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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7日星期一

【我有女朋友系列 】深色迷惑

如果你還記得不久前我分享過的印度粗一和那位不能告訴老婆的印裔回教徒的故事,或者會好奇為什麼我連印度人也吃了。我不是指來自印度的印度人,而是馬來西亞的印裔。

以前,我是不碰的。而且也不會激起什麼興趣。

可是,就在那一次的事情,改變了我的想法,甚至是觀念。

其實平時接觸印度人的機會不多,基本上我與他們都是乍近還遠的那種距離。以前有過印度同學與同事,但民族特性這回事,真的一言難盡。

我那時是健身完畢後,在烤箱裡坐著。而這時一直有人進出,我也沒有什麼意思來發起什麼淫行勾當等。

我當時的位置是在一個暗角中坐著,然而坐在死角的是一個看來相當大塊頭的印度人。我當時的選位也是因為其他位置都滿了,只有那暗角是騰空的,我就坐了下來。

雖然那時那位大塊頭已安坐下來,我也不排斥,就像坐巴士裡有空位就坐下去了。

直至後來有人進有人出,其他地方有騰出空位了,我也沒有移步離席,我就覺得說,反正我是要閉目養神焗汗,而且也預料是不會有什麼機會去做壞壞的事情。

所以,我真的閉目養神,即使身邊不到兩米之間,那位印度大塊頭對我的伸手可及。但我就是這樣靜靜地坐著。我也沒有去張望這位印度大塊頭。

但當然,我也有偷瞥他。他當時也是閉著目,所以我趁機打量。

基本上,他就是一如其他印度人,蓄了鬍子,全身毛茸茸,乳頭很大很黑,但在一大片胸毛之下還是可以被發現,可見他的黑激素是多麼地發達。

同時,他的胸肌看來還蠻渾厚的,感覺上他是過氣乳牛。現在是東坡肉狀態,肥肉夾著瘦肉。

我們就這樣相忘於江湖地坐著,互不對視。任由外界人來人往地。但我堅定不移。

但該是過了至少十五分鐘這樣長的時間,我在小睡中醒來了。這時他也是恰好張開著眼睛。而我倆已是汗流滿身了。

他見我醒來了,我們對上眼,他對我露出一抹笑容,很親切的笑容。

我也微笑回報。

然後,我突然看到他的褲襠顫跳了起來。我很意外,因為我沒有想到他是同志。我以為他只是一般的直佬。我根本沒有對他有任何猜想。

他看到我望著他的毛巾胯部,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他可能察覺到我喜出外望的眼神了。

我那時機不可失,我馬上出擊,伸手掀開了他的毛巾。

我就看到一根肉杵子蹦了出來。

不騙你,那是非常粗長的一根陽具。鳥黑原始,遠觀就像炭一樣,然而是如此地觸目驚心。

我望了一眼,用英文簡單地表達了我的驚訝,「That's huge!」

然後我馬上撲了過去,將他含了起來。

這是他想要的口交吧,但他沒想到我倆沒有真正開口對過話,之前也沒有對過眼神,只是如此緊密親近坐著而已,但居然,他的肉棒子已在我嘴裡了!

他的包皮其實是完全褪下了,但那種充血程度,完全是黃瓜級別的(而不是香蕉類的,外硬內軟)。

我一邊啜著時一邊問他,「Are you a top?」

他搖著頭。「I'm married。」他這樣說。

換言之,這是一條人夫的屌。

我沒想到印度人的屌是如此的滋味。他的粗度,其實是堪比之前提過的鍾斯

我含得滋滋有味時,他緊張起來,因為就是怕有人闖進來,所以他站了起來,想要把風把關。

他一邊站起來時,我就抓著他的龍根不放,像我的導盲拐杖一樣,我必須扶著他。

他長得很高大,約有六呎高,身形可說是魁梧了,他一邊回過頭望著烤箱的門口處,一邊拉開毛巾,讓我對他為所欲為。

那種粗屌真的讓我越吃越亢奮,被blacked的念頭越來越強。由於我吸納得很順暢,而且恰好達到他自在的速度,真沒想到,他突然就口爆在我的嘴裡了。

他一辦完他的事情,就要轉身離去。我還是叼著他不放,但他離意堅決,我有些像進行著兩唇夾腸的拔河。

但我見到他還是如此挺拔,就問他什麼名字。他說了一個簡單的單音英文名,我問他是否有肏過男人,他說沒有,主要是他已結婚了。

「你有孩子嗎?」我問。

他搖搖頭,然後說他今年三十二歲,強調自己不是同志。

「但是我剛才含過你了。」

「我知道。」

「我還想要喝你。」我堅定地說,雖然我知道他才剛口爆。

沒有一個男人挺勃的狀態下,會拒絕另一個男人這種請求,或是雄性動物總喜歡釋放自帶基因的雄汁的天性使然,又或是對袍襗情誼的一種反饋。我繼續半蹲下來時,他已抽出他的肉棒子自擼著。

不一會兒,我嘴裡就像灌了泉一樣,一陣陣地滑溜而下,從舌頭到喉間。第一次是我含到他口爆,而第二次是擼到口爆。

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一個只一起呆過十五分鐘沒說話就含薪,而現在是一飲而盡。

後來,我對這印度人些念念不忘,以致於在接下來於約炮神器上有幾個印度大兄來敲我時,我也不會像過往般馬上拒絕或不搭理。

我總是有一個想望,想真正地嘗過他的肉棒子。

然而,印度人就是有一個通病,他們怯,他們也計較,談到最後就是不成事的,包括一個住在著名印度區的潛在炮友,談到最後是不了了之。

我還以為我會再遇上這位萍水相逢的印度大塊頭,但是他只是膽敢在健身房後花園縱情放肆,怎麼會上約炮app呢?

