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柴肯已三年了。他似是一成不變,身材仍是一般,不過勝在瘦,全是肌肉為主,但我並非只愛排骨,我猜若我再增胖一些,可能是他的體重的一倍。
然而在泰南馬來小生離去後,整個浴場就剩下我一個人。那時已過了柴肯的收工時間,全場沒人氣了。柴肯走進更衣室,跟我說他需要先關閉jaguzzi的電源,因為他是最後一個關店的員工。
Jaguzzi關閉後,整個空間就凝靜下來,沒有傳來淙淙的水聲,那種沸騰的感覺彷如就此停止──而剛才在廁所裡被瘋狂地舔吮,全都息了。我感覺到一種無限擴大的空蕩,彷如都膠著起來了。柴肯叫我先去烤箱等,烤箱雖然已打開門了,不過仍有一股悶熱。
我照辦,而他走去沐浴室沖涼一番。
不到幾分鐘他就進來了,他問我,是否要在烤箱裡「辦事」,但那未免太不舒服了吧,全在木條砌成的凳上。
而且我記得他在上一回第一次見他時,可真是位快槍俠,只消一回兒就馬上「一射清倉」了。所以我搖搖頭。
柴肯說,「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就尾隨著他,打開另一扇門,就是另一個區域,原來是一排的按摩室,隱祕幽深的按摩室門扉深掩。我開始有些緊張了,在按摩室?
他打開廊道最尾端的一間房,門一打開,黑漆漆地,但看到有張供客人躺臥的按摩椅,還有盥洗設置等的。
他站著,解下了毛巾,全身赤裸站在我的面前,一幅「來,拿去」的姿勢。
我看著他的裸體,雖然之前我一直感覺到他是「童子身」,因為肌肉扁扁無奇。可是,在那時候看起來,他的赤裸卻有一種野馬的蓬勃朝氣,特別是那一條發育完美的屌,如同精品。
在這偌大的房間裡,相比十五分鐘前在廁所裡狹隘的逼仄空間,這可說是非常奢華的待遇了。最重要是,當時全院已無人。
我也將自己還原成最原始狀態。靠過去時,順手一拈,將柴肯半挺的陽具握在手中,俯身一張口,飽滿地感受著他的雄風質感。
柴肯帶著狎鬧的神情望著我,「take it, take it all」他唸著這句話。我就慢慢地啃著,啃著。
他似乎變成了一根甘蔗,越吮越有滋味,我嚐到了甜,更感覺到他的碩大,而且是急速升溫及升高,他已高舉成一根肉棍。
這時我才發現他與我最後一次接觸他時的印象不同,當時似乎沒有這般的粗大,還是我的記憶又作怪戲弄我?可是這次我感覺到他是非常地脹滿,撐得太鼓漲。
「好大條…」我的心裡暗想著,這時我偶爾抬眼望他一眼,他就像一個帝王般看著他的奴僕如何服侍著他,笑瞇著眼看我,而且他會時爾用手把持著,讓他舉而不墜。
這時我再也不怕什麼,就發出了聲音出來,呷呷有聲。
不一會兒,他拉我起身,走到那張按摩床上,繼續讓我為他服務。吃得津津有味,就是吃來吃去都還是不會耗損的,就只有吃肉鵰這樣爽。
我看到他的抗地心吸力的威舉,想來該是時候了,良辰已到,我和他就要開工了。
我問他:「怎樣,要幹嗎?」
柴肯點點頭。我獻議去我的儲物格取出嘿咻包。他答應了。
我裸著身體蹦蹦跳跳地走出去,那可真是一個色膽包天的行動,不過大無所謂,反正週遭都無人。
這麼豪華的設施下讓我可以如同鬼魅般出沒,這是超現實的情況。我拿了嘿咻包再回來時,柴肯仍然挺拔如故,我再施幾口魔術,他又變得柴那般地硬,但卻不像柴般那樣地乾澀。
接著我為他武裝起來,披上了甲後,在黑暗中,燃亮了一抹幽光,我有些戰戰競競地,畢竟好久沒有受棒了。
柴肯叫我俯身,彎起腰來,上半身是貼在按摩床上,我才發覺那張床的高度還可真高,總之彎身掛在床沿上時,我的腿還得半吊起來,非得要踮高腳趾不可。
就這樣,我暴露出我最深幽及難以見天日的底牌,像攤開一團謎團一樣,我將自己交給了柴肯,我想起三年前我們只是用一張嘴就完成了慾望交換的儀式,但這次,是否會是全新的巨體經驗?
