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13日星期三

【野鳥記】小馬拉大車


本期主角是華裔底迪類的小騁,主要是他整體感就像小矮馬,有一種可愛pony的溫馴感覺。本來我是拒約,在約炮神器上看了他韓系風的童顏娃娃裝扮,就覺得時尚之下盡是嬌娃,而少了雄悍。

而且小騁自我標明是Side,即使他有些死纏爛打,但我還是直接問,我要的是開干,但你標榜是SIDE,我們是否匹配?

「我可以做一號。」小騁顯得很有信心。但他補充,他做一號的經驗是不足夠的。

後來第一次我拒絕時,我直接說沒心情。而且,面對菜鳥一號,我不想又是我一個人七手八腳又攀附跪舔般地伺候討好,對方當大爺(之後再批評說「因為你不是我的菜」而帶有勉為其難屌下去的爛局),我受夠了這種污辱。

緣起

但緣份就是很奇妙的事情。24小時前我見到公子後,在健身院上看著他造作又含蓄地降維我到一個相識一場的過客後,我知道該放下的就放下了。

所以當小騁的鍥而不捨的來訊時,我突然耳畔響起Beyonce的Irreplaceable中的歌詞:

I could have another you in a minute
Matter fact, he'll be here in a minute baby

我終於問了小騁的名字,要他發了一張他的身體照,像走面試流程般(其實我對這種流程確實有些膩了),而天時地利人和的機緣之下,幾小時後小聘出現在我家門前。

小聘不是我第一個接觸的fun-size boy,事實上他並不矮,只是由於他沒有練肌肉,整體上骨架就有一種縮小感。但其實走在馬來西亞街頭上,他是處於正常身型與身高。

而我,我是沒自覺自己已成了大嚿佬,但是當我趕路走在人潮洶湧的購物商場時,我穿越在那些橫行慢走的路人夾縫時而屢次肩撞旁人時,我才知道自己已不是自己想像中的瘦小。

小騁來到我屋裡時,也沒有多駐留,已有意思直奔我的臥室。在我的床側時,我發現我該是可以熊抱他起來,即使其實他沒有比我矮多少。

我們隨口寒喧起來,但已動手動腳,我一把就抓起他的褲襠,已感覺到一墳隆起。而他直攻我的乳頭。

「你真的好年輕。你不是未成年吧?」我問小騁。「我不想搞未成年少男。」

「我30歲了。」

「真的嗎?我確定一下。是的,你這裡告訴我,你已成年了。」我一邊摸著他,一邊說。

我們倒在床上的前奏很快就動起來,直至雙方肉帛相見。小騁確實就是原始野生的一種肉體狀態,不會太胖,但就是完全沒有練肌肉與運動的,他的乳頭是粉色的,而且就是全身雪白。他的底迪型態,其實不是我慣吃的口味。

但是他的乳頭也確實很粉嫩。老實說,我有一種褻瀆聖體的錯覺感,因為太「嬰兒氣」了。他即連腋毛都是疏淺的。

我就任由他操盤我的肉身,相對之下,我好像長著一副比他成熟(熟得多)的肉身,或許我顯得更具雄風,如果我們外出,我甚至可以當他的爹吧!

搶灘

「我要怎樣向我的上司交待,我在這裡ponteng class(曠課)?」我問小聘。當時他的手已亂摸在我的身體上。

我們開始互相探索,但他的內褲還未除下來,我也沒有急切地去除。當時我的感想就是, 我很享受被人膜拜與服侍,我就讓他對我為所欲為。我不想去趴伏跪舐。

加上他說,他就是沒有什麼經驗的一號。那我就順其自然讓他走完流程就可以了。

但當他將我的兩腿扒開時,我感覺到怎麼他的內褲底下有一團硬的感覺。我說,「怎麼我感覺你有一種硬硬的東西頂到我了?」

「是嗎?你不是喜歡的嗎?」

「我不知道。我要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他真的很溫馴,一邊脫下他的內褲,而晃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根硬屌,驚歎號不是因為他硬著,而那是一根肥屌!而且難得的是已經割禮了,完全直挺,漲滿難持。

