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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3日星期三

為什麼我不見讀者?

上回說到華裔約炮的慘痛經歷背後的成因,不過其實我還有很多很多,各式各樣奇葩人物已不值得我花時間一一寫下來了。

我覺得我對華裔炮友的抗性,是一種自我催生出來的免疫力,就是在屢次被攻擊後,我會對華裔自覺性地當作是異物,而會自動排外。

而這些年來,其實有不少讀者私訊提出要見面,而恰巧及理所當然的,我這些網友讀者都是華人。

這些約見的肯定是別有他意的。我其實這些年來有約見過幾位,人數不多。其中有幾位還是在香港見面的,其中一位香港見的讀者原是大陸人,見面後也失蹤失聯了(當時還未有微信),迄今也是十年前的事了。我

不知道這些不論是在馬來西亞或是香港見過面的讀者是否還有追讀我這部落格,但我覺得該是沒有了。

為什麼?因為在見面後,只有極少數的還在臉書上保持非常低頻的私訊,都是斷斷續續那種。更多的是那種完全不見蹤影了。

總之,在見面後,他們看到我的本尊,與我聊過話後,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在第一眼看到我的那一刻,已對我的興趣瞬間消亡(別質疑我的感應能力,我是對微表情特別敏銳的人),而轉為一種過客式的一期一會的交流會,終究就不再聯絡了。

其實每一次這種這樣的見面茶敘發展到這樣的「下場」,我除了覺得唏噓,也是無語了。因為我寫文章出來是分享我的經歷與心情感想,但是讀者如何詮釋我這位作者,我無從掌控。這些見面後的讀者給我的感覺是,他們投射了己身的慾望想像在我的身上,就是說他們覺得我該是他們想像中長成什麼模樣。

但是這不是現實,也不會是事實。我就是長成這麼樣的,改變不了。

當中,許多讀者在見面後與我分享他們的前任、現任或過去的情事或對象,包括相片等,這些華人讀者,很多的對象就是我在上文中提及的那些零號形象,不是白瓷娃就是那種紙片人的底迪等,即使沒有形象,但從他們的言語描述,他們的零號對象多是較為小鳥依人那種個性。

所以,迄今還是有很多讀者不斷私訊說要見面,但我們是否要預設什麼前提?見面純粹是交流聊天的話,其實在網絡上也可以辦得到,而且還可以持續地聊,而不會改變我倆之間的那種dynamics。

如果是藉著見面聊天為幌子而想約炮,就可以免了這種無謂的說詞了,而我剛才所提及的一見面後就不聯絡的那種,多是懷著這種約炮心思來見面的。

所以我寧可不要這種交流了。如果閣下有興趣來現世碩果僅存的部落格來逛逛,我無任歡迎,如果是要純粹分享心情私下交流,我也是奉陪,但如果說是要約炮的話,那麼其實這是雙向選擇,而不是一條單行道。

就是因為過去有許多都是單行道,我覺得在見面之前投下這麼多時間來打字交流等,最後在見面後(當然也沒有開到炮)卻形同陌生人,這不是無用功的虛枉嗎?我覺得被太多人的辜負,我也不得一起加了辜負的行列了。

再說,其實如果出來見面只是吃吃喝喝聊天,老實說,我對美食等這些興趣真的不大,喝杯咖啡後尬聊,也是浪費時間。

我記得十多年前,有一位文筆很好的讀者,不斷給我寫電郵,鼓勵我尋求真愛,放棄這種漫無目的的尋春征途(已近乎有些Preaching了),但他的英文很好,我覺得他該是不錯的朋友,所以深思熟慮後(那時我還未像現在的我如此放得開)我們出來見面了。

那時他還借了一本工具書給我,對當時的我是莫大的幫助,整場聊天話局迄今沒有留下半句讓我印象深刻的話語,對方也是一位長得得體的華裔男生,只是當時的會見氛圍有一種很企業官方的感覺。

結果如何?我後來電郵他(我們連手機號也沒有交換到)說,何時我要再歸還那本工具書給他時,他說,不必了,我不需要那本書了。

那時我也是覺得不是味道,其實如果真的是禮貌的話,可以再出來見最後一次面,然後收回那本書(那是一本很重的床頭書),要如何處置悉由尊便。但是,他將那本書視成垃圾般讓我收存著,其實已是將我打包進去這垃圾裡,我成了他的垃圾。

我们過後沒有再聯繫,電郵也中斷了,那本書我後來也丟掉了,將我們的友誼也一並打包進去 。

或許人生就是這種過站、上車與下車的,太多的不告而別,彼此就是匆匆的交集。如果只是這樣,如果初見就是告別的前奏,那不如不見。人淡如菊,乍聽還是一條真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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