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jacuzzi中解放著自己時,這迷你池中已有兩人,各佔一角坐著,我加插下去,就成了三角形。
坐在氤氳水氣中,突然發覺我的腳底有一異物伸觸過來,我才看到原來是我右側的一名傢伙將他的腳伸了過來,沒有人知道他的勾當,除了我與他,但他看起來不動聲色的,只是用一雙很哀怨卻無從捉摸的眼神射過來。
他長得有些像外國人,或許是歐亞人,總之輪廓不是亞洲人,更讓我有些驚訝的是,他該是長得相當高,否則怎會在那樣的距離下,他的一隻腿也可以長及於我?
我急掩護著重要部份,僅是看他的樣貌,已不合胃口,我就不宜示好了。我望著他,皮笑肉不笑地搖著頭,他知情識趣,也知難而退。未幾我就離開jacuzzi 池了。
然而,有緣始終會碰面,我在沐浴間看到這池中撩人怪物時,他已全身赤裸站在我面前,提吊著一大串驚人的肉棒,有些像外國人的香腸,膨鬆,但感覺不到其實心感。
他也長得如我所想像的高大,只是年紀看起來已有一把,胸前兩坨塌扁而垂的胸肌,還有一個茶壼般的肚腩,該是那種啤酒肚。
所以彼此過主。
那時,我想,經過兩番炮局後,該是收拾包袱退場了,不過,我想,即然那時該是人潮巔峰期,不妨再上一樓打量打量市場熱得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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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赤裸夜,乳牛滿眼,筋肉人更是爆滿,在炮房迷宮陣裡幾乎能站立的地方,已成為眾妖的領地了。我被擠到靠近出口處,照明光亮的不利位置,一些乳牛尾隨而至,一一站在我身邊,由於遊人魚貫入場,或是迴圈似地走馬燈,大奶頭晃前閃後,讓我目不暇給。但彼此就是無法摩擦出姦情出來,僅看他們的護陰動作,再看看他們的長相,其實就是修練成妖精不成,卻淪為妖怪般的蝦頭男人,僅有一對大奶堡酷炫地堅挺示眾。
恰好經過一間房間時,門打開,前面的急步離開,是一隻乳牛,後面的那位則走得不急不徐,也是一位乳牛。當兩人混在黑暗化成人潮的一部份時,沒人察覺到他們,只有我恰好是步隨在他們的其後。
那位步伐徐行的走到某個角落時,突然停下腳步,靠著牆邊,就凝止不動了,化成了一個大樹幹般地攀靠在牆側。我好奇地湊近去。他也不理會,我伸手過去他的裸身上下其手時,其胸部全都剃光了毛髮,然而留下刺人的髮渣子,讓人手感不悅,真像摸著一塊榴槤殼。
他真的像一棵樹一樣,成為公共物,因為當我對他施淫手時,其他人也靠近來。我再伸手撫向他的下半身,一串退潮中的肉條子,龜頭上更貼著已乾的衛生碎屑,形同長了苔的腐木一樣,我再打折扣分,馬上棄之不顧。
我這時已戀無可戀,準備退場了,就當作最後的告別吧。隨著眾人走著迴圈流離在迷宮陣裡時,突然殺出了一隻乳牛。
那時我恰好立足在一間廂房前,這位乳牛形同一個舉重手般蹦跳了出來,但在隱約的光影下勾勒出他下半身驚人的尺碼。
「乳牛+巨鵰」!這簡直是天掉下來的餡餅!我抓著他成功抵抗地心吸力的大鵰,他對著我微笑示意,面對這樣大的誘惑,不能抵抗就投降吧,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濃眉星目、皮膚雪白的熟男,而且是一個凍齡乳牛,他的體格、身形皆是寸寸是鐵包筋肉。他對我微笑,更沒有馬上甩開我力握其家傳之寶的手掌。
雖看不清,但那對濃眉過於矚目了,我知道這一炮,打定了!
事情比我想像中容易,而且更是水到渠成,未及0.01秒,我與這位壯士已溜進了房內,鎖上了房間,我捻亮了燈,一看,不得了的老天爺救命──他竟然是如此龐巨!
