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26日星期四

浪到毫巔(一)


接前文【浪到毫巔(序)

拖著一身凡身俗骨,重新登上了「天堂」三溫暖 (再讀這裡:飛鷹Heavenly FatFest。此次再訪曼谷,在相隔24小時二度造訪,之前一晚沒癮,獵不到獵物,心有不甘重回。

來到曼谷你豈能清心寡慾?但總得要策略性地挑地點來獵野,我覺得MANIA已失去了閃亮點,或許是乳牛如雲,但都是木牛,一排列開像蠟像。

然而來到天堂,卻是養身召魂的畛域,名為天堂,卻是朗朗乾坤的人世──乳牛不見,只有過氣乳牛或滴油叉燒,更有不少「長壽人士」在流連,這才是天堂下的真實人世啊。

以色相馳騁天堂,就是碰運氣。我的要求很低吧,只求被包養片刻。不求承諾,不求永遠,只想徹徹底底被愛一遍,那就是奢望以下的心滿意足了──怎麼有些張惠妹的哀怨起來?

可是都沒有合眼緣的。天堂裡真的瀰漫著一種莊嚴的氛圍,更沒有狎鬧之意。我揀盡寒枝,無處可棲了。

直至看到一位看起來蠻有骨氣的袖珍乳牛,他經過我的身旁時,我們定睛相望,炮緣雷霆駕到了,暗中知道都是彼此的鮮貨。

即使他長得比我「嬌小」,然而肩肌練得有勃勃生機,台型十足。像一隻等著交配的禽獸,一隻獸往往知道何等品種才是牠要的下一代,相對地,萬獸之靈,特別是還含著獸性的男人,更會了然於心自己要的是什麼樣的一幅肉體。

這位袖珍仁兄長得非常白晢,即使在暗無燈光下,仍可反照出一身的粉白,還有肩膀到胸部的大塊紋身。所以身材是粗壯,但臉孔卻是文質彬彬,一副野郎形象,乍看該是華人,這是讓我最喜歡的強烈對比特質。

看來,是一塊可值得細雕的美玉。我相信在我的巧手下必可成大器。

郎有情來結炮緣,我們就溜進了房間。門一鎖,我們也開門見山了。我撫著他的身體,雪白以外,滑嫩溜手的,像蛋撻,讓人不禁要咂食。這時才發現除了肩膀橫披著一個圖形狀的紋身紋到右胸前,他連手臂、肚臍下腹也有紋身。他的膚質紋理柔滑,配上這些紋身圖形,猶如布匹上的紋案而已,但再細看,有一種祭靈牲品的感覺。

其實我一直以來不明白為何有人喜歡紋身,特別是看著小電影時,戲中的男主角皆是紋上大片的圖案,總是覺得身體已練得如此美妙,肌肉線條就是最不羈的圖紋了,何必還有將皮膚染色、破壞身體細胞?

然而,眼前此位有緣人,可能就是皮膚過於雪白,他的紋身卻襯托出他的肌肉線條賁漲有致。而他的紋身圖是墨綠色,黑白相間,恰到好處的留白,帶著一種水墨畫的空靈,在他的胸膛卻有一番壯美,我撫著撫著,他就將我擁入懷。

那麼就稱他為墨拓吧。

墨拓在我身上也投之以李作業,一張嘴咂得我胸前兩乳舒心不已,然後他不斷地擠弄著我的胸肌舔著,像一隻寵物狗在舔愛著主人,我撫梳著他的髮梢,觸揉著他的頭皮,再將他的耳珠捻弄著,這些按摩式的動作,其實是要讓墨拓有一種被當成寶貝的親密感覺,將他馴化為寵物,那他就更加為我賣力吮吸。

墨拓的呼吸喘重,帶著一種奇異的氣息,我想,他該是一名煙客,因為這種幽幽淡淡的煙草味叫人熟悉。

我也回禮著,啜弄著他的乳頭,接著拈著他的男根,適中,輕巧,放在掌心上時,或許你會有些不屑,因為有些卑瑣而低賤。

但一嚼在咀裡不久,馬上感到注入元氣,腫脹,害得我滿腔殺氣騰騰。

在這種情況下,象聲詞最重要,那是情慾戲的配樂,但這種聲音往往釋放出莫大的訊息──口中之物是如此的美味與可口。

我把持著他,將嘴炮吹得響,度量著他的變化,猶如一吋變一丈,這就是大器了。但古語說「君子不器」,但我不介意人家成為一件讓我細雕的大器。

墨拓恢愎了他下半身本能的樣子,因為他還原他原本潛在的獸性,露出了尾巴,已讓我收伏在兩唇滿腔裡,他熱情滿滿地灌著我,又站起來,又半跪著,像一把魔笛,以不同的方向引著我張開大吞,更要癡癡纏結著他。或許是他個子小,那種猴樣似的靈活,其實更像一條蔓枝纏結著我。

墨拓這種攀高走低的姿勢,導致我四肢扭曲,背叛了我應要保持著的賢淑矜持,漸漸地我就淪為狂放了。

(待續:【浪到毫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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