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23日星期六

曼谷新三溫暖KRUBB ㊀

 前章:曼谷洗塵宴  1️⃣   到   4️⃣

對於曼谷的三溫暖,基本上我已排除了以前寫過的Mania與R3(都是同一老闆所開設的),而Babylon已關門大吉,所以其實所剩不多。

我在出發前並沒有積極地找資料或是查最新的動態,而我是經歷第一晚一連三炮+「額外點心餐」後,翌晨睡好一覺後,在客房裡隨意上網時發現有一個新的三溫暖KRUBB運營了,而且有一些好評。

於是我決定當天就去巡弋一番。

這三溫暖是計時收費,所以是要在出場時才計費,封頂是390泰銖,如果是下午五點之前入場則有190泰銖的優惠價。

所以我選擇在下午五點前就抵達。

那是一個我未下過車的BTS輕軌站,其實也是非常易找的位置,那地區是泛日本人居住的鄰里,所以氛圍感與大部份曼谷不大一樣。而KRUBB是坐落在連排五層樓高的半廢棄住商合一的店舖樓裡,而且還是位於尾樓,需走路走到末端盡頭才看到,所以隱蔽性頗強的。

我先不詳述這三溫暖的佈局等了,因為其實是可以上網查詢,但基本上是有五層樓高,頗有巧思的房型布局,第二層還有一個頗為齊全的迷你健身房,頂樓則有按摩浴池與露天景觀可看。

(這種位置讓我想起吉隆坡的一間三溫暖。)

而且當中有一間廂房外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詎料其實是一個金魚缸,會在閃爍的LED燈光下照耀下,室外人清楚可見到裡面的一舉一動。

由於我這麼早就抵達,其實當時的訪客十指之內都數得完,而且當時很多暗房其實是有透明窗的,所以釆光之下都可以看清這些訪客的相貌。

我那時無法抓得清到底這三溫暖的訪客群體是怎麼樣。但當時我是完全閒置著的,因為看起來現場的人不是零號就是那些紙片人。

差不多六點時,這時才陸續增加了一些新臉孔。我在暗房區遊離也蠻久了,終於知道廂房區的排陣,其中一間主題廂房其實是有一張類似「婦科檢查椅」的性愛椅,設有可調節的腳托與頭枕,傾仰時,兩腳可以托在腳托上,上演盛情綻放供賞,或是歡迎來棒的催情一幕(這不是那時我與保安大叔時演繹過的一幕嗎?那時我還得傾仰在覆蓋的廁所板上)。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的情趣椅,然而這設置真的讓人蠢蠢欲動。

然而我不知道接下來,我竟然在這裡歷經了這麼多的……故事。

我第一個碰到的是一個看起來是大叔級的叉燒,其實長得挺高,該是有六呎左右,所以非常健碩。本來我們在暗中對眼後,兩人已進入一間普通廂房裡。

在房中,他不懂得如何上鎖,我之前在獨自一人巡遊時有探討過,所以我就自動請纓來上鎖吧。

房門鎖上後,我倆在釆光明亮的廂房裡看清了對方,他開口用泰語與我說話,我只得說我只說英文。

我問他是否巳結婚了,他點頭。而且我覺得他該是育有成年子女了,如果是早婚早育的話。

他的英文其實我感覺上是還可以的,畢竟是老一輩的泰國人。我笑笑對他說,「then now I can become your wife。」

他聽懂了,馬上笑了出來。但是,下一刻,他突如其來搖搖頭表示要離開了,我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就用英語問他,「為什麼?」(被人「判死刑」也是要問個清楚的。

中年漢不答話,只是搖頭。我只能怪室內陽光將我的DNA配置下的外貌,讓他覺得倒胃了吧。那就早走早著了。

他要開門,但他還是搞不清那門鎖來解鎖。我看著他有些狼狽的模樣,忍不住說,「see, the lock tells you that you can't leave, this is like your marriage, you are locking up yourself。」

「Please help me to open the door 。」他說著時,我看著他的樣子,有些無助似的,就替他打開房門了。 

但很快地就有下一位了。因為我再度在暗房外徘徊時,碰到了一位Fun-size boy (FSB)的小鬍子大叔,皮膚黝黑,像是森林中的原始人獵人。

我俯視著他,也對過了眼神,當我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時,他也沒有反對,就是水到渠成了。我示意進房,他也點點頭,就這樣,我們鑽進了那婦產科檢查椅設置的房間。 