那是一根筆挺、圓剛的肉棒子,除了粗碩不在話下,但那長度更是亞洲人罕見的,我一手握住後,還剩下四吋出來供玩賞,這是porn star的品種啊!怎麼我會撿到如此的便宜?
我按捺不住地謳歌禮讚著,壯士可能已慣於類似的讚美,所以沒有反應,我如同一隻餓狼撲了上去,狠狠地將他撕咬下來似的,吞在口腔裡時,撐得我滿嘴漲爆,而且十分地粗長,我根本無法深喉!
我忍不住用兩手前後緊攥,還會露出他暴漲的滑繃龜頭,那長度可真不是開玩笑,這是可要人命的武器啊!
我一度抓不穩,壯士的巨根從我的掌心唇片裡滑落下來,但他馬上如彈簧般彈跳起來,他強勢地再湊近我的嘴唇,示意著我繼續吮吸,我樂不可支,張嘴就吞。
壯士只是直挺挺地站立著,他全部都是我的了(至少那一刻),我撫著他身上的肌肉,那對乳頭軟綿綿的,但非常有彈性,而他的肌肉結實之餘,還可感受到一層脂肪恰到好處地包裹著,有一種飽沃的鮮美感。
房裡的燈光是紅燈,逆光下將他筋肉人般的體形描繪出來,幽幽散發出一種科幻片的味道,我幾乎以為他是變身出來綠色怪物。
那根粗滾滾的肉棒子實在是太可口美味,就像嚼著不會斷的魷魚般,而且難得的是他很潔淨,不會濕漉漉地讓人感到稠糊糊的。
我不斷地讚美著,像個街市家庭主婦,但其實內心已化為一隻淫娃,心中有些忐忑,照看他的如虹氣勢,他該是不會只當個水龍頭任由我開關他的情慾吧!那麼,我是否吃得下他呢?而且,菊花是否可以三弄呢?我深怕爆菊我可會被摧毀得化作春泥啊。
而這一個晚上,我適才已梅開二度,如今是否有三「番」四「刺」呢?
但輪不到我作決定,他已箭在弦上,開了弓就得射箭了,他將我提起來,以一種近乎無情的姿勢,如同將我扔在砧板般要來宰了,我就躺在床上了。
壯士轉過身去取附在牆上的潤滑劑,讓我欣賞到他賁漲的背肌線條,我以為他是要帶套,豈料他要無套肉搏──這怎麼行?
我指示著壮士取下安全套,只是單字一個,「CONDOM!」他就遵命了。
我監察著他的動作,確保他全副武裝;然後我也深呼吸一口氣,豁出去吧!反正事情已來到這樣的地步,怎不能讓懷裡的金鵝飛走?
這時我想,這三溫暖提供的安全套也可真人人適用,連他也可以套得完,看來他的尺碼也算是在標準之內?
他跳上了床,舉起我的右腳,藉著幽暗的燈光,伸棒探路。
我撫著他的巨根底部,其實安全套的塑膠環只裹到他的75%,剩餘的,仍是赤裸的,這也可見他的巨大了。
來吧!我不敢張望,而且也看不見,但那種侷促不安如同等待被打針一樣。
壯士只是對準了位置,不需如何擺舵,只是頭稍稍地探了進去,我就完全洞開大門了,而且他的粗壯就是一種力量,不需多費氣力即可撐了進去。當他緩緩推進來時,我像等待電影院掀開序幕的那種亢奮心情──來了來了,他要進軍了!
與其說他不費功夫來進攻,不如說我也練就了磁吸功夫,因為他稍微靠近,就被我完全吸納進去了。
可是甜得先到,後面就是苦了。壯士掘了進來時,我被活塞著,試了一試那尺碼,有些不適,又將他擠了出來,這就是愛愛的磨合期,或許是我是那種遇見巨根都會先「還原」含苞待放的花芯,需要逐步逐步地才會燦爛綻現。
他再將我的腳踝一提,舉得踢天高似的,試圖把我撕裂開來騰出更多的轉圜餘地出來,但有多大的餘地,才容得下他那麼多的分吋?我已感受到他的壯大,在我身體的最幽深處如同被炸開了。
「喔、好大…喔老天」因為我已感受到一種撕裂、附帶著火辣的燃燒感覺,從後門裂了開來攀繞著我全身。
我只是不斷地求饒著老天,讓我快快地將他全根吞沒,甚至將他覆沒。但當壯士的巨鵰完全嵌入時,我感受到他被我滅頂時的振晃,他竟然還在我的皮肉重圍下彈動其巨根!