撅起了蘋果臀,其實容不得我再想那麼多,我只有放松自己,弛了下來就可以讓肌肉更加韌性。
我感覺到柴肯頂了進來,他真的會「做人」,因為他只是持棍凝止不動,叩關後,就停下動作約十秒,讓我熟悉那種撐裂的感覺。
但一如以往,我的後庭如同上了鎖的魔術門,需要多下很多功夫。我讓他再退出來,喘口氣,這樣也可以讓自己減少一些不適。
我再回頭看看他的屌,果真是好屌,難怪撐得我這麼漲。我再度紮穩馬步,讓柴肯重頭再戰。
柴肯再拔劍進攻,這時我才感覺到稍微熟悉,漸漸地妥協了,他叩關後,再一吋吋地逼近,我微微地呻吟,囑他慢慢來,別急,這時有一種漲到心口的窒感了,真的好大。
我急呼著氣,讓自己的意念放松,然後我說,我得要將兩腿叉得更開,那麼會有更舒適些的空間感。
柴肯開始快動作起來,前後抽插著,我看不見他,我只感覺到那股沖力,像浪潮般撞擊過來,房裡仍是相當黑暗,我覺得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世界,因為我的前面,只是一張空蕩著的床,這張床其實是一個皮革包裹著的墊背而已,而我在抵擋著他的進攻時,伸出五指來抓,毫無可以讓我定位架持之處。
我開始蕩叫起來,那是真正的吟叫,因為四週無人,我們在荒蕪的一間暗室裡做著違反國家法律的私事。
這次是柴肯第一次操我,之前那位泰南裔馬來小生給了我一盤開胃菜,現在這是真正的主餐了,而且像是一個自由餐般,一下子就灌了進來那麼重的份量。
我忍不住喊著:「so big, please....slow down」
這種狗仔式,其實是有些寂寞的,為什麼?因為你的前臂只能像溺水者亂抓般,你無法擁抱操著你的一號,而且你又無法去摟抱你身後的一號。
不過,這就是炮友對決時的情況吧,彼此只是炮友,不會像愛侶般地互擁,也不會像情人般欣賞彼此的身體,我們需要的,是剛好彼此都有現成具備的東西,我要一條屌,他要一個管道。
柴肯停了一會兒,就像在長途大道途中開真正地飛奔時,我已叫這位司機先歇一回。
然而,我這便宜要得太早了。
因為接下來,我被柴肯瘋狂地操到飛天。
他像個狂人般,卯足全力地開奔,每一捅都是盡根,每一插皆是貫穿到底,而且越插越硬,我只感覺到他在我身後啪啪啪地,像捶打鑼鼓般發出聲響,我只有一邊痛快地叫,才能抵住那種微妙、痛爽兼俱的沖擊。
我真不知道為何這麼瘦的人,何來如此的體力?我想起在曼谷時遇到的飛鷹,也是這樣被幹到死去活來。
由於床架高度過高,我這樣踮高腳趾屈體趴著,姿勢也是不大順,我想直接趴在床上,讓他在攀上來行事。但正想稍微移動時,柴肯以為這是「情趣」,或者他在想我該要逃遁,因此在扭動著時,他抽送得更夠兇猛,我完完全全像被一個門閂鎖死了。
我吃定他了。而他也堵死了我。
我發覺自己像個幽室裡的困獸,在這兒,一個賺錢的營業機構,有一幅肉體成為俎上肉,任由宰砌著,叫喊著,可是內心裡有一種被釋放的想像,因為彷如體內壓抑太多累積起來的慾望,被柴肯一下又一下地撞開來了,成為碎片。
柴肯是個排骨精,我感覺到他的髖骨特別突出,由於他每一抽送都是綿綿不絕地刺進來,我的臀肉如此豐厚,也感受到那髖骨的力量。
他幹了約十分鐘,我大呼受不了,我說,換個姿勢吧!
柴肯答應了。於是我主導,翻過身去仰躺著,讓自己的背部可以有個靠倚之地,兩腿一揚高舉起來,我摸摸他那根肉棍子,仍是熱騰騰的,接著再為他抹些潤滑劑。
柴肯再度上馬,他還是不夠高,看來是有些吃力,看來是不能讓他站在床外了,他必須上床了,因此我們正式地上床幹。
我將身體挪移到床上,不再留下下半身讓他接引,柴肯跳了上來後伏在我身上時,以天蓋地之勢,持著一尊大砲對準,我又飽漲起來。
這時我是看著他半跪著在我的屈膝前,不知怎地,一沖進來時,那是比之前更加漲與撐的感覺,有一種漲潮到岸邊的危機感。他雖然順利進門了,可能有不同的吃緊感官享受,以致他彷如發現新大陸般,開始發起比先前更迅猛的攻勢,儼然是殺開來了,讓更加殺得兇與片甲不留。
我輾轉著軀體承受著,可能我的腰都扭轉了,因為我突然感受到他的肉棍子彷如變得很巨碩,粗得像神奇魔豆般一夕長高了。我嘗試將兩腿叉了開來,騰出更多的空間來納棍接棒。顯然柴肯非常吃這一套,他更加用力地沖撞,每一衝都是直接沒根,我感覺到他抵到了我的盡頭。
就這樣柴肯像個鞦韆一樣,迎風晃蕩著,我叫得淒楚,依依啊啊等的象聲詞都用盡了,開始像夢囈般地發出聲音,只求沖淡著那種瀕臨失控的感覺。
「不行,不行,你出去一下。」我將柴肯推開,他拔出那根鮮蹦活跳的肉棍子後,我跳下床,我說我要上個廁所。
我去了廁所後,祈求著身體別作怪,在這個時候千萬別有出人意表的時刻發生,我不想見到難堪的局面。
然而,坐在馬桶上,我又感覺平伏了,不像之前的天崩地裂,一切彷如無事發生。但怎麼剛才那種便意來襲的感覺如此強烈?
