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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27日星期日

煙花炮②

 接前文

不到二十四小時,在健身院偶遇的鬍渣男,成為我有史以來最快的入幕之賓。我在這里,就以鍾斯來作為他的代號吧。至於為什麼,我待回再解。

而在決定時間時,我們還在whatsapp裡聊了一個晚上,鍾斯在whatsapp裡說,他很想念我們在沐浴室裡的接吻。第二天早上時,他說他想起了我。

所以當鍾斯開車45分鐘來到我的家時,這是一段不容辜負的春光。

我打開家門,他上去我的臥室,就這樣上床了,像極了愛情電影裡的乾柴烈火的情節。

但在未脫衣之前,我們是先躺在床上,我撫著他的下半身,發現他已全硬了。他很坦白地告訴我,他吃了偉哥才來,然後一直硬著開45分鐘的車來到我家。

我馬上剝開他的短褲,蒼天饒我,我看著都餓了,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吃得下。而他來的時候,我是蓄意不吃午餐,就是怕腸胃會蠕動而有尷尬事情發生。

看到鍾斯那根直豎躺著及至他肚臍的巨物,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啃得下。那真是太巨大,由於日前是他在花灑下站立著,現在則是躺著的角度看著,而他其實是相當瘦的(腰圍至少看起來是瘦種的),所以特別顯得粗巨。

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吃偉哥的男人,在三溫暖裡剛遇過,但來到我家開炮而吃偉哥的人,鍾斯是第一人。

我開始我的吹奏動作,一邊讚歎著造物者的恩賜。我一邊閉著眼睛吃著,一邊在想,像他這樣大小的尺碼,如果是女性怎麼能受得了?特別是如果是那些體型纖弱的女性,或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這樣粗巨是會讓人嚇破膽的。

我們未進入正題前,鍾斯躺在床上,一邊與我分享著他的出道過程:起初是做零號,後來有一次去按摩時被按摩男讚歎他天生巨屌,應該要當一號來普渡眾生,所以他尋思後決定轉號,況且他當零號時覺得太疼痛而不行。

所以,他改成疼痛施加者,因為任何人要承受他那根巨屌的話,疼痛是必須的。

後來鍾斯確實真的轉號成功,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巨鵰難以振翅長途飛行,所以就開始吃偉哥了,說得輕鬆自然。

而我倆的卿卿我我的前奏,是在鍾斯的性史分享中同時進行著,他說,他曾經付費參加過直佬的雜交大會,還有同志圈名媛主辦的大雜交。

一場是男女群啪,一場則是純男。

這是我第二次親耳聽聞有參與過男女群交的同志(第一次述說的對象容後再寫)。「那些男人就是圍觀著,看著幾位女主角被肏……比例大概是一女對六男等,各自圍成幾個團。」

「其實我看到的不像A片裡那些輪流上陣,更多時候男的都是圍觀自擼,而且很多是緊張或是什麼的,都硬不起來。」

他一邊說著,我一邊撫著他的巨鵰,他說有幾個乳牛在現場,都是圍觀觀戰而已,根本沒有上陣。

「那你呢?是否有肏到?」

「有,只有肏到一個,之後硬不起來了。太緊張了。」

「她怎樣?鬆嗎?」我問。

「當然是鬆的,很容易進去,而且很水,很濕,那種感覺很不同。」

「那你看到那些帥哥男人時,是否也有亢奮起來?」

「沒有,我反倒是看到有人在激戰時,不論對方是長成什麼樣,我反而更覺得有刺激感,更容易硬挺住。」

與我上次在新加坡三溫暖碰到的越南仔的想法一樣,男人,只是喜歡做愛的律動與動作,無關性愛對象,這種窺淫癖,更是一種催情。

鍾斯說他與那位女子的活塞不久,而且也只是做狗仔式而已,他只記得對方很鬆弛,而且乳房很水嫩……「就像你的這樣,很大……」鍾斯這番比喻,讓我覺得呵呵大笑,乳房與男性鍛練過的胸肌是不同的生理構造,怎麼會有相同的催情觀感?

鍾斯肏完那位大乳霸後就脫隊了,變成一個觀禮者,而且看到有一些其貌不揚的中年大叔,反倒是啪場老手,經驗豐富,姿態百出,是完全看不出有如此豐富實戰經驗的。

他越說讓我越覺得興奮,那種畫面,讓我想起在曼谷三溫暖觀戰時的場景,更新我想像我可以如何套弄這些所謂經驗豐富的素人大叔,那些乳牛身材或是天菜名媛,只是會出現虛假的A片裡,但是能搞得人死去活來的,往往有很多是無法從外貌判斷出的「大師」。

接著他又分享在同志群交大會上的見面,包括碰到一些推特網黃本尊,他也吸吮了其中一位著名的兔子尾馬來乳牛網黃,然而,他說他在那場同志論劍大會上,沒有肏到任何人。

「主要是我不喜歡那種氛圍,不適合我。那時去的那場是主辦者在XX地租了一個愛彼迎的別墅,然後就在其中一個房間搞……」

從他的分享中可以看得出來,在異性戀世界裡浮沉慾海的方式,在馬來西亞也普及這種付費特約的雜交大會,而同志圈也是一樣,而這些都是透過網絡來得悉渠道再報名。

本來彼此的平行線,就這樣勾三搭四地交纏起來,成為撲嘢場上的一場場炮局。而在推特上常看見的那些群啪集體雜交的視頻等,這些世界是存在的。

當然,這是需要付出金錢的代價了。而這種開支,當然遠超於同志三溫暖了。所以,我們這些同志三溫暖消費者,其實是蠻幸福的。

我們這樣祼身聊著,精神上的交流真的做足了,然而正題還未開始!但我們已聊開了一小時!

但我們倆之間,似乎更加地親近了,而親密的動作接踵發生,包括我也不知道為何他如此愛好吻腋,而且要我同禮回報,接著將我全身都吻遍了,更要我狗趴式地趴在床上,我只聽見他在我背後喃喃自語地說「好美的蛋!」,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讚美,真的是有些意外,然後我的火腿加蛋都被他咀嚼了。

我被他毒龍鑽時,感覺到他是如此地熟稔,「我沒做過(舔菊)的。這是我第一次。」他在我讚揚他時如此答道。

「那你真的做得很好了。」我從他的頭頂上跨下來時,我們再度交纏起來。

看著鍾斯那根天然筆直的老二,我突然覺得眼前這一根,真的很像來自加拿大但在美國直佬愛情動作片發展成一線小生的Jessy Jones (慎入),身材毫無賣點,但天生巨鵰難自棄,形體、長度幾乎一樣,所以我才以鍾斯作為代稱。

而且,鍾斯是戴上屌環,以致那一處更加地腫大。

待續

2022年11月19日星期六

煙花炮①

今晚開始說這段經歷吧,可能篇章會有些長。

但這段經歷其實算是我第一次遇到的,我沒想到發生在我的身上,因為這劇情與場景設計真的太過像推特的網黃文案或是愛情動作片裡的預設場景。

那一天我是去了一間久無光顧的健身院分店,而且那一天我不知為何有這樣的心血來潮,寧願開長途車,同時還為了省停車費而特地停車在較遠的地方,然後還攜傘步行到健身院,因為只怕回程時下雨。

這也是為什麼我平時很少去那間分店,就是因為有很多事情要操心,而且來回至少要因停車較遠而步行一公里。

但那天我去了,在操了一輪後,終於靜下心來到烤箱去休息。在烤箱裡有一個中年漢穿著短褲在坐著,短褲都已經濕透了。我進來後與他共處一室,但他沒有睜開過眼睛,就是閉目養神似的。