後來我們有一次在健身房的更衣室裡再相遇,他也無意再續前緣了。而我,已展開了我的深色探秘之旅。

這包括約到了一個讀著博士生的本地印度精英份子,我們約了一個星期天時去他臨時暫住的酒店裡相會,在那裡我真的被發掘了另一種感官快感(有機會時再寫出來吧)

後來的後來,就發生了印度粗一(真正來自印度的印度故事),接著還有未分享過的印度勞工與兩個巴基斯坦廠工的故事,還有一位是來自阿富汗的勞工,只是看過肉照,真的時間不夠多。重點是他們這些不盡然是興都教,還包括基督徒與回教,但他們的膚色與基因等都是源於南亞,這是一個我未曾真正去開發過的集屌之旅。

不過,接下來幾天我看有機會,我該是要寫寫我剛去了新加坡的故事。


2023年2月13日星期一

奔現

話說之前我有分享過,有位華人乳牛在健身房看到我在約炮神器上線,然後直接約我去後花園奔現的,奔現後當時有其他人,他知道我就是app上的那位,之後直接忽視。

我過後在app上留言說我有見到他,他就留言說我們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要看顏值吧),我記得我最後一句還很問他,剛才看到你的肌肉量真是很龐大,是怎樣練得成的?其實就想看看是否有發展成朋友的可能。

他過後沒有再理睬我。換言之,他不是一個友善的人。

後來我無意中才知道原來他是大馬的一名小網紅,算是公眾人物。

之後我們在健身院都有再見面了,他就視我無物般的,可是與其他著名網紅乳牛就是很花旦般地比手劃腳聊天。

漸漸地,我發現他的身材有些癟了,不像之前那時看到他那種像元氣拉滿的感覺,或許那時候他是打針或是增肌期。

然後有一次遇到他,是有請教練來陪同他鍛練,這時候就發現他的兩腿其實是雞仔腳,看來他本來是瘦底的,然而肌肉撐大後,現在是肚皮撐起來了,隔著衣服都看得出是龜殼肚,就是英文俗稱bubble gut。

而那位教練,其實也不是什麼乳牛級,我看著他們的重訓計劃,也是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別的routine。

所以,他能請教練,我也可以請啊。

再後來,又在更衣室碰到他了,他還是那種不望你一眼,即使無意對視也馬上飄走眼神的那種傲氣。他就在我的三尺範圍內更衣,那次我就看見他的背肌了,腰際的贅肉橫生了,而背部還是有很多痘痕,有些滿目瘡痍的視覺感。

其實,前後左右都看過了,就很素人,言行也觀察過了,就是很瑪莉的那種娘炮。距離第一次初見他身材而感到驚為天人時,到最後一次見時也是幾個月時間,也大不如前了,他的desirability level是大大降低。我不敢斷定他是否有類固醇,但是依初見時那種筋肉人的狀態,是極有可能。

但再從他之後視我為透明的態度(不論他是否記得我也好),可以肯定他是以貌取人,只有身材是乳牛級的才能有資格與他說話。

我暗暗告訴自己,炮約不成,其實當時也無需帶著仰慕的目光放低自己的身段伸出友誼之手。我覺得,你能請教練或戒口來練出這樣的身材,我也可以辦得到。當然我也不要像你這樣走捷徑。我覺得,做好自己走健身的長遠征途,才是最重要。

為何今晚寫出這篇短文?部份原因也源自於我剛發現十多年前有一位讀者朋友與我有私下電郵聊天,我當時奉他為男神,真心覺得為何他身材練得這麼好。後來,我開通臉書後,他發現我是沒有發人頭照的,就此斷交,因為他認為我當時開通臉書只是宣傳我的部落格。

多年後,我再有留言給他問好,他也是不再理睬我。

而剛剛我重新找到他的臉書與IG,已腫得像河馬了,當然他也是老了,而且通過他的視頻,比我想像中更娘,我是有些想像不到。

我不知道這些年他發生什麼事情,但該是停止或減少健身。而巧合的是,他現在從事著的公司,其實恰好與我是有接觸的業務的,而且我們幾乎是有機會因工作接觸親身見面,而且,我更可能扮演是甲方的角色。

如果有機會與這位讀者碰面,我或許就會與他相認,「你好,我就是hezt了」,心底話就是「可是我一點都不想吃你了。」而且,我對他的仰望角度也改為平視角度了。

人際間有太多奇妙的平行線,會在特定時刻交匯或幾乎碰觸在一起,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我們見證他人的美麗時刻,無需太羨慕,或是卑微地去乞討對方施捨一些回望的目光。在同志慾海裡,我真的遇過太多當年有多麼風光,現在就有多麼淒涼的人物。還是自己練回自己的內功與真章,不要把自尊建立在別人對自己的傾慕上,厚積薄發,安於本份,還是最上道。

所以,說了這麼多,我還是不會發我的人頭照在臉書,顏值從來都不是也不能成為我吸引他人的工具,現在更沒必要了。

(這感悟也是不久前會見了一名有意約炮的讀者,見面後他說,原來我不是他想像中的模樣,從見面那一刻我們的氣氛就很突兀,像過路客一樣地聊著一下,然後就不了了之。所以真的覺得活成別人心中的模樣真是太難了,我對自己真的很歉然,因為心底裡想要討好博取乳牛注意力,而讓努力自己變成乳牛,最後還是誰也討好不了。)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②

前文

可是你知道嗎?那時其實是有其他人進來蒸汽房的,包括一位我也肉體接觸過的鬍子叔,還有另一位馬來四眼小胖,兩人都曾經被我拿下。當兩人進來時,拇指屌大叔與高佬已顧不上什麼避忌,還是繼續接吻愛撫。

但兩人並沒有加入戰圍,只是在旁觀戰,而有這兩人存在,猶如把風的守衛,我也更加放肆起來。

而一室裡擠了我在內的五個人以外,其實還有第六位,也是最後一位的兔尾屌小哥,這位也是常客,他是那種觀戰自擼的旁觀者,全場就只有他這位旁觀者,自解毛巾,看著我們自擼起來。