進房後我倆真身全裸直面彼此,他的樣貌是偏向暹羅或是菲律賓南部,或是馬來人的那種,是我很熟悉的那種輪廓。其實是有一個小肚腩,掛著一對小鬍子,很販夫走卒的那種氣質。

可以說,是那種服務型勞工的氣質。

這時才看到他下半身其實還是相當地不起眼,處於冬眠狀態,我們用英語交談後,他說他是零號,我是有些失望。 不過在饑荒情況下,我照食不誤。

但沒想到,我越吃越硬時,他的小傢伙煥然一新成為粗粗短短的小桿子,硬得像冰挫一樣,看來十分夠用。我就問他,是否要來一炮。

我遞給了他安全套,他馬上上套。那個硬度是足以直搗黃龍的。

我也抹上我在藥妝店補添的草莓味潤滑劑,全新的一枝,只求盡情使用,頓時滿室氛芳。

小鬍子披甲上陣後, 一叩關,馬上就穿越了,我一陣哀嚎,喊住他止停,讓我適合內環需反向打開的逆向感,那是器官的自動反鎖效應,我怎麼也無法如同戲裡那種自由敞開門扉。

我當時心想,不到十二小時前,我已一連開了三炮,哪知這麼快閉關後,那疼感還是存在。

因此,我將小鬍子當作異物入境,我又充當起刁鑽的海關人員,緊扣押著他,押羈著他不讓他入境。

哪料小鬍子這時拿起一個小毛巾,充作眼罩般裹住我的眼睛,我在一片黑暗中不知他要做些什麼,因為那時我是兩腿半抬掛在腳托上,身體最底端被頂住一枚皇冠似的杵杖,眼前卻不知發生什麼回事。

但我感覺到小鬍子開始俯身壓在我的胸前,在我的兩乳之間瘋狂地吻吮起來,由於他的身長恰好是可以觸及到我的胸懷,反而成為他徜徉玩樂的場地。

在關著眼,兩腿懸掛,乳頭被舔的種種刺激下,我在一片無知與迷茫下,接受著蠕蠕蠢動的碰撞,我的底端開始盛開綻放,那種遍地開花的官能刺激在我全身蔓延起來,像野火般攀野燒起來,像星空突然亮了起來。

我的感官開始官開眼了,像打開了通道,一切都順起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堅硬,已被我化開來了,像糖化入水內,於以無形無味, 但在這變幻莫測之中, 我的焦慮也散開來,因為即使我像被慾海濤濤浪潮撞開來,但始終還是有一根茁壯悠遠的船錨拉住我。

而我感受到那定錨。

因為小鬍子過後展開非常迅猛的沖擊,如同打樁機般以機關槍的速度開炸,我被他撼得天搖地裂,這時我不得不扯下我的眼上的毛巾,看著他,看著他那種廝殺起來卻帶著癡醉的神情,像一個上癮的賭徒,他押完全部家產在我的身上,而我就是貪婪的莊家,拼命地吸納他的一切。

這是我的最後使命,我得榨絞得他一滴不留。

小鬍子的肚腩擱在我的盤骨上,我只看到他的上半身,感受著我倆隱形的合體處帶來的官能刺激,我們扣連之處是我倆目光不能所及之處,像文明社會裡人與人之間的紐帶與緣份往往是隱形的,但冥冥之中,卻會將彼此相扣起來。

像這位與我認識不到五分鐘的男人,他已將他的陽具活塞在我的肉體內。

很肉體的一種扣連住,無道理也無邏輯的,我們就是這樣發生了人間不可理喻的結合。

我看著小鬍子賣力拼命死磕的精神,體現在他開始冒出來的汗珠上,像清晨的露珠點點滴滴在他的背肩,而汗珠犁過他的肉體,淋漓地鋪滿著他肉肉的身軀。

而這小鬍子還耍出一招,就是旋轉著他下半身,像圓規般劃圓,他就不是前後推送,反之是劃圓般地拓寬著我。

其實這招數對我來說,只是一種噱頭,但事實上並不會帶來太大的快感,主要是快感是來自於摩擦勾勒的那種拉扯,而不是肛環外那種變形擠壓。

我盡量地吸納著他,就是要他噴射出他體內不可壓抑的雄汁大爆發。在滿室芬芳與木椅搖晃的雜聲上,編織著屬於我倆的交響樂,還有室外看不見實況的觀眾,讓他們暗想著我們之間的酣戰到底是甚麼程度。

接著,小鬍子放緩了節奏,他說他很熱,非常地熱,然後抬頭望望廂房裡的冷氣是否在啟動著。

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急促呼吸不順的那種,而且他也整根脫離出來,隨手一拋安全套,我看著他一臉不適的,我還問他是否有用藥等的,因為他的神情像是那種如同吃錯藥似的,他搖著頭,接著很倉促地說著要去沖涼,就開門離去了。

就這樣,風一般的來,水一般地流,如露亦如電。

(那一晚幾小時後,我還有再見到這小鬍子,然而,我已不是原先的那個我了,因為......