十分鐘過去了,他的養神狀態已公告我說他是一個佛系植物人,不論他是否是同志,或是真的是一名直佬,面對著半祼狀態的我他視若無物。

我在想,我就這樣佛心下去吧,在這繁華地段,往往一個人的孤單就是一種狂歡。

這老爺進進出出幾回後,我也閉目養神了,各自在各自世界,互不相干。

直到突然多了第三個人進來,是一個披著花式毛巾(看來是自攜毛巾的)的華人鬍子佬進來,一下子烤箱就有三人,略顯擁擠了。

我們靜靜不語,那鬍子佬看來也是很年輕,看來也不過是卅歲出頭,只是一臉鬍渣子的,有一種窮書生的氣質。

我雖然沒有與那鬍子佬對視,但是他是坐在我身旁的,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就覺得他是那種瘦胖子,沒有什麼肌肉,可能就是直佬,又或者即使是同志,也是那種來搵食的難民。

後來那位佛爺大叔終於肯離開了,整個烤箱只剩下我倆,我覺得有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在這沙漠時刻裡,如此荒涼,什麼肉什麼樹杆都沒有。

我就隨意地抹抹身體,也掀開了我的毛巾角,而我身邊那位鬍子佬,也望了我一眼。

我看見他的眼神有異,我繼續掀開我的毛巾角。接著我的下意識動作是,我伸手過去探他的毛巾。

他沒有拒絕,任由我掀開他的毛巾。

一掀開他的毛巾時,我真的被眼前一幕所嚇倒。

那是一尊巨砲,已經凌空架起,目測是至少三指合併的粗, 而且還是筆挺的,長度更是至少有六吋有餘。

我真的意想不到,忍不住叫出口來說,「wow, that's huge!」

這時我第一次看到這鬍子佬的笑容,他笑起來時其實蠻好看的。

我第二句就問他,是否要一起去浴室?

他說好。

下一步時,我們已在浴室裡躲了起來,那時整個淋浴區是無人的(平時那分店已是人迹稀少,加上現在此時更是沒聞人聲),而那時我們開著小花灑,就這樣淋濕著我倆的肉身。

我們彼此祼身站立起來時,他的巨砲已頂在我的肚子上(他長得比較高)。我一手握住時,真的有一種探險家尋獲寶藏的感動,感動是這種巨砲是如此地罕見,而且還是在華人身上。

我不得不再細加描述他那根砲的硬度,那是百分之百的充血狀態,腫脹,硬挺,而且那種固態,真的如同我在選擇青瓜時的那種硬度,是自帶的,沒有一種虛腫或是油胖的手感。

這可說是我近十年來第一次接觸的奇世好屌,莖粗頭圓,而且它已割禮了,在華人來說也是罕見的。他也不像幾個月前我遇過的奇炮先生那種曲莖底粗的形態,就是說他是直挺的,而且圓週一致統一。

我伸出我的手掌出來,與他這根巨鵰來對比一下,我的手掌其實蠻大的(因為彈琴時我張開五指是可以橫跨至少八度琴鍵),但我在握著他的屌來放在掌心時,我90%的掌心幾乎被它所覆蓋了。

我們真的看不出小冰山,原來埋藏著這麼巨碩無比的奇物,這就是真正的冰山一角。沒人知道一個像他長相如此普通的華裔素人,居然有這麼一根巨屌。如果我是A片星探,我會第一時間邀他拍片了。

而在此刻,我卻是這根珍世奇品的持有人。他就這樣挺著,讓我握住。我兩手合攏握著時,他還尷尬地笑了出來。

我馬上使出我的壓箱功夫出來,不讓他一絲鬆懈,我馬上將他納入囊中, 細細地品嚐與咀嚼他的滋味。 

我那一刻真的硬到不行,在收集過各國巨屌與各形色的神鵰後,我這次的掘寶,讓我無比地亢奮。

他將我拉上來,猛地就往我的嘴裡啜了一口,我馬上破防,一般上我會對接吻有一絲絲的拒絕,但是當我的手握住他的神鵰時,我是酥醉的。

然後他開始將攻向我的乳頭,吃得特別饞,吮得特別貪婪,我覺得我都快被他啜乾了,那時是完全飛上天,而且我的手還是不願鬆手,繼續狎鵰。

那時我才體驗到,真的與一根巨鵰的主人一邊接吻,一邊會讓人自硬自強,無法停下來。那根巨鵰,就是一瓶藥力強的春藥。

然後我再繼續為他吹奏,經過之前那鋼男的經歷,讓我知道要如何張口吃棒,我就這樣蟒蛇口般地無限伸張,將他吞了下去。

但還是蛇吞象。我只能舞舌,將他蘸得滿棍生香的。而他看起來也很喜歡。當我繼續探索他的身體以南時,發現他真的兩枚蛋蛋也真的十分巧美,就是鵝蛋般地圓滾緊致。(你真的不知道有很多奇形怪狀的蛋,不是懶人皮太多就是太耷拉,有者甚至是深不見蛋形的) 

我就這樣唇舌並舉將他捲弄起來,那垂度感真的是剛剛好,不會過度垂墜,也不致於隱沒摸不透。而這時他的長棍子更是暴漲了。

後來他也將我含了下去,看著他的舉動,我猜想他該是做過零,那股騷態,凡是過來人都知道,而我遇過99%的一號都是不主動含零的。

我們就這樣週而復始地互相需索時,我本來要他干插一下(即腿夾雞而無實插),他誤會我要來無套,猛地搖頭,但我示範了那是夾插時他才同意。

就這樣濕漉漉地,他竟然在我的後腿之間抽搐打了幾個激靈,我覺得他該是射了,沒想到他的高潮來得這樣快。

我們繼續接吻著,像戀人一樣,但我們才不過沉默地相處了幾分鐘,互不相識,現在卻相干了起來。我們接吻著時,我繼續扶持著他,他還是硬梆梆熱乎乎地,那飽滿的維度,繼續讓我驚歎號。

我的手開始頑皮地遊離到他的臀部,然後一手握棒,另一手開始探菊,而我倆如此緊身肉貼,所以連我的手也可以探到他身後。

他沒有拒絕,任由我掰開他的臀頰,然後我的一根手指摸著摸著,竟然探到了菊沿,我小心奕奕地試探性地,感受著那股毛熱與濕水下的體溫,還有明顯的菊凸邊,再一不小心,我的食指摳進了花心。

他微微地呻吟起來。我發現他蠻享受的,因此我就越摳越深,而且還曲著食指第一指節,而這時他在我耳邊說,他快要射了,我馬上蹲下來接支含薪。

就這樣,這位陌生人在我的口腔裡,再度抽搐著,沒想到他在不到幾分鐘內乍看是射了第二輪,但我沒有感受到什麼。

之後我們繼續繾綣廝磨一回,同意外出交換手機號碼,他也在我耳邊說,他早上射了一輪,所以剛才射量不多。

我們在儲物格前交換了手機號碼後,我說要不要我們第二天約炮,沒想到他當場答應。

我有些不敢相信,因為過往太多健身院後花園的偶遇隨遇,即使交換了手機號碼,之後就斷聯,自此就是一期一會,更多是如玉嬌龍那樣,斷斷續續地在健身院裡玩了幾年,始終沒有在場外再炮約。