其實這時兩位男主已站了起來,躲在牆角,而我蹲著繼續「招呼」著他倆,而那位始作俑者,拇指屌大叔,這時也不斷邀那位免尾屌加入,包括俯身去啜那位兔尾屌的乳頭等。

可是我知道那位兔尾屌是一位自愛自己刺激的零號,他不來我們現在這一套,而且他是一名快槍俠。

所以不到一分鐘,這位兔尾屌小哥已自擼繳械了。

這淫亂的一幕,我是全程參與者,因為另兩名觀戰者離去了,連那位高佬也尾隨抽身離去(那時我不清楚他是否已沖線了),只剩下我繼續含著拇指屌大叔,沒想到他眼看陸續散場,有意識地不斷讓我猛吮,突然間一陣爆發。

我被口爆了。 

然而我沒感覺到自己飲下了什麼。

拇指屌大叔自己完事了,馬上圍起毛巾要離去了。

這時候,剛才的風風火火,在霎那間居然只剩一個被口爆的我。 

但我沒有想到,這時那位高佬回來了,原來他去了沐浴室淋了一身濕回來。

這時蒸汽房裡只剩下我和他。

但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位高佬用英文問我,「Wanna go to the shower room? 」

 ⚈

這意味著,我可以獨佔這位高佬了。 我馬上點頭答應, 那時沐浴室區不是門關閉著,就是空著,我們前後腳來到最後一間時,關上門時,就只剩下我與這位高佬。

他確是比我高了一個頭來,我的臉部恰好就在他的胸膛上。當我倆掛好毛巾時,是兩具裸體在這一方格間裡。

而我這時才看清他的模樣,年紀該是三十多歲,很有籃球手的氣質,皮膚很白,他該是屬於精瘦高挑型的身型,全身囤脂不多, 但來健身房久後有功,所以恰好練出了麒麟臂,還有相當挺的胸部,還不至於那種乳牛型,就是體型肌肉均稱的那一類。

我真的撿到寶,那一刻我覺得我中頭彩了。 多得那位拇指屌大叔,又或是拇指屌大叔成功勾引到他,因為我感覺到我不是這位高佬要的那杯茶。 

高佬這時低頭在我耳邊說道,只需用手將他打出來即可。

這時我才想起適才我們三人行時,我含著他的老二時,他是一直閃躲的。這反映出他的龜頭還是很敏感,可能是常期有包皮包裹之故。

那時高佬的老二還未挺勃起來, 我馬上用嘴唇含住他的乳頭,而他的乳頭是有些扁小的,但沒想到那就是他的敏感地帶。

因為當我一邊用舌頭一邊用嘴唇探索到底他的乳頭在哪兒時(因為太扁小了),他就微微發出呻吟了,而我另一隻手是抓住他的龍根。

這時的我是稍微俯身,左手環住他的腰,右手抓住他的龍根,然後嘴唇是啜著他的乳頭,這樣我就重心穩一些。 

他在我這樣多重的刺激下,我掌心上的肉柳條很快地充血起來,然後,從一條,變成了一根,挺著。

但這時我才看到其實並不是很長,我覺得可能就是平均長度而已,怎麼剛才在蒸汽房裡是看到他近三百六十度向上挺時是如此地巨碩? 

我看著這根硬梆梆的肉屌子,咽著口水,因為我答應他不能口交他,而這時我就是一邊擼著他,他其中一隻手也抓住我的手肘,看起來越來越緊張了。

我就這樣一直啜著他的乳頭,他自己接過手擼著自己的肉管子,十秒,二十秒...他示意我蹲下來喝他的精液時,我在沐浴室強光照明下,抬眼看著眼前這陌生男人,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刻,我得要迎來一場開香檳的噴射。

高佬準備顏射我,而這一刻終於到來,我看著他仰頭做著沉默的長嘯,打著激靈,一邊擼著他的肉杵子,但我沒有感受到什麼,可能他的射量不多,但看著這男人抖著自己的陽具時,我知道,我收割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高潮了。

高佬一射完,恢復了理智,馬上拿起毛巾要離去了,而且再不允許我去接觸他。

我後來在更衣室裡再見到這位高佬時,他正在更衣,我趨步向前,那時恰好有其他人在場,然而高佬對我視若無睹了。

我毅毅然轉回頭,這種親熱後不認人的戲碼,遇到太多次了。

後來,我第二次再見他時,還是在後花園的蒸汽房裡,他一人坐在石椅上,身形看起來真是很龐龐大。

當他告訴我他是有女朋友時,我也不訝異,我那時心想,你不是第一個有女朋友或妻子的男人被我嚐過,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至於那位拇指屌大叔,我之後就沒再遇過他了。

(全文完)

2023年2月12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①

在健身院的後花園,終於找到機會,與坐在我身旁的一個高佬華人說話了,之前太多人進出後花園,無法與他獨處。 

我邀他入局,他搖搖頭,不玩了。

到底什麼事?我隨口一問,「你有男朋友還是有女朋友?」

「女朋友。」

「那你有沒有玩過肛?」

他顯得不大想和我說話了。而我們, 是在短短兩個星期內再次見面,而那一次的見面,其實真的太大膽了。 

那時我從外坡回吉隆坡,就奔去健身院了。剛到沒多久,就碰到了第一個人,一位華人大齡阿叔。

這位大叔看起來該是有五十多歲,甚至接近六十多歲,然而他的身形可算是碩健,可見很年輕起就有健身了,只是他的相貌暴露了他的年齡:因為長了太多的細皺紋。

他當時是圍著自攜的紅色毛巾,顯然的,他是選擇不使用健身院免費提供的毛巾,這極大可能是自身潔癖。

我看見這些大齡叔的乳頭,大而深色,看來自成妖多年,雙乳該是被人吸得烏黑了。所以我猜他可能是偏零的0.25。 

我們很快就互相示意而肉體接觸起來,我打開他的毛巾一看時,有些驚訝,因為實在夠短,但勝在夠粗,所以如同拇指屌。

而且,拇指屌大叔的蛋蛋已完全收縮似的,這種縮陽狀況,不知是否是年輕時注射了太多類固醇? 

