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3日星期日

Aniki WOW寻味(一)

訪了Aniki WOW!第一次後, 我覺得應該梅開二度,所以選在週日時登門,我想週末該是人潮比較多,因為不用上班,所以就早些去了。

我抵達時是下午三點多,櫃檯人員說,三點到六點是打通舖,我心想,怎樣打通舖?在黑房裡打通舖,還是將炮房區所有的房間都拆掉變成一個巨大的通舖?那就真的很神奇了。

我對打通舖這樣的說法很有想像,約莫在十年前,那時有一兩位老是自以為是的色途老馬常跟我說,「像野鼠一樣地在三溫暖廊道交媾!看得我很驚嚇!」等等之類的語調,那時還是無邪的我,就覺得是奇聞。

然而行走江湖這麼久後,什么奇事未见过?其實已毋用怕。

然而,進入炮房區才知道真相,很簡單地就是將房門鎖上,讓所有人「收集」在走廊而已,所以只是走廊有人走動。

以台灣人羞澀的本性來看,這些都不是好事。所以我起初是有些後悔,選錯了時間。因為據我的觀察,台灣社會實在及不上新加坡人那種一關上門滅了燈就狂野大變身,所以如果是在黑暗中,都是交白卷的了。

Aniki WOW是相當高明地將螢光條塞在牆縫,所以還是有微弱的光明指引,不至於全黑,這時我才發覺原來所有木板牆都有縫隙,平日看就以為只是簡條的線條而已,但放上熒光條後才知別有匠心。

所以, 全場我們就成了遊魂,而且客人們真的不願意駐足停留,是高傲還是羞澀,其實是一線之差,連在黑暗裡都拋下不自己的尊嚴。

或許我是遊客之故,我是豁出去了,我是發覺不會距離我要的標準太遠的裸男,就伸手去撈一番,但都一一落空。

後來我發覺只有安裝飲水機那一帶會比較熱鬧, 因為那兒臨時增設了兩塊墊子, 就有一種臨時擺攤的樣子,而且因為是走廊式的是半密封狀態,儼然是一個停車場似的,留了許多裸男在裡面。

而在緊鎖的炮房外的廊道,就如同高速公路一樣,人來人往,而且還是風馳電掣的那種速度,仿如停下來就會死傷慘重一樣。 

所以在情慾停車場裡,看著影影綽綽的人靜止不動,這正好是發動的良機,那情況有些像下塘撈魚,而不是在溪水間去捕遊魚。

但那些裸男燕瘦環肥,各式各樣都有,然而據我觀察,是瘦巴巴型的底迪型最多,因為學生有特價,所以吸引了特別多的底迪前來,而一片童子雞雖然是新鮮的,但就是呆呆的。

然而,我那時發現在臨時增設的床墊上,有很多人聚攏在一起,但吸引我的,是一股刺鼻的味道。

那種味道像倒翻了的清潔劑滿佈,一室都是襲人的味道,而且濃烈之餘,是完全沁入骨髀裡似的,穿透力非常強,我那時整個人好像被貫穿了一樣。

我不確定那是什麼化劑,或是Rush,或是foxy?我都搞不清,然而我是聞過這種味道的,只是沒有試過浸淫在強一百倍,如同被罩口那樣的情況。

所以當時的氣氛是滿佈著無需言喻的催情, 我一邊忍受著那些烈味,一邊去「看」到底發生什麼事。

那一堆人中,我趨前去才發現有一對正在玩著天蓋地,當時看到的是一 個男子的背景,叉開著兩腿。

我以為有好戲,然後伸手去抓(看,三年前我首次在Aniki舊址時看人伸手去探及俯首窺望,現在輪到我干這些事情了)。

我摸到那位一號的蛋蛋與巨根,我是在背後摸的,所以都是暗中來。

拿捏掂一下,其實這背對著我的裸男也不算是巨根,只是半勃起,而且是一把弓形的,即是鐮刀彎彎,我想若是套幹起來該是十分有味道。

然而我更摸到他的龜頭,潤濕濕的,我知道他在分沁著粘粘的分沁物出來。我無法親眼目睹,但卻讓我知道他該是自燃得快燒起來了,而這些分沁物若放在女體,還可以造人呢!

然而,在我手中滑稠的,卻是一個陌生男子的射精前分沁物,我奇怪的是他是洩個不停,有些像橡膠樹分沁膠汁那種滴流,我的掌心就是盛著他的膠杯。那種感覺怎麼如此詭異?但印象中, 除了自己以外,我像沒見過其他男人在我面前如此滴流分沁物。

但細細一想,即使是我的一號們在分沁著時,不是在我的嘴裡含著,就已經套在安全套裡準備大幹一場了!

現場真的太黑暗了,細潤化無聲, 只有微微細細碎碎的呻吟聲,我發覺這一號還是未動手,而只是在不斷地愛撫而已。

由於我撫弄得興起,不願移身到前面看看那位零號是何人,就只是在後面湊著他的背肌來彈撫。

接著那一號突然托起那零號的腰,圓臀一離地,我知道這一號要做毒龍鑽了。

那零號該是一個小巧玲瓏之輩,這樣被他高高地托抬起,兩腿就在顫而已。而且,看來這零號是被摸到了淫穴,兩腿在亂顫以外,真的有發出聲音來了,那種欲迎還拒地的,非常細微,細得如同落葉飄落地上。

我繼續摸著那朵龜頭,發覺又半軟了下來,硬一下子,但又半軟,但我的掌心全都是黏糊糊的液,而且看似沒甚動作,也好像不會有開頭,我就離去了。

之後我吃了一個滴油叉燒,其實是一位老外,所以該是可稱為「變形乳酪」,他可說是全場最肥碩的,但連下半身也一樣粗碩。我是在光明處瞥見他驚人的尺碼,當時他不大理睬我似的。

所以在黑暗中,我就玩弄著他的那話兒,那是一手也握不完的尺吋,我想就像一根變形籮卜一樣巨大。

那時我還蹲了下來,將他狠狠地扛起來,吮吸了幾口,其實牙腔已撐裂不了,真的太粗了,那莖幹是特別粗,他的那話兒是屬於前細後粗那種的,所以吞來容易嚥下難。

真難以想像到底被這樣的大鵰干,會是多麼地疼痛,因為僅是前戲,已是如此含辛茹苦了。

後來這堆肥奶滋就自行離去,我盛情邀約叫他,他也不領情,可能真的嫌我的嘴巴不夠圓滑吧,男兒口大吃四方,但我連一根洋炮也吮不完。

我再轉戰另一個洋人,他看起來也是全場身材最好的,可惜他也是零號,那兒一直鼓作不起來,而且尺碼也不偉大。

我感覺到他的肉體有一股強烈的奶騷味,我在想是否是爽身粉之類的,還是香水,總之就是一股說不上是芬芳的味道倒灌沖鼻,而且他的體毛濃密多,全身就像有一股熱能在輻射著。

真的有這種男人做床伴,並非想像中的好。因為或許到最後你會變成一塊擰得出水的海棉,因為他已是一塊會自動飆汗的毛巾,你靠近他被裹著,必會吸到那些汗水。

所以一連碰上了兩個洋漢,一個癡肥、一個標準,一個粗肥大屌,一個則是軟棉一般。遊走在兩端強烈的對比,可是我兩者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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