這些經歷都是太典型了,完全沒有例外過,但我沒想到,在二十四小時後,他來到我的家門了,而且我竟然沒想到我可以吃得下……

(待續)

         


2022年11月15日星期二

當手機突然死了

其實上週我的手機(使用機齡只是578天)突然掛掉了,在半夜時開始陷入自動關閉又重新啟动的死循環。由於過了固保期,我只有在翌日才去送修。

所以上網找了手機牌子指定修理商最靠近的地點,在上班時開車溜去送修,維修公司說嚴重的話是電子板有問題,如果要更換不如就買一台全新的,較輕的話就是軟件崩壞了,重置修理就好了。

但兩者的共同命運是,機身內的資料或是圖片等全都被洗清光,因為一切需重新設置,歸零。

我起初買這台不到兩千馬幣的手機時,其實是預設了一台手機該是用不了三年,如果能用到五年就很好。所以如果是未到三年就中途壞掉(迄今只是一年多而已),那麼就是運氣差一些了。

我在手機送修後感到非常惶恐,因為我家裡是沒有座機,更沒有備用手機,而且我的電子錢包等全都在手機裡,我連開車出門都是要靠手機Waze來指路。

維修人員說,檢查時間約是至少3小時,在下班時間前就可以知道結果是可以重修,或是判定是「植物機」狀態(即電子版有問題),那麼就可以直接購買一台新機了。

他也說在檢查結果出爐後,可以發Whatsapp我都行,但我身邊無人也沒有手機號,怎麼whatsapp呢?我最後寫下了我的電郵信箱,有些返祖地希望他們有什麼動靜馬上電郵我。

之後我在餐館上用午餐,之後才回去上班。在餐館裡坐著時,恰好遇上吃午餐的上班族人潮,等了近半小時才上菜,我沒有手機而百般無聊地東張西望,更有些悲涼似的,這可是我許久以來不曾體驗過的孤寂感,而在以前我還未沉浸在手機內容時,我上哪兒都會帶上一本書,但將手機「送醫」時我落單了。

後來,在苦等了三小時,我依然沒收到送修人員的電郵,我也沒有聯繫工具來聯絡對方。我那時那一種逼仄真的是說不出來的壓抑,我就決定在維修公司未打烊前闖上門,如果手機無法維修了,我馬上再開車去谷中城買一台全新的,至於如果是修好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

我其實已做好心理準備完全要報銷手機了,同時也大概詢問了現在有哪些新替代手機型號,我實在忍受不了沒有手機的那種被軟禁的感覺,特別是一旦發生什麼事情時,要打緊急求救電話也沒法辦到。

詎料,我拿到手機時,對方說修好了,只是軟件崩壞,花了30馬幣,我聽了有些驚愕,我以為已無可救藥了,因為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在「收屍手機」後再去買一台新的。

我拿著我的手機時,由於裡面是已是原廠設置。意味著,如假包換是一台新機了。因為裡面的靈魂全都沒有。

偏偏那時我忘了谷歌賬號的密碼,因此也無法下載平時使用的軟件,而那時我是安排好取了手機後是去健身院的。

所以,我只有在健身時將手機收起,然後專心做運動。健身完畢後,我回家逐一復原各式各樣的APP,包括重新登錄與認證各種賬號(少說也有20多個),帶著一些忐忑不安,因為賬號密碼太多,有些真記不住而怕登錄不了,就這樣忙了一個晚上。

但是,我在一個特定APP裡的健身記錄因為沒有及時做雲端備份,全都沒有了。另外之前那種隨手拍的相片,還好有定時備份到谷歌裡,還不至於一無所有。

只是微信、智能手錶等的記錄也抹掉了,whatsapp的聊天記錄部份也還是在加載中。

我在這一次短暫的失而復得手機後,一邊做著復原手機設置的操作時一邊在想,到底要失去一些平時很依賴的事物是多麼地輕易地發生?

手機機身只是一個載體,但我在沒有手機使用的那一刻,失去的是我的生活精華,也影響著我的生活節奏(有許多工作溝通都是透過whatsapp進行)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像炮友一樣的聚散無由,然而類似次於手機死機的「不辭而別」是猝不及防,在發生後要收拾殘局真費心。

我其實還歷歷在目記得在去年剛買這台手機時,下載各種APP的場景與心情,對我來說這操作流程應該是一次性而非常規高頻操作,但這麼快就得再經歷一遍了。

在這時代,萬物興衰得特別快,來不及留戀,連背影也看不見,友情與人情是否也是短暫的溫暖?

我也不想老套地說「珍惜眼前」什麼的心靈雞湯,像這次手機死機經驗告訴我,我原是如此珍惜這台手機(貼了百元的保護膜又買了幾個手機套待用),但喊掛說來就來,珍惜又有什麼用?

我只能訓練自己的得失心與取舍,讓自己的心與其多一道傷疤,不如多一層繭來保護自己。

在這樣的念頭之下,我把心一狠,終於網購買下了第二台手機做備用機。如果能用金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我是這麼想的。

如今我還在等著網購的手機送達,想到之後每次出行累贅地需要帶兩台手機出門,而且每月開支也增加了,但這就是有備無患的成本了。

在這個年代,手機像是生命線一樣地維繫著我們虛浮的人生,或是對外展開聯繫,這些都成了攸關安全感的需求了。

我真的很納悶自己,在為自己布置不同炮友來做備份/備胎時,為何這麼多年我在手機使用方面卻是一夫一機的?




2022年11月12日星期六

崩潰 ⓶

繼第一炮如此不堪遇到一個韓系大媽後,第二天,有另一個馬來人敲上我來了,看相片我覺得還可以接受,所以快刀斬亂麻,約炮成功,他在下午時抵達我的家門。

進門來的是一位個子相當小的馬來人,戴著變色墨鏡,有些奸相,但意外的是他穿著一種類似峇迪的襯衫,在週末也穿成這樣隆重,不必要吧。

他一來進門後,一如那韓系阿嫂般,要求先借廁所。

當然這是允許的,只是他在我的廁所內差不多有三分鐘的時間,一般上小解都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吧,而且我從廁所處聽到異響,我在想不是發生什麼事情吧。

我問他發生什麼事,他說沒事。我在外面等著時,如果他是大號,那我也真的沒有辦法,但那時我聽到那異響時,我覺得他可能在我的廁所裡嗑毒或什麼的。

然後廁所門打開後,他沒有異樣,但是褲子已經脫了,但由於他的衣角還是遮擋住,所以沒有什麼可以觀看。我問他著急什麼啊,就這樣上我的臥室了。

我們按流程來走下去,兩人官式地脫下衣服,這是前奏的開始,在我的床沿站著時, 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其實已挺了起來,但是真的太細小了。我有些意外怎麼如此細小,我覺得該是沒戲唱了。

 於是,我蹲下來開始我的吹奏。叼了上來,蘸一兩下,翻舌捲動到沒根,我吞吐不到幾秒鐘,突然間我感覺到下顎有抽搐感從他的莖底傳遞過來,很快地我就覺得喉間有液體滑溜而下。

我松口,抬頭望著他,「你射了?」我問。

我才吸了不過五下! 

他點點頭,笑了,然後坐在我的床上,看來要休息了。

我很意外但要保持著文明態度地望著他,「怎麼你這麼快射?」

「因為看到你真的很火熱。」他這麼說。

但是我完全還未開始就結束,而且是從零跌到負值,我頓時覺得被辜負了。

「可是你還未開始。」

「來,休息一下。」他真的像躺沙灘般躺下來了。

我歷經千棒萬棍,老實說沒遇過這麼快的快槍手,而且他還比我年輕,老年或中年我覺得情有可原,但年輕人怎麼會這樣的狀態?

