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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29日星期一

群妖亂舞②

接前文:群妖亂舞①

這時,那位黑皮滴油叉燒回來了,白叉燒馬上一個肉柱頂過去,兩人在我面前,就馬上開幹起來!

那時我還在床墊上,而黑叉燒本是俯身來湊向我,並說他要肏我了,豈料他一彎腰就露出了後庭真空,而那位白叉燒就立馬舉棒前挺。

我真的有些傻了,怎麼這些性交這麼容易發生,怎麼這些肉體如此虛實善變,門戶可以自由打開?

就像看著A片一樣,那是無縫接軌的延續,感覺上就像拿了一根螺絲棒就去鑽螺絲頭而已。

那位黑叉燒的浪叫功力也是高超,我看著他在我面前,一張肉臉望著我,有些無助但看得出是經過設計的微表情,就是一直在浪叫。

而那位白叉燒在後面挺送,如同機械人操作著機械動作。

就這樣,我成了不相干的第三者。而我伸手一探黑叉燒的胯下寶物,軟棉棉的一大串,無法派用上場。

那一刻的沖擊真的是蠻大的,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的三溫暖3P(第一次該是發生在成都,還未寫出來),但觀看著兩人在繾綣纏綿,結為一體時,你當小三是完全沒有隙縫可以插進去的。

肉體的交媾在發生時,真的就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旁人置喙,沒有他人參與。只有在A片裡可以發展成那種雙龍入棍或同時吸棒搖柱等的情節,但在兩個人交尾時,感受就只有兩個當事人而已。

而我如此無關痛癢,也不知如何要參與進去,重點是我對那位黑叉燒真的沒有什麼起念,畢竟他真不是我想要的茶。

在這兩人的世界中,我選擇離去。

但外頭的世界真的太單調了,我還是沒找到可食之柱,就像流浪狗一樣,約十分鐘後我又跑回去了那間房間裡。

這時,房間的景象又不一樣了。像換了劇場與演員一樣,黑白叉燒兩人皆在,而黑叉燒看見我重返,馬上拉我進房,而我在門外,瞥見工科男在房門外,舉著筆挺的陽具在自擼著,原來他也是有那種窺淫癖而受刺激的人。只是我還未看夠他幾眼,房門已被關上,我上了火車,他就卻在遠端的滾滾紅塵。

這時房裡共有五個人了,一個仰躺在婦產科椅子,以女蜂王的姿勢接受著肉棒的侍奉,他是一個也是長得有些胖嘟嘟的輕熊類,但其實已偏向於油物,只是他那種貴妃躺,猶如天下尤物的範。

而兩個一號輪番上陣──一個是之前那位白叉燒,另一個則是稍有健身痕跡的半乳牛紋身男,長得相當好看,但我感覺有些熟悉,他是類似於馬來西亞或泰國常見到的那種名媛臉。

這零號兩腿張開放在腳托上,那些半軟的陽具被撞撼得左歪右倒,基本上蛋蛋也是鬆弛套拉地,遠看像一氹布丁般在晃動。

而他被固定在這椅子上,就如同龍椅一樣,我與黑叉燒跑到去床上觀戰,看著兩個一號你退我上,我抽你插的交錯輪姦著這零號油物,這零油物臉上露出是猙獰苦楚的樣子,不知道是享受還是在承受。

在這間房裡五個男人,四個是我不認識的陌生人,祼露著彼此肉體,但彼此心神意會的共同目標,就是洩慾。而這慾望從何而來,往何而去?傳宗接代?肯定不是了,生理感官快感?那必然了。

我看著那如同被祭上祭坛的零號油物,在A片裡這種戲種儼然就是輪姦戲主角了。現在在我面前發生著,都是經過同意的一場「演出」,一場勞力交換。

那位三番四次皆無法叩關我的白叉燒,肏得非常賣力,他看起來是處於一種酗肏的瘋魔狀態了,我感覺到他該是嗑了毒或是什麼的,我在他身側,也可以嗅到一種科幻的工業廠味道,相當嚇人。

當他上陣時,我看著他的老二,其實並非是百分百全硬全固,但還是可以輕騎這位零號油物,而這位零號不知巳被軋了、犁了多少回,所以鬆鬆軟軟地好插秧,有一種「被干壞了」的境界。

我再看看那位在旁輪候上陣的紋身一號,卻是一飛沖天的硬挺,棒不粗,卻是有些小蔓籐似的彎曲,但勝在血氣足,他在觀戰時,一邊與那零號非常激情地接吻。

我這時就一直在我的腦海搜尋,我在這三溫暖呆了這麼久,怎麼這幾個人物我都沒有印象他們有繞場走過?到底他們是在哪兒鑽出來呢?

看著這零號油物與紋身半乳牛的舉止,我有些懷疑他倆其實情侶。

就這樣劍來劍往地入鞘出鞘。我看得也眼花繚亂了,但同一時間,我的小透明存在,激發了我一種好勝心,我心裡起念真想踢走這零號油物,讓我登上這張「皇椅」接受侍奉。

可是就像白蛇與青蛇一樣,我是注定要做青蛇,男人都是奔著白蛇去,我的道行仍不夠深,修煉也差在時機。

但這時我這位零號,又有一種多餘出來的感覺了。

所以,當那位紋身乳牛在觀看著那位已成瘋成魔的白叉燒一號在狂肏著那零號油物時,他也滾到床架上來,而我身側與我一起觀戰的黑叉燒,又不知為何跑出房外了。所以房門又被打開了。

我看著身邊一個騰出來的一號,而身側是一對奸夫淫男在肏得興起,我不得不把握這良機,我就問那紋身半乳牛,是否可以吹他。

他點點頭,然後我馬上送上一雙紅唇吹闔。而其實他已是生意盎然的就緒狀態,不消一分鐘,我覺得事不宜遲,直接問他:要否肏我?

他又點點頭,我馬上上套,然後採取主動的姿勢,自動跨上去來一個觀音坐蓮,沒有顧忌什麼,也沒忐忑,就是一種很反射性的舉動。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提棒自植,如此輕易地,連潤滑劑都沒上,但我馬上收納起來!我這一晚的新店終於開張了,我官宣被破蛋了。

我喜出外望,急策馬前騎,那位仰躺著的紋身一號,神情複雜地仰望著騎在他身上的陌生男人,而我難得修練成功,更是大力挫搖,讓他心旌蕩漾。

真沒想到一晚拓路不成,兩個粗一都鎩羽而歸,但這位相對圓週較小的肉柱子,卻一舉挺到底。

我一邊搖,一邊看著那位操得嗨番的白叉燒,他也好奇地看著我倆的動靜,他該是沒想到我這側已自成部落,達成合體,我一邊回望著他,有一種叫囂示意的味道:瞧,你剛才怎麼也活塞不了,現在我卻上到其他人了。

