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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3日星期日

初生之鵰

那天去健身院,徹徹底底地讓自己被機械與啞鈴操到盡了,我去沐浴室沖涼,之後順道去蒸氣房。我才安頓自己沒多久,忽然一個印裔青年闖了進來。

他其實沒甚肌肉,看起來就是乾癟的,但樣子相當好看。我倆打了一個照面,他在我面前打開毛巾,然後在我的直角處坐下來。

蒸氣房裡水氣開始噴發出來,氤氳一片,但躲不過我的「法眼」,我一眼就看穿這印裔青年天生一根巨屌,那是未勃起狀態,可是已經有約6吋許,看他其貌不揚個子矮小,但怎料到有那麼一大串的傢伙掛在胯間?

他看到我望著他,又再度打開毛巾。這種招數已是最好的明示了,我立馬站起來,走到他眼前,直接就朝目標抓去。

這長有胸毛的傢伙看來好像是老手似的,我一抓著,他馬上應答,也站了起來,搓撚著不到十秒,他竟然挺拔起來!我看著那根殺氣逼人的東西時,帶著驚歎號,而他的一朵龜頭已在褪下的包皮外,垂垂欲滴地掛著。

他按壓著我的身體,示意我為他奏一簫。我也是江湖老手,難得有機會,當然不錯過不放過。於是我蹲下來為他口愛一陣子,但心裡毛毛的,因為真不知有誰會闖進來。

然而印裔青年不理,他非常強勢地硬要將我按制下去,勢要我根不離口。我咀嚼著時,舌頭不斷翻攪著他的冠狀,他仰著頭,看來是被我吃定了,而且被吃得動彈不得──我始終還有壓箱功夫的。

但我還是站了起來,我說:「進沐浴室好嗎?」

但他拒絕。之後他走到門邊,這時水氣已蒸騰,如同仙境般的朦朧。但這是地獄還是仙界,只要門一打開,我就會從天堂墜入地獄。

然而他站在門邊也是為自己把風。

他一面轉頭望向門外,一邊將我的頭緊緊地卯住他的根部,像在接榫,而他茂密的體毛服貼地拂著我的唇邊。我將他盡根了,而且算是啃得骨頭都不剩似的。

而他真的好…大。我覺得我被撐得滿滿的。

沒想到我可以「深喉」了。

我再度示意我們去沐浴室時,未料到我看到他仰頭長嘯似的。我心想不妙,難道他缺堤了?

說時快做時慢,我只感到喉間彷如有一道液流攀流而過,我的舌頭未感覺到什麼,我要拔根而逃時,他竟然捂著我的頭不放兩三秒,我趁機用舌頭刺激著他的龜頭,以求我自己脫身。

他這時禁不起撩撥,馬上拔出來,我也忙「吐精」,清我看到那根半垂眠的大屌,依然雄風猶存,但怎麼可以如此經不起刺激?看來是大炮,原來是快槍手。

我以舌尖抹抹嘴邊,看著他轉身離去。心中有些氣但不至於憤憤不平,彷如有被用過的感覺,因此我自己要進行善後工作。

後來我跑回去更衣室那兒,見到那位印裔青年,已穿好衣服坐在另一個談著電話的印裔身邊旁,默然不語,我聽著那談電話的用濃重印度腔的口音說:「我現在與我的brother在一起…」

只是剛為他吃了一炮,他竟然轉頭就不認人了。好吧,我也不相認了。我在想可能他們是來自印度的,而非大馬印裔,而他的兄長看起來並非是彎的,這傢伙卻熟悉地知道一進去蒸氣房就找人來解放自己。



慾望就像一團毛線,千絲萬絮就沒有頭緒,然而剛才那一輪的嘴砲,我深層的慾望彷如被抽拉了出來。我的獸性開始自燃起來。

蒸氣房裡空無一人,沐浴間也是靜悄悄。剛才的火熱情景,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卻吹了一個印裔的硬炮,還吞精了…我到底幹嘛如此…淫娃了

我一個人站在牆角。這時候,我遠看到有位華裔乳牛在儲物櫃,他打開著櫃格,身材看來好極了,勝在夠高,而且背脊看來經過無數的鍛鍊,所以有S形的曲線。我發覺他蠻生臉孔的,架著一幅眼鏡,怎麼如此超凡的人沒有見過?

