意我們去沐浴室時,未料到我看到他仰頭長嘯似的。我心想不妙,難道他缺堤了?

說時快做時慢,我只感到喉間彷如有一道液流攀流而過,我的舌頭未感覺到什麼,我要拔根而逃時,他竟然捂著我的頭不放兩三秒,我趁機用舌頭刺激著他的龜頭,以求我自己脫身。

他這時禁不起撩撥,馬上拔出來,我也忙「吐精」,清我看到那根半垂眠的大屌,依然雄風猶存,但怎麼可以如此經不起刺激?看來是大炮,原來是快槍手。

我以舌尖抹抹嘴邊,看著他轉身離去。心中有些氣但不至於憤憤不平,彷如有被用過的感覺,因此我自己要進行善後工作。

後來我跑回去更衣室那兒,見到那位印裔青年,已穿好衣服坐在另一個談著電話的印裔身邊旁,默然不語,我聽著那談電話的用濃重印度腔的口音說:「我現在與我的brother在一起…」

只是剛為他吃了一炮,他竟然轉頭就不認人了。好吧,我也不相認了。我在想可能他們是來自印度的,而非大馬印裔,而他的兄長看起來並非是彎的,這傢伙卻熟悉地知道一進去蒸氣房就找人來解放自己。



慾望就像一團毛線,千絲萬絮就沒有頭緒,然而剛才那一輪的嘴砲,我深層的慾望彷如被抽拉了出來。我的獸性開始自燃起來。

蒸氣房裡空無一人,沐浴間也是靜悄悄。剛才的火熱情景,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卻吹了一個印裔的硬炮,還吞精了…我到底幹嘛如此…淫娃了

我一個人站在牆角。這時候,我遠看到有位華裔乳牛在儲物櫃,他打開著櫃格,身材看來好極了,勝在夠高,而且背脊看來經過無數的鍛鍊,所以有S形的曲線。我發覺他蠻生臉孔的,架著一幅眼鏡,怎麼如此超凡的人沒有見過?

我想看他脫衣,所以就站在那兒,要看看他的胸肌、乳頭等才會心死。站著站著,他卻沒有動靜,反之拿出手機坐在板凳上刷屏起來怎麼那麼無聊啊

他彷如有看到我,只是遠遠地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刷屏起來了。

看來是無望了,我也懶得等待下去,逕自去蒸氣房呆一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如同過了幾年般地久。我在蒸氣房裡已沁出汗來,全身筋骨彷如都貫通似地的舒適。這時候, 蒸氣房的門打開了。

這時我看到四眼乳牛走進來了。但他沒有戴上眼鏡,我這時才發覺其實他的眼睛蠻漂亮,是屬於深邃形的,老實說,如果不是他有乳牛身材,他的樣貌是相當娃娃臉的。

我看著他的身材,看來是在他的最佳狀態之下,體脂率該是接近12%,坐下來時腰間是沒有贅肉。

他的乳頭真的很可口,黑黑亮亮的一顆,我看著他,他依然狷介僵直地坐著,像被劃上了符咒被定型了。但他的眼神不斷掃過來。

這時我就叫了定心丸。我知道,我要吃定了。

我開始我的攻勢:我將手伸進我的毛巾底下,像彈著琴一樣,我自我演奏著我的情慾之歌。

這一招顯然奏效,因為他開始更頻密地望過來。他的眼神看來很猶豫,但更像做錯事而偷偷望家長是否有發威的畏懼臉孔, 我對他的表情感到好笑:因為這太滑稽了。

他可能沒有料到有人會挑逗他?又或是他其實很想看,卻不敢看。他知道我一直盯著他,所以他是望一望我的胯部,又收起眼神,過後又來看。

像一隻快要掉進老鼠籠裡的饑餓老鼠。

我開始更激烈的動作,將毛巾也拉下來, 露出我的魅力最邊緣之處。但仍然以豎帳蓬的之勢示人。他看得更用力、更大膽了。

我確定他是要定我了,但還有10%不肯定。

所以我站了起來,動作真的要快,否則錯失良機。我站起後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然後,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膝蓋上。

要注意,我並沒有將我的手放在其他部位,打膝蓋是親密卻沒有侵犯意味的動作,因為如果觸碰到,是不會被敏感地彈跳起來避而遠之。

華裔乳牛任由我放著我的手在他的膝蓋上。他既無拒絕,就是他默許我進一步的行動。

我的手繼續往上滑,滑到了他的大腿內側,這時我還是緊地看著他,他也望著我,一對大眼睛看起來是相當地受迷惑似的。

我稍微拉起他的毛巾時,他的毛巾是圍結在腰際,所以胯間寶貝就在毛巾兩端的分際。

這時我看到他飛噴而出的體毛,一叢濃密的如同野草般,我看到一朵朝陽升起般的蘑菇頭。

看起來不大,但是相當拙圓的一朵頭,他的包皮像花苞苞衣般褪著下來。我知道,他正要綻放了。

我有些意外我對他的尋幽探祕會如此順利,因為我就是要看看他的身體如何。

我用手去觸摸著他的龜頭時,他如坐針氈般,但任由我動手撫觸。在我的虎口下,那一朵龜龜頭發硬起來。

我看著他,他有些膽怯似地再低頭,我用另一隻手再撫弄著他的乳頭時,他也是低著頭,雖然外表雄猛,原來是一株含羞草。

如果他是含羞草,那我就是森林裡的豬籠草,見獵物就緊含不放了。

然而我只看到他的下半身局部,我望著他,而且是誠懇地望著他,再用我的手指指著我的嘴唇,再指向他的胯部。他點點頭。

他答應了。

我對他的爽快欣喜若狂。我馬上俯身,張口就咀嚼,反芻了幾下,倍覺美味。他開始感受到我的舌頭在翻攪,身體不經意地抽搐著。

我看是時候,我開口用英語問他(因為我感覺到他該是說英語的):要不要進去沐浴室?