我該是眼前一亮,我說,「你知道小孩子是不能說謊的。為什麼你騙我說你的屌只是一般而已?」

「你喜歡嗎?」小騁問。

「我要量一下有多大。」

這時小騁才仰躺起來,基本上那是大漠見巨樹,禿鷹展翅飛。而且我很好奇他怎麼割禮了,在華人來說是非常罕見的。

老實說,對於他當下的硬度來說,其實是燒水都燒開了,完全不必再添炭了。我只是稍稍口愛一番,他就開始採取主導了。

而我沒想到他將我翻過來時,提起我的兩腿,開始為我做毒龍鑽起來。

我不禁自問,華人界做毒龍鑽的風氣是否是越來越盛了?還是我「回流」華人同志圈發展後才發現世風已變?大家都開放了。

天,我是難以抵受這種邀約的。就在這時,他已準備搶灘了。

小騁向我要了潤滑劑,就開始「祼奔」,無套上陣。

果不其然,他看起來是有些拙的,就是在尋找著自己的位置,我感覺被頂了進來後,但只是擦邊球,我輕喚著他,再用力進來一些,因為我已感覺他已「入錨」了。

小騁聽話地前挺,我感覺到他已穿越,我的窗戶紙被捅破了,我馬上感覺到漲疼,但我知道這是正常的。

「你怎麼這麼緊?」他問。

「我還是處男。」我說。

「最後一次被屌是幾時?」他問。

「忘了(下次再補寫對上一役),總之今天我是處男。」我說。

我指示著他,先放進來,別動,呆著,讓我適應。畢竟環套著一根肥屌,我還得讓我的大腦整明白這不是傷害,而要鬆弛自己起來。

他開始蠕動,然後開始抽送起來。

體悟

與小種馬的樂趣就是,你以為是小馬拉大車,但其實他們的靈活度,超乎我的想像。如果是四肢長的高人種,他們大多沒有這樣靈活移動。

而大肚腩的人,更會容易氣喘。(例如油大叔)他換體位時,大肚腩還會頂到你。

但像小騁這樣的身型,他全身肌肉量不多,所以耗力速度並不快速,但他全聚焦在他的命根子時,就是刀刀見血。

所以與高大威猛的漢子,是用來拍IG用最適當,但真正與你上床要有高性價比的,你可以揀小矮子,小舟遊得比巨艦活。

而且,最重要是,要找一個喜歡你的人,好過找一個你喜歡的人。

在床上交合時,屌粗或長已不是最關鍵,而是讓子彈飛,速度是一切,小小一枚子彈也會要人命。

小騁的狂奔速度猶如一馬平川,完全脫韁失控,仰躺著的我,當時只看到自己下半身與他的榫卯之處。

至於他是否有練肌肉,是否平胸,是否如同少年之身,在那時候一切都不重要!因為,在那時候,大家都還原成雄性基因的載體,就是想要繁衍,我裝著他的慾望,他尋找著基因釋放的路徑。

一切是自設與原始的狀態,都是動物性的。

我在那時與其說是挨操著,嗯鳴鶯啼著,更其實是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變化。

我沒有去撫摸他的肉身(因為他的如同少年之軀其實是沒有催情效用),我只是撫著他的手肘來借力穩住自己,因為下盤已被他翻掀起來。

而他更喜歡讓我兩腿夾在他雙頰,然後摺疊我起來,拼命趕沖,向下沖。

我完全是處於一種被硬掰後再自己打開的綻放狀態,我不斷地猛呼著「我被你整壞了……」

小騁就是不斷地沖,他的速度可以是連續兩分鐘不間斷地抽插。

然後他開始吻我起來,我完全被他拿下了。

我們之間傳出非常響亮的「啪」聲,節奏很強,完全如同熱烈拍掌般。

「我們的啪啪聲很好聽……」我說,「被你搞大了,怎麼辦?」

「之前不是拒絕我嗎?現在怎麼這樣騷了?」

「我……我不知道。我本來還想裝高貴,但現在裝不了。」我說。

「不要裝,被我干。」他更發力了。

而且,他很喜歡我這種話術,所以不論男人的形體是否是童顏,心底裡總是想做殺伐天下的威猛漢子。這一點小心思,我抓得很準。

我們在過程中轉換了後進式,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傳教士的面對面姿勢,再調回來開始面對面干著我時,我一邊抵著他,掙脫不了的是肉穴。