我那時不知該說什麼,但也是很失望,躺在他身旁,想馬上打發他走了,但我姑且信他一回,說了幾句話,包括他做什麼工,住在哪一處等,包括他自稱是有服食Prep等,不到十分鐘內,我再度攀上他的身體,讓他吮吸我的乳頭。

然後我轉身望一望那小傢伙,甦醒了,但成長後也是侏儒一樣,我覺得該是夠長度吧。

接著我滑下他的身體撫摸一下,沒料到,他竟然又自射了!!

 而且特別濃稠的一痰,我真的無語,掩飾不住我的驚訝,但壓抑著我的尖叫,我說,「你又射了?怎麼這麼快硬這麼快射?」

他解釋說,他通常喜歡在晚上時幹砲,而當時是白天,他有些不慣,而我記得我們在未見面留言聊時,他跟我說他是喜歡玩多輪多回合的,然而現在根本不是他玩,而是他自己失控爆炸。

他其實在吸我的乳頭時,已有幾聲幹咳,我那時覺得有些奇怪,可能喉嚨癢吧。但他在第二輪射精後,他再度咳起來。

我再問他,剛才他是不是嗑藥或是嗑毒了,因為該是服食了什麼而導致會有這樣喉間不適。他猛說不是。

後來,他也穿上褲子就走了。我一直回想,真的要做愛太考驗技術了,但是有慾望無法控制時,就吃藥等來土法煉剛。我不知道他發生什麼問題,但是這樣的早洩速度是我第一次遇見,而之前我遇到更多與較多的是一叩關就射的那一類,我也不想去回憶了。但他是一經磨擦或是碰觸就射精,我不是沁尿科醫生,真的不會解釋了。

2022年11月7日星期一

崩潰 ⓵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有位沒見過面的炮友說要搞一場3P,寄了第三方的相片後,我一眼就拒絕了他,說對方不是我喜歡的樣子。

相片中的人,像極了我以前一位舊同事,一個我非常憎惡的直佬舊同事,那舊同事其實類似小叮噹漫畫裡的那位牙擦仔,就是哨牙加粗邊眼鏡,為人八卦與無良兼下流,總之是人渣的代名詞。

而相片中的人,給我第一個印象就是與這位舊同事的氣質有些相同。我不得不拒絕了他。

所以,3P沒搞成,但與那位炮友一夜之歡後,我經歷一場酣戰後(下回待解),有一種回味,想再約那位炮友短短24小時再戰時,他說不行了,他要陪女朋友。

( 是的,那是另一個深櫃直佬的故事,我下回再說) 

所以,他再推薦我約這位牙擦仔,我尋思一下,人有相似,但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即使第一眼沒有好感,但可能會有一種反差感的驚喜。很多時候就像擺盤不美的食物,其實是蠻好吃的。

因此我有了新的想法,就姑且試一試這位牙擦仔,如果真的滾到床上,看我怎樣套幹到他來發洩我對那位前同事的恨意。

我是抱著這種奇特的幻想來聯繫這位牙擦仔,相片上的他,戴著眼鏡,但至少穿著長袖襯衫,一種商務人士的裝扮。而這種商務人士越是其貌不揚,越是有一種要拆盲盒的探險奇趣。

我與牙擦仔在whatsapp上聯絡了,他是一位香蕉人,年齡是五十多歲了,所以英文下筆留言等是帶著一種穩重及注重英語語法的格調,我想,可能是他是商務派出身吧,所以留言間的談吐是很溫文有禮的。

而在一問一答之間,他還寄了肉照與屌照過來給我,一看,看起來真的是巨鵰之輩,而身材雖然是很一般,但就是那種沒甚運動的身材,我可以接受。

只是看見他的屌照是那種荒原般的景象,我是有些不悅,不過就不置評了。姑且看現場會是如何。這位牙擦仔也跟我分享他喜歡怎麼樣的床上姿勢等,又說他絕不舔菊,因為有一次不巧遇過不愉快的味道而作罷,我讀著時當然覺得不勉強,人家都在投訴了,我還要人家為我進行這些嗎?

 於是,在翌日我就約了他到我家來。他來時還非常體貼,還有通過whatsapp的坐標定位動態即時分享給我,讓我知道他還有多久會抵達我家門。

可是,當他下車那一刻,我真的驚呆了。

雖然我在whatsapp上看到他的人頭照時,是半遮臉的人頭照,他已沒有戴上眼鏡了,然而,面對他的真人站在我面前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怎樣打發他。

我的期望是一個商務派的人設,頭髮是七三分界線的油頭,戴著眼鏡的斯文人。沒想到他出現在我眼前時,是穿著無袖衣與短褲(那也是無可厚非),但我萬萬沒想到他帶著韓系打扮現身了。

他的瀏海是目前時下那種半碎留幾撮毛的中間線分界,染了一些淺褐色的highlight髮絲,髮型看得出來是經過揉搓捻碎後再噴上髮膠的那種,感覺上是有燙髮,而他身上搽著一股很濃的香水味(我不懂香水,但就是那種相當清香但刺鼻的)。

他也沒有架上眼鏡了,該是配上隱形眼鏡,所以一對細眼特別明顯了。

他長得有些高,但駝背,所以兩臂看起來像人猿了,而那背心似的衣服將他松垮的臂肉都全露出來,還隱隱看到一對墜奶(也是因為他軀幹太長的緣故)。

整體上,就是一位韓系朵蓮。他那髮型真的讓我乍看就覺得那是街市阿嬸的那種五十歲至六十歲的阿嫂裝。

我完全無法接受。對於那種粉臉韓系中性裝扮,其實只適合還有彈肌嫩白的小鮮肉,即使像花旦或被惡批為娘砲,但有無敵青春,是可以寬恕的。

但年過三十歲甚至是過五十歲了,千萬千萬別披上這種著裝與人設上身,那不是油膩,而是多了一種雌雄莫辨的太監味,氣質上完全搭不上,太嚇人了。

我請他進屋,開始用英語來交談,在沙發上我用坐枕隔開我與他之間,他也是相當健談,但舉止之間有一種娘騷味我是完全沒法子接受,他是很真誠地回答著我的閒聊問題,只是他說得太投入時,他的兩腿合攏起來,側身作著一種貴妃躺的姿勢,我看著他在比手劃腳時舉起的胳臂下還有一叢的腋毛,貼著我沙發的頭枕時,我覺得很受不了,我在聽著他的回答時一邊想著,糟了,我的沙發是否會有一股腋味?