故事待續🔜- )



2022年7月14日星期四

曼谷洗塵宴 4️⃣

前文

離開三溫暖時,我又開始覓食了,這是真正的要找食物來裹肚了。我毫無頭緒要到哪兒用餐,畢竟一場疫情後哪些商店倒哪些還屹立不倒,還是未知數。

後來,我就想去Sala Daeng那一帶吧,我還記得那兒的街道上還是有一些小吃店等的。

那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而我不知道曼谷的商店為了防疫,原來要在九點就得關門了。所以我在Sala Daeng輕鐵站下車後,就直接奔去Silom Complex上廁所,再慢慢找食物。

而去到接軌輕鐵站的樓層時,我沒想到那間男廁竟是暗藏著無邊慾海!

當時其實清潔阿姨是在廁所外的工具室忙著張羅,該是準備著最後的清洗。而隔壁的女廁其實也是快排隊到門外了,在男廁裡頭的四至五個尿盂一列排開,我當時是沖向尿盂而沒內有甚麼乾坤。

而站在我隔壁的,是一個輕度小胖,他就一直張望著我的下半身。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是什麼回事,而尿盂背後其實是兩排廁所間隔,裡頭有人走出來,而且是一間廁所有兩個人同時走出來,而另一個旁觀者則守在廁所間隔外圍,如同霸佔土地般。

我被我身後的情景給看得措手不及,原來這裡這麼熱鬧!

而這是我之前不曾看過的,而且我也沒有去讀什麼同志論壇等來去刻意造訪這些狩獵春色之地。

我當時我隔鄰的輕度小胖,其實已對我露屌,不停地在搓撚著散發著信號。但我對他的樣貌不感興趣,即使當時他是戴著口罩而看不清全貌,但那眼神就看起來很非正人君子了。

我不理會他,他馬上離開,消失在我的視野裡。這時我的隔壁出現了一個大叔,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

同樣地,又在露屌搓捻著,我望一望他,很強烈的農工氣質,眼神帶有風霜,眼角皺紋看來有些滄桑,該是快近半百的男人,穿著很樸素,由於戴著口罩是不知長成什麼模樣,但可以感覺到就是很典型的暹羅男人模樣。

我是先瞅到他的下半身,過後才望向他的模樣。如果看他這身打扮,是不會想到他是同志的。

我看著那筆挺的傢伙,正是我喜歡的那種形體,莖體均稱通長,不屈不撓也沒左歪右倒似的。而且那一處恥毛看來不多,而是很自然的生長。

就如同一處天然秘境般,展露在我的眼前。

這種反差感很強烈的男人總會引起我的興趣。他望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去後面的廁所間隔,我想試一下,也尾隨著他入內,而我的尿盂位置馬上有其他人填補。

所以,我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入幕之賓。如此明目張膽,如此順理成章,這在吉隆坡的廁所野戰是不曾發生的──因為即使有第三者在場,與獵物進入廁所時還是選擇無第三者在場之下進去。

但在曼谷這全球知名的紅燈區與同志聖地,在這廁所裡,一切變成理所當然。

我已忘了我其實在差不多小時前,才結束了一連三場曼谷洗塵,我的體力其實已流失許多,但是現在一回頭,我竟然與下一個陌生男人,在照明光亮的廁所下,公然狎戲了!

在廁所內,我掛好我的背後,然後馬上蹲下來奉旨接棒,將他整個人的家傳之寶叼接起來,用力的吮吸著。

這中年男人發硬得很厲害,雖然他在勃起後其實長度不是很夠,但其實是具備做一號的條件了。

看他箭在弦上,我其實是有些擔心他又要硬上,但我已不能再被「授之予柄」了。

但看著這戴口罩的男人,在這廁所以外,他可能是人夫,人父,但在這裡,卻是硬硬地掏出了他最薄弱的器官讓一個陌生男人緊含著他不放。

我在盤算著下一步要怎樣時,我的舌頭一如以往會隨著我的嘴唇張闔抽離而給他象鼻捲不停地捲弄著。

突然間,我感到他在打著激靈,不是吧,他竟然要來了!