所以我再重返,那時柴肯還套著之前的安全套,看起來還是80%充血,我看著靠著盥洗盆的他,為他扯下安全套,然後再蹲下來,為他再獻上王者之吻。
他看起來真的十分享受我的吹奏,一邊呻吟著一邊讚歎著。我覺得我有一種圓滿的成就感。
吃棒吃了幾分鐘,我們重新啟航,我為他再換上另一幅安全套。這次我改回狗仔式讓他進入。
重新感受全根插入的飽滿,這次我大概掌握到他的節奏,以及他的攻勢。我的屈體開始在涼涼的冷氣下,感受到有些沁出汗來。因為鎖緊著腹部,固定著自己,才能讓自己有更穩的馬步,然而我嗷嗷地叫著,就是因為太久沒有感受到如此強大的撲殺了。
但其實狗仔式也是相當單調的,我則覺得柴肯其實並沒有什麼愛撫動作,他能干之處就是能干,但不大會挑情。
我又感到虛空了,即使我的後臀是結結實實地堵死著,有條熱棒在搗動著。
我這時又想換換花樣,不想再這樣趴著,所以又來回傳統,希望有不同的感官。
我復又轉回身子仰躺,再重來一次傳教式姿勢,柴肯聽話再爬上來,七砍八殺的,又是狂風式的橫掃過境他的巨鵰。
然而我發覺他似乎真的不太在行如此的姿勢,除了跪住「進貢」他的珍寶,他也嘗試蹲著,總之以剪刀腳等的姿勢交纏著我,可是之前那種便意突襲的感覺又出現了。
我不能再忍受下去,在這樣正面交鋒時反而讓我有如此的怪異感覺時,我再度叫柴肯停下來。
所以我覺得我需要上廁所善后。
可是,再坐在馬桶時,我又發覺自己情況良好,也無需清理什麼,到底我的身體怎麼啦?就是不斷接收到那些「夠了,吃得夠了」的訊息。
我重返按摩室時,跟柴肯說,我們玩到這兒為止吧。
柴肯也沒異議,可是,他的小寶貝看來還一幅囂張的氣勢,高挺著。我心想,怎麼幹了這麼久他仍然如此精神奕奕,毫無敗象。
我選擇服膺。我再半跪下來,將他一一地收在嘴裡。
我說,「讓我為你打出來?」
柴肯說好。我開始出盡法寶,企圖扭轉局勢,對這根剛才用力耕耘的小寶貝愛恨有加似地,它將我撕裂,又將我癒合;它挖空了我,卻又讓我填得飽滿。我的矛盾就這樣交織在這條肉棒上。
那時我已完事了。不過,對方還未跑到最終一哩,我也得加幾把勁來協助他。
我搬出了壓箱功夫,施展各種手段,絕不含糊地含弄著柴肯,舔的、吮的、用唇側去吹,舌尖捲攪等等, 柴肯越吃越硬。
他竟然比之前更加地堅挺起來,可是就是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我的嘴唇也麻了,我停下嘴,望了他一眼,他看似也是相當地焦慮的:怎麼還未射精?
上一次他是不到一分鐘就射精,現在是幹了快一小時還沒動靜。到底柴肯他怎麼了?
我繼續埋頭苦幹,每一吹都要有機心地佈局。而且,這時候是需要演繹一種角色:一個呵護寶貝的蕩婊子,讓他覺得自己被捧著的感覺。
柴肯後來自己用手去捋又搓,我看著他一手按著那根部,另一手在捋弄著,擠著五官的臉,有些痛苦。他排骨般的軀體隨著這樣的動作而震動起來,他的胸肌彷如也摺合在一起,我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要從自己身體驅魔的人在施展著一種儀式。
射精就是儀式。每場炮局都需要射精來標示著告一段落,如同賽跑終結時一定要沖破終點線。
看他這樣賣力地擠弄,我又含幾口,嘴唇觸動著那龜頭時的感覺,教我神馳,然後再看著他兩手合力捋撚…
最後,柴肯都沒有射精,我們這一場炮局,就告一段落了。
(下期預告: 柴肯在下一場炮局時,終於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