其實如果有觀察我分享我臉書動態的朋友就知道,我不大喜歡看到別人穿無袖背心,我自己也不穿,除非穿者真的是乳牛或是什麼的,除了在健身院穿背心露腋毛等無法避免,但在公眾場合等的,真的有一種不雅的感覺,腋毛處是最易聚汗招味的部位,而你穿有袖衣服,至少還有衣物可吸汗而藏絀。但吊帶背心或是無袖衣,讓我如坐針氈。

所以,看著他的腋毛,而且還是那種幾吋長的長度時,我心裡有些慌,他的下半身該是千年不除的雜草一堆的樣態吧。

我不能。我無法。我不行了。我心裡一邊吶喊。

而我都是繞著他的工作經歷與行業來閒聊,他也一一地與我分享,他可能不知道為何我可以聊得上他的行業,因為我每道問題都是直擊重心,以致他可以源源不絕地闡述(是的,我是一個可以與人做長談的說話對象),而且他越談越眉飛色舞,帶著一股媚態,像他的腋毛拂著我的沙發拂出一種騷味。

我從他的談吐中感覺到,他不是一個特別有智慧的人,一個有智慧的人,話不多說,但會乍露語鋒或偶有佳句,或是帶有一些見解,來體現出自己是有經過思考的,但是他沒有,五十多歲了,活得很自我。 

這包括他提及他的運動精神,他認為活著一把年齡了,現在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他看著我的肌肉時說,我該是有常去健身院吧,該也是常吃蛋白粉等等的,我感覺到他開始吃過來要挑逗了。

接著他又說他很懶去健身院等等,也不要吃蛋白粉等的,我在想,如果他是沖著我的身材而愛慕起來,可是他不知道我是如何苛刻地管理自己的身材與膳食。我也希望對方會有最基礎的健身知識認知,不是因為我要肌肉膜拜,而是至少大家還在同一頻道上。

他只是說,他平時有去戶外走走路,不喜歡呆在冷氣房做健身,因為會攝入空調冷風等,我嗯嗯地作狀回應著,感覺到真的聊不下去了。

後來我跟他說,我其實午餐也未吃(事實上真的未吃午餐,因為如果真的有炮局,而開炮前用餐會造成我的胃蠕動特別不適),他說,「哦,你現在要吃嗎?你可以吃,我在這裡陪你。」

我忙說不不不,訛稱自己剛好肚子不舒服,所以也沒有胃口吃午餐,所以,這一天我們就無法繼續下去了。 

他沒有意會到我的話中意思,還繼續與我東拉西扯下去,直至我真的下逐客令說,「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要先吃午餐,你還是先回吧。」

就這樣,送客了。

這是我第一次下逐客令,之前試過有人拔腿跑的,還有滿身汗的印裔我都可以接受成為入幕之賓,然而這次,一位中年華裔大叔,我真的沒法子再往前。

我也慶幸本來的3P炮局沒搞成,如果一見面就這樣上床,我無法想像我的餘生的心理陰影面積。

(待續)

2022年11月6日星期日

口罩大砲

我本來已忘記了這段經歷。那天與那位醫生炮友在床上閒聊時,聊了起來,才記得發生過這一幕。

事情是這樣的,那時在新加坡三溫暖裡,看遍剩零盛世,我覺得我該是繼續孤苦下去了。然則在一個非常顯眼的廊道上,看著一位戴著黑色口罩的叉燒,在擼著自己的下半身。

我一看,就覺得很有意思了,因為即使新加坡的肉棒大賣場是多麼地淫亂,但不致於會在半明半昧的公開地點上來露屌的,這是新加坡三溫暖訪客的最後底線。

這位叉燒是一位華人,看來也是年過四十的大叔了,由於口罩已遮了半邊臉,我只看到他有兩道很濃密的眉毛,而相映突兀的是,他的頭髮其實也禿了,這可能讓人一看就有一種老態感。

而致他不惜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擼,猶如盛開的花,還在等待拆花人。

這類公開秀的人,其實我碰過很多,但很多人都是一種作秀的展示品,是死物,也不會理會任何搭訕的。

而我,就嘗試一下走前去搭讪這位濃顏系大叔,我直接問,「你是否是一號?」

「是的。」

「要不要進房?」我問。

他點點頭。就這樣,乍見面就是開炮了。真的,直男世界裡完全感受不到這種直接又高效的交配途徑。他們永遠都需要試探及一大堆功夫後才能以陽具來達到最終目的地。

那時我們恰好在一間小房的一步之外的距離,兩人馬上鑽了進去。

關上門後,他還是沒有除下口罩,只是解開了毛巾,而我,蹲了下來,作為我那一晚的第一餐香腸餐開餐。

這大叔的傢伙其實蠻長的,粗度也剛剛好,我覺得該是有六吋長,對於一個華人來說,其實這是不錯的大小了。

在吹了幾口後,發現他其實已硬得不得了,他的形狀是鐮刀型,但已感覺到是如此地堅韌不拔,屈中帶硬。

我問他是否要準備上了,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第三句話。

第四句話我就問他傾向於什麼體位,他說都可以。我說就傳教士吧,他點點頭,上套搽油,一下子就叩關闖入我的禁區。

熟悉我禁果世界的朋友都知道,一般上我會自動啟動門禁,而會先逼退對方的。然而,這位濃顏系大叔進來後,就開始抽插,非常物理式的運動。

由於他的長度真的很足,所以一挺進來後,就不容易掉,而且不是那種太粗碩的,所以如同門閂一樣,就這樣搭鎖了。因為一般上我在狎鵰時,對方不是難以振翅而飛就是那種一飛就墜峽谷的。

而他沒有這種情況,他一上路,就開了五檔高速,直奔。感覺上我也像晉級成為一個老練的零號聖母了。

我的兩腿被他弄得顛坡起來,晃啊晃的,如同我的聲浪。

但是,他的口罩還是未除。我真的不明白他當時擔心著什麼,因為疫情嗎?如果要防疫的話,我們還得要人身隔離三公尺,但是現在他的陽具在我的體內穿梭著,他的祼身在我的身上壓著,我還是沒法子看到他的樣貌全貌。

口罩,成為他的面具。他不願除下來的面具,但他要遮掩什麼呢?他的面貌?因為他的面貌是他的身份?但不論是什麼身份,他平時收起來的陽具,現在巳被我徹徹底底吞沒了,與我的脈搏一起顫動著,沒人看到他的陽具,他身上最大的秘密都逃不出我的肉體了,為何他的臉孔卻要屏蔽起來?

我只能看著他的頭髮,看著他的眉毛,他這種濃顏系,很輕易地就讓我感知到他在年輕時該是劍眉星目的俊朗,他的眼睫毛也是非常濃密,對於華人而言,這種臉孔只看眼睛就知道是比較少見的。

但這種荷爾蒙發達的男人,印象中真的有很多是提早禿頂的,可能真的是荷爾蒙分沁過於旺盛。但是其實他身上的體毛不多,乳暈也是適中大小。

他的肏送節奏感很好,就是像歌一般的拍子節奏,同時很擅於把玩我的兩腿來砌合成不同的體姿,合攏起來,叉開來,或是側邊放,有些像港式餐廳那種百變菜式,都是速成而輕裝改變一下,就有不同的體位了。

我更享受的是快樂嬰兒般的抬腿,而他也會全身覆蓋著我,與我的肉身大幅面積地接觸起來。

而在這種姿勢之下,由於他是下彎形的,更有一種井下淘水的感覺,我真的像被他摳了魂出來,那種半麻半酥的感覺真的太神奇。

他看來是一個很熟稔的一號,因為沒多久,他就問我是否要嘗試站立式的狗仔式。我同意,於是我倆一起站起來,站在床架上的床墊,就這樣繼續操起來。

我的生理感覺是非常敏感的,就隨著他的一實一虛與一沖一退之間,牽動著我呻吟起來。他就搖著我的後臀,用一種啦啦隊節奏狂啪起來,我叫得停不下來,因為那時開始感受到他的硬與粗大。

那時候我突然忍不住問他,「你真的很強,你是有吃了偉哥是嗎?」 

「是的,我有吃。我吃了好幾年了。」他在我的身後一邊抽送著,一邊招供,不帶任何害臊,就像稀松平常的一件事,譬如在談著戴眼鏡的事情---眼力不好戴眼鏡就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而痿哥吃偉哥來性交,也是很順理成章。