就在那時,我就感覺到被灌汁了,突如其來地被倒餵了。我的嘴唇還離不開他的老二根部,但我已感受到他曇花一現後迅速淍謝了。

我真沒想到他來得這麼快。

而我,在這曼谷的第一晚,精神上好像是飽了,但我其實已燃燒了太多的卡路里了……而這一篇章,成為我人生第一場在國外的廁所野戰。

我們相繼走出廁所間隔時,尿盂已排滿了其他狩獵者,再走出男廁,那清潔阿姨還是在忙著洗涤工具。一切了無痕跡,而商場的人潮依然洶湧,只是很多店已開始拉下大閘與暗下了燈。

我的曼谷第一夜,謝幕。但我的曼谷之旅,只是序幕。

(本篇完)

前文:

2022年7月13日星期三

曼谷洗塵宴 3️⃣

 接前文:曼谷洗塵宴  2️⃣

告別了笑佛爺那一炮,我重拾自由身,這時其實我頗有倦意了,畢竟夜半起床趕搭清晨飛機,而在12小時內,我已飛抵異國,一連吃了兩大餐充作午餐,還吃了兩個男人,我覺得我抵達曼谷的第一天,已過得很充實了。

但是,走著走著,那時進入是夜的高峰時段了,在這樣黑暗的區域裡,其實已分辨出何人了,因為臉部輪廓與頭髮等都有大概了,只是沒有清楚的五官。

而身材與體態成為另一個標籤,所以我在其中一角轉了一圈時,很隨機地看到一個身材稍微瘦的中型體格男子時,我就知道我之前沒有見過他。

他可能剛到來,又或許剛完成一場酣戰,我就隨意地伸手去撩一撩他時,沒想到他也停留下腳步了。 

接著是互相探索的時刻,然而開始有很多人加入戰圍伸過手來佔便宜,於是我點頭示意要這位斯文男進入廂房,他點點頭了。

於是在廂房裡又來到自我介紹的時候,這斯文男看起來是比較在場的年輕,而且就是瘦底,他可以說英文,只是說得很基礎的那種階段

接著又是同樣的開場白,你在哪裡來,你是一號或零號(這是我詢問的)。

斯文男自稱是一號。於是,我展開行動,往他的毛巾處攻下去。

斯文男其實有些像那些酒店前檯人員的那種文質彬彬的氣質,但我還是無法看清他的樣貌,感覺是那種深輪廓濃密頭髮的典型暹羅仔,只是他的全身掐下去,比不上像我這樣的肉感,毛感是那種細細碎碎的體毛。

我解開他的毛巾時,掂一下他的斤兩,其實是有些失望的,因為實在太細了,像一隻沒肉的小蝦,而且我感覺到他的肌膚其實蠻寒涼的,該是剛沖完涼出來,那麼他該是剛抵步了。 

我就意思意思地為他奏一曲吧,入幕之賓都應有這樣的基本端茶水禮儀。

吮了幾口,我感覺到有些異樣了,咦,怎麼漲了,咦,怎麼我的兩腮鼓了起來,接著,我的唇感覺到他的根莖之處像拔地而起的怪樹般,長高長粗了,我有些啃不動了。

他是名符其實的一號了。

我真的沒有多做什麼,只是吹幾下,時間該是不到五十秒,他就脫胎起立了。說大不大,但比剛才大很多,說小也不小,至少我的口腔裡也裝不下了。

而他開始攻陷我的肉體,從軀幹沿到我的身體南部,最後他索性讓我仰躺,與我69對起來,不大不小的男人工具就在我的眼前,整根置進沒入,像打樁一樣杵在我的嘴裡。

但其實這種活動空間是不大的,除非他會有上下移動,所以其實在底下的我,只是一種吸管插入茶杯,只是吸而已。 

我沒有去觸動他的菊,因為真的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讓我有一絲絲的顧忌。

然而我在舉棋不定時,我已感覺到自己菊處被冒煙似的,一陣熱氣呼了進來,然後又一陣濕漉。

天,他居然為我做毒龍鑽了。我只能默默享受著,同時為他含薪舔柱,作以回報。

見到他已硬不可擋了,而且硬度是相當夠的,至少不會疲軟下來,我把握時機,馬上抓到了在一旁的嘿咻包,取出安全套讓他帶上。

這時我才想起,這是我在曼谷的第三場盛菊了!這簡直是慶典的級數了,一晚三回。我要為我的慾望幹杯,也與這陌生的斯文人為愛鼓掌。

但沒料到我已完全收緊了,所以當我感覺到異物植入時,又是感覺到一點點的不舒適,可是很快就感覺到適應了。

說真的,屌不必大,其實好辦事很多。

又或許是之前已梅開二度了,所以我已化成頗具韌性的橡皮筋,此前之行,不虛枉了。

這時候,這小哥哥如同奔上了高路公路,一路無阻,通暢速達,而我的快意,就是從他迅速的打樁中換取回來。

然而在忘我之際,我也不能忘他,這時還是要適時做一些緊握的暗勁,讓他入轂時會感覺到被人牢牢攥住。

那時候的我,其實已晉身到行路吸風,坐地吸土之境界了,無非就是吸住他到有進難出。

他的奔馳該是會有一種清風掠耳,而底下滑順的一種享受,因為我聽到他發出一絲絲微小的呻吟聲了。

接下來前檯小哥又換了一個動作,以狗仔式進入,這是發揮雄性一號征服慾的姿勢,而這位小哥的斯文氣質,還是揮發在這姿勢裡,雖然他的抽送頻率振動得更快,更綿密了,但其實他的肢體動作還是很含蓄的。