我想看他脫衣,所以就站在那兒,要看看他的胸肌、乳頭等才會心死。站著站著,他卻沒有動靜,反之拿出手機坐在板凳上刷屏起來怎麼那麼無聊啊

他彷如有看到我,只是遠遠地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刷屏起來了。

看來是無望了,我也懶得等待下去,逕自去蒸氣房呆一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如同過了幾年般地久。我在蒸氣房裡已沁出汗來,全身筋骨彷如都貫通似地的舒適。這時候, 蒸氣房的門打開了。

這時我看到四眼乳牛走進來了。但他沒有戴上眼鏡,我這時才發覺其實他的眼睛蠻漂亮,是屬於深邃形的,老實說,如果不是他有乳牛身材,他的樣貌是相當娃娃臉的。

我看著他的身材,看來是在他的最佳狀態之下,體脂率該是接近12%,坐下來時腰間是沒有贅肉。

他的乳頭真的很可口,黑黑亮亮的一顆,我看著他,他依然狷介僵直地坐著,像被劃上了符咒被定型了。但他的眼神不斷掃過來。

這時我就叫了定心丸。我知道,我要吃定了。

我開始我的攻勢:我將手伸進我的毛巾底下,像彈著琴一樣,我自我演奏著我的情慾之歌。

這一招顯然奏效,因為他開始更頻密地望過來。他的眼神看來很猶豫,但更像做錯事而偷偷望家長是否有發威的畏懼臉孔, 我對他的表情感到好笑:因為這太滑稽了。

他可能沒有料到有人會挑逗他?又或是他其實很想看,卻不敢看。他知道我一直盯著他,所以他是望一望我的胯部,又收起眼神,過後又來看。

像一隻快要掉進老鼠籠裡的饑餓老鼠。

我開始更激烈的動作,將毛巾也拉下來, 露出我的魅力最邊緣之處。但仍然以豎帳蓬的之勢示人。他看得更用力、更大膽了。

我確定他是要定我了,但還有10%不肯定。

所以我站了起來,動作真的要快,否則錯失良機。我站起後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然後,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膝蓋上。

要注意,我並沒有將我的手放在其他部位,打膝蓋是親密卻沒有侵犯意味的動作,因為如果觸碰到,是不會被敏感地彈跳起來避而遠之。

華裔乳牛任由我放著我的手在他的膝蓋上。他既無拒絕,就是他默許我進一步的行動。

我的手繼續往上滑,滑到了他的大腿內側,這時我還是緊地看著他,他也望著我,一對大眼睛看起來是相當地受迷惑似的。

我稍微拉起他的毛巾時,他的毛巾是圍結在腰際,所以胯間寶貝就在毛巾兩端的分際。

這時我看到他飛噴而出的體毛,一叢濃密的如同野草般,我看到一朵朝陽升起般的蘑菇頭。

看起來不大,但是相當拙圓的一朵頭,他的包皮像花苞苞衣般褪著下來。我知道,他正要綻放了。

我有些意外我對他的尋幽探祕會如此順利,因為我就是要看看他的身體如何。

我用手去觸摸著他的龜頭時,他如坐針氈般,但任由我動手撫觸。在我的虎口下,那一朵龜龜頭發硬起來。

我看著他,他有些膽怯似地再低頭,我用另一隻手再撫弄著他的乳頭時,他也是低著頭,雖然外表雄猛,原來是一株含羞草。

如果他是含羞草,那我就是森林裡的豬籠草,見獵物就緊含不放了。

然而我只看到他的下半身局部,我望著他,而且是誠懇地望著他,再用我的手指指著我的嘴唇,再指向他的胯部。他點點頭。

他答應了。

我對他的爽快欣喜若狂。我馬上俯身,張口就咀嚼,反芻了幾下,倍覺美味。他開始感受到我的舌頭在翻攪,身體不經意地抽搐著。

我看是時候,我開口用英語問他(因為我感覺到他該是說英語的):要不要進去沐浴室?

所以我們走出去蒸氣房,這時我要確定他並沒有掉隊掉頭就走,我一邊走一邊回頭望他。

我先揀了一間沐浴室,然後他尾隨進來。

把門一關,我們就在二人世界裡。不相識不言語,但是心底裡有一股慾望在燃燒著。他扯下毛巾,我就扑了上去。

老實說在大馬的健身院,真的很少再有機會吃到如此身材均稱的華裔乳牛了,在健身院裡充斥著非乳牛之餘,而且更多乳牛其實是直佬。

我看著他標青的身材,看來花了不少本錢與毅力去塑造出來,雖不至於到了健美程度,但是線條分明, 摸上去時確實是像帶著溫度的木頭,這才是「剛剛好」。

我蹲下來,將他整根男根吞進口裡,義不容辭地就接棒。我將我自己獻身上去,閉著眼神享受著口中一棍的美妙感覺。

不一會兒就察覺到華裔乳牛盛放了,非常地奔放,他那棍子看來起拉長了,而且漲得更誇張,只是因為他的身高看來該有六呎,所以不能說他的男根是細柳枝條,只是在身體比例對稱上他還不屬於「過人之處」。但如果他身高是矮一些,看來就是完美的失衡比例視覺了(小身軀大棍子)