所以我們走出去蒸氣房,這時我要確定他並沒有掉隊掉頭就走,我一邊走一邊回頭望他。

我先揀了一間沐浴室,然後他尾隨進來。

把門一關,我們就在二人世界裡。不相識不言語,但是心底裡有一股慾望在燃燒著。他扯下毛巾,我就扑了上去。

老實說在大馬的健身院,真的很少再有機會吃到如此身材均稱的華裔乳牛了,在健身院裡充斥著非乳牛之餘,而且更多乳牛其實是直佬。

我看著他標青的身材,看來花了不少本錢與毅力去塑造出來,雖不至於到了健美程度,但是線條分明, 摸上去時確實是像帶著溫度的木頭,這才是「剛剛好」。

我蹲下來,將他整根男根吞進口裡,義不容辭地就接棒。我將我自己獻身上去,閉著眼神享受著口中一棍的美妙感覺。

不一會兒就察覺到華裔乳牛盛放了,非常地奔放,他那棍子看來起拉長了,而且漲得更誇張,只是因為他的身高看來該有六呎,所以不能說他的男根是細柳枝條,只是在身體比例對稱上他還不屬於「過人之處」。但如果他身高是矮一些,看來就是完美的失衡比例視覺了(小身軀大棍子)

而且他看來沒有修剪恥毛,腋毛也是如此,乳頭也散捲著一兩根的毛絲。我愛不釋手,上下其手,但他呆若蠟像就佇立在那兒(難道他真的是初哥?),我將他的其中一隻手拿下來,讓他把玩著我的乳頭。他也照辦。

我接著用嘴巴含起他的乳頭來,吃著奶、玩著棒,兩手也兩頭忙,他的乳頭漆黑而油亮,像熟得透的果實,我想像著那是一顆巧克力,不斷地含弄著。而他的下半身就是一根不會融化的冰淇淋了。

我想起我有多久沒有吃到好吃的華人呢?我的口味已如此地多元化,最近一次只是玉嬌龍,但玉嬌龍其實是有些走形的,所以不算是上品。

然後還有2010年前的星島孔雀,那隻孔雀也是如此剽悍的身材,我在摸著眼前這頭華裔乳牛的肩肌、臂肌及大腿肌,還有膕繩肌時,想當年那種慾望回憶馬上播放起來。

對了,就是這樣的結實質感。像摸在竹子上,不像人體,卻有著溫度。這一幅軀幹像在將他的能源精華導向一根柱子上,我就含弄著。

我訝於他的型體上的粗暴,我認真端視,可真是短而粗,如果這根東西捅進來,必會有撐裂感突襲而來。而且,他的龜頭已完全裸露出來,一層包皮已褪得遠遠的。


我抬眼望著他,嘴巴不能動彈,我只能用舌頭去翻攪他,或是撬動他深埋的慾望。

這時我看到他俯首望著我。他的眼神真的很迷茫似的,他連享受的表情也沒有給我,他只是看著我,像小學生在實驗室上著科學時做實驗的那種專注神情,他彷如在壓抑著自己,要讓自己不動聲色。

他真的像一具mannequin,那種在時裝店裡被扒光衣服後,沒有表情的人體模型。

我一邊往上伸捻撚著他的乳頭,他木然地站著,只有我一個人繞著他打轉。他連手都沒有伸過來到我的身體(天我苦練出來的肌肉一文不值…)
 
我站起來,又再吮吸著他的乳頭,再回到他的下半身活動。週而復始的。

就這樣,我嚼到了一個難能可貴,可遇不可求的乳牛。可是,他是一個木頭人。

我覺得我需要完完全全地「解決」他 ,才能宣告是做了一樁圓滿的事情。

我再站起來低語問他:你要射嗎?

他搖搖頭。突然間,他拿起掛在門上的毛巾,狀似要離開了。

我呆呆地望著他,心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怎麼如此突然他拔棒就要跑?

但我無法問他,他只是一直搖頭,然後很決絕地,披上毛巾就離開了,留下滿腹疑惑的我。

然而炮局是緣聚緣散,而這些炮緣是一秒就殺個清光的。我撫撫嘴角的餘溫,繼續沖涼。

我沖涼完畢,去使用吹風筒時,再次見到那位華裔乳牛,他也半裸地用著吹風筒吹乾頭髮,連腋毛也吹…我站在他的隔壁,看著鏡子裡的他專心地在處理著自己的儀容,我只是鏡子裡的另一個鏡像。

他完全沒有望我,或是使個示意微笑表情,都沒有。

同志炮友的微妙就在這裡,一霎那之前你還迎棒接棍,下一秒後人家眼角也沒瞄你一眼,好像不曾接觸過,往往一炮而過。

迄今我都沒有再碰上這位華裔乳牛了。不知他是否是過客,或是那天偶爾到訪此間分店,而讓我們偶遇?

後來看著華裔乳牛在鏡子前轉身離開,想像著剛才他仍然是挺著一根硬屌走出去時沐浴間時,我覺得真遺憾!因為這就像明明擒了一個大鵰,但最後活生生被他「逃脫」了。

然而這一天其實我的「打獵」還是有收獲的,擒了一隻野鵰來呷,另一隻初生之鵰則落網後卻成功「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