我的腰肢在搖曳著,我的下盤則得穩住,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們的身高這麼合拍,總之我是很自然地擺起姿勢,他就這樣肏了進來,而我們現在開始說著這樣的話。

我聽到他這麼說後,其實那時站立式狗仔式(老漢推車)也維持久了,我們又很默契地要重新躺下,這時我們改回傳教士體位。 

我的兩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邊感受著他繼續抽插與沖刺,但經過他的坦白後,我知道這是他的藥力所致的節奏。

我問起他的年齡,他說出歲數出來,其實還比我年輕一歲。

我問他吃偉哥的身體感覺如何。他說,吃了偉哥後,其實屌的感覺不是那麼實在,由於藥力徹底打通了阻塞,而讓海綿體的膨脹比自然形體更大,所以屌形更顯長與粗大。

他一邊講時,是正面對著我的,如果你是看電影的話,這鏡頭就是兩個人在咖啡廳或在電梯裡對話的雙臉特寫,而他在說著時,我只能望著他的眼睛,他甚至還比上了手勢出來,來比喻那長度會有多長。

那一刻我覺得真是很搞笑。我們連體合體,是下半身的運動,但上半身還是分離獨立的。上半身是用著腦力在說話,是一種社交行為,而下半身我們是用著體力驅動著律動來結合,那則是性交行為。

他說著那尺碼增長時,我才想起為什麼剛才初看他時,他是自擼著的,事實上他該是對當時已挺起的屌是沒有什麼知覺的,他只是想要撲滅藥力。

他現在在我體內的硬度,該不是因為我具誘惑力而挺立,而是藥效。

所以,對於我的邀請,他也不假思索地答應進房了。直至現在他一邊抽著我, 一邊戴著口罩,一邊對我說著他用藥的事情。 

「沒有什麼副作用嗎?」 我問。

「沒有的。只是會挺著四小時左右。」

我記得那時我在抓著他的臀肉,他肉嘟嘟的肉感其實是剛剛好,我還是看不見他的全貌,但我摸著他的肉體了。

我們還在探討著服食偉哥這麼科學與嚴肅的話題,但就是因為他服食了偉哥,才將我倆聯結在一起,沒有偉哥,他沒有勃起,也進行不了肏插行為,根本就沒有這一幕發生了。

所以這是多奇怪又奇妙的故事,我真的第一次與吃偉哥的人在性交時說著偉哥的事情,而且他是若無其事地一心二用,對他而言,就好像一邊通渠一邊與閒聊。

我閉上眼睛片刻, 這旅程真是太出乎意料,我現在享受著的是科技帶來的肉體快感,沒有它,我收集不到這條藍丸子巨屌。

我們就像在跳著標準舞,感覺上他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了,他的性愛招數,全都是用他那根被灌藥充血後的器具進行,那形同匙叉,是工具性的,而他因為戴著口罩,更沒有在我的肉體上以唇流連等的吮奶。

像前幾期提過的越南中年男,那個他強調他是沒有吃藥的天然床上戰士,而且我已與他對戰兩次,看著他勃起,也看著他退潮後再漲起來,他也不喜歡服侍對手,如愛撫或是吮奶頭等。這兩個男人,都是認為只要屌夠硬,就可以行事,可以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我說,我想要含他的雄汁,他也答應了,拔掉安全套,就直接放在我的嘴裡。我感受著舌苔上他這幅器官的質感,依然是那種像撐爆的輪胎,滿滿實實的。

我直接在含著他時,刻意繞舌來捲弄他的龜頭,接著不斷地像吃麵條般啜吮著他的肉莖。我還以為藥力支撐的屌會固而不射,但沒想到,我感覺到一陣灌湧似的,吸盡了他的精華。

我們事後在沐浴區再度見面了,花灑下洗去我們剛才一起製造出來的汗水,我是看到他的禿頭而認出他來,那時他終於脫下口罩了,他沒有察覺到我也站在他身側沖涼。

看著一個有肉感的中年大叔裸著身,他的陽具還殘存著充血感而顯得脹大,非常顯眼。再看他的樣貌,一如我所料,他的五官相當好看,挺鼻細唇,如同我腦海中所描繪出的一樣。

這時的他,是一絲不掛的陌生人了,他在花灑下終於睜眼看到了我,只是與我點點頭示意,沒有言語,一切連結就斷舍了,我們居然如此陌生,剛發生的性交與飲汁交流,好像是前世發生的經歷一樣。

又或許,剛才屌我的那具肉體,其實就是一幅殼,但我剛才發出的浪叫,是真實與真切的靈肉抒發。

 (完)

2022年11月3日星期四

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②

前文

他開始了他的故事:當年他住在新加坡,為了省開支,去找合租房,該房不帶廁所,而且房租是每月五百新幣,他的室友是一名中國人。

房間不大,連床都沒有,兩人都是睡在床褥上,席地而眠,可以想像那是多麼清苦簡便的日子。夜裡,他的室友伸出安祿山之爪來,開始吹奏他。

他說他起初是有抗拒的,一天,兩天,三天,直至第N天。他好言相勸,希望可以勸退對方,但夜裡不安的手總是伸到他穿著紗籠的下半身,而他說他是赤膊入眠的。

「可是一般直佬是會直接拒絕,或是打人的,你卻能容忍下去?」我直接戮穿他的經歷不合理之處。

「我有拒絕的,我有。我一直說,"Bro,別這樣",但你知道,中國人與馬來西亞的華人不一樣,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聽得明白。他還是這樣下去。」

後來,他也懶得去打發這位室友的需索,索性就任由他對他施以口舌之親。

「那你有肏他嗎?」

「沒有,他有要求我肏他,但我在新加坡沒有肏過任何男人。我是回來馬來西亞後才這麼做。」

「哦,那麼你最近有肏男人嗎?」我問。

「嗯,該是七月份的事情吧,但我真的很少很少來到這一步,都是手的口的來。」他說。

這個祼身男人站在我面前,說著他最近的性活動是四個月前,那是多麼久遠的事情吧?該是時候刷新這記錄了吧,我繼續抓住他的老二,拔掉他的安全套,他止住了我,「等下,讓我再沖洗一下,讓你再來。」

看來他還是蠻體貼的。

他洗去本來已上套的老二後,重新讓我迎薪接棒。我一邊繼續我的撩話,「那你的中國室友是否像我這樣含你?」

我發現他是有些不耐於口交,而且他一被含下去時,馬上有一種非常享受卻像被搔癢的騷態與無助感。他沒有回答我,但他勃起的老二已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發現他來了,老二挺得夠硬了,有底子氣了,馬上要給他上套時,他還伸手要使用剛才除下來的安全套。我忙止住他,「別再用那了,我安全套多得是。」

我遞給他新的安全套,他準備好後,馬上就飛馬狂奔了進來,闖過了我的城門,然後開始奔馳起來。

他在抽送時是閉著眼睛,我不知道為什麼,是慣性所然還是他不願看見他的胯下肉體是一幅男體?還是因為他的頭腦認為男人肏的該是女人,但他的屌卻另有想法,橫沖直撞就是了?