我騎著我胯下的陌生良駒,很痛快與爽快,然而這紋身一號看來還是心擊那油物零號,包括觀看著那白叉燒如何在強勁節奏的狠肏後射精,再抽身而退。

而那零號油物,也自摸自射,看著他急擼著,將一灘原是傳宗接代之用的雄汁,盡灑在恥毛處。

而紋身一號見狀,馬上離開我的肉體,再改攻這油物零號。他像尿急者般遇見尿盂,一見就插。

我再度回歸到一個半透明的觀禮者,看著一個操得出力,另一個挨得叫得浪高似的。而紋身一號因為是站立發力,所以他的打樁速度如同機關槍一般啪啪啪地出擊。

而在這小室,那婦產科椅子頂頭就有一盞明亮的吊燈,照映得那油物零號身上的肌肉被肏得如何晃搖,他身上的恥光沾著雄汁及漫野遍流似的汗水,清晨草露似的,點點滴滴。

零號通常在射精後就會處於一種自閉及打烊狀態,而我看著那位油物零號的陽物已完全淍謝後,像一攤髒衣物般擺在那兒,搖啊晃啊,而他的底部,正在承受著那位紋身一號疾速開動的快肏猛插,有一種橫沖直撞的態勢之下,他就是一直在捱著捱著。

而那位紋身一號可能是那種久不能射的人,所以他就是不斷地擺動下肢抽插,像一個被奪走了靈魂與靈性,卻在逕自追逐沒盡頭前方的獸,只會往前衝。

那零號油物也實在耐操,他在這樣的狀態下,挨了近十分鐘,最後終於軋出了紋身一號的一柱雄汁。

看著那紋身一號仰天長嘯怪叫著,一邊射精,天,這種A片情節,讓我不能自己。

但是,今晚這連場戲,我選擇讓它結束到尾聲了。眼前一幕幕讓我恍以為是假戲的,卻真真實實發生在我的眼前,這一片慾海,我需要遊上岸了,否則我會自沉下去。

─曼谷KRUBB實戰全紀錄連接完畢─

                                                                    

群妖亂舞①

前文

我站在派對的門前,人數與上一回我來時可真是太大差別,可見得工作日到來的人潮可真不夠熱。 

所以,我一來到門前時,馬上獲準入內,由於室大人少,所以稀稀疏疏地有人在站著,沒人行動。

這時我看到日前那位公零出現了。他非常專業地,四處去撩撥,而他猶如已認得我,所以沒有摸上我的身體來。 而日前我們匆匆有過一腿的公共一號則是不見人影,看來只有週末時才有一零共存的大峰會大交戰。平常日就由這位公零來撐場了。

而此時的我,恰好就站在一位大叔身側,我隨手摸著他的下半身,這位有六呎高的大叔原來竟是神鵰!我本來是因那位公一缺席而感到有些失落,然而這位大叔的驚人尺碼,讓我重燃了希望。

我馬上蹲下接旨,沒想到如此輕易地擒到一個,但只是為他吹了幾口,這位大叔就甩開了我,逕自向那位公零奔去。

這時其實那位公零正以狗仔式接受開肏,那位一號是一位滴油叉燒,可是就是出師不利,看起來是無法長軀直入,還惹痛了那位公零,最後兩人泰語幾句一番,那位公零就不再與他合體了。

而離我而去的大叔,這時走向那公零去時,兩人一拍即合,又轉去另一間敞門帶燈光的小房裡,我尾隨著兩人,這時我已成為一個局外人,看著一場炮局即將發生。 

那位大叔其實看起來已是五十多歲,而且看來他年輕時是瘦底,所以即使歲數大了後,體態稍為長肉了,但還是非常健碩的。

我看著兩人擺好體位,看著那大叔如此粗厚堅挺的重砲時,不禁為那位公零捏了一把冷汗,而兩人是準備以傳教士體位開戰。

我就像A 片裡隱形的觀眾一樣,如此近距離地,等待一場序幕掀開,兩人也知道我要觀戰,而當時只有我一人如此緊隨其後,其他人都在房外,所以兩人並沒有當我一回事似的,逕自在張羅自己,大叔一號在上套搽油,零號則是兩腿揚起,開始自潤搽油。

大叔湊近公零時,是斜體插入,而且是順利叩關,根本沒有緩沖,就直接沖進去了,我在旁邊看得有些驚訝,真是要好好觀摩人家怎麼可以綻放自如,花開花閉完全是自己掌控。

但這位公零這次真的是哀嚎似的高喊起來,喊得有些撕心裂肺似的,我看著他兩眉皺起及閉眼,全身肌肉緊繃的身體表現,看得出初被插入時真是很疼,但他勝在很快地忍了下來,咬緊牙關後,下半身也咬緊了這粗一大叔的巨鵰。

接著大叔瘋狂地抽插時,公零開始像演起來似地高呼著「hoi....hoi....hoi」來抵受著肉臀被撞擊的疼感。 我看到這位大叔那種像踩足油門開上高速公路的狂態,是五味雜陳的複雜,我一方面覺得這樣的肏法太粗魯了,但我的心卻有一種躍躍一試的癡戀。

當時的場景,特別像A片裡那種狼性與獸性,不分緣由就是肏,就是操,操得翻江倒海,而且那大叔的腿力看起來真的很強,他在斜體插入時是靠膝蓋支稜,接著就轉換步陣,改為蛤蟆腿來廝殺,這種抽插更加像跳水直躍而下,每一插都是一根到底,不見盡頭的。

當時那公哀叫得更加響亮了,我同與他同在,即使我知道他是專業而我是「業餘」,但是那種被如此重的撞擊力之下,先別說那根粗屌是否真的棍棍皆硬,但那撞擊力肯定是很猛的。

我看得心頭癢癢的,也是澎湃不已,我想跟那位公零說,妹妹,你辛苦了,讓我來承接龍恩吧!

然而你可知道當一個一號一下子就沖上雲霄,這種情況很快就會滑落下來的。他只是出了兩招體位,但已是耗了八分鐘左右,然後兩人就結束了。

我不知道是誰提出結束,但感覺是那位公零喊得聲嘶力歇後,要求time out。

我看著兩人合體,再看著兩人拆伙,這時我有了之前的經驗,斗膽就前往問了那位在清理著自己的粗一大叔,是否要接下來和我合體。 

那位粗一大叔聽得懂英文,他同意了。我看著他那粗肥如柱的下半身,還是半騰跳的狀態,熱呼呼似的,讓我太垂涎了。

於是,到我擺陣了,在原地,讓這粗一大叔無縫連開肏。

我自己是有些緊張,到底我的承受能力有多高?但我心想,我也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想來該是可以接招的。

但粗一大叔要我轉過身來背對著他,我心叫大不妙,狗仔式不是我最擅長的。但我還是依著他指示照辦。

然而,當我感到他捅了進來時,卻沒有一箭中的,偏歪了一些後,他就擦邊球溜掉了。而我在那一晚,仍是新店未開張的狀態。

所以,我的肌理完全沒有自動開鎖,我還以為可以藉著他那堅挺如柱的叩關,可以拓通我。

然而,粗一大叔只是試頂了一下,就棄權了。我看著他除下安全套,說了一聲「SORRY」,轉身就離去,留下茫然的我,一如那天被那位A-go-go boy 公一捨棄一樣。