但我在擒獲他之前,拇指屌大叔是不上鉤的,我是經過幾番手撩逗,先在烤箱拿下而見識到指拇指屌,然後他又出去,重返時我耍出我的絕活:

我說我要喝雄汁,他一直搖頭,說怕,也不願去沐浴室。

然而幾番外出,我在烤箱獨自一人時等著他回來時,他卻不見蹤影。

我移步到蒸汽房,門一打開,赫然見到拇指屌大叔與另一位高佬並肩而坐,兩人一看我進來,來不及裝正經,馬上掩上毛巾。

我不知道這高佬幾時到來的,但我沒想到這拇指屌這頭對我說害怕什麼的,轉頭在這裡就與另一個人鬼混了!

我一看兩人進行得好好的動作戲碼被我打斷,馬上轉念,流線順暢地,我就撲去那拇指屌的胯下,蹲下來掀開他的毛巾,而拇指屌意識到是我了,馬上松手讓我看抓個正著。

而那位高佬也逕自一起掀開毛巾,讓拇指屌的手伸去抓龍根,而兩人,竟在我的面前接吻起來了!

那一刻我是蹲著,眼前是兩根硬得挺拔的屌,拇指屌大叔的是粗短,而高佬的屌我沒想到也是相當粗長,目測有六吋左右,硬度已到了類似黃瓜的程度,一柱擎天亂蹦跳地。

這意味著,兩人真的興烚烚,搞得火旺,而我的加入,是一個助興。但對我來說,我是得一送一,而且我對於這樣貌都看不清的高佬,簡直是撞上來的兔子。

而高佬看起來其實不是乳牛,但勝在魁梧,寬肩瘦腰,所以看來非常塊頭很大。

我在他倆的下半部活動,吹著拇指屌大叔一會兒,馬上轉攻高佬了,這個本來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並沒有拒絕。

就在轉瞬間,我們三人的世界交匯在一起,這是我的多重宇宙上演了,我沒想到即時地就來了一場不正式的3P,在健身院的蒸汽房,一個如此公開的地方!

我感覺到拇指屌大叔對高佬是帶有癡戀的,因為他主動求吻的姿勢近乎騷賤了,而我就負責在兩人的下端,像個擠奶工般,帶著非擠幹不可的使命。

漸漸地,高佬在我吸時一直在閃躲,我才發現他的直挺老二是還帶著包皮的,而拇指屌大叔則是已割過包皮,所以高佬在我對著奏笛時,不斷地後退閃躲。

(待續)

2023年2月6日星期一

我還不是爹地

前文

從昨天到現在,收到好一些讀者朋友的私訊與留言,或許是我對公子操之過急。

很老實說,我是因為陷入一種鬼打牆的狀態,才忍不住要捅破這層窗戶紙。

我們之前每天都有WhatsApp通訊,一如之前所說過的,公子會問我健身的竅門等,如哪些械器好用。又或者說哪家健身院的分店比較有器械等,然後收尾時總會搭上一句說,「下次你帶我去」,或是「下次你教我做Hip Thruster。」

而恰好我倆是簽同一間健身院的,他是認識我之後,再去簽這一間健身院的。

而公子之前也說過,要不要一起去Staycation,那時還是我們第二次與第三次約炮後的日常聊天。然後我們就說如果是去Staycation的話,要在鏡子面前肏等等。

所有甜言蜜語,都是因為在火熱期。

而自從他豎起一道隱形牆而沒告訴我原來我踩中了他的地雷(即他以為我一直要他做為男朋友),他對我的態度就是轉為較正式的應答,而且就是集中在健身方面的問題,意圖性是非常明顯的。

這導致我是有些暗暗不悅。

特別是連假快要到來時,我知道他會每天定時發Whatsapp過來,是一種暗示說是否要見面,然後一起去健身。 

但我對於這模式已感到有些厭倦,理想中,我們一起去健身院,然後一起逛逛街,再回家溫存, 這種模式會循環,不論我們是否是情人。

而那時我們就試過這樣一次了,先約去健身房見面,我教授他幾招健身而我完全沒有機會舉重,然後我們再一起回家,然後床上開炮一輪,一起用晚餐。

然後,在晚餐上再聽他聊他人的故事。接著,就是我去付賬。

我一想到這樣的模式,就有些倦與厭,因為那感覺就是我得先當健身師傅,再到床上侍寢的小妃,再到餐桌後的金主,這也不打緊,最要命的就是他對我的現實生活與一切,不顯得有興趣,也沒有提問。 

我隱約覺得,即使我沒有在開始時鬧花癡表現說要什麼在一起,公子也會是以這樣的模式來對待我。因為他就是這樣自我。

或許,在公子的心裡,爹地要扮演的角色,就是這樣無私無限地付出,不論是精力心力或是財力,而不求任何反哺。 

可是我不是。 我覺得即使是一段朋友關係,互相聆聽與傾訴,是一種正常與常規的操作,你會對方感到興趣而隨口一問聊一聊的。

我在這裡促成這麼多人物與故事,很多一面之緣的炮友,很多都是在事後聊回來得悉的,那些都不是蓄意的套話或刺探, 而就是很普通地聊說,「咦你是在哪一區上班?那一區很塞車哦」等之類的。

但公子沒有,他就是完全沒問,而我們撕破臉皮就是因為他賴罪於我說,是我說話方式很綠茶婊,而導致他不想提問,我覺得這解釋很扯。

但也不是說,一定要成為戀人才能一起去健身院逛街吃飯,一般朋友當然也可以這樣做。可是,這不是我的生活模式,我這麼多年來,這些事情都是一個人在進行。

但如果是戀人模式,這些一起健身逛街吃飯打炮,正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我好像找不到理由要跟他一起相處,反而一想到這種耗去整天的約會時,隱隱中就有一種想推開它的動力。

所以,現在這心頭大石解開了,事情真相大白了,雖說是溝通失良,我好像沒有沒有了什麼牽掛,不會覺得在週六日有時間都不主動約會他是一種愧疚。

我在下午時終於回了一封簡短的WhatsApp留言給公子,我說, 「我尊重你的任何選擇,我也不想成為阻礙你前進的人以及逼使你進行違背你己身意願的言行。

我就只會原地不動。

我刻意封鎖了你在約炮神器上的賬號,是因為我要壓抑自己去查看你的行蹤。我也將你從我的聯繫人記錄中刪除,這樣你的人頭照就不會出現在我的WhatsApp記錄裡,免得我想太多。