就這樣,一個三子之父,一個曾經的馬勞,一個中途出道的半同志,在我身上穿梭著,用著他最隱秘的工具來書寫他的性史新記錄,我只是他的性經歷的其中一筆,或許只有在下一個或以後的炮友在問起他,最近是否有屌過誰時,他才可能想起我來,或者根本想不起我。

我躺著看著這幅肉身,老實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男人會這樣輕易地,就卸下衣物,與我做著這種交配運動。他在人前是一切合乎禮教的男人,成家立室養家,有妻有兒人生圓滿了,但在我的臥室裡,他就是我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我想讓他張開眼睛看看我,不是看我的媚態,而是讓他記住我,一個與他過往炮友不同的男人。

我的兩腿張開,摩擦著的是他兩腿的飛毛腿,感覺上,我像是一名青樓女子,眼前的是一筆無償的交易了,不是虧損與否的問題,而是老娘要的就是要,哪怕是達官貴人,或是販夫走卒。我都將他們還原成一個純獸性的雄獸。

他毛茸茸的背讓我感覺他真的像一頭剛蛻變的人狼,廝咬著我,讓我開始覺得有些迷幻起來。

然而,搖著搖著,我感覺到節奏緩下來,我也感覺不到他了。我的肉體彷如是被清風拂過而已。這時他才抽身而出。

「你射了?」

「沒有,我軟下來了。不好意思。」他真的有些無辜似的望著我,有一種我被辜負的愧疚感。

所以我說我真的很少遇到像他這樣坦率個性的印裔,但這種中途腰斬或是過早結束的印裔,他不是第一個。但他盡力了,在眼前的他,是一個撫著自己下半身的半毛獸,他很小心地脫下自己的安全套。

我問他是否要擼射出來,他說努力吧。我們重覆著開戰前的動作,他又淋洗了一下,出來再讓我繼續吸。

他說,如果我要擼射自己,可以射在他身上。我說,那你要喝我嗎?

他很疑惑地望著我,「能喝嗎?」

「我喝你的試試,你就知道是能喝的。」

「真的?」他不可置信我提出這樣的建議。

「沒人喝過你的?」

「好像有,但他不像你這樣提出正式的要求。」他說。

所以,我一邊繼續唇舌皆來,一邊讓他膨脹起來,但是他連後勁也提不起來了。

他很難為情地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因為他對女人是可以很持久地肏,而且還可以肏半小時以上。

「可是,你說的女人,也只是你的老婆而已是嗎?你說過你沒有玩過其他女人。」

「嗯……我真的只動我的老婆,不過婚前,有過一次……」

他是在婚前,特意從新加坡搬回大馬打算結婚,再定居下來組織家庭了,而他平時都有去按摩院揼邪骨,但都是被打手槍而已,但那一次,在菲律賓籍的按摩女郎的色誘之下,他還可以討價還價,得到了80令吉的「優惠價」,將自己的處男身交給了那陌生女人。

「所以你怎樣評估你在這位性工作者上的表現?」

「唔,(我)還是很差吧。沒有經驗,都不會做。」

「最後有射給她嗎?」

「有吧,射在套子裡。」

「你一般上射得多嗎?」我問。

「蠻多的吧。我一般都是忍住四五天,有時甚至一個星期。」

我一聽就奇了,已婚男人可以忍一個星期,沒和老婆行房嗎?我遇過另一個直佬炮友,他說他每三天就肏妻子一次。

「你沒和妻子行房嗎?」

「老實說,大家都忙,她要照顧孩子。她連我的老二也沒有含過。」

「什麼?你沒有被老婆口交過?她是保守派是嗎?」

「對,她不做這些事情的,事實上,我們都沒有做過狗仔式。」

「所以你們都是傳教士姿勢?」

他又一臉不惑,「傳教士姿勢就是剛才你肏我的那種體位。」我解釋。

「哦哦哦,對,就是這樣而已,這也是我目前所會的一種體位而已。」

「什麼?就只是一種姿勢?」

他點點頭,我問,「回教不允許狗仔式嗎?」

「也沒有說不允許,只是那會暴露出肛門,肛交是被禁的。」他說完這句話,彷如感覺有些不妥,我望著他捉狹地會意一笑,他也尷尬地笑了起來。

「只是很抱歉,剛才我真的沒有很持久。」他再次道歉,我安慰他說,「沒事,其實你這種大小,要做事起來,是很容易的。我不久前遇到一個華人,真的太大了。」

他問,「那麼應該更容易刺入吧。」

「才不,插不進來。因為龜頭是圓鈍形的,這構造不是用來輕易進來的。」我解釋著(一邊回味著那位華人巨鵰男,何時我才要將他寫出來?呵呵)

我繼續問,那你後來與那位中國室友怎樣了?

他說,他的那位中國室友在兩人「同居」期間,已發展到頻密口交的地步,他也變成主動為那室友口交了。「他一週會有一兩天不在,會去三溫暖過夜。他不在的時候,我卻想念他的吹奏了。」

我聽了呵呵一笑起來,真是調教成功的人生如戲啊。後來,他被室友邀去三溫暖見識,在三溫暖裡見到這麼多祼男不自在起來,連衣服都不敢脫,接著被室友勸服說黑房區都是伸手不見五指,沒人可以見到彼此的臉孔的。

所以,他就壯起膽來,就剝了。他說他堅持在三溫暖裡,只讓別人吹奏,絕沒有肏過任何苦苦需求的靈魂。

「因為那時我想,我不能在這世界走得那麼遠,我還得回來結婚的,我與妻子是異地戀五年。」

我說,「但你看,你結了婚後,連被吹過一次的機會她也沒有給你。她只為你生了三個兒女,她盡了妻子與母親的義務了。」

他有些無奈似的點著頭,「所以現在是我給著你nafkah batin還是你給著我你的nafkah batin?」

他一聽我說起這字眼笑了起來,「你含著我的屌,是我給著你吧!」

「世界是多麼地大,你婚前守著一個女人,如果不是你的室友帶領,你不知道還有另一種世界吧?」我問。

「對。」

「但你的妻子卻允許你為她口交?」

「嗯,那是她的極限了。我都是從她那兒訓練出我的口技。」

「那你們怎樣生出子女出來?你口交她後,就這樣插進去?」

「她就這樣躺著,我為她口交完後,她最多只是伸手握一下,然後我們就做事起來了。」

我聽著這段引人深思的話,覺得婚姻與宗教這種無形桎梏,真的是讓人自我囚禁的。如果這是婚姻,這就是一輩子的生活。如果不是覺得性愛是齷齪的,怎麼會連最基本的夫妻取悅之道都沒有進行?如果我是這個男人,活在這個新時代新世紀,我甘心這樣被鎖死在一個女人身上嗎?