而我這位當事人,其實就像茶杯裡遇到小攪枝一樣,未掀得起翻江倒海,但那種漣漪已讓我蕩得不像話了。

畢竟,菊眼還是肉做的,還是在消受著這種很物理性的摩擦,感受著一棍來一棍去的送離,情慾被勾成千絲萬縷,像被披薩上融化的起司絲條,總是交纏扯拉不斷。

後來,他本是站在床下做老漢推車的,也有倦意了,他要我再屈膝退回墊高的床墊上,彈在槍膛上,再出發。 

我開始擺臀招架,展示著我也是採取著主動權,倒車沖擊他那直搗而入的肉杵子,我聽到響亮的劈啪作響,漸漸地,他泥軟下來,就這樣趴在我身後連貫出掌,啪啪啪地猛烈沖刺。

他的作業流程其實很標準式的,因為我感覺到他也要沖到賽點了,他的喘息,他的呻吟,他的撞擊力,都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再用英文對他說,我要喝他。對於這請求,沒有一號會拒絕的,至少對我而言。

對雄性一號而言,他們都恨不得完完全全給你他的全部,毫無保留,即使是要射精時,被提出請求是要噴泉在零號的嘴裡時,他們都樂此不疲,因為這儀式,就是回歸到雄性的天性,他們的存在就是要散發更多自己的香火而已。

所以,最後我徹徹底底將斯文男收服了,讓他在我的嘴裡淍謝。

過後他很禮貌地退離,要披上毛巾時,而我還坐在床上,他也不打算再聊幾句,只是我記得我最後有對他說,你的屌很好。幹得也很好。

他用簡單的英語回應說,他的屌很小而已。

他誤解了我的意思。但是,其實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屌不在粗,會幹就行,歷經了兩粗一細大洗禮的我,那一刻是深刻體會,反而是這位斯文男的最合適口味。

我再回他幾歲,他說,他是三十七歲。 

然後他問:還有什麼嗎?

或許他真的不大會英文,所以他已用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來表達,只是方式顯得有些粗糙,但我理解他是使用著外語。

我回答說,我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們分道揚鑣──幾分鐘前合體吞精,幾分鐘後被問還有什麼嗎?

後來, 在沖洗完畢後,我去意已決,不打算再留下去,畢竟已一連吃了三餐,我覺得我該是再也吃不下了。

我在儲物格穿好衣服準備離去,這時看到有人跟我打招呼,由於儲物格是沒甚燈光的,我也看不清對方是誰,再稍微近看,對方是一位披著毛巾的年輕人,他向我揮手致意告別。

這時我才知道,那人就是斯文男了。原來他這麼瘦小,甚至有些骷髏感。到底剛才在廂房裡我感覺與我體會到的是什麼?我真的迷惑了。

我回應著也招招手道別。我的生命裡又多了一個陌生人,一期一會的人,或許我們還是有緣,但下一次的再會,我們從這一秒的相濡以沫,到下一秒的相忘於江湖。

走出三溫暖後,再去搭輕鐵離開,走著走著那條熟悉的馬路,還有那條永遠都是車水馬龍而阻塞的公路(因為那條路是駛向曼谷昭披南耶河河西岸的要道),這條馬路其實是一道分水嶺。

這一次,我戴著口罩沿街行走,在一場疫情後讓口罩變成常態,走在這條如同停車場廢氣大排放的公路上時,感覺舒服多了。

後記:在三溫暖裡,其實有許多人是戴著口罩行走的,只有在進入廂房時才除下口罩,口罩不是為了防疫而已,而根本就是掩飾他們真面目的一個合理化動作。

接下來還有陸續更多口罩的經歷。

曼谷洗塵宴還有番外篇~待續🔜


2022年7月9日星期六

曼谷洗塵宴 2️⃣

前文

我在沖完涼後,發現三溫暖的人潮巳開始湧現,一如以往,這裡是那些熊出沒之棲息地,來到這裡。

看著有很多是那種相撲手的滴油叉燒身材,包括我看到的一些看來身材是合乎標準體型的,捨我而去而跑去撩那些滴油叉燒,不讓人深思──即使身材是有多麼地出線越出社會定義下的規範,然而個人口味真的是抓摸不清,有的人就是愛吃肥油。

我開始我的第二輪的「巡堂」時持續地懷想,以我的身材,在這裡芸芸眾生中,算是最健美了,可是還是在站在一角,在黑暗一隅中,如蘑菇般生長。

我在兜圈時又碰到了那位道友排骨,他還是不斷地撩我,包括伸過手來就來抓我,我在黑暗中不斷撥開他的狼爪,心想剛才都被你肏得開開了,怎麼還吃不夠?

