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小巧子說:我今天才搞了一個。
小巧子說:嚇?在哪裡?
我:在健身院啊。你平時不是有讀我的部落格的嗎?我全都寫出來的啊。今天本來有三個的,但其餘的都是滴油叉燒。
小巧子:哇…那好玩嗎?
我:沒什麼,只是發洩一場。
小巧子:怎麼你的口吻這麼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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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嚇了一跳,為何我的口吻如此滄桑?是心態所致?但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態,應正確地說,這已是我很久的心態了。
或許我可以說,我已放棄去奢望了。人注定是要寂寞的,就像兩片相依偎的葉子,不可能同時墜落飄零,落地歸根。
我那天在健身中心的遭遇,可謂是久違了吧。有一位新臉孔,之前未見現身,所以就顯得是相當不錯的孔雀了。即使他長得並不壯,但勝在有一絲的憂鬱,臉孔有一種無名的哀愁。
然而另有兩件滴油叉燒也從中搞局,一個是舊人,之前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揚開毛巾露寶,但他對我是屢戰屢敗的。另一個則是看起來身高6呎的巨熊,不過肚腩圓滾了些,也是一個小茶匙之輩。
而那位憂鬱小生,則是飄忽不已。他首先在蒸氣房裡解下毛巾,恰好我步行踏入,他馬上自閉。之後陸續有程交金進來,我們不斷地玩捉迷藏。
到最後,即使有機會,也遭那兩位滴油叉燒因半遮掩的浴簾而破壞了,憂鬱小生像隻小白兔般地驚嚇,躲了起來。然而在最佳時機,他在我面前驚鴻一瞥,他絕對是一個shower,那看起來實在太動人了!
但偏偏給人破壞,我不心甘,我就等著他回來。未幾,我們就找到了機會。
共處一室時,我才發覺這憂鬱小生憂鬱到連眼睛也有影子──就是黑眼圈。他望著我時,那眼神讓我猜不著他在想什麼。然而看著他的下體時,我就知道他要什麼了。
然而,我才知道原來,他真的只是shower而已,而不是grower。因為在遠觀是叫人心動,近觀則是平凡之輩而已。
後來,後來他像一隻僵硬的標本一樣,就這樣站立著,連最基本的手勢撫觸也沒施加在我的身上,我們的接觸只是非常植物性地磨擦著。
接著他將我扳過身體來背對著他,我知道他要干什麼──他以為我是什麼東西?打真軍?不可以。我示意著說「不要」,他就就範了。
在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打真軍,沒俱備工具,沒有嘶叫的快感,簡直是行刑。最重要是,我覺得像他這樣的人,其實只是三秒鐘熱度,即使成功內置,也是摩挲幾下就滑手溜溜了。
後來,我們各自解決,我先行到站,但他苦苦地在揉搓著,我根本沒有察覺他是否射精了,但他很快地就轉身離去。
我沖洗完畢後,就更衣還原了。我還見到這憂鬱小生一人在徘徊著,披著毛巾,披著一身仍脹滿著慾望的身軀。
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有意無意地瞟向我,我還是看不透他的眼神,但我很想告訴他:就收拾你的慾望回家吧,別再徘徊流連了。或許你還有下一場、第三場,但這一晚始終有曲終人散的一刻,明天可能又是同樣的人在獵取著同一批的對象。
然而,只是萍聚苟合一場,我們只以身體認識對方,素昧平生又何需貲言?人人自有造化。
現在我連過程都不想多寫了。或許我覺得這種身體認識的事情,已日漸瑣碎而無謂了。我這放浪的浪子,可能此後都終生流落在與這種陌生人的打交道而已。
人生就是在失望与希望之间度过;快乐也罢、伤心也罢,终究是过眼云烟。
回覆刪除读了这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写不出的感觉...
回覆刪除你那所谓忧郁小熊猫我好像也有碰过,远看起来他似有体型,近看却平平无奇。他也曾示意要和我打真军,他不介意做1或0,但我拒绝了。打真军就代表行刑是相当贴切的说法。不晓得我所遇到的忧郁小熊猫是否与你遇到的为同一人。
回覆刪除●沉默天使:我不知道是否是同一人,不過在這裡猜臆真的不是很好吧。或者你電郵給我,讓我們私下對照一下。:)
回覆刪除看來你也是健身院的放浪一族哦。:p
我是放浪一族?不敢当,只是自己曾经有两次经验而已。两次经验的对手都爱打真军,所以这两次经验皆是失败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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