接著壯士展開了一場長征激戰,我的兩腿交錯地被他堆疊、摺抝,彷如不同的腿姿可變幻出最奇妙的肉夾棒的快感。我一邊承受著他巨無霸式的大舉入侵,一邊用兩腿鉗緊著他的熊腰,甚至用手指擠壓著他的胸肌,他的臂肌,都無從消除下半身陣陣滾滾翻騰而來的快意。
起初我還是有些不慣他的肥粗,後門的肌肉在之前兩場「槍戰」彷如舊痕仍存,但當他破關而入,肆虐進攻時,我只是稍微痛苦片刻,之後馬上投入狀態,以致壯士也快刀加長鞭,甚至不留情面地拉闊再推射,整根沒入時,動感加撞擊力加長度,我叫得更加哀怨。
他的手臂練得如此地結實,真的是如同摸著樹干般地讓我有了個依靠借力,我將後臀挺升得更高,心中有些暗暗沾喜,竟然給我吃到如此狠而粗,大而美,硬而鋼的真炮。但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於是反手往下探,用兩指扣著他的直徑,以及我與他的交接圈凹處,才確認了這樣的一個事實:我吞噬著一個至少八吋巨鵰!
他磅磅磅地沖擊著我,我就越是淫興大發,扭曲著肢體來承受每一棍的殺著。壯士的肉杵子摸起來很豐滿,但其實內在非常有骨感,厚厚地,這才叫「骨氣」,彷如充盈著浩之氣,與剛才那位竹竿人相比,真是杵棒與牙簽的比較。
而若換作之前那位猛誇讚我大條的坦率零號來說,眼前這位壯士恐怕是外星人了。
壯士停下片刻後,呼著氣,我以為他是小歇,馬上意會轉個姿勢,因此跳躍而起,伏趴在床上,快要跪地接旨,也恭候聖寵。
床邊的鏡子再度成為我的魔鏡,而將我最內心的慾求投射出來。我那時好好地看著自己,如何化為一隻寵物般,或是如同一個用手抹地的女僕,就是等待主人再來一場愛撫,或是主人另一場鞭笞。
壯士這時再跨到我身後,偉岸的身形劫去鏡像的一半,我只看到我自己在他的胯下,是卑微嗎?我不知道,總之我覺得我還是需要,犯賤也是一件心甘情願的事,我不抱怨。
他再插進來時,我更有一種莊家大贏的感覺,拚命地在吸貨,因為他已讓我觸頂了。在這樣的牛市大起時,我也上下震盪著。
壯士的粗巨又狠又陰地嵌入我體內時,真像我遺失了一生的肋骨,回到了我的身上。而這種結合更讓人產生一種合璧的成就感,因為你應付得了這麼粗壯,如此霸氣的,還有什麼會難倒你?即使是煎熬,也變成了一種成全。
駝鳥的幸福,是一堆沙子,而我的性福,是一根肉棒子。之前那位竹竿人,早已拋諸腦後。現在兩個竹竿人才能抵壯士一個,要一個吃到飽的才真正劃算。
我的暗箱功夫繼續耍出來,一緊一放地夾弄著他,更要做到以柔治鋼,更要學著藏鋒守拙,在他停駐時藏著那鋒頭,守著那圓拙的龜頭,但他退場時則我則像放風箏一般,即使他飛到多遠,我總會有辦法吸拉回來。
他真的像一隻展翅神鵰,帶著我去飛翔了,這時我喊得更淒艷,要的,不要的,我自己都分不清了,但「喔麥尬」不斷地,將老天爺掛在嘴邊,是求饒還是答謝?