我在站著恍著恍著時,突然回想起,那道友排骨其實在早幾年前我在這裡也是碰過的。因為他的身材之故,所以存有模糊印象,那時我記得我是在黑暗中被他的手往下抓了一把,而特別提防這人。

沒想到,我在幾年後重訪曼谷,我幾近「還原」成的「處女之身」是如此的純潔,竟然喪失在這流氓手中,而且還是這麼低質素的排骨精!想到這裡時,我心裡真的痛恨自己怎麼剛才一下子就跳坑了。

想著想著時,這時又有一人邁開腳步向我走過來。挺著一個笑佛肚,年紀看來像金店老闆的氣質,酒色財氣全都沾上了。

而我像他新增的玩物,因為他拉著我時,已將我推進去房中。

我摸著他的笑佛肚皮,真的好圓滾,我確定他是泰國華裔了,因為一副臉就是那種中華商會上看到的粗眉大眼的,而且頭髮真的很濃密。

這笑佛爺的年紀該是至少五十歲或以上了,也是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可是那壓場的氣質,就是那種老闆相。但這是否這巳震懾了我?可不,因為我先是抓了他下半身一把,發現還是頗有份量的,我就姑且一試,看看他是否有什麼本事。

在房裡,濕漉漉的毛巾一除下來,果然,擁有一對神鵰似的。看起來是中碼以上的圓徑,真的很符合他的氣場──「財大莖粗」。

我在搓著他幾下,已發現他挺了起來,而且他不斷對著我微笑,然後對我說起了泰語,我忙說,「英語英語。我不會泰語。」

他才恍然大悟起來,改用英語與我對話,第一句就問我從哪裡來。我就隨便胡謅,新加坡。

我很少與這種滴油叉燒交手,但在黑房裡,看著一個有能力為你撐起來的男人,我夫復何求了。這證明我對他個人的是存有性的磁吸力,再玄一些的就是既然緣份都來了,也別擋下去了。

肥人的皮膚真的特別絲滑,他也是如此,我蹲下去為開始為他欣奏一曲時,他也站不穩,馬上要坐在床墊上了。

他真的像熊一樣坐了下來,那肚子真的太大了,如果我家裡有這樣的男人,要怎麼養得活下來?

很快地,他終於由小樹苗變成樹了,以他這年過半百的年紀來看,這充血度算是不錯了。這時我才發現他有個問題──就是傳說中的下彎鐮刀形。

這種形體的屌最難駕馭。我在尋思接下來會是怎麼樣。

笑佛爺開始了主動,就是往我身上的車頭燈就撲了過去,那種癡迷與眷戀,讓我開始神弛起來。

很快地,就直奔主題了。我這時已備好了嘿咻包,掏出我的安全工具出來給他。很快地快過期的干癟潤滑劑就這樣一擠而盡,我準備好我的第二場炮局了。

我其實是對這笑佛不抱什麼信心的,我就旁觀者似的,看他是否真的能操作起來。

我就這樣仰躺著,而他就是這樣慢慢地靠近,靠近。

在那麼漆黑之下,他竟然摸到了線索,而且他也沒有做什麼擺呔的動作,就這樣貼上了我,突然之間我就感覺到異物登陸,而且我不感覺到疼痛。

還是笑佛爺的感應能力與技巧純熟?他只是稍微碰撞一下,就這樣滑溜了進來。

怎麼說這對我而言都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但不可思議的是我自己一人感受,接下來的感受就是笑佛爺那種持續的碰撞了。

他的抽送談不上狠勁,但就是有一種暗勁輸送過來。而之前我顧慮他的下彎形,但其實更像一串伸縮性的中度硬性海綿,不像剛才道友排骨般地就是一把尺般地直硬,而讓我感覺到他是叩了進來,只是不那麼具威脅性的。