如果你要來我的家也可以,我們是以friend with benefit的形式進行。我在表達我自己時會更為慎言。又或者,當我們見面時就見面了。」

公子對我這則留言已讀不回,或許他也不會回我了。因為他會怎樣留言呢?他先是主動說要我們的「友誼」持續下去,那我就給了選項說繼續當炮友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如果他繼續要約炮,那麼意味著他要挽留的意圖就很明顯,他就是要保留著我這位炮友。

所以做炮友,是無需關心彼此的生活,也無義務為彼此的生活解悶或是提供一些有用的健身撇步。大家就只是性慾來時興起了,脫褲上陣,再穿褲走人。

或許這真是一個很痛苦的劃清界限的舉動,但這種沒有灰色地帶的定義,是免得了我覺得夜長夢多。

或許說到底,我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我還不是爹地。

2023年2月5日星期日

公子與爹地:就這樣了

 接前文:公子與爹地②:炮局以外


對於公子在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我實在摸不著頭腦到底發生什麼事。他之前是有發一些他家的寵貓(後來我說我不喜歡貓他才停止)、他吃些什麼料理,他對鏡子的自拍等,又或者是如常地每日發一些問候MEME圖過來,或是一些無聊的Instagram Reels。

每日都發。我們每日都有的沒的在聊。這種狀態,是不是熱戀者或密友的舉動?因為有一種分享慾,想分享一些心情或是心跡給對方聽。

日前他終於發了一個reel過來,無聊的視頻內容(我也不贅述了)。我就提起了我對這陣子,我對他而言是一個床伴與有經驗的健身者的這種角色很厭倦了。

我就順帶提起說他沒有自動提問過我的個人生活與信息。「我真的覺得我像你在健身院裡遇到的健身者,或是一起搭捷運的沉默搭客。通常我們遇到新朋友時,我們會有興趣了解他更多。但我覺得你對我沒有什麼excitement,除了性以外。」

「或許這就是你,或者這就是我們的狀態。」

他這時發了一個哭哭的表情包給我。

我繼寫著,「我的焦慮是如果你只是對我的肉體與肌肉迷戀,這是不會持久的,我已經四十多歲,這些很快就會消失的。所以我不知道我們要怎樣繼續下去。我也不知道你想什麼。」

我沒想到他發了一條問題來,「那讓我直接問你,你現在的問題是因為我提問任何有關你的問題?」這問題顯示出公子並沒有看到我指出的狀況症結。

於是我回應,「我是說,我沒有感覺到你對我在真實生活中是怎樣的一個人有興趣,有沒有提問就是一種表現。我有暗示說過我是你熟悉的陌生人,但你說你害臊。然而我們都親熱過了,還有什麼害臊的?」

我這條留言在發出四小時後,我就收到公子給我一連串的迎頭暴擊。我真的沒有想到他這樣開炮:

「Hezt,你到底要什麼?(他平時不直呼我的名字)」

「好,既然你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因為你一直讓我感覺到不舒服。」

「當我說,我要到海外時,你就說,『喔 那我們怎麼樣?』」(我一讀, 真的有些震驚,那時我們是第一次溫存後的餘溫後他提起他要移民海外,我就很自然地說出這句話) 

「當我們肏完後,你又會說『喔那我們是什麼』」

「為什麼你不要傳教士體位?」

「而我每次回答後,你就會gaslight或是guilt trip我。」我讀到這兒時,心頭一震,我沒有想到自己在他眼中是這麼厚黑和綠茶婊,而且還是用到gaslight這麼可惡的字眼。

「所以我傾向於不問問題。因為你最後會給出一些我不舒服的答案。我要談任何課題是沒有問題,也十分熱情地可以無所不談。」

「我今天發這無聊的東西只是要笑一笑,你卻這樣發作了。我從一開始時就說明了,我只是要找朋友或fun,而……」

「而且說了很多遍。但你看來還是沒有get到。還一直提問我為什麼沒有提問你什麼。」

我讀了他一連串的炮轟後,第一反應是感到很反感。因為他顯然是在做墨魚抹黑。我是針對他對我的個人完全不想知不想問,他卻是以我是一個操控人心的綠茶婊導致他心有所惡來做解釋,所以到頭來,錯的是我?

那是誰guilt trip誰?不是他在對我做著這件事情嗎?

而且,他說我一直在求望愛情,老天,年初二與他開炮我得不到滿足,我年初三與年初四還約了狼君東坡肉先生前後過來!如果我要的是情訂終生的男朋友,我早就收山了。

我消化了三分鐘,一直想著怎麼措詞,越抹越黑了。我於是一行一行地回覆他,「對於你說我gaslight和guilt trip你,我很震驚。我現在清楚了,謝謝你告訴我。」

「至於你說到你要到海外時我的反應是問『我們會是怎樣』或是『喔那我們是什麼』,我現在看來,這是兩道很愚蠢的問題。」

「這一切讓你感到不舒服的問題,現在已無關痛癢了。我不會再問,也不想再去知道了。」

他發了一個「?」給我,接著還加插一刀,「你當時還問我為什麼不再發你我的屌照。」

我一邊讀著他這種潑婦般的罵架,想失笑,哎,23歲啊。怎麼不會見好就收?當年23歲的我,也可能是這樣吧。我就是好奇他怎麼會剛相識時的那種急欲分享肉體照的熱誠,暴褪到如今什麼事情都收起來而一把火燒起來。

我於是這樣寫,「是的,我的行事愚蠢,而讓你感到不舒服了。我現在開始不會再問你什麼問題,你會開心一些。」我認錯吧,我不想爭論。

我接著繼續寫,「我們需要停止每天這樣一來一往留言及發無聊meme,也不需要再聯繫和見面。我會將這whatsapp記錄存檔做為歷史。至於什麼屌照要求或是無意提起的問題,也會成為過去式。」

我寫完這句話後,將他從我的聯繫人記錄中刪去,這樣我的人頭照就不會出現在他的whatsapp上了。而且,我轉去約炮神器,馬上封殺了他。

公子十多分鐘後,只發了一句,「給我你的銀行賬號信息。」

我不再問為什麼,因為我不允許問他問題的,免得他又說我造成他非答不可的難堪。而我也大既知道他要做什麼,他還是要退款我請客過他的款項。

我只寫說「不。」

那些小錢我不是請不起。即使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可以豪橫地請人吃飯。請出去的菜飯錢他退還給我,難道他當自己是男妓嗎?要做得這麼難堪嗎?