但我又能如何?我只能收拾自己。

接著,我又碰到之前不知何故與那位公零無法合體的滴油叉燒,我嘗試再讓他為我開一條通路。因為摸著他肥肥粗粗的屌時,感覺到他該是可以為我這一夜的大零業務開張了。

我們是在另一間小房嘗試,但也是狗仔式做為開端,我的後門還是拉大閘,彷如放了一條狗出來,那位滴油叉燒也是挺不進來。

而他,也是一如那位粗一大叔般,倉皇而逃,就去找下一位了。

一連兩個粗碩的一號都無法過關,到底我是否化成了石女?我只能再放牧自己,在大區內閒逛著。

我第二次被拒後,再走出房門時,又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聲怪叫,走近一看,在那圓形沙發上上,原來又是那位粗一大叔,還有那位公零在圓形沙發上干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再搞起來,但是這次他倆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那圓形沙發因為不著地板,那位粗一大叔的狠操已將圓形沙發移位,兩人就像一隻八肢昆蟲般般一直蠕動。

看著這一幕,唏噓萬分。人家畢竟是專業的公零,收放自如,那才是行路吸風,坐地吸土的功力與境界,而我,送到門前的,依然自己打不開門。

我看著這群妖亂舞的性派對,看著這一對梅開二度的洩慾者,有些黯然,然而現場觀望,幾乎是剩零市場與那些紙片人小底迪,我陷入一片紅海競爭僵局裡了。

我只有離去。繼續我在野外的放蕩之旅。

這時,我發現那婦產科椅子小室裡,亮著小燈,人影綽綽,我好奇地走前去看,天,原來裡面竟然是特意開著門,搞起了四P起來。

當時是先看見一個大肉山的背影在蠕動著,他是現場僅有的相撲手身材的訪客,沒想到他竟然成了一號,在操著另一位看不到的零號。

而我又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臉孔──就是一開始時與公零表演者無法合體,之後跟我也是失敗告終的滴油叉燒,在操著另一個零號。

他們打開房門的舉動,吸引了像我一樣的圍觀者,我湊前去看時,那位肉山的那一對結束離去了,所以房間只剩下那位滴油叉燒,還有一位零號,兩人戰得正熾。

那位零號也是一個長得較黝黑的滴油叉燒,感覺很像馬來人,而那位一號其實膚色白晢,但我聞到他的口腔氣味很重,彷如是吸了POPPERS後津液干損的情況,我有些打退堂鼓。

但那位零號一見到我湊近時,用英文對我說,「別走,留下來。」

「我只想找一號。」我說。

「等我被肏完,我再肏你。」黑叉燒零號說。

我就看著他倆狗仔式,黑叉燒用泰語對那位一號說了幾句話,再回頭對我說,他要先離開一下,待回再回來。

兩人分體後,那位白叉燒一號轉向現場僅有的一位零號,即是我。我看著他拔掉安全套,再從他的嘿咻包中找出了另一個新的安全套套上。

我自動扎好馬步,準備著狗仔式讓他後進。這一次,他看來比較硬淨了,所以叩關第一吋成功,但之後又挺不進了。

他再次對我說「Sorry」,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因為其實一次兩次都不行,證明我與這位白叉燒有緣無份來契合。


待續

2022年8月18日星期四

再見不再依然

經過傷心的Chakran之旅後,我決定第二天重返KRUBB了。由於我是人潮高峰期到達,還很痛快地在那兒的迷你健身室健身,十分痛快。

當時我看到其實已有一些人在走動,我保持著美好的心情,等待健身完後的「肉柱香腸大餐」。

沒想到,我就這樣經歷了「饑荒」三小時了。

平常日的傍晚,這間三溫暖的人潮不大行。但其實這都是很隨機的事情,我完全成為透明遊魂,像雄獅進入了沙漠,找一隻飛蟲吞食也沒有。

其實有碰到一位六呎高的肌肉男,奈何是一名零號,會說一些英文,還可以聊得來的那一種,馬上變成閨蜜了。他就是妖妖嬈嬈地說,他其實有七吋長(從內褲所看確實如此),我撩幾下,他就拉下了內褲讓我觀看。

果然是神鵰。

只是他說他不喜歡做一號,更不喜歡人家觸碰他的下體。或許,人人都有自己的「聖杯」,而他的聖杯就是他的神鵰。

所以,我們互相祝福彼此快些「脫單」,然後再分頭行事。

後來我實在無聊得很,時間過得很慢,人潮也不見得有增長,我最後去更衣間那兒呆坐著,觀看到底走動的人是哪些人。

果然,又是排骨精為主的客源佔據了,也因為這些年輕人享有入門優惠。所以,當這些年輕人進場時,一般上一號就會先擒為快,而這些年輕人更多也是零號,換言之,就是我的競爭者。

所以我就認命了,也做好最壞的打算,就是全晚吃白果。

這時,我看到有個戴眼鏡的小胖坐在更衣室裡看手機,圍著毛巾,身材是嚴重走形的。

他很專注地在刷屏,但引起我的好奇是,他的乳頭也可真大,是那種豬八戒乳頭,即是朵蓮又染暈開來的黑乳頭。

我看了一眼,就走開了,繼續我的遊魂遊牧生涯,直至「下班」。

後來,我在黑暗區遊蕩時,抓到一幅肉身,看來還是蠻好抱的,是屬於抱枕類的。摸著摸著,順手摸到他的老二時,然後一如以往開動咀嚼起來。

突然好像有一種味道──一種熟悉的滋味回來了。

怎麼變粗後如此像那位工科男

但那一區實在太暗了,我的視覺如同沉入大海般盲了,我拎著那根向下彎而半挺著的陽具,開口問他,幾天前是否來過這裡?

他說是,然後說,他認得出我了。

怎麼認得我?

他說他認得我的聲音。

但是,我只憑他那一根肉棍子而認出他來,真的是認鎗不認人。而劍從主人,見劍如見人,我先見劍而後見人。

而且,他的這根肉棒子,那一晚將我肏得翻起,我是一生難忘,而且還以為一生僅一次所見,沒想到還再見了。

我這時才想起工科男是否是剛才我在更衣室裡遠瞥的那個走形豬肉榮?看來的確是。但我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著一個沒有戴口罩的男人在刷手機,竟然完全沒有認出他就是曾經幹到我喊娘叫爹的炮友!

這就叫做這麼近,那麼遠的炮友關係。黑暗裡繾綣交媾,光明下彼此陌路,多麼諷刺的人生。

而現在,我在漆黑中摸著他的頭髮,也隨意地摸索著他的肉體,我問他:你剪頭髮了?