或許可以說,是軟著陸。這是比較政治性的一本正經說法,但其實那一刻,我已開始不正經地吟叫起來。

像這種老闆氣質的人,喜歡看到自己在沙場征服,而我這種刻意營造出來的催情效果看來很奏效,因為他開始更用力的沖起來。

雄性就是這樣,他就是看著你的表情以為你在享受著他的施予,恨不得一股腦似地將一生一世的精子就經過摩擦灌送給你。讓你這一刻孕育著,下輩子也要孕育著他的子嗣。

我在暗中看著這男人,他看來是人夫,也是人父,而我體內暗扣著的,就是他人生的另一個頗具傳奇與披滿風霜的工具。我們都是為自己的目的而來,在這裡,在這張床墊上交會了。

我的腿搭上了他的腰,但很快就滑了下來,主要是他肥得太絲滑了。而且根本沒有腰凹之處可以讓我掛懸著。

而這時我回想我下半部是如此的陽關大道,也是我的肌肉記憶已鬆弛了,就是拜那位道友排骨所賜,但這也不是之前我放寬標準納他入懷的目的嗎?

剛才還是他,現在已是下一位的屌來肏了。我感覺自己很肥田。

而這笑佛爺,看起來就是很安逸。稍久之後,我對這姿勢有些膩了,而且他礙於體形所限,真的做不了上天下海的種種技術性較高的動作。

最後他也將我翻過來,要來一場狗仔式,到最後也因他的大腿太短,根本跨不上來,索性要我來個沙灘趴地姿勢,我感覺到自己像在曬曬太陽似的,他就撲了上來,再淺扣了進來。

滴油叉燒的好處是沒有與他們性交過你也不知道,就是他們沒有想像中的沉重,他的肚腩壓在我的背時,其實像海綿球軸般一樣滑滾著。而他其實是長得不長,但勝在莖粗,所以就是掛扣在我的菊沿,對他而言,就是置入與插入,就是一場肛交性愛了。

但對我而言,漸漸地,這像一場開胃菜而已,我還是填不滿的胃。

或許兩個姿勢下來,也耗到他的元氣了,他需要翻身休息了,到他仰躺時,他還是拔掉安全套,就渴望著我兩唇夾棒再為他舌頭按摩。

我倆就這樣在暗房裡做著這種勾當,這種在推特裡常看到的短視頻畫面,在我這裡上演了。但現在這勾當是我主導著,看著他又硬起來了。我馬上上套,再騎了上去。

即使那時我覺得他的充血度其實是不大足夠的,而我對騎馬這種姿勢是沒什麼把握的,但沒想到,我輕騎上陣,馬上叼棒,一騎絕塵。

之後的我就從略了。這次我真的覺得,與滴油叉燒上床開炮不是不好,而是客觀條件上,他們的體形會限制很多動作,加上體形重而影響心跳率等以致一切都回到很清水的「粗茶淡飯」,就是被摟抱著,不是直觀就是後騎。

經過很清水與佛系的肥炮後,我們終於結束,句號是在我的口中形成。我抹抹嘴唇遺留下的一滴露,咕嚕一聲的,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本篇完.待續🔜


2022年7月6日星期三

曼谷洗塵宴 1️⃣

三年沒去曼谷了,那種心情是起飛前的期待,到落地後的失落。一場疫情,其實是一場殘酷的商業大洗牌。

是隆路的繁華成了唏噓髒亂的街道,許多商舖已處於待租狀態,而且工人在維修路肩,行人道上一片兵荒馬亂,當然連遊客的蹤影也少了95%,還未見到當年並肩摩踵的盛況。



然而,我在飛抵曼谷的第一夜,就失守,失禁了,而且破了我的記錄。

乘搭清晨的班機,再出關曼谷後,盤算著要在哪兒吃午餐,在海關處在歷經一大堆無法順利通關的印度遊客後,拖宕了不少時間才讓我出關。

(這裡順帶做一個提醒,在海關列隊排隊時,可以觀察哪些列隊是有許多印度人,就跳過那列隊,因為我前面幾位印度遊客紛紛因護照問題而卡關幾分鐘,加起來就有十多分鐘,以致我人在後頭被耽誤了)

走出素萬納普國際機場,我轉乘著機場快鐵和空鐵,拖著拖桿行李箱去到SIAM PARAGON吃午餐,當時約炮神器馬上有人來約炮了,完全是下酒菜的開胃乳牛,我跟他說,我剛抵步,連酒店都還未登記,約炮無門。

(後來這乳牛也失聯了)

抵達酒店登記入房後,我展開我的第一站,重訪久別的Heaven三溫暖。

其實那時還不到傍晚五點,但該三溫暖已顯現人潮,我在穿透黑房區去沐浴區時,已被人擒下來,但我還是狠狠地甩開了手, 始終都要讓自己真正的洗滌一番。

然而沒想到我接下來的經歷是被精洗塵。

到現在我回想,我真也不知道為何我的防線會失守,讓我久別曼谷三年的第一炮,落在這麼一個違反我擇炮標準的男人。

那時在黑房區廊道走路著,又處於無人問津情況了(情慾場永遠像股市,起落無定),我被其中一個排骨精抓下來,在那麼暗黑的情況下,其實我對他的體型與身高已經不合心意,因為比我小隻,也瘦得不得了,而且看起來年紀很蒼老。

單憑他的外型,其實是有些像tvb的御用道友演員陳勉良。

但為何我居然當時接受了他,還讓他推進了房間?

