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是一篇發展中的故事。
但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發生起來?
皆因我留言給故事的男主角: 柴肯。
重遇柴肯時,其實也是我自己多手在whatsapp給他發了一個短訊,雖然幾年來斷聯,他仍使用著相同的手機號碼。他也回應了,之後又好像重新認識一樣聊起來。
當我將我的照片再寄給他時,他說他好像對我有印象,但又好像沒有,在他心目中,我看來像個似曾飄過的雲朵而已。
而他是這麼多年來,首個在一炮之後,欲再續前緣時會有回應的炮友。之前的那些不是沒有回應,就是時間不合,天時地利與人和全都達不到。
他又再度寄他的裸照給我,即使之前已嚐過棒,然而睽違已久再一看時,竟然有耳目一新的新奇感,是角度問題,還是燈光作怪,總之將他那根肉棒子拍得如此地華麗,像精品一樣。
柴肯仍在相同的公司上班──一家三星級酒店的健身院分院。
我們約定了在他的上班場所見面,而且是快關門的時刻,所以我的心裡有個譜,就像上一回般的收工後鬼混。
■
彼此照個面重遇時,舊記憶開始活過來。 柴肯說,他記得他有碰過我,只是不知在哪處了。而我仍然記得他,只是親眼再見時,還是覺得他的氣色欠佳,身材身高等都不是我的最愛。
不過,生活就是這樣,不是最愛,但卻是選項。你可以選「要」,或「不要」。
但就這樣過了逾兩年,歲月匆匆──而在那一次我的大膽舉動,迄今我還歷歷在目。(讀:禁果宅急便(1)、(2)、(3)、(4))
柴肯只是稍微安頓我,然後就去忙了。我也自己去取毛巾,更衣等,他說他晚些再過來。
我半裸著身體時,走去Jaguzzi池泡一下,再去蒸汽房和烤箱轉個圈。
這時才發覺,原來蒸汽房裡有一個人影在坐著。
上回是巴基斯坦滴油叉燒,此次則不是什麼外籍人士,而且,一個馬來人。
他正在閉目養神,看起來個子好小,而且沒甚肌肉,然而加分是因為他有一小撮的胸毛細舖著,增添了他的男人味,我看見他的臉龐也有很重的鬚根。
而且,我覺得他蠻帥氣的,眼睫毛長長翹翹的,閉上眼時,有一種迷人的神韻。
他有張眼瞄了我一下,他的眼神很迷離,但眼睛是灼灼有神,不會太有殺氣,但一眼掃過來,我已想被征服。
他的神態老神在在,彷佛世事與他是千里之外。我看著他,看著他的胸毛蔓延直下。看來其實如果他增胖,有些肌肉的話,肯定是個性感的小熊,因為他的胸毛紋理相當迷人。
特別是在水氣沾濕了肉體,細細捲捲地裊裊繞著他的胸膛,看起來像一幅意在言外的山水畫,幾筆淡描,引向深處。
我注意看他的毛巾之下,他真的將毛巾拉得非常低,已可以看到其恥毛了,那更是濃密的一叢。
怎麼會不惜露出那麼低、那麼多的體毛出來呢?而他一直閉著眼睛。
我覺得雖然他一幅閉關狀態,但其實已釋放著訊息引我入甕。我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他睜眼望我一眼,又再閉上眼睛。
我就知道他是假裝休息了。他只是放一個幌子。
我在他身邊坐下來時,這陌生人一如之前,紋風不動,若是一些壁虎型的扭捏妹子,可能被嚇得不惜斷尾跑掉了。
但他沒有。到底這馬來男子,貌似本地人,也是酒店的住客?
我坐下來後,伸手觸摸他的大腿,也是毛茸茸的一隻腿。
我的手一觸到他的大腿時,他突然將毛巾扯開,將整個下半身露了出來!
我一瞧馬上大喜,這簡直是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那是一根非常筆挺的肉柱子,但是相當地短小,我想至多四吋(還好,也輕易地比九厘米先生長一些) ,而且割過包皮後,「傷痕」猶在,深淺不一的膚色非常明顯,龜頭冠帽一朵,十分神氣。
他如此奔放,但眼睛還是閉著的,我望著他見他不語,如一尊低眉菩薩般,我馬上跪下侍奉。
然後張口就叼,將他的短柱子含進口裡,無限翻捲。一柱在口,他就難以逃了,不過他其實就像太公釣魚,放了魚餌後就是愿者上釣了。
這時候我是有些擔心,但只是10%的擔心,因為通常無人,所以可以任由吸吮。
這小傢伙的男人氣慨盡在短短一截,可是已足以讓我把玩的珍器。 我喜歡這樣的小枝棒,不會過於囂張,放在嘴裡含恰恰好。
只是我懷疑是否能揮劍上沙場呢?