但這種叫床聲,或許真的看太多的A片而起了潛移默化的行為改變,我也成了鏡子前的一隻難以滿足的婊子了。
壯士只能以一棍一棒的巨大沖力來迎戰,他那種肥粗中的茁實,至大至剛,而且是像開弓拉箭般地,遠程發射,一及靶心時,我自己也跳了起來,怎麼可以去到我心底裡那麼遠的地方?而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你在這裡我在哪裡,而是你套牢一個男人的硬屌時,他可以去到你身體想像不到的極限地帶。
或許,這也顯示出我深藏若虛的寬容啊。
一下、兩下、三下,我叫得一聲比一聲高,明騷暗賤一一流露出來。我的頭雖然快被埋床墊上,但我極力地回頭仰視著他,可惜,他的眉目,一片模糊。
所以,我的呻吟中有著無處可棲的悲壯,也有深遠高昂的激蕩,更有數不盡的蒼涼,在每一聲酣暢淋漓的嘶吼中,我真希望他的肉杵子能永遠在我需要的時候活在我身體裡。
沒多久,我只覺得涼颼颼的後面,原來壯士已全根撤退,片甲不留。
他走下床,轉身再去取出廁紙捲作清潔作業。我看著他的背影,他看到我仍一枝獨秀,我拉著他靠近我,不理三七二十一,放在嘴裡再遛巨鵰,那種感覺真好,因為我已可以將他完完全全吞放在嘴裡,用舌頭翻捲著他的龜頭,還有那冠狀線條,莖干的紋理,以及浮凸而出的筋條狀,一一都嚼在口中。
他放任著我吞著、咂著、舔著,頭放在我的頭頂上,有些愛憐。我另一隻手撫著他的後臀,結結實實地讓他扣入我的臂彎中,這樣我可以徹底將他蝕吞到底,彷如剔鑿掉他硬崩崩的質感,但也化掉了他,因為我也感受到他的骨感漸漸地柔化成一團韌韌口感的果實。
到最後我慾火四射,我聽到他「哇」了一聲,因為也濺到他的腳趾了,他說,「哇,好多。」
我有些窘迫,心裡面說,「你還好說。不是因為你干得我爽翻天嗎?」真是不說憋屈,說了又矯情。
我問他,「你射了嗎?」
「好早就射了。」他說著,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他該是在以天蓋地的姿態時,已達到高潮,開始報廢了,之後的狗仔式只是他的「安歌」部份,然而他那時的狀態仍是精銳不可擋。
這時我們客氣起來了,我看著他帶著離意,我問,「你是日本人嗎?」因為論輪廓,他真的有一種日本大熊的氣質。
「No, local。」
「你叫什麼名字?」我再問。
「No name。」
「你到底幾歲?」我追問。
「Old enough。」他再度給我精簡答案。
他如此客氣,也不願透露半句實情,大家也知情識趣,就以一句「謝謝」告別吧,炮緣的無奈是你永遠都不知道相逢一炮是否就是最後一炮。
而且,他是你人生中其中一次套干過的好屌。一根大屌是看優勢,然而一根能干的大屌則是看本事。但看他歷經風霜多年,如此的屌法,該就是經驗的累積。
接著曲終人散。他仍然挺著一根半硬半熟的陽具走出去時,仍然誘人。門外的乳牛已撲前來伸手抓,因為過於矚目了。看到這離去的背影,真是欲留留不住,欲捨捨不得。
我看見他停留腳步,或許他又展開下一場人肉縱橫的野戰了。看來他是走哪兒睡那兒的猛士,而我何嘗不是逮什麼吃什麼的餓狼?
我在沖涼時想起他的龐然大物,他的勇猛,我想三溫暖這樣的肉戰場總會有這樣的天賦異稟的奇人,獨行之餘,成為江湖上仗劍天涯的炮兵。但像他這樣的流浪飄泊光棍,是否有回得去的地方?
想到這一晚穿越了有聲有色,有淫有慾的三翻四刺,還有遇上如此夢幻的傳奇,我還是有些驚魂未定,卻是暗自竊喜。
全套系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