因為我摸到了他毛巾底下的斤兩肉,非同凡響。

我就抱著姑且一看的心態,但我做得不決斷,就如此被他「鎖」在房間裡, 他解開毛巾時,他的全身就只有這一處是讓我覺得有些心如鹿撞的,而我接下來不知道我竟然成為他麾下的一頭待宰的小鹿。

或許我就是如此的無邪,我看著那根其實長得筆挺及硬直的小東西,饞得有些難以自己,他的硬度與充血完成度非常充足,這種雄汁屌其實是用在A片片場被擠兌雄汁的。

我閉上眼睛,舔嚐著久別的曼谷男人屌時,這道友開始非常地用功在我身上花功夫。

但我實在不想用太多的筆墨去描述了──即使他在我身上用盡他的舌頭,在我素來最敏感的地帶,包括乳頭和南岸背山之處, 那舌頭像條小蛇般遊離深鑽,我有一種虐嚇的感覺,因為我不大想張開眼睛望他,但他掰開我兩腿一頭就埋下去不見了人影似的動作,是一個矛盾的視覺與身體官能體驗,眼睛不想看,身體卻被治癒起來。

像盲婚啞嫁的婚姻的初夜洞房,在黑暗之中,我快沉溺在自己的慾海裡,眼前的就是一管救命蘆葦,我就是在猛吸。

但是那身材實在太瘦了,我完全不摸,不碰觸,我就是覺得這種fun size男真如同像童身一樣,我總覺得像紙片一樣輕飄,而不久前那位菲律賓炮友,雖然是矮,但是至少還是長著一些肉,不像這位,連肋骨都拓出來了。

他是有備而來,開封了安全套,也遞了一包潤滑劑給我,我負責撕開。我在漆黑中如此的配合,其實如同我已在妥協了,這是一場和姦?

道友排骨闖進來時,我的傲嬌菊又將他吐出來了,我自己尋思,也太久太久沒有約過炮了,我已成了一口枯井,我需要雨露,而我也快結成化石了,我需要一根鐵杵來敲開我。

所以,當這道友排骨杵進來時,我還是覺得難受的,但這是有必要的過程,來解禁我緊繃的身子。所以我還是忍受著。

漸漸地,那種緊繃感沒那麼顯著了,我開始放松,將自己敞開時,這時迎棒而上。

但,那一種痛還是存在的,我覺得是他的尺碼的問題,那也實在太堅挺了,而且長度很夠,不會是太粗,但就是那種直棍型的,攪得我死法活來。

我在中途時其實已想逃脫了,終於連他的安全套也掉了出來,但馬上抓起第二個又套上了,再將我押在床墊上,然而那潤滑劑也用完了。

而我自拎的嘿咻包裡是自備了一枝,然而那也是我在家裡隨手抓起來一枝快過期而且所剩不多的潤滑劑,但我沒用上。我就是連這一點也不捨得花在他身上。

我對他的抗性真的是從里到外體現出來,我以一種死魚的方式反抗著,躺平。在受著宰制支配的情況下,我只能如此。我不反饋他給予我的愛戀癡迷,我也不徹徹底底地打開。

像極了失敗的婚姻。

讓一個陌生男人走進自己的生命與身體裡,為的是什麼?

他第二輪提槍上陣後,還是先定錨在關口,其實這老頭子的耐力算是不錯了,他可以頂住不動,就等我的蚝殼鬆開,證明他還是有些內功。

但我的死魚技巧看來奏效了,他叩關些許後,我勤練下來的臀肌與常做深蹲的動作,讓我成為一個豬籠草般的獵食本性,闔起來後鎖住,但吃不下的獵物,就會自動吐出來。

而道友老頭就是這類,被我的菊肌完全彈劾出來了。

這時他不斷找第三個安全套,但已用盡了。

他不會說英文,只是用著泰文不斷對著我指手劃腳,我只是搖搖頭。

我覺得我很無情,但是我的慷慨在過去被濫用了,直至他站在我面前,然後射了我一臉後,我都別過臉去,不接受這樣的禮炮洗禮。

我的曼谷第一炮就這樣掀開了序章,而我沒想到的是,我拿起毛巾出去要急著出去後,等著我的,還有第二、第三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