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日星期六

雅加達探秘②:眼鏡敗類

接前文:雅加達探秘①

在雅加達的三溫暖食髓知味後,我在第二天時趁機再訪,然而本來我還可以提早抵達健身院,但非常意外地在異鄉碰到一位前同事,而這位已婚的滴油叉燒前同事有意無意地約我吃飯,在異地相遇就被逼奉陪了,我大概猜到他要的是什麼──故事太長,而且真的不值一提,我該是跳過不寫了。

所以我來到健身院時,已是八點多,距離十點晚上打烊的時間也不遠了。我只是隨便健身片刻,之後直奔健身院的後花園,先去淋灑肉身再戰。

那時我先進烤箱,門打開,再穿過那幾步狹窄,目光所及就是有兩個男人在解體後地整理毛巾,我的腳步太快,所以他們還來不及做些什麼。

我定睛打量兩人,一個是剛才在舉重區看到的嬌娃類,唇紅齒白,但挺著一個小圓球般的肚腩,身材短小,有些fun size boy之類的,嬌媚之氣怎麼包也包不住。

另一位則是有些像宅書生類的瘦男。兩人看來都是華人血統,因為皮膚也太白晢了。

我選一個位置坐下,而一如昨日所觀察的,這些印尼仔坐著時還是會毛巾當紗籠般套穿,墊著屁股坐著,但大爺坐的姿勢就是刻意要露春光給你看。

所以我也心領意會了。沒到一分鐘,那宅書生離開了,剩下我與那位嬌娃。

實在不是我愛的類,太太太太柔媚了。我可以想像在室外的話,我會聞到她的騷味和香水味。(針對這類嬌娃類我其實有很多故事,但我真的寫不出來分享,每次都會莫名其妙就被服侍了)

然而,這時他打開毛巾就露了給我看,是一根向上彎的硬屌。下半身是雄風,但臉孔是花旦風,簡直就是偽娘了。

我不行,我就是不行了。但沒想到有人比我還狠,他就走了過來,然後掀開了我的毛巾,就向我的胯部埋頭下去。

我是男兒身女人心,而他則是仿造女兒身女人心,加上肚腩的佬味油膩感,真是畫面百搭的奇象。

而這人現在竟將我的老二含在嘴裡。

我真的有些手足無措。

然而他真的非常用心,那一張嘴真的啜得張合有致,韻律節奏都很一致性。

可是,這時,我看到他的指甲時,我開始一散心,因為那十指扣柱,甲上竟是各式花樣的美甲。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我不行。這種溢於言表及表現在肉體的雌性姨母現象,我是生理與心理上是不行的,如果我對這些柔媚工具有興趣,不如我去找一位女體來服侍?

我只能別過臉,在這時刻,在難得沒人的情況下,竟然給我遇到撞號,而且還是一個有美甲的美眉底迪的雌雄同體,實屬可惜。

我一邊別過臉時,一邊伸過手,因為他一幅肉體已橫側臥在我的大腿上不停地吸著,我就一指插了進去他的細毛菊。

可是,我還是沒有感覺。

後來,這時有人進來了,真是我的救世主。我的人生一兩分鐘的窘境終於被挽救回來。

因為這美甲嬌娃終於肯放下我了,我倆恢復到文明人模樣,端坐著,但我,還是選擇離開去沖涼,將剛才不屬於我肉體的口水等洗干淨。

後來這美甲嬌娃也索性放飛了,我也明暸到他其實是來這裡混棒吃的,因為我看著他拿著一樽大水瓶,動作古怪地與另一個貌似馬來人似的印尼人在比手划腳,類似姐妹淘似的在說話。