我繼續含住他,他開始有些反應了,但還是半硬半軟的。我停下來,我說,「你該是被你的前室友調教到只能被口交就能勃起,而不是通過肛交來刺激到你的快感。這是心理學上的制約效應。」

他聽到我這麼說,若有所思。或許他同意我的猜想,他只是一個長期處於性饑渴的男人,在新加坡居住期間受到另一個世界的性啟蒙,呼喚出藏在他靈肉裡另一個魔靈──他接受了另一個性別的慰藉。

而如今他已有了合法的性伴侶,即是妻子,但還是無法被滿足,所以成為偽婚姻下的孤魂野鬼,遊蕩在同志世界裡。

他是少數被過渡的直佬遊魂。

我繼說,「如果你是直佬的話,從未接觸過被男人口交,那麼你現在該是去嫖妓而不是找男人來替你吹了。」

「對對對。」

他與中國室友荒唐故事是在六個月後結束,那時其中國室友要另租開間公寓邀他同行,更開出可以更低廉的房租讓他入住,然而這位中國室友是說他想要定時約炮友回家來開群交大會。

「我那時想,我還是不想走到那麼深入,我不要去到這麼盡,這不是我的世界。我還是要回去結婚的。所以我婉拒了他的要求,寧可自己一個人繼續租在原有的租房裡。」

但是,若干年後,他還不是在原路徘徊?他祼著下半身讓他的老二被我舔得半翹半軟的,這是他自己回來這條原路的,已沒有室友或任何人推著他往前走了。

「所以你的妻子不會知道你這麼多的事情吧?」我明知故問。

「當然不會,不可能說的。」

我那時心想,像他這樣坦率的人,連對我一個這樣的陌生男人也吐露了這麼多,這麼輕易地分享,他該是有分享慾的人(有些人是寧可壓抑在心裡藏心事的人,也死撬不開蚌口的),但不能對枕邊人分享這一些,這一部份,是與他的個性有多大的沖突啊!而且還得假扮成另一個生活,他的人生會過得愉快嗎?

我後來被他的指頭一邊捻弄著我的乳頭,一邊為我打噴出來了,我毫無保留地洩得一敗塗地,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在我開香檳時,他自動湊前來,不嫌沾液濕濡,摟抱著我。

那一刻,我感到有些茫然,他真的是我自此以來遇上這麼多的人中,一個不需求愛慾表現,只求擁抱的寂寞人了。

而他,對著陌生人如我吐露真言,說了這麼多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但最終,還是保留了他那一泡具有生命力的精液,擇日留給妻子來製造人間的新性靈。

在臨別前,他恢復了剛才的長袖襯衫的裝扮,當時他還是坐著,喝著一口水,我撫著他的胯下,已感受不到龍根了,他又躲了起來。

「還有下一次見面嗎?」我問。

「可以。只是我怕我再讓你失望了。」他的焦慮是一般男人的焦慮,我可以體會,因為這也不是第一個對我說這句話的人了。

(全文完)

2022年11月1日星期二

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①

眼前這男人進到我家時,一派正經的模樣,長袖衣加西褲,穿著皮鞋,還有一個電腦背包。我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莊重的上班服了。

我們在約炮神器上談過幾十句話,就這樣湊到時間來到相會的時間。我願意會他,是因為他是難得的一個顯得很忠厚老實的……印度人。而且,他可以用英文來說話,這意味著我們至少能在同一頻道上交流。

是的。我的口味已開拓到印度人了,這過程中有很長的故事,我來不及一一細述,可是這位仁兄發生的事情,就讓我先挑出來分享了。

他一進到我家門,連坐下也不敢,就是一種正襟危坐的防守狀態,一對眼睛圓滾滾的,就是典型的深輪廓及濃鬍密鬚的印裔,不過他自稱是mamak。

他在約炮神器上已說明讓我們先聊一下,看感覺如何才繼續下去。我沒有意見。通常使上這一招的,都是有所保留,而每次有這一招耍出來的,80%是會與我繼續下去。(另外20%的我就不寫了)

坐下來後,他和我分享他剛轉行的職業,為什麼他轉行,而他居住在哪一區(一個距離市中心的郊區),那帶的房價我很清楚,是適合安家置業與送小孩上學的。

更重要的是,他說,他其實在新加坡工作後幾年,之後回來馬來西亞結婚育兒,現在已有幾個孩子了。

他其實身形蠻魁梧的,他們的基因就是有一種天然的高大。而其實他是比我年幼很多,但我倆一起站出來的話,他是人夫人父是有人相信的。

他說著在新加坡工作時的情況,那種企業界的生活與規律等,懂的人都懂。說著說著,我就問他,他是何時踏入同志圈的。

他說其實他不是同志,也不能算是同志,因為他對女性還是有感覺的。 

「我是咪咪舔手呢!」

「就是你老婆的而已是嗎?」

「是的。」

「那你幾時與男人在一起的?」

「就在我新加坡的時候,那時我合租房間的室友夜晚時吹我,然後我就開始知道這些事情了,後來,我還去了同志三溫暖呆,有時還在那兒過夜……」

我聽著他的故事,真的有很多可以發掘的細節,我喊停他,「先停一停,讓我們進房,然後發展我和你的故事。」

他點頭了。

進到我的臥室後,他還是很拘謹的,然後開始解下一顆又一顆的衬衫鈕,那種情景有些像我以前少年時看到電視劇或電影裡的床戲開啟的鏡頭一樣。

要上床了。這些動作是必須的。

當然我不是沒有看過男人脫衣,但不知為何,我看到這密密包裹著的男人脫衣時,會有另一種特殊感受。

他的上衣脫下來後,剩下一條西褲。身上的體毛茸密得嚇人,連背上也長毛,我真的連這種毛熊類都可以吃得下了,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異變?我自己也好奇,這又讓我想起飾演占士邦的Sean Connery要上床前解下長袖衣時的戲份。

我問他,是否要幫他解下他的西褲,他很羞澀地說,可以。

我解下來後,看見裡面穿著一條四角褲。他再將四角褲一脫下來後,一個祼男誕生在我面前,事實就來到了眼前,不再是穿梭著我以前的舊時看戲回憶了。

他的老二不是說特別地大,還未勃起。恥毛也剃得精光,只是胸毛和腹毛等真是非常地濃密。而且身形是吃出來的肥大,而不是那種有鍛練的。

他還是很不熟稔似的,沒有伸手探向我的身體,我慢慢後退倒在我的床上時,再問他,「你替我脫下我的短褲可以嗎?」

我們倒在床上,因為他已撲向我的胸膛,舌頭就開始往我的胸部襲來,這時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時,還有他的大腿貼著我的大腿。

我那時就聞到一種體味,不是很濃烈,但我知道那是沒有在冷氣房下與長袖衣與西褲磨擦下沁出來的味道,是汗味,加上我不熟悉的那種印度人香水味。

而且他的皮膚有種海風吹過風干後的質感,就是燙,還有黏乎乎的感覺,那一刻我有些後悔為何不叫他去淋淋身體。

但是,我接受得到。

他撲在我的懷裡時有些像嬰兒,就是不斷地吮吸。我沒想到他的動作是那麼癡纏,卻帶有一種強烈的求奶慾。

但是,他使出的這一招,就是這麼一招而已,也沒有其他了。我接受著他不斷地供奉著我的健身房裡練出的胸肌,而他也真的沒有什麼愛撫動作。

到我出手了。

這時我發現他那兒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般未成長的小孩般。我張口就施展我的魔法,像妖像巫一般地,將這未成年的小兒咀嚼起來,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的變化。

那變化真的很大的,至少是挺起昂首了。我一邊含一邊問他,「你有多少個孩子了?」

「三個。」

「三個都是從你這裡衍生出來的是嗎?」我一邊含住,一邊抬眼望他,他發出呻吟出來,之前是小小聲的,而這時聽到我這樣說,就叫了起來。

我捻弄著他的乳頭時,他竟然有一種奇怪的表現出來,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或是感覺到太癢了,他說不。

那我就住手了,我專心在他的下半身。

就這樣他準備好了,我要他戴上安全套,要他上陣。但他有些猶䂊似的。

他戴上安全套後,又軟了下來。他說他要脫下來,再擼一下了。我看到他這樣的狀態,感覺到他好像有些緊張,或許我們的節奏有些操之過急了。

我就問他,「你說說你在新加坡怎樣被掰成喜歡接觸男人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