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17日星期日

蘿蔔(二)

接前文:
本期主角:野獸、光頭佬、朱德庸漫畫主角、D仔、乳牛、過氣乳牛…等

結束了與D仔、小瓶妹的一戰後,那形同一盤開胃小菜。當門一開時,我與D仔入黑暗時,我的身體仍是溫熱著剛才的火燙,那小瓶妹遺留在我身上的射精痕印,已抺在衛生紙上。

這時候應該先去沖個涼的。

然而步出房門的第三步,我已被一個人擒了下來。

我定睛一看,也是一個個子矮小的,但是「絕頂」了,是個禿頭的大叔。他有些像那些舞獅團的師傅,有些粗獷,像個粗工的苦力,而他攬著我的腰的姿勢告訴我,他該是非常豪邁。

我覺得我突然間像那些日本A片被丈人淫辱的小媳婦,因為我一下子就被他推進了另一間房裡。那間是「棺材房」,意即著其實那間房的長度就只有一張墊背的狹長。

我一看他時,其實他已經是全身赤裸,頂著一根巍顫顫的肉棍子,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怎麼突然吟起《詩經》起來?我就給了他一場吹簫,又撫又擼的,但那時他真的十萬火急,就想要沖進來了。

他的莖杆其實有些怪狀,像馬來半島之狀,頭底兩端較細,可是中央肥大。有些像扭曲了的形狀,而且有一些筋脈顯現,粗若筷尾。所以一口咂下去時,會撐到我的口腔內壁,漲裂難熬。

那麼被他盡肏時,不知是什麼滋味?


光頭大叔將我仰放在墊背上時,我看著他的光頭撲向我的身體時,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的肉體上其實還殘留著前朝「風流韻事」的遺跡,我這樣對得起他嗎?他的舌尖會否感覺到異味?

但光頭大叔沒辜負我。當他的舌頭一出時,我心想:「這就快活了!」,因為他的舌頭像會玩翻地球般,舌尖又撬又掀又刮似地,啜得我低吟得嚶嚶嚀嚀,而且他是蓄意發出那種嘖嘖亂響。

我不敢摸他的光頭,雖然我覺得眼前一景(光而圓像個中秋明月),但我的身前兩乳被他啜得更是既奇又妙。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吮到異味,但他似是不亦樂乎似的。

當他掰開我的雙腿時,我知道我遇到一個獸。他很疾速地沖了進來,撞了兩下, 攪了幾攪,正中我下懷,因為那時我幾乎都是由裡到外都外翻了,欲閉難合。我只覺得曠戶一下子被充實了。

然而,他的莖子其實不長,只是有些奇形異狀而已,但他插進來時,填得我剛剛好,我趁機鉗鋏著他,然而他的冠帽略嫌小枚了些,所以卡不到他的冠帽,而且三番四次他都掉脫了出來。

然而他的莖杆子算是不錯,因為有些人的肥大,卻是脂肪層過多似的,像快餐店的炸雞,皮厚過肉,而他俯身沖刺著時我可以感覺到他,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壁在移動,被撐大。

但非常可惜的,只是只是一個姿勢,他就game over了,那時我只意識到怎麼他像在開著車沖下坡似地呼嘯?那時就知道,我又遇到另一個快槍俠了。

我想他該是來吃吃飯盒而已──就是隨意地找個便當來充饑。

所以,這光頭大叔其實是一個過客。我過後就投閒置散了。

而且都是成了跑龍套般地,而那時人潮已不多。我只是在暗角一處,被一個朱德庸漫畫似的男主角駝背人纏著,但我不喜歡他,像塊撇不掉的口香糖。

好不容易掙脫他時,這時有個洋人突然出現,就擒住了我,他非常高大,我猜想該是有超過6呎體高,然後只是在一隅吸我。

我第一次被如此毛茸茸的野獸來吸,那種溫度,讓我有些不習慣。因為即連他的體毛,彷如都在散發著熱氣,那種氤氳的感覺,如同一塊被燙熱的地氈。我不知道怎樣去應對。

未幾,他竟然在我的胯間射了…那一種感覺像是在地氈洩了一坨融化起司似的,我很難形容,總之就是很糟糕…

怎麼我的炮運就這麼不濟?

後來,在一團迷糊之下,我來到了一對人兒,當時又是那種又蔔又吸的宗教式儀式地,我以為這是另一場三人行,一個是乳牛,一個原來是D仔。印象中我該是與乳牛先搭上,後來D仔介入,我對D仔就沒有多大的興趣再玩了,所以全副精力是放在那隻乳牛身上。

乳牛的很可惜並非巨鵰輩,但我也大小通殺了。

當我在左右逢源,左咂乳牛的,右吮D仔的,我發覺乳牛與D仔兩人已在接吻著了,非常深情。後來我發覺兩人都硬挺了起來時,他倆也覺得正是時候,動身就進房。

一進到房時,這兩條淫蟲已摟在一起,這時那乳牛開口說話了:

「我哋想兩個人玩。唔該你…」

我聽到這樣的言語時有些被炸碎的感覺──原木剛才我汲汲營營只是是為他人作嫁衣!我再望一望D仔,他該是不記得剛才我與他也是三人行同伴。我望著D仔說,「剛才我們都一起玩過啦!」

D仔他也回望著我,我意識到他的眼神已變,我心裡有個譜了,他想轉當零號了,而且他要獨吃!