小騁也要我將兩手抬舉起來,兩腿夾著他,我開始抓床單,一邊感受著他的沖力。整體上,我就是一種自我束縛的樣態,任由他宰割。

有一度我被操得死去活來時,我摁住他的肉臀讓他止一下,小騁說,「啊,你別這樣夾,我……會射的。」

「別射,忍一下。」

他不理會,繼抽,我浪叫得快要拆屋子了。

我們戰了十多分鐘後,他要小歇一下,抽棒離出翻滾到我身側躺下,這時我重新見到他的肉棒子,依然挺拔傲枝,他是先天上有當一號的資格。

「你之前不是說沒有什麼經驗嗎?剛才這樣猛。」我說。

「這是我的第二次當一號。」

「什麼?真的?」我有些不可置信。「但你這麼硬了…… 第一次與誰一起玩?」

「一個離婚的男人,本來說是Light fun的,哪知道過程中,他自動拿著我的屌對準他自己,然後……」

「所以你那時干了他很久?」

「也沒有,我覺得只是幾下,我就出了。太敏感了。」

「那你這次豈不是大大的進步了?」我說。

「真的。」

「我想坐上去,可以嗎?」我問。

「可以啊。」

我一把坐了下去,看著小騁的眼神變化,完全是受制於人的一種無奈和興奮,然而沒多久,他支棱起上半身坐了起來,而我還是坐姦著他。

我解鎖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這種體位經驗,因為他是一邊蹬腿,一邊繼續抽送,然後不斷地與我接吻,但我一邊抬臀一邊承受著他由下而上的抵沖……與一個不是那麼喜歡的陌生人,竟然有這種體驗,我真的有些唏噓。

我們接著倒在床尾再戰,啪啪聲更響了,那時我只是維持著自己的兩腿姿勢,來任由他馳騁,他在狂抽十多分鐘後問我,「你要我射哪裡?」

「射裡面吧。」

我看著他定睛望著我,有一種堅毅的克制,沒有多吭聲,在繼續抽送時,我不知道他其實已陸續內射,直至他的節奏緩了下來。

不認識一個人,竟然可以親眼目睹他射精時隱忍的表情。這真是荒謬人生。

「射了?」

「嗯。」

但我完全感受不到那種被內射的感覺,傳說中的什麼熱辣滾燙,淌流等,通通沒有,我只感覺到他開始抽離,而我意識到自己有一種累而已。

然而我還是被他擼著,射了一大泡。

休場

我與小騁事後有聊天,內容其實也蠻有趣可以日後再開文討論,他也分享了他在成年後因包莖問題,而去診所求醫割包皮的過程。

原來這是一枝新鮮出爐的脫皮棒。

我聽了他生動的描述,笑了起來。他也說著其他3P的經驗,還有與男朋友的點滴──同居老伴,過著喪偶般的性生活,小騁補充,「我們好久沒有做了,在他面前,我都是做零。」

「為什麼會想到轉一號了?就是因為上次那位離婚人夫的引誘?」

「嗯,覺得蠻好玩的。玩不夠。」

所以,我又再搞上了有伴之炮。不是明知故犯,而是我接受了規律。

這是「剩男」同志需走的路,路過只摘翻牆紅杏。市場規律就是這樣──人夫或有男友的同志,沒有找愛情的有情郎。表面上人夫或人家的男友是他人的收藏錢幣,私密而不流通,事實上是黑市流通的貨幣。沒人珍藏,我就自己流向市場,我是貨幣,我也使用他人的貨幣。

萬屌皆為我所用。

我與小騁彼此交換著同志情慾的見聞和閱歷,這種敞開祼身聊天的過程,其實我是非常享受的,因為完全是不設防的交心。

返場

大家聊著聊著,我看著他的肉棒子回復到原狀,卑微得難以看見。大家都處於聖人模式了。

「但你這兒割了包皮後,真的很好看。」我說。

我們一起研究著他的肉莖子暗白分明的區隔,「你別玩了,我沒力氣了。」小騁說。

「真的沒有力氣嗎?」我說。

「咦,怎麼你還硬著?」他問我。他繼說,「其實你可以做一號的,比我的還大,而且你的形狀是很多人想要的。」

我吃吃地笑著,這個話題,不能三言兩語說完的。

可能他看著我的下半身,彷如自動開啟了下一個模式,他開始鑽到我的身體上,開始舔弄著我的乳頭。

我享受著時,閉上眼睛,讓自己做自己,讓那個拋棄我的人離開我的思緒。我享受著肉體上帶給我的感官快感。

當我再睜開眼時,小騁已抓起了潤滑劑,我有些訝異,他的老二睡醒了。剛才不是說沒力氣了嗎?