沒多久,我就看到我的「不」這答覆,只剩一個灰色鉤。他的whatsapp人頭照也在我這兒消失了。換言之,他封殺我了。

而我,始終原地不動,我沒有封殺他。我只是封殺在他在約炮神器的賬號,因為他說過他會看我的肉照來自慰。我不想再讓他對我這樣意淫了。

我這樣做之後,繼續看著我的電視節目,然後很早就回房休息了。我沒有想到我們會是這樣的收場。在床上,我關掉了燈,想起了我們的溫存時光,確實是有一種靈肉震盪的一種感覺,那是美好且讓人充滿憧憬的。我在想我是否不應該這樣發難,那麼彼此不說不提的尷尬關係可以持續下去。

然而我一直重溫我是否是逼著他我要他做我的男朋友?那只是床上的一種娛興話,我說得太認真而他聽得太認真?還是我玩得過火了?現在在他眼中,我是一名本來只屬於肉便器的玩物,升等為一個有慾有求而等待被愛的可憐蟲?

想到這些時,我是有些憤怒的。這顯得我是如此卑賤。

後來清晨時我醒來時,我在半朦朧中,又想起了公子。那一刻是有一絲絲悔意,如果不說那些話不是更好嗎?我們還可以繼續下去。事情是否可以重頭來過當無事發生?

後來,早上十點多時,我突然收到公子發過來的WhatsApp留言,他顯然解封我了。他寫,「嘿,如果我有傷害到你,我很抱歉。」

我沒想到公子這樣快就道歉了。但是他顯然有很明顯的情緒管理問題。我想了一想,就這樣寫了,

「我昨晚有些失眠了。我回想起我倆一起創造與共享的快樂,有好幾次我沉浸其中,我想像著這些時光可以在它消失前持久一些。所以我問了那些unguarded的問題,如『我們怎麼樣』、『我們是什麼』。我以為這些pillow talk會加強我倆的情感親密度,卻無意地讓你以為我是在追求著一種定義我倆之間的標籤,而導致你覺得有罪惡感或不適,我很遺憾。我也對此毫不察覺。

在過去幾件小事後,終於察覺到了你的反應有異,我也沒有再追求要你的commitment。我沒有宣告出來,但我以為我這種處之淡然是通過我的行為表現出來了,因為我們炮後晚餐都是談一些普通話題,非情感相關。

我真的不知道你突然轉為冷淡或對我不再感興趣是因為我這些pillow talk的幾句話,或是錯誤語境下的錯誤誰釋所致。

我已單身超過十年,原因很多。時機不對,人物不對。我以為這次我中頭獎了。不過,做為朋友,我喜歡你的成熟度與智慧,還有你的kindness。我相信你日後不論在本地或海外,都能在你的學術夢上有卓越的成就。」

我覺得我這樣寫,該是很體面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但是,還是收到了公子第一次用很正統的英文寫信給我,語法嚴謹,

「嘿 謝謝你的回應。看來我們有很多溝通失良。當你問我那些問題,我猝不及防,而且也不尋常的,我完全意想不到。而且我一開始時已說清了我的意向。我過去有很不好的經驗,有男生guilt tripping我與他們展開關係,而且他們在不清原因之下,會佔我的便宜。直至有時候我會被標籤為『掘金者』、『從我身上拿好處』、『你欠我一些東西』,所以我覺得(你)問這些問題是沒有必要的。」

「至於你查崗問我的座標,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匯報你我的行蹤何處,但你的反應卻是讓人不快地,而且是passive aggressively讓我覺得我錯了,但實際上我沒有。

我知道當你做這些舉動時,我會關閉我自己,我同意,我沒有很成熟地處理它,而且應該說清楚。

我覺得你一直嘗試加速我們之間,將我鎖在一個我未知的狀態裡,因為我的前途仍未定下來,我也不想去追求一些只是像我過去那種短暫的關係。

在過去三年,你是唯一一個我約的男生。我喜歡和你做朋友,我理解你一直想要進入關係,但如我早前所說,你一直在做的Progression讓我很jarring,因為我太快進入一段關係,最後燒到自己或是被綠了,因為他們用我當作獎盃。

我不希望我們的友誼就這樣結束,我真的誠心與你交朋友,因為你的經歷,你的成熟,還有你在服侍我時溫柔。但我們需要慢慢來而不是太著急。我希望你不要燒了整段橋,就是因為缺乏溝通。」

我讀完後,久久不能自己。以粗俗直白的讀後感,就是怎麼他這樣多戲?而且就是戲精。

什麼被前度男友冤屈後的創傷,所以以受害者自居?那我過去的千瘡百孔情史那些創傷陰影面積也是很大,是否可以用來運用在下一個對我好的男人?怎麼可以用上一屆男友的表現來類比下一屆?不論有什麼情傷,都要自己療癒,而不能一概而言。

他的前男朋友將他作為獎盃?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擁有了他如同是一種獲得戰利品的榮耀?但為何不反過來說,你擁有了我這個人做男朋友,我才是你的戰利品?

而且他一再覺得是我花癡要找他做男朋友,即使我解釋前半段時我在被肏嗨時逾界說了這番話,但下半段我都清醒了,怎麼還是被他認為我是不可救藥的花癡?