我心裡暗暗咒罵著:獨吃難肥!(而且乳牛下半身只是一根瘦骨也肥不了多少!)我有些訕訕然地轉身離去,那個乳牛說,「唔好意思喎。」虛偽又風涼!

我認住他的臉孔。我覺得這樣被人逐客,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我能做些什麼?

當我一個人裸身走出房,身後的房門馬上「磅」一聲,接而是「咔啦」地上鎖,那種吃閉門羹的感覺,多麼地寒涼。



我就這樣站著,也不知呆了多久。 像個沒有目的地的乘客,我只是坐著站著。

後來逮了另一個半過氣乳牛,樣子有些像那種阮兆祥似的詼諧臉。但當然他沒有阮兆祥那種充胖發泡的臉龐。然而他的下半身是蠻有本錢的。

進了房,我們開戰起來時,他那一根東西確實好玩,他挺著挺著,活塞了進來時,我心底裡一陣歡呼,因為這正是我想要的快活。

我看到他是一臉淫意地肏著我空曠已久的後庭時,我不和何來發什麼神經,我說,「剛才看到你與另一個人進房時,我已想到要你了…」

他干插了幾下,突然間動作停了。

然後他整個肉棒子拔了出來,我不禁開門見山地問:你干什麼?

搞什麼,這麼沒有禮貌!

他沒有答我,就這樣逕自開門離去。我像個被革職的炮兵,就這樣丟在房裡面…

我在想這是不是先甜後苦呢?在三溫暖裡,當你找不到「食物」喫的時候,就只能怪運氣。運氣其實就是隨機而成的。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2 則留言:

  1. 你好搞笑😊喔
    趣事那么多 哈哈
    我都试过 被人拉进房 不清不楚就被人屌屁股
    可是他说已经见到我之前被人在房间里 还屌到砰砰砰砰响
    所以他才知道我好容易欺负 要不然他初初也不敢找我 以为我是一号。
    他见我跟别人进房间 以为我是一号 可是听声音好像是我被人屌到嗨嗨叫 所以他就在外面等机会
    果然见到那个人神气地走出来 然后我疲惫地拖累慢慢走出来 他就知道趁火打劫 虽然我已经是二手货 那个人在我的身上留下的气味很重 但是都几好屌很听话胃口大 任屌耐操
    虽然我平常都是装自己很man 但是我就不怕被人知道其实我是零号 可能你那个过气乳牛怕你可能见到他被人在房间里屌屁股 所以生气

    平时两个男人性交流出的汗水和精液加上荷尔蒙分泌的味道就是三温暖的重味 要是房间里刚刚走出来 那味道我们大家都闻到 有时候我故意不去洗澡 用那骚味来告诉那些一号我是零号还在找人玩 当然一号都喜欢新鲜货 所以生意不好 只是那是第二炮 所以我既然要求降低 那么你也别要求什么新鲜货了 反正进了房间里 就算是我洗澡干干净净 我那松弛的下面也瞒不过人的 倒不如摆清楚自己是二手货 以免被人半路才嫌弃 有些一号很嚣张 发现货不新鲜还会骂人淫贱肮脏 好像他自己很清高 这种地方就是变相的娼寮 虽然我是相貌堂堂 但是我既然愿意被他屌屁股 他就应该知道我也招过别人 那些多数是条件好的一号所以比较嚣张 我也真的试过半路被他骂那男人遗留的味道很重 然后拔出来说感觉很肮脏必须赶快去洗澡 我是有戴套的 气得我干脆任由下个进来房间里的人接手 还故意跟他说他是三爷 看清楚才来 嘻嘻 无期望就无失望 果然那个三爷也是无期望所以我们玩得很放很激烈他屌到我差不多要翻白眼连口也流白沫 那晚的我 床头一泡口水白沫 床尾一滩润滑剂参精液 床上一大片汗水 那股味道简直是娼寮的淫秽气 他还带我一起去洗鸳鸯浴 虽然他是过气乳牛 他的那根肉棒还能屹立不倒 还能够用来替我搅拌里面更加干净 那些羡慕的眼光都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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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真的就是文中你自怨"神精",幹嘛一得到順心的,就這麼妄言,難怪又要乾瞪眼兒
    ^(^......在那埸合誰不是多要點,而且是怕前場辦事糗態,你這麼一說,怕是無巧點中了人家底線,必然不悅拂袖而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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