但我的兩腿被他撐開,下庭突然一滿,熟悉的被貫穿感覺回來了。

他的梅開二度不是讓我驚訝,但我驚訝的是自己的下半身感受。

因為我再度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子有一種龜頭發麻的感覺,就是有一種酸麻麻的不適感。我一邊抵著他的抽送時,一邊跟他說,而且是很認真的分享,不是演繹劇情的,「不行,我有一種想尿的感覺。」

「真的?」

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費亞在床上猛操我時,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景,他當時叫我尿出來。而之前是有狼君,一度讓我體驗到這種滋味。

但那種欲尿而無法尿的感覺有些讓我抓狂,「我覺得你hit到我的G點了……」我說著,而這時我一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抽插啪啪聲響,一邊感覺到自己其實是完全打開了,否則不會有這麼響亮的啪啪聲(空氣碰撞的聲音)

然而小騁沒有停下來,而我,就是陷於一種被漁網纏著的窘境,感覺到自己好像力不從心,體驗著那種久違的尿意感,酸麻無間,覺得自己在失控邊緣徘徊著,而且瘋狂地搖晃……

但小騁的吻落了下來,我們開始熱吻,他過後再抬頭。

慢慢地,小騁漸漸地表情凝固起來,我知道他射精了,因為剛才第一次的射精已讓我記錄了他射精時克制隱忍的表情,與油大叔在射精時的嘶吼發洩不一樣,他就是沒張聲地,固定起來。

「好累……真的好累。」小騁快要伏壓下來時,他緩緩地拔棒而出,但我還是感覺不到那種流淌的中出感覺,或許他的射量就不是很多。

A片都是騙人的玩意吧,那些被內射的零號或女優,都會制造出creampie的那種畫面,我自己看不到。

但是下一幕,我的眼睛看到了他的肉棒子,他當時是半坐在我的對面,兩腿張開,半垂彎著的一根肉棒子,軟中帶硬,但全根鋪滿了雄汁雪漿,淺淺的一層薄膜般如同糖霜化為糖漿,由頂端到底部都閃亮著,一如沙灘映著星辰。

即連他的兩枚蛋蛋也裹了雪白發亮的洨,那種聖潔、甜美的光澤感讓我慕戀之情油然而生,我被眼前絕美的一幕震憾到了。

因為這麼多年來在A片裡看到的畫面,竟然在我的面前出現了,而且,是由我們一起創造!

我看過的A片畫面是那些交合處抽插到高峰期時,白汁橫濺,斑斑印記四飛如同浪花,主要是精液或前列腺液過濃,但經過高速抽送產生出的熱能而融化到起泡了,然後全根拔出時,就是我當下眼前所見的一幕,可能是融合了润滑液,但更多是他的精液。

那根屌可口得就像糖霜奶油法式長棍 (Pain Viennois Glacé),我忍住不咬下去。
(即使上次與那位印尼華裔試過了ATM (ass to mouth),現在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天啊,你射好多!」我驚歎。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龍根,滑溜溜的一根,沒了挺拔戾氣,但就是像抱枕一樣的讓人覺得溫暖與舒服。

「都射在裡面了。」他急喘著大口大口的氣說。

「但我沒感覺到什麼,我自己看不到。有沒有creampie?」我說著時,小騁也替我望了一眼,「對,都射裡面了……」他可能get不到我說的creampie。

小騁喘著氣,他當時好像是狼狽多過享受,「我要去洗身一下了……」他欲走不能,因為我還是拎著他,觀察著那根一役白頭的肉棒子。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共算是白頭──我當下竟有如此浪漫的遐想,我多麼希望這是一根我深愛的男人的糖霜屌。


小騁沖涼出來後,在我面前祼身抹著身上的水珠,他的充血條件非常好,因為他的老二仍處於漲潮狀態,未完全退潮。

而那根半挺著的肥屌,已不再滿冠沾雪。

我忍不住趨向前,跪了下來,不斷地吸著小聘,他任由我做著我要做的事情,但一邊說,「我硬不了,也射不出了,哈哈。」

但我的嘴裡卻傳來一種韌勁,非常干淨、鮮美,我就只是嚐鮮。

「你男朋友知道你轉做一號了嗎?」

「他不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他。」

「我現在可以頒發證書給你,你已成為一名合格的一號了。」

是的,我又「生」出了一個優越的一號出來,我開的過關標準是:硬度達黃瓜般的堅固程度、野性慾望指數高、願意毒龍鑽、願和零號合作。

吃著想著,小騁已昂首邁步起來,離開了。

(完)


後記:後來我自理作業時,在廁所排放出來,發現他的內射量真是TMD瘋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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