我越讀越覺得討厭自己了。我現在真的是被guilt trip了。

我到現在都還未回復他。我不知道他是要怎樣?我們一切可以像手機那樣恢復原廠設定嗎?不大可能。

即使我當作若無其事,再約一炮,我對他的熱情該不復以往了,以往是真的喜歡這個人,以致將內心表白時憧憬他是屬於我的,但現在這一鬧,喜歡還是喜歡,但我也不想那樣卑微的服侍了。

所以你們說,我該怎麼做?

公子與爹地②:炮局以外

接前文:公子與爹地 

上次提到的公子,其實我與他的發展很迅速。過程中有很多很難忘的道具加持的床戲,但我就沒什麼心情去描述了。

我們終於有出去吃晚餐了,都是在炮後晚餐,一次在咖啡廳,一次在韓國餐廳,第三次時是因為玩得太瘋而誤了時間,而我家附近難以找到清真餐廳,就隨便找了一間外勞主理而所謂的fusion菜系吃。

第四次時,我懶得去找了,就找了一間嘛嘛檔醫肚子。

而每一餐都是我付全賬,雖然第三餐時他有說事後可以吃甜品,他要請客,但我念及他現在還是處於申請博士階段而只是打著一份薪水不高的臨時工,我就說沒關係。

我還記得在第四餐完畢後我去結賬,回頭時已看不見他在餐桌上,之後才看到他站在嘛嘛檔外頭的柱子,低頭刷著手機,一如之前很多閒時的舉動。

從認識到這第四餐晚餐,我們的炮約與晚餐約會「事已過三」,我隱約感覺到已打破了「事不過三」的詛咒,就是說,一個炮友願意與你炮約三次以上,還與你一起吃飯,那麼兩人的關係形態是升溫或是轉化到另一種傾心朋友的形態了。

然而原來不是。

在沒有見面的日子,我們還是日常以WhatsApp溝通,公子會發很多很無聊或是無厘頭的Instragram Reel或是推特帖子給我,但很多我是get不到笑點的。有時我反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時,他就以一些emoji或是meme圖回應。

後來我也下載了很多meme圖來備用,就是等著上場回應他。

而他主動問我問題的是有關健身技巧,買什麼蛋白粉,去哪個買蛋白粉的沖瓶,還有附一些圖問我一些械器是如何使用等。

我解說完後,他有時又說要和我一起去健身房。

事實上,我們的第一次正式晚餐約會,就是始於早上先去健身房,再回我家纏綿,再去吃晚餐。在那時健身房裡我如同健身教練般,指點他一些動作的誤區,也一起做示範,我全程是沒有機會做到健身。但我們之後還是在沐浴室裡鬼混一番後再一起回家。

而這種情況也是我預見的,如果我與他一起去健身房,我是沒有機會舉重訓練的。所以他之前有提過一次這樣的請求,我是婉言拒絕並說我們這樣是無法雙方都專心舉重的,而不堪他的再次請求之下,我才答應。

所以那次同去健身房,再轉戰到床上,然後在晚餐時他跟我分享了很多他的學術生活,包括如何贏得獎學金,還有一些家庭狀況時,我感覺到我倆更加親密了。

然而,我自己其實也是有些心虛,因為我不是專業教練,很多年前我初上健身院不久,有位好朋友說要去體驗而我陪同,而我在一邊解說一邊示範時,竟然扭傷了腰之後要去看鐵打醫生,那時還是半桶水(現在也是),因此我引以為鑑,就是一直推說不想再做這種半桶水助教角色。

我有提議公子一定要花一筆錢來請教練,這樣才能學到正統與專業的知識,這筆錢是不能省的,當年如果我捨得花這筆錢該是會少走這麼多的彎路。但公子回應說,他沒有錢。

事實上,他一直和我申訴他缺錢的狀態,例如有一次他突然WhatsApp 問我哪裡可以購買廉價一些的百搭鞋子,因為他遊逛所見都是400-500令吉一雙,我隨口分享了我的買鞋經驗時,我說買鞋這些是不能省的,因為關乎到舒適度與外在形象,為了省錢而買一雙劣鞋卻在重大場合時發生意外的窘境,我真發生過。

後來在吃韓國餐後,他與分享著他要出國深造的美夢及未來大計,我陪著他去看鞋子,就是那些大賣場的過期款的,他沒有動手,我也沒有出手,他有暗示說他沒錢買。我則明示說,華人不會買鞋送他別人的,因為這是不好的意頭。他只是聽了默不作聲。

而公子也對我披露他的家庭狀況。原來他是單親家庭,靠一位強勢的母親拉扯養大,他的父母在大學時認識,父親是專業人士,母親則是私企高層,兩位哥哥則是名校畢業,而她的母親在大學時是雙本科畢業。

在那個年代而言,這樣的馬來家庭,是屬於馬來西亞的精英知識份子家庭,而且比一般普通華人家庭的基礎條件更好。不過他的父親在他兒時「離家出走」離婚,也沒有付半分贍養費,所以基本上是他的母親一手支撐整個家庭,包括最後還可以騰出一輛轎車供他成年後往返中學與大學使用,這可以說不算富裕,也是小康之家了(而我在大學時是沒有轎車使用的,而是畢業出來打工後自己供車貸)。

公子在高中畢業後,多次申請政府或是政府關連機構的獎學金皆敗北,反之那些真正有錢的馬來高官子女獲得獎學金到海外深造,所以他一直憤憤不平,覺得自己一直被機制唾棄,也揚言要廢除固打扶持制,而改以績效制。

最後他大學畢業,申請到助學金,而因為成績優秀,而悉數轉為獎學金不必償還。期間也申請到海外大學的夏令營獎學金而到海外升學幾個月。所以,即使有一些坎坷,他還是順利過關了。

我來不及告訴他,我當年也是完全沒有申請到任何獎學金,當時投函逾百個機構皆打水漂等,最後申請到兩份助學金,用了七、八年的時光來償還,這些,我都沒有機會說。

因為,在連續幾次的炮後飯局,公子都是在述說著自己的故事,然而一個廿歲出頭的人,有多少的經歷可以分享?他沒有工作經歷,就只有學歷。最後他是拿出他的手機,分享給我看他在平日出行時的隨景抓拍,以及疫情前出行到那海外夏令營的一些景色。

在他快手滑過的手機相簿中,我看到很多是死物局部寫真或是街景的抓拍,偶爾有幾張是他和母親或是女蜜友的合影。

而那時他坐在我對面,我都忍不住抓拍了他幾幀圖,他也知道而微笑著看鏡頭。當我看到他的相簿中有些與朋友合拍時,我就問他,怎麼你不想拍我?