幾天不見,他的頭髮已從快披肩的長髮剪至學生裝,所以清爽許多了,難怪我沒法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他說是,剛剪了頭髮。

我們決定進房,而且還是在那間婦產檢查椅上,打算重溫舊夢,但我們先聊了起來,包括他叫什麼名字,從事什麼行業,而一如所料,他是從事電腦相關類的宅男工作,難怪宅男的整體氣質那麼地渾然天成。

我摸著他的肉體,一直回想著在更衣室裡所看到的那位半祼的披毛巾走形豬肉榮男人,但感覺上,在我的記憶認知裡,我是在接觸著三個男人,而不是同一個男人:

一個是那晚初見即肏的黑影,一個是呆坐在更衣室裡的孤獨者,一個是眼前肉肉可抱而無臉有聲的人。

都是陌生人。但我都與他們有過一腿。

這像不像一般男人的人生歷程改變?婚前熱戀時是一個人,婚後同住後是另一個人,再到養兒育女為人父後又是另一個,明明不像同一人,卻是同身不同魂了。

我一邊吸著他的肉棒子,在一邊聊天時,手裡還是持棒不放。我覺得我還是與他有緣的吧。我是隔了幾天後重訪,造訪的時間段也是隨機的,而他也不是天天來,但我倆還是再遇到了。

所以,我希望我們再續炮緣。

我吹著吹著,努力讓工科男挺身做人,任憑我出盡唇舌之大招,但是,工科男卻是「工字不出頭」,還是出不了頭,挺不起來。

但是工科男卻是像一個自帶針孔的氣球一般,吹十下漲滿了,但就慢慢地洩氣了。

我問他是什麼回事。

工科男說,可能下班後才來,有些累,提不起勁。我才想起,我們那一天初見,是星期六。難怪他那麼有神。

那麼,那一晚我本來是有懷疑他是吃了藥才能如此挺勃,也極有可能的。而今天則是回到了平時的狀態,就是真面目現形了。

而且,我倆在聊天時,他的老二真的萎縮成嬰兒鵰,我無法相信, 我有些分神在掂著搓著搓著,我就感覺到像摸著一條泥塑條狀物而已,而且,真的好小,好小。

造物者真的是會出人意表來造物造人,如果不是經歷那一晚見證過他如同hulk般變身成為導彈式的重型武器,真不會想到他的屌會漲得如此不像世間物。

他的英語還是黏黏的,很溫柔,十分好聽,而那一種柔,就真像我手中把持著陽具一樣,軟下來了。

我倆知道無戲唱了,他也趁機說,他要去沖涼休息一下,或許之後情況好轉。

我們只有從開房到退房,就那麼短短幾分鐘。

後來,我在黑暗區再度抓到了工科男,但他的不舉情況一樣,或許我的口技已燃不起他的熱情了,又或許,他真的太累而挺不住了。

又或許,我們注定的緣份,就只有一期一炮,第一炮就是最後一炮了。

這時我已聽到公告聲音了,再看時間,又是晚上八點,原來又是派對開始了。

我只好寄望在派對中,我有所斬獲。天佑HEZT也!

我們再度分手,各奔下一站。我心裡默想著,有時與一個能幹的炮友還是見一次就夠了,而想著他那軟綿綿兼迷你小的陽具,反向來想的話,這才是真正的肉身與生命,這才是正常與常態的。我該要覺得有幸,有機會得以看到與摸到工科男沒勃起的陽具,畢竟那一晚的初見,一見就action及見證他勃然挺拔的狀態,那才是春夢。


2022年8月15日星期一

Chakran的最後一次

去曼谷時,我其實很猶䂊是否要去Chakran這三溫暖。在疫情之前去了一趟,幾乎空手而回時吃了一個洋人的糺髯金毛獅王,這讓我產生一些小結論,去Chakran我真的是要用時間與金錢去搏的,否則就是零──零號加零,其實就是無止盡的黑洞。

我將行程安排得錯開不同的三溫暖,以免連續幾天都是造訪同一間三溫暖。所以我下了決心,就去Chakran吧。

久別這三溫暖,其實還是與上回一樣,佈局與裝潢等沒有多大的改變,事實上它與我近二十年前初訪時,還是在原址,還是同樣的迷宮設置等,裝著許多回憶。

然而,最後我這次的造訪的下場是怎樣?且聽我慢慢述說。

客源依然是那種紙片人為主的年輕人,一號都是喜瘦不喜壯/胖。而我的存在,已是一種劣勢。而且,CHAKRAN該是有給予年輕人入場優惠,所以很多紙片人或年輕人都湧著去。

客氣一些,這裡是對中年或輕熟型的大叔不友善,更不必說身材了。腰圍卅吋粗都算是胖了。

所以我變成了無腳的遊魂蕩了好久好遠,都找不到安放之處。

而頂樓的ONSEN,之前一次造訪時都是以圍觀者身份融進去,當時的那些「工作演員」只供「仰望觸摸」,完全是不會參與給你任何肉體接觸的,不像KRUBB一樣,還會服侍你的肉體。

所以,我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八點的頂樓露天的ONSEN派對時,就已「埋位」等待著看秀。

這時我走到一個暗角,看到有一對肉蟲已開始就緒開幹。一號是全場難得一見的瘦削型的洋人,器大嚇人,幾乎是那種七、八吋長的。

而零號,則是一位相當高大卻帶有微胖的熊輩。我是很好奇怎麼我就沒被看上了?

我就在旁邊看著。對於我來說,這該是很普通的事情吧──畢竟幾十小時前我已是這樣的擔當做幕前,現在則是在「觀眾席」。但那時只有我一人來到這暗角。所以我像是他們的電燈泡。

而那位壯零則大無所謂,臉上沒顯現出像那位洋一般出現的厭惡神情。我不理會他們,就駐足不走,因為即使我離開,還是有下一位觀眾或程咬金,因為他們要開肏的地方,是公眾地方。

果然,有四五人陸續到來觀戰了。而那洋一知道抗議無效,只有繼續往前。我看著他剝開安全套,持棒,再入洞,全程觀禮。

而那零號其實也真的會捱,因為像這樣粗大的,我恐怕已哀叫連連了。而且,這位「同行」還可以收納自如,這種對我來說,確實是神技。

所以,我是帶著觀摩的心態圍觀,確是走得很近去觀看。而那一號其實抽插時長,與他的屌長比起來,實在短太多了。

可能是太緊張,可能真的不堪磨,在最多一分鐘之內,他就game over了。

所以,戲就散場了。我與其他觀眾一樣,無趣地想移步。

這時我才發現其實我的手早在身旁的一幅肉體上挪動,抬眼一看,是一個紙片人似的fun size boy。

他剛才觀戰時,已起了生理反應。

我揚開他的毛巾,問他意下如何。英語作為國際語言,非常見效,這位看似是暹羅男子的小伙子,也用英文作答。

他說,他是菲律賓人。可是那一刻不想開肏,只想被口。

所以,我就這樣,將他口了出來。但那不是我要的目標。

後來,準時八點群交派對就開始了。我一個人枯坐在亭子裡,不想移動參與。而且那時下起了微雨,夜風夾著雨在吹著。吹著我半祼的肉身,而我身邊還是有不同的男體流動輪坐,但無人與我說話。

在這麼狂歡的場景裡,我的孤單是我一個人的狂歡。即使千錘百練了一幅肉體,還是無人問津。

我看著對岸坐著的半祼男,有者也是乳牛級的,他們該是已走出歡場而出來歇息,就看著我像老僧一般地固若磐石,殊不知我的內心還是如狼似虎,奈何明月照溝渠。

後來,我決定離開了,默默告訴自己,沒有下一次再來CHAKRAN了。在沖涼時,我見到一個乳牛也走了進來,認得出是在涼亭裡用泰語與英語切換自如的一個貌似華人的乳牛。

他與我聊起來,首先就問我是來自哪個國家,接著說他是來自柬埔寨。我完全沒想到柬埔寨男生有長得這樣好看及偏似華人的,而看著他的下半身,竟是嚴重偏斜的形體,我相當意外地看著,並告訴他: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彎向。

後來他沒再答話。我也不再搭訕和聊下去了。

在離開時,這是我與Chakran的分手了。下次即使山重水遠再來曼谷,也不會再光顧了,告辭!