而且他看來沒有修剪恥毛,腋毛也是如此,乳頭也散捲著一兩根的毛絲。我愛不釋手,上下其手,但他呆若蠟像就佇立在那兒(難道他真的是初哥?),我將他的其中一隻手拿下來,讓他把玩著我的乳頭。他也照辦。

我接著用嘴巴含起他的乳頭來,吃著奶、玩著棒,兩手也兩頭忙,他的乳頭漆黑而油亮,像熟得透的果實,我想像著那是一顆巧克力,不斷地含弄著。而他的下半身就是一根不會融化的冰淇淋了。

我想起我有多久沒有吃到好吃的華人呢?我的口味已如此地多元化,最近一次只是玉嬌龍,但玉嬌龍其實是有些走形的,所以不算是上品。

然後還有2010年前的星島孔雀,那隻孔雀也是如此剽悍的身材,我在摸著眼前這頭華裔乳牛的肩肌、臂肌及大腿肌,還有膕繩肌時,想當年那種慾望回憶馬上播放起來。

對了,就是這樣的結實質感。像摸在竹子上,不像人體,卻有著溫度。這一幅軀幹像在將他的能源精華導向一根柱子上,我就含弄著。

我訝於他的型體上的粗暴,我認真端視,可真是短而粗,如果這根東西捅進來,必會有撐裂感突襲而來。而且,他的龜頭已完全裸露出來,一層包皮已褪得遠遠的。


我抬眼望著他,嘴巴不能動彈,我只能用舌頭去翻攪他,或是撬動他深埋的慾望。

這時我看到他俯首望著我。他的眼神真的很迷茫似的,他連享受的表情也沒有給我,他只是看著我,像小學生在實驗室上著科學時做實驗的那種專注神情,他彷如在壓抑著自己,要讓自己不動聲色。

他真的像一具mannequin,那種在時裝店裡被扒光衣服後,沒有表情的人體模型。

我一邊往上伸捻撚著他的乳頭,他木然地站著,只有我一個人繞著他打轉。他連手都沒有伸過來到我的身體(天我苦練出來的肌肉一文不值…)
 
我站起來,又再吮吸著他的乳頭,再回到他的下半身活動。週而復始的。

就這樣,我嚼到了一個難能可貴,可遇不可求的乳牛。可是,他是一個木頭人。

我覺得我需要完完全全地「解決」他 ,才能宣告是做了一樁圓滿的事情。

我再站起來低語問他:你要射嗎?

他搖搖頭。突然間,他拿起掛在門上的毛巾,狀似要離開了。

我呆呆地望著他,心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怎麼如此突然他拔棒就要跑?

但我無法問他,他只是一直搖頭,然後很決絕地,披上毛巾就離開了,留下滿腹疑惑的我。

然而炮局是緣聚緣散,而這些炮緣是一秒就殺個清光的。我撫撫嘴角的餘溫,繼續沖涼。

我沖涼完畢,去使用吹風筒時,再次見到那位華裔乳牛,他也半裸地用著吹風筒吹乾頭髮,連腋毛也吹…我站在他的隔壁,看著鏡子裡的他專心地在處理著自己的儀容,我只是鏡子裡的另一個鏡像。

他完全沒有望我,或是使個示意微笑表情,都沒有。

同志炮友的微妙就在這裡,一霎那之前你還迎棒接棍,下一秒後人家眼角也沒瞄你一眼,好像不曾接觸過,往往一炮而過。

迄今我都沒有再碰上這位華裔乳牛了。不知他是否是過客,或是那天偶爾到訪此間分店,而讓我們偶遇?

後來看著華裔乳牛在鏡子前轉身離開,想像著剛才他仍然是挺著一根硬屌走出去時沐浴間時,我覺得真遺憾!因為這就像明明擒了一個大鵰,但最後活生生被他「逃脫」了。

然而這一天其實我的「打獵」還是有收獲的,擒了一隻野鵰來呷,另一隻初生之鵰則落網後卻成功「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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