他說,他不擅長拍人頭照,而且拍得很差。但我心想這是無關的,即使拍得多差,可是如果你喜歡一個人,拍下來就是在平時可以翻出來多看幾眼。

然而從幾次的炮後飯局觀察,除了談他己身的事情,他並沒有真正向我提問任何問題。

這包括我是在哪一間公司上班,我的公司位置是在雪州或是吉隆坡(因為這段期間有些是雪州公假或是吉隆坡公假影響到我倆炮約喬檔期)、我的姓氏、我的過往工作經驗、我曾經去過哪些國家旅行等,這些都是非常普通且很好聊的話題,而且一般上即使不相熟的朋友,旅遊經歷是解冷場的普通話題。

但是在我們一直聊著他本身的問題,甚至連他的母親、他的密友與他人的爭執都一一聊過,在晚餐時一邊吃一邊聊都出現冷場了,我們東張西望了,他也拿出他的手機翻相薄了,但是我等到最後還是等不到他來詢問一些關於我的事情。

後來我在回程上說,我跟你好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他說此話何解。我說,你知道我的工作是什麼嗎?

他說,你在XXX行業做工。

其實這就是僅此而已。

我就默默地,彷如一些心中已有的答案,更清晰些了。

事實上,在很多年前的椰漿飯,其實知道我當時的職業,但是從未過問我的姓氏等的,所以那時我們倉卒分手,他完全找不到我了。我是如此鎖碎至要消失就消失。公子對待我的這種態度,就是椰漿飯的翻版。

在大年初二時,公子來到我的家,但其實之前我已察覺出他對我有一些冷淡了。因為有一次他原來在我家附近,而我在約炮神器上看見他的座標是幾公里以外,我提問後他有些不悅,因為他覺得他沒有必要向我報到。

另有一次我在問他在干嘛時他事隔幾小時沒有回應,之後就一句「what's the issue?」,我就告誡自己別做花癡了。

所以大年初二的那一炮,他一來到就睡在我的大腿上半小時,也不多說話,就這樣睡著了半小時,而當時我的手機沒在手,所以我就這樣被壓著半小時動彈不得。

我也沒有吃午餐,因為我知道吃了午餐後,我的肚子腸胃就需要時間消化,而來不及做一場硬仗,所以公子一睡在我的大腿時,就說聽見我的肚皮一直在響,我那時是沒有饑餓感,但是卻是做了灌腸及他的頭部外來壓力,以致一直嘰咕作響。

我在他這樣睡著時無事可做,就用手指在他的眉毛上合攏划向眉心再散開,我記得我母親說,嬰兒最喜歡這種指撫眉毛的動作,有一種鎮定心神的作用。在更無聊時,我又撫著他的耳朵,記住他的耳形,一種有福氣與智慧的耳相。

果然,公子就這樣睡起來,還打起了呼嚕了。

在半小時後我的大腿都麻了,我就示意著要行動了。

所以前奏開始了……接著我們在沙發上干起來,還是狗仔式。最後,他也是自擼射出來。

而我,明顯感覺到他對我的態度大不如前,我完全是處於一種侍客狀態,我也無法高潮起來,最後我選擇放棄。

然後,我與他一起回到我的臥室再休息,上到床後,他如上次一樣,扒上來就像樹熊一樣纏著我就睡了,枕在我的胸懷裡。我看著這高個子的年輕人,是否他自小缺父愛而才這樣纏?他之前都是前前後後叫我「爹地」,但這次我又化身爹地了。

但我也是一個自小缺父愛的人,我又何從去求獲我要的父輩關愛?

後來,我感覺到我倆都涼了,我去拿張被子蓋起我倆來,他還是繼續睡,直到兩度響起了鼻鼾聲,中間也有張臂讓我睡,但就是一直睡得很香。

我在這過程中,有跟公子說幾句話,他也沒有回應,而且我自己也醒過來了,還去了兩次廁所,蹲著廁所開著手機來看幾回,回來後他還是睡得很熟。

之後我倆也睡到快五點多了,我說我肚子餓了,公子才醒來說叫我先沖涼,而且他透露他有偏頭痛的跡象了,該是兩三天後會發作了(而他之前說過他是偏頭痛的病史),我這才理解為何他這一趟如此疲累,而且不像之前般要一局多回合。

我倆沖完涼後,我刷著手機,看著他半祼走出沐浴室,圍著毛巾,我就拿起手機對準他,他的濃眉大眼在側臉時特別好看,對著我微笑說「你干嘛?」

我說,「就是要拍你。」

就這樣,我們終於再度合體,就在床尾幹了起來,他這次終於以傳教士體位進行了,我看著他有些笨拙的四肢協同,但看著他那張努力的臉孔,我還是滿意地笑了。

但這一局其實有些玩票性質,我倆也是沒有做出最後沖線動作。我問他,我們要多做傳教士姿勢,這樣我才清楚看到你的表情。

他擰著眉古怪地一笑,「我覺得很怪。」

「為什麼怪?」我很驚訝。

「那就像porn一樣。」

「可是我們之前的那些狗仔式等的,這些動作都是porn裡的常出現的。有什麼怪?我不理解。」

我一直覺得,傳教士面對面的眼神交流等,會有更多精神上鏈接,因為是直視到不能再閃躲了,這是一種非常親密的體位,而狗仔式那種,只有沖刺與承受,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肉便器的工具感。

但我沒有想到我這樣的提問,竟然成了我們下一場吵架的內容之一,然後引發了你也會猜想到的結果了。


(我真的肚子餓,不能再寫了,下回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