小總結:所以日後再訪曼谷,R3、Mania和Chakran巳打進了黑名單。




2022年8月14日星期日

肉戰 ②

接前文:肉戰 ①

那時我真的是有些緊張,我問他是否可以關門,他不允許,示意門要打開著。而當時這秀場是有兩間這樣的小套房,燈是亮著的,門是打開的。

換言之,我將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參演一場免費春宮秀給人家看。而以前曾試過在三溫暖時,被肏著的一號打開過房門,而激發了一場3P還有這裡,那時還不至於這樣透明。

然而,事隔多年,我此次豁出去了。

我不介意室外還有許多貪婪的眼睛在等待著秀快上演,他們不敢參與一部份,但我敢。我不理會別人是怎麼想,或是認出我來,我也只是一個需要被滿足的男人而已。

在這種偉大的情慾追求之下,我開始專注在我眼前這位公共粗一。他剛才是屬於公眾品,但現在與他處在這小室裡,他是「屬於」我的了。

這粗一的老二目測是有六吋多,非常粗大,但已呈現出疲軟狀態了。他不斷地用手搓硬,然而畢竟不是吹氣球可以吹一口氣就漲起來,我過去伸出援手了,口和手都要來了。

但粗一又禁止了,不準我用口來接觸。他說要戴上安全套。

這時我就猶豫了。隔著一層塑膠,那種口感很假與工業化,那不像是在做人做的事情。

但是,我們的大前提──至少那是我的前提,我需要協助他來完成我要的交尾。而他,要我戴著安全套為他吹蕭,是否是出於安全考量?

我不慫了,當他戴上套時,閉著眼睛就含了下去。那種感覺真的太怪異了,那已不是人類的性器官,而是一個沒有生命體溫似的器具而已。我的舌頭只是感應著一層薄膜,一條沒有溫度及近乎相近假屌的性玩具。

我開始捻著他的乳頭,他的全身肌肉裹藏在一層薄薄的油脂似的,很有東坡肉的感覺。而且連乳頭也是軟的。

不一會兒,粗一還是脫下安全套了,整串就遞給了我,讓我繼續為他吹奏。

這時我才真正感覺到自己返回成人了。 

他可能真的需要實際的唇舌接觸才感覺到真正的口愛,那我就出盡我的渾身解數來讓他重提元氣吧。

因為,在那一刻,我們就是要雙贏,他要「交差」,我則是帶著一個簡單的使命:我要嘗試套上一個阿哥哥( A-go-go)的牛郎,這是二十年前看了性交秀幾次後,這一次,我要上舞台了。

我在埋首苦吸時,不禁在想,我口中這條陽具,曾穿過多少人的靈魂?曾貫穿多少人的肉體?而這一刻,他不再是公共品,而是我專屬的……玩物。

很快地,我感覺到粗一就準備好了,因為硬度也差不多有85%。我有些忐忑,但我心想剛才經過工科男猛懟狂肏後,我該是已被犁鬆了吧,那是適合插秧的時刻了。

粗一套上安全套後,又比著手勢要我從後趴著,我心感大為不妙,因為我往往在這體位上,最無法發揮,我會自動「上鎖」。

除非對方真的是那種硬出110%的肉杵子,我才有可能被開拓,又或是沒有如此粗大的神鵰的,例如上次的那位尼泊爾保安人員,才能達陣。

但我先拋下顧慮,就架好馬步,準備「迎薪接棒」,同時也做好搽油工序,上油只得讓自己的發條能運行得更絲滑。

我感覺到後面被頂了幾下,就被滑開了,而且那時燈光不是那麼光亮,對方可能摸不著前路的征途。

接著,再來一波頂,但連門兒都沒摸得著,又是一個失分的擦邊球,飛走了。

我有些急了,怎麼自己真的自動上鎖了?明明不久前,我早已被肏得盛情綻放,但我現在卻像凋謝般的落英。

我看不到那位身後的粗一,只是我覺得自己有些狼狽似地。

他再嘗試幾次,但就是戳不進來,當時的場景,就像拿著吸管怎麼也刺扎不了奶茶杯封口膜,是力度不對?是角度有誤?明明就是薄薄的一層膜,卻如隔山

但最基本的,就是不夠硬。

我問他,我是否可以轉為仰躺,而這位粗一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但一手不斷地搓燃著那根已開始軟下來的老二時,我看到他的眼神有一絲失落的,就是那一霎那,他就拔掉了安全套,準備撤了,然後對我說一聲:Sorry!

我當場懵了,我的失落比他更甚。這麼壞事的事情,我該負一半責任?或許,適才那位工科男的漫天狂肏,可能真的讓我被「插壞」了,本來應該打開的都關閉上鎖了。(那時候才體會到A片裡那些「我被插壞了」的呻吟對白是多麼地有意思)

但是這位粗一,自知已無法再堅挺勃起,所以棄權攻擂了,而我,這位趴著的擂主,默默地,收回了我的擂台,還有我的嘿咻包。

就這樣戲就散了。我再回到芸芸眾生裡,那感覺有些像本是嫁入豪門深似海的女明星,失婚後再重新走出來「下海」面對群眾,重返市場,而我面前的就是一片裸男的慾海。但這也是因為我的後庭太過庭院深深嗎?

然而這之後,我還是兩手空空,四處都是圍觀者,或是零號,或是那些瘦巴巴的筷子人,我完全沒有著落了。

不久,我就看到一個乳牛走了進來。

原來是那位粗一回來了。

我隔著幾尺看著他,往一兩個排骨精走去,兩手在他們的裸體上摸著摸著,而那六吋肉杵子,已開始挺起來。

這時我才醒覺,原來,他是喜歡那些排骨類的,再加上小歇一陣後精力回彈,馬上起生理反應。

每個人的獸慾按掣都是有自己的口味,我也不能怪他,這是個人口味,但其實喜歡這種瘦小型的,通常就是有一種展示權威的雄性心理,而這位長得不高的粗一,可能就是喜歡這種大鳥吃小蟲的食物鏈,而我對他而言,卻如同蛇吞象似的,有違食物鏈的運作。

但是我不放棄。我們的目標是被半途而廢了,而且剛才這位粗一該是陷入了「不應期」(即指射精後會無法對應刺激來勃起)。

我又湊前去,再問他一次,是否要再來一次。

他當然認得我。而且,也非常友善地笑了一笑,答應了。

我們改去另一間小房,重覆著為他吹奏的程序,發現他的硬度已改善很多,而且,著實是粗大,我得以「看牙醫」的姿勢來張口,才能完全吞沒他,否則還剩大半截落在外面。

接著。又來正經事了。

這次我主動仰躺下來,這是我最自然的狀態了,我還先擺上一個「快樂嬰兒」抬腿動作。

他戴好安全套時,我的心又噗通噗通地快速跳著。這次,我看著他,很專注地菩薩低眉,佛心地普渡眾生。是的,我需要被渡過這一趟,跨過一片無涯的慾海。

我看著眼前的他胸廓分明的兩爿胸,如此厚實,肩肌圓鼓外拋,這不是平時刷IG時看到的那些模特或網紅的身材嗎?