同時,由於我倆已知道彼此,所以在烤箱裡只剩下我、他與他的姐妹時,他倆七嘴八舌地在說話,有時美甲嬌娃則會兩手比一比中指穿拇指與食指相扣成環等粗口手勢。



直至我與美甲嬌娃前後進去蒸汽房時,這時來了一個眼鏡男。

眼鏡男長得蠻宅男相,又是華人樣,屬於濃顏系的大男生,身高約有六呎,只是身上賤肉橫生太不聽話了,如果他再胖下去就是耷拉了。

他走進來時,當時我與美甲嬌娃是直角而坐,他選擇坐在美甲嬌娃隔壁,就與我形成對角了。

只見他的眼光不斷瞄向我的身上,本來我還以為他是直男癌類型,但他那種眼神飄來又閃躲的姿態,已釋放出明顯的信號,他是偽直男。

我掀開了我的毛巾。

而美甲嬌娃也視而無睹,反正他也吃過了。

其實眼鏡男進來之前,我已外出巡場,是沒有人走動的。所以很快地,我那掀毛巾動作後,蒸汽房裡的氛圍馬上破冰。因為我已走向眼鏡男,要掀開他的毛巾。

但他不肯,眼睛直盯著前方兩排空蕩蕩的浴室區。我再三堅持,終於,見到了埋藏在他毛巾底下的小老二。

我馬上蹲下叼了上來。而那美甲嬌娃也協助我替我「制伏」了這眼鏡男。

因為美甲嬌娃已走去含住眼鏡男的乳頭。

換言之,一齣雙星伴月上演著,在全球最大的回教國的一間正當經營的健身中心裡。

眼鏡男的老二不大,短短拙拙的,非常質樸,但勝在已割包皮,看來不是回教徒,連當地的華人也流行割禮。本來是軟綿綿的,不料幾經打磨,已傲立擎天,形同衛生紙卷筒──平均尺碼合格了。

然而這樣做不到一分鐘,門外彷如人影幢幢,所以我們又喊停了。

後來,美甲嬌娃走了出去。我沒想到的是,他屹立在蒸汽房透明玻璃門外,以肉身擋門,以矮小身軀為屏,竟然為我與眼鏡男打造了私密空間!

因為如果有外人進來,不會馬上看到蒸汽房裡不可告人的違法事件。

而這違法事件,就是我側身坐上半身一傾,不斷地繼續吹奏著眼鏡男。

他是圍著毛巾坐著,而我的頭埋在他的胯部時,還好他是清理干淨他體毛。我沒有與他說話,我們只是初始幾個眼神確立,就這樣他的陽具「被掉」在我的嘴吧裡了。

我的節奏加速,舌翻唇合,收齒緊撮,讓他的龜頭感受著暖意與蘸濕感,嘴唇在他的莖體上下滑動,如同菊穴套幹。

我偷偷抬眼望著這眼鏡男,他不敢閉眼,眼神只是死死地盯著前方,不敢妄動,但是他內心的騷動,全在我的唇舌之下,無可逃脫。

而且,他的一隻手搭在我的肉體了,包括放在我的臀上。

我知道,他在床上的話,該是一名一號,而且是那種眼鏡敗類似的一號。

我對於美甲嬌娃是心存感激的,因為我在一邊為眼鏡男星月相伴吹著時,也警惕性地抬眼望去氤氳的玻璃門外,看看門外的動靜,只見美甲嬌娃這位「盟友」像守護神一樣就是站在玻璃門外。

我的動作沒有放緩下來,也狎鬧似地玩弄著眼鏡男的乳頭,在他坐著堆疊起來的肚腩肉下,口含著那傲枝不放。

沒想到,我在把控著我的節奏時,我突然感覺舌頭一熱。

他竟然爆漿了!!一泡,兩泡……

而且他射得蠻多的。真想到他這麼快就射了,但這也讓我集郵成功,印尼華鵰第二枝,成功入囊。

任務完成後,眼鏡男也急急離去。我倆在儲物格區一起更衣離去,不過我是目睹著他穿好衣服,是那種寬鬆T恤休閒短褲等,年不過三十,如果穿起正裝,該就是雅加達芸芸眾生下的其中一名打工人吧。

我在離去時在想,在印尼這種打壓同志的國度,情慾一切都壓下來,然而在特定條件之下,同志們在有需要時相互掩護,在馬來西亞,好像真的不會這樣發生。

(只是我真的有試過在馬來西亞健身院的後花園,在第三者的在場之下,我放肆地為另一個炮友口交,直至吞得一滴不留,那是另一個故事了,擇日再寫)

─故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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