而現在,這種身材就在我觸手可及之處,他正在擺弄著他的工具,等待上陣。而我,已準備獻身,等待相結合相通,接著我們就會發生著一些不可告人的,有關身體快感的事情……

突然間,粗一就頂進來了,在0.02秒之內,我就感覺到他全根沒入。我驚嚇起來,已不能自己而且很本能地哀叫起來。

這已不是我的常規操作,因為真的太快太猛了,他全根一捅而盡後,就開始抽插。我頂著他的手肘,有一種抵抗的意味,但菊周被撐開來的快感從痛感到快感,像煙花一般地變幻著。

剛才還是密封著的奶茶杯口蓋膜,怎麼也穿刺不了,現在,我覺得自己像一杯不斷被搖晃吸取的奶茶。

然而,我的括約肌韌性也太足了,不一會兒,又將他整根六吋多的粗莖推出來了。

粗一重新撿起他的肉杖子,接著又重新植入。

這時,他彷如找到了門路,在硬塞進去後,就全根完全植入,而且是擴張型地在懟,而不是那種一拉一扯,彷如他深恐會掉棒似的。

他的拉幅縮減,但那種力道很足,也實在夠狠,就是往菊心裡費勁狂捅,由於他是如此地巨碩,肛周的酸麻感,猶如被塗抹一層辣似的。我就這樣挨著操,更多時候是在閉著眼,感受著那股沖刺。

那一刻,如果你是在室外目睹這一切,我的兩腿是亂晃亂蹬的,在一個專業「操手」底下,我只是他無名無姓的一個零號。

我半瞇著眼睛,看著眼前伏首在我面前的陌生男子,一個性工作者,披著典型的猛男肌肉皮囊,他的胸部在晃動著,那畫面太有A片的電影感──鏡頭上只看到一個上半身伏壓的肉體,但鏡頭以外的,只有當事人能感受到如此兇猛狂插的快感。

而這種湍急的急沖之下,我開始達到我的高潮似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浪叫得有多麼地響了,但我得睜開眼,享受眼前這一刻,看著這免費的服務人員,在我色衰愛弛的肉體上奔弛著,我又感覺到自己像那些電影或戲劇中那些買男妓叫春的中年怨婦的戲份,例如當年的《HUNG》,而現在戲如人生。

我也來不及看室外有多少對張望的眼睛,但我就看到了那粗一抬起腕錶看了一下。我自己也抬起手腕一看,已接近晚上九點。

就這樣,粗一突然抽身而退,整根六吋多的肉杵子從我身上卸下來,他說了一聲「謝謝」,我只感覺到肉身一鬆,但就是更重的落空感。因為他已站起來,拔著安全套,隨手往垃圾桶一丟。

像夢一樣的恍惚與匆匆,就這樣,我的人生第一次成了性交秀的配角之一,算是一種完成。

但是,如果你問我有快感嗎?是否覺得被屌到嗨翻了?答案是偏向「沒有」。

對方在我身上的「深耕」,更多是出自於一個工作需求與禮貌回應,他就是為了工作而苦干而已。

在事後,我在Grindr找到了這名粗一的帳號,而另一位公零的臉書帳號也找到了。事實上,這三溫暖其實是蠻公開及透明的一間尋樂場所,其創辦人是一名專業人士,在一篇專訪中也透露自己創設三溫暖的宗旨,更透露其實他也是用藥者。

而這間三溫暖,其實平時是有舉行一些講座等,分享健康資訊等,看來不論「在公在私」,都在提供平台回饋整個community。

但細想,其實連中國成都的MC SPACE 滿舍在被取締而倒閉之前,其創辦人也早已受訪侃侃而談,同志嬉戲場所,已不再是地底下深不可見的秘密場所。

我在回程時,站在大門望著滂沱大雨,沒想到這是一場雨夜,而我的身體裡,其實也經歷了幾場的慾望洗禮了,從下午的小肚腩,到工科男,到小酌英國洋男,到主人家請回來的牛郎,浮浮沉沉,我得上岸了。

但我猶䂊地看著這場大雨,到底我怎樣回去?還是,回不去了?


(全文完)

2022年8月10日星期三

肉戰 ①

繼前文( KRUBB  2️⃣:火腿加蛋 

我在「追捕」那位洋人時,終於在暗房裡擒到了他,他不知道我是尾隨著他在背後,在漆黑的暗區裡,我張口就叼,將他含得一根沒底。

但原來他就是一名器小的洋人,即使怎樣吹奏,很快就來到盡頭,就吹不大了。他一直在推開我,帶著一種掙脫的意味。

我們終於說上話來,因為我先使用英文撩他,他很意外地找到一個說英文的人。原來這傢伙是英國人(我還以為他是中東人),在曼谷工作好幾年,所以會一些泰語。

他說他已肏過兩次了,也提不起勁來了,其實是想要休息一回。

這時候,我發現暗區外有人聲,乍聽是有人用著泰語公告,這英國佬對我說,「Party is going to start, you wanna join?」

「What party? 」

「Sex party。」

他說對我介紹著時說,這裡是每逢晚上八點就會有肏人秀,而且還可以參舆其中。

「So it's not just a performance, but we can be part of it?」我問。 

「yeah! you can find your top over there。」他說。

我挨著他,走到那人擠人的暗房區,其實那兒原是一個大通舖的區域,現在關起門自圍一區起來。而裡面已擠滿人,工作人員擋住我倆不放行,原來裡頭有人數限制,只有一人出才有一人進來替補。

而那時快到晚上八點,我心想,如果裡面沒人出來,那我們就只有門外站了。

不料,一會兒就有一個人竄了出來,那英國洋人馬上鑽了進去替代,而我還是被擋在門外。

過了一會兒,再有另一人出去,我才被放行入內。

進到去時,其實就是人人站著圍觀的場景,戲還未開始,大家都是赤身露體。

我記得若干年前去台北時也試過有這樣的黑暗性愛派對。而這時也是一樣,工作人員要人人都按是一或是零戴上熒光手環。所以我很快地被,被標識出是零號了。(當然這也是客觀事實來節省探討時間)

不久,我即看到人群蠕動起來,有人摸爬,有人開始抽送,看不清的樣貌,卻憑著微弱的熒光看到體形,看著一些中年微胖的大叔已狗仔式地肏起人來了。而我摸到不少已勃然挺起的肉棒。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那英國洋人,他正在沿著人群的外圈走出去,他說,他剛肏了一個人,我心想怎麼這麼秒速啊?感覺到從他入房到我進內,該不超過十分鐘呢。

但他現在要外出離房了。他跟我說,那些有戴著熒藍色手環的就是公零,是全場的公零,而戴紅色手環的則是一號。

我觀察一下,全場就只有一位公一與一位公零,都是三溫暖安插進來的「鯰魚」來激活現場氣氛。而我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乳牛的公零像壁虎爬壁般竄動著,就是因為他那藍色的熒光手環很耀眼。

他很快地來到我身上,開始對我展開我吻功,從我的乳頭到身體以南,完全沒放過。但我們同號相撞啊,我也回摸著他的肉身,連肚腩都是鼓鼓地隆起來,還自帶著腹肌紋,我暗地裡想,這真是第一次那麼放肆地可以摸索及感受吃藥泵肌的假乳牛。

這公零也刺著乳環,所以非常搶眼。我摸著那乳環,深覺自己絕對不會扎上這些環扣之物。不過,我就摸到他的下半身,就是軟綿綿的一根。

我就忍不住來試口技了,剛放進嘴裡,就聽見他喊著一聲又一聲激盪且悠長的呻吟,「hoi……hoi……hoi……hoi……hoi……hoi……」這是我第一次聽這樣的呻吟詞,是取自泰語的呻吟嗎還是什麼?

然而,他還是久吹不漲,而且他的蛋蛋已收縮成幾乎平不可見。換言之,在我嘴裡的只是一個條狀物(而且也不是很粗大),而且連蛋蛋都摸不著,有種與太監接觸的錯覺。我覺得,這些表象都是與他注射類固醇等相關。 

但他的演繹真的很到位,在黑暗中不知就理的人,還以為他被吹得嗨翻了。

(後來我連這位公零的臉書賬號也找到了,他以HOI HOI HOI的嗷嗷高叫的壯舉在推特上也有人「報導」過了。)

我們很快地過了這一段,我壓抑住自己處於高度瀕臨潰堤狀態,而公零則移步到下一個獵物來服侍。

我這時才去到全場焦點中心,因為已有一圈圈的人群在圍觀著一場近乎獸性般的搏斗,發出連連響亮的肉啪聲,還有一浪一浪的「慘叫」聲。

兩人是在一個圓凳上猛撲狂肏,在狗仔式的招式下,那一號是一名乳牛,幾乎是一種一騎絕塵的狠勁就拼命地往前沖,這也是那位零號為何被肏得顛沛流離似地,一聲挨著一聲地叫。

這時我伸手摸一摸那一號,手感是濕黏溫熱的,證明他真的干得興起,他抬頭望我一眼,淫笑一番,是那種痞子氣的寸頭。

我一看了,覺得心頭一熱,就是他了。

他真的肏得很粗暴,但他的動作、節奏與律動,像是一種計算。我看不到他的轉折點,因為他突然就抽棒而出,然後大搖大擺地轉身離去了。

那種動作有些像「我先告辭」的灑脫,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射精了。

所以,全場隨著男主粗一突然離去,又作鳥獸散了,我忙跟著那一號走去,而他是逕自去了一個小房中,拉著牆上的衛生紙在抹身。

我看著他那矮但結實的體態,看來是處於增肌期,胯下是如此驚人的粗大,特別是掛在他不高的身體上,顯得太突兀。

他的鵰,堪比那位奇炮先生

我忍不住了,也不收歛我的慾望了。我走過去用英文問他:要肏我嗎?

他是一個自帶憨氣氣場的乳牛,點點頭說,「sure。」

我喜出外望,伸手就要抓龍根了,這時他已除下安全套,並用紙巾在拭擦著。然後他再向在外的工作人員掏了全新的安全套。

那場景,就像粉絲在戲場後探班偶像時,偶像樂意地為粉絲簽名一樣。而我,正在等待著一個「平台表演者」的肉杵「簽名」,刻劃在我的身體,書寫我的浪慾。

(故事待續🔜 )

2022年8月7日星期日

KRUBB 2️⃣:火腿加蛋

前文

我在krubb的下半場隨著那小鬍子突如其來的失蹤後,我再被流放到野外去狩獵。這一次,其實我手上佩戴了新買智能手環,非常實用的小工具,因為我可以隨時隨地看時間,以及打開手電筒,不像以往就得靠生理時鐘來感應時間的流逝。

沒多久,我就摸到另一個男人肉體,在黑暗中我是摸到他肉肉的軀體,但不是那種過胖的體態,而是那種年久失修的肉體,胖得像抱枕一般。

我抬眼望他時只知道他是一個口罩男,頭髮很長,有些許些鄭伊健的那種髮型了,只差未披肩的長度,但看出來是有些不修邊幅。

他的一撮胸毛像他的頭髮般濃密,我再撫著時,摸到他兩個乳頭,也是兩大塊餅似的,而即使一切正中下懷。

拉著他進房後,這麼巧地我們又去了那婦產科檢查椅的廂房。進房後,我就主導檢查的是到底他有多少份量。

他順勢掀開了毛巾,我稍微一掂,發現是天賦異稟的好物!再搓一下,他像transformer般化成了重型武器。

這讓我太驚喜了。我沒想到這位看似宅男及充滿工科男氣質的小胖,居然身懷巨鵰。

我的嘴巴忙著不停時,已見證著他的成長,像見證著時代風起雲湧的改變。

我用英文讚歎著眼前的奇觀時,他終於知道我是外國人,他也和我說起英文,而且他的英文就是那種黏黏泰語口音的腔調,不是太細的音質,但就是很溫柔的呵護與撒嬌的語氣。

他看來很享受我給予的服侍,而且已開始柴一般地硬起來,看來是可燃出明火的好柴。

工科男開始深喉我,但我真的討厭深喉,特別是他是如此的巨碩,我可以估計他是有約六吋長,而且直徑該是有53毫米,整體感就是很粗肥的那一種。

然而那種嘔吐反射(gag reflex)讓我受不了,我沒再讓他繼續推進入棍,只是對著他的龜頭耍起吸吮動作,沿著他的頭冠舞動舌尖,而且當時他的蛋蛋已凌空升起,意味著他是百分百處於全勃起狀態,他真的硬得足以撬起整個地球了。

我讓他披甲上陣,他口罩堅持不摘,下半身也是安全套緊裹著,我是稍有一些忐忑,面對這種神鵰,我不是沒有騎乘過,但我只希望他可以挺住,頂住。

而且,工科男的老二是香蕉型的,意思是有些小彎,我稍稍一看,天,如果是香蕉型,那他是屬於「高腳頓地雷」品種了,長而重,蕉形美感。我知道這種香蕉形如果是直切捅入時,我會人仰馬翻的。

我是重返那張婦產科檢查椅仰躺睡著,那一刻的感覺更像是要送上牙醫的那種心情了,剛才那位小肚腩是開胃小菜,現在工科男這六吋之昂揚肉杵子,應該就是主菜了。

工科男硬起來時,已完全不需要扶持引導了,我感覺到他下半身湊過來,我就感覺到我化身為一個有磁吸力的匙孔,就等待著這根鑰匙的解鎖。

我感覺到他的植入是非常簡易與粗暴的,突然間就勾鑽了進來,我整個人被搗得怪叫起來。

工科男還是很禮貌地按著我的吩咐而沒有馬上抽送起來,是讓我先適應那種逆天的刺入感。

他那時就站在婦產科檢查椅上,由於他身高是相當高的,所以是斜45度插入,因為植入那一霎那的痛感要迅速調適,之後他快要一根沒底時,我整個人像被觸電一樣跳了起來,那一刻有一種被頂到肺的飽漲感。

那種感覺很像你突然被灌了很多食物在腸胃道,快溢滿了。

工科男全根沒底後,就沒有再出來似的,因為他是以深潛似的手法,就在我的深處暢遊,我就一直開放式地撐著,感覺自己快壞掉了。

他的抽送是那種琢磨似的,就是深埋苦幹,拉幅短窄,像鑽地洞似的,越鑽越深,我的兩手按著椅子的扶把,兩腿已飛揚起來不再附在腳托上,其實就是四肢掙扎,因為實在太大太粗了。

我的哀嚎如果你在場的話,淒婉得如同孟姜女般哭倒長城般,除了嚶嚶哀叫,我真的不能做什麼。 

我感覺到他的蛋蛋也貼緊在我的菊沿了,這是結結實實的「火腿加蛋」一餐,而我,已被他開拓得完全沒有空間了。

現在寫著時,我領悟到這是工科男的一種手段,他其實是要讓我的括約肌徹底開放,麻木。

因為他這種深潛動作在持續幾分鐘後,我體內那種不可控的漲感已沒有那麼緊張起來。

這時工科男開始下一個姿勢:跳水!

他的丁丁就是高空跳水般墜下,一插水就插到底,然後很快就鑽出來,然後再跳水。

我真的被他這種姿勢給震撼到了,因為他插入時我自然而然地會被掰開,他跳水深潛後再出來,我就自然馬上收緊,而他下一插就更用力了,我又被岔了開來。

那官能感覺的循環是斷崖式地起伏,而他的攻勢是大起大落,就這樣我經歷了第一場的雲端高潮,在酸酸麻麻中浪到飛起。 

在他的攻勢下,我已沒有什麼密道了,我的一切,從擠壓到拉伸又收緊的過程中,我感覺自己像是兩扇門扉被撞壞了。



在工科男的插水式強肏之下,感覺自己就像這啞鈴般,被操壞了 😆


而且,我的肌肉感受著一種痙孿和緊張,但當他插水到底時,我又感覺到一種短暫的安寧與滿足,就很想扣住他不放,可是他的律動就是迅猛的,馬上就脫離了。 

我開始抓住他的背,他也很合作地以25度斜角壓到了我的身上,我在他耳邊不斷地呼著熱氣, 一邊高喊著象聲詞,而我那股熱氣是刻意地吹進他的耳畔,只求他能感受到我的溫度。

我真的沒想到一個看似如此斯斯文文的肉男,一頭文青范的長髮,宅宅的,在我的肉體上卻成為一個人狼似的獸,插得特別兇和犀利,而且道道用力,我更覺得自己像是磨刀石,越磨他就越尖銳。

由於工科男的九淺一深的那種插法,其實很容易就到了射精高潮,我用英文問他,「你要射了嗎?」那時我已被他肏了近二十分鐘了,而我戴著的智能手錶讓我偶爾可以瞥見時間的流逝,但他好像完全沒有間歇休息的感覺,但我就是擔心他被我磨得快要射了。

「not yet」他輕輕地說。

這時我撫著他的背後,因這樣沖勁的犁田,已是汗水四遊了,我的掌心已全濕。

工科男這時叫我下床,然後要我移步到一個墊高的床墊架上,名義上正式上床開肏。

這時候,其實我已完全打開了,我的平行宇宙像被打開了另一個門,眼前這位看不到樣貌,只能窺看到眉毛粗濃,雙眼皮的男生,與我交尾著。我們奔著的目的是什麼?是共同射精,還是傳宗接代?

然而那一刻,我感覺到工科男改成在淺層磨擦,過後再使勁一送,就是典型的九淺一深,而且他的動作也慢下來了,可能第二階段時耗了太多氣。

但那時候,其實我還是感覺到嵌在我體內的異物, 硬度與黃瓜無異,結結實實的。

我真懷疑他是用了偉哥或是什麼的,怎麼可以這樣地堅挺?

他完全沒有去吮吸我的乳頭,因為他堅持著戴口罩,但他改為雙手捏向我的乳頭。

這時候我自己也成了另一個動作---我改用了「快樂嬰兒式」體位 ,兩腿揚起,用手壓住我的腳掌,力求自己的後臀抬起。

工科男這時馬上策馬奔騰起來,我看著眼前這身材普通,還貼著體毛的輕胖男,如果是我家的男人,我或許願意成為他專屬的母零。

我的智能手錶其實一直在我晃動手腕時就亮了起來,在半漆黑中映著他的臉,但我記不住這男人的臉,也無從所記,我只能感受著他每一挫,每一杵帶給我肉體的沖力,那種酥麻感。

工科男用九淺一深的招數,其實也反映出他已緩下來了,因為開始用一種華爾茲情調的律動,慢慢地滑進來,蠕動著,再華麗轉身遠去,再瀟灑地鑽回進來。

我的hamstring (膕繩肌)因抬腿而緊繃著,但也抵擋著他斜45度的沖力殺勁,而我的手有時在拉伸著我的腳掌時,也趁機捏撚著他的黑乳頭。

工科男的硬度+厚度+力度,還有技巧,其實是我近年來難得一見的一號。

這就是我要的男人。

即使他不是乳牛,但肯定的是他為了我而起了非凡的生理反應。

但是,眼前的他,體內的他,就只是一個陌生人,同志之間的第一眼交流,第二眼就是性交了,像獸一樣,只求能傳遞更多的基因出來。

我不禁瞇上了眼睛,雖然我不想錯過望著這讓我有一種癡戀感覺的陌生男人,但是下半身那種不斷被沖撞,那種觸電似的感覺,讓我有些累之餘,矛盾的還帶著一種帶著夢想沉澱下來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肉體已感覺到與他密不可分,我在他耳邊輕輕說,我要.....

他聽話了,或許也是時候了,他拔掉安全套,然後一咕嚕地就活塞在我的嘴裡,我感受著那種沸騰,舌苔一熱,嚐到一絲絲的澀味,猶如吞了比兩勺還多的雄汁,滑入我的咽喉裡。

真的射了好多!我好久沒嚐到這麼大量的雄汁,體現著他的熱情奔放。

我捏著他的乳頭,不斷地吮著,工科男並不抗拒,也不像過去大部份的一號般,剛射精完就馬上想抽棒而逃,他就是任由我繼續地狎弄著,但他的汗水湧現得更狂了,他的心跳該是在緩著下來,只是他剛才那黃瓜般硬的丁丁,現在持續被我加溫著。

我愛不釋口了約有幾分鐘,工科男繼續永不垂朽,擎天柱傲世一室,這個男人,在這間暗房裡的這一刻,被我完完全全地佔用了,並給予了我他的一切精力,這就是一夜夫妻的奧義吧,口裡含著的是他平時掖著及只交給喜歡的人使用的性器官,但現在他寧可讓這枝蕉型肉棒做為我的玩物。

我就這樣達到我的高潮,像嚐到百年一遇的人參,在我需要的時候,恰恰好地如此滋補。直至我放下口讓他外出時,工科男其實已在歷經第二小高峰了,但他還是以半挺姿勢走出房門,意味著,我已為他加持了下一場炮局的彈藥。

而那一刻的我,有些好奇,這工科男的老二在未勃起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呢?我們的初遇就是硬鋼了,如同盛裝打扮的名媛,但還未見到素顏的他。

所以,我望著他的背影,連樣子全貌都記不住,我只記得一個戴著口罩的宅男,一根神鵰,一場酣戰,就這樣畫下這一場炮局的句號。

在我開門出去再去沖涼時,我的目光碰到了下一個男人,看似是中東人,但亞洲人身高的外國人,當時我們是在頂樓露天的淋浴間,他正好與另一個暹羅男生在說著話,看來是一個會說泰語的外僑。巧的是,他戴著的也是一幅粗框眼鏡,我覺得胃口又來了。


故事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