在氤氳的水氣之下,我們在裡面上演「求婚記」,我一口一口地張闔嘴唇,咂得不亦樂乎時,卻發現他還是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神。
我反而擔心起來了,我怕還是有人闖進來。我起身站立片刻,用英文對他說:「不知是否有人?」
他不理,就是坐著,那根男人雄風是90度地直豎起來,立在他一堆茂密的恥毛中,像草叢裡的擎天大樹。
他符合了我對一般馬來人的喜愛:棕色的皮膚,體毛茸密卻不會多得誇張,而且沒有修毛,非常天然原始。當我的手按扶著他的大腿時,可以感受到他大腿的腿毛傳導過來的溫暖。
就在這時,我們發覺門外一響。
我馬上彈開,有些狼狽地,卻非常意外地不速之客到底是誰。這時進門來的,是一個滴油叉燒,是一個華人臉孔,彷如戴假髮的中年漢。
他看到我惶惶地站立著,該是猜到發生什麼事情。但我們假裝不知道。我站著時,那位馬來小生已用毛巾緊緊地將自己包裹起來。
而這程咬金,其實也是一個同好,看他瞧我的眼神我就可以寫包單了。
一室裡有三個情慾高漲的同志, 只是一個是多餘出來的電燈泡。
那馬來小生不久便離席了,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知道我不能錯過這根馬來屌。
於是我跟著他 ,去到隔壁的烤箱裡。
在烤箱裡,馬來小生獨自一人坐在遠角的角落,看到我進來後,便佯裝躺下來,然後毛巾一揚,大刺刺地將下半身再露給我看,看來他是非常享受自己的裸體。
我又撲過去 ,像飛蛾撲火般,繼續我們在蒸汽房裡被打斷的好事。
即使在烤箱裡像個沙漠般悶熱,可是啜吸了幾口,我還是憂心忡忡地不能盡興,剛從蒸汽房帶來的濕潤瞬間即被烤乾了。
一如所料,那位程咬金還是殺過來,二度撞破我們的好事。我知道他可能也要參與一份,但我對他實在提不起興趣來。馬來小生見有外人在,又裹起毛巾外出了。
我那時也是作狀地站著,抹抹嘴角,若無其事。看著馬來小生溜走了,我再度尾隨時,這時那位華人滴油叉燒竟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又將毛巾一脫。
可是我心有所屬,況且他「曬冷」自己的本錢豁出來後,也不過爾爾的尺碼,我不想要,也不想去觸摸,但他硬硬地抓住我的手時,有些強制性時,更加讓我反感。
我猛力一甩,將他摔走
這時我發現馬來小生恰好從沐浴間走了出來,他全身濕淋淋地,圍著低腰毛巾,水珠從頭滴落到腳跟,我看著他,欲迎還拒,但我們兩個都似培養了默契,一定要完成這一場炮局。
我對他說,我們去玩一玩。
他說,在哪裡呢?他說起話來時,還好沒甚媚態。這就是我要的男人。
我說,就去廁所吧!
他有些猶豫,但我一直招著他, 他隨著我走去所的廁所。
那是木門深鎖的廁所,門扉直落觸地,完全私隱任何人要作的私事。我走到最後一間入內,馬來小生尾隨進來,我把門閂鎖上,這就是我倆的私人空間了。
我將馬桶蓋放下,遮住那真正辦私事的地方,但揭開了我們的情慾黑洞,需要互補互填的一個深淵。
我再蹲下來,將他的毛巾揚開,他一枝獨秀地立在我的眼前,雖然一掌可盈握,短則短矣,然而如同冰淇淋般,太巨大放進嘴裡會礙事、讓雙唇麻痹的。
我慢慢地干著我的細活,然後兩手伸舉,摸向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的乳頭是交織著細幼的體毛,像在野著裡盛開的草莓;而且體毛零散地散佈,卻如同大自然中巧妙匠心的鋪排格局。
我舔著吻著,特別是用一招「拈毫弄管」時,就是拈了起來,如吹口琴般地以側邊來移滑,移至一端盡頭時,將整朵龜頭放在唇裡以舌咀嚼;遊移至另一端時,將兩粒已往上昇的蛋蛋真空吸啜,盡在口腔裡舞弄。
只見馬來小生仰頭欲嘯不嘯,遊離在矜持與失控之間。而我們是絕對不能發出任何聲響。
看來他特別是喜歡被「吹口琴」。
我再加一些花招下去,吹口琴吹到不經意地溜跌了下來,再用舌頭如象鼻般往上捲上來吹,之後以舌頭大幅熱磨著那龜頭,將他最敏感的器官細胞完全覆蓋。
接著,馬上盡根,全根吞沒,唇片觸及其底部,撮起嘴形來吸納,彷如要將他的真氣猛地吸完出來,這時他該會感覺到會被拉扯。
我發覺馬來小生越來越硬了,以這樣的硬度,已是「鑽石」級了,無堅不摧, 這證明我成功鑄劍了,足以讓他上沙場大顯身手了。
我在馬來小生耳邊輕聲道,絲毫不扭捏地告訴他:我要被操。
但他搖搖頭,有些歉然之狀。我想我是有些失望的,不過馬來小生接下來開始伸出他的手指,就在我的胸前彈弄,我站起來,他馬上撲我的胸膛上,我感覺到有一種針紥的感覺,接著就是濕潤的一抹又一抹,我俯首望著他,發現他已用舌頭不斷地舔,整個頭像一頭饑餓的小野獸──我成了奶娘般。
我盡量壓抑著自己不作聲響,而是這一種教人快樂的感官接觸,特別讓人難以抵擋。我只是伸著軀幹,欲迎還拒地想要甩開他,然而他吸得用心 ,似乎每一翻捲,都放了功夫進去。
但教我意外的事情接踵發生。馬來小生用手指著馬桶,向我示意著。
我不明白,到底他要干什麼。他用手抵著膝蓋,再指一指馬桶蓋,再伸手指向我。
我大約明白他的意思──我的膝蓋放在馬桶蓋上?我不知是否意會正確。於是我將一腳屈起來,用膝蓋抵著馬桶蓋,再轉頭望向馬來小生。
他示意我的另一隻腳也放在馬桶蓋上。
我照做,這動作其實就是跪在馬桶蓋上了。然後他壓低我的上半身,要我弓身起來。
這時我心跳得很厲害,這是我從未試過的事情,半跪在馬桶蓋前,撅起了屁股開菊…
下一秒時,我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
我只感覺到兩片臀被他捧著起來,在我隱藏深處的地方,突然如同天降甘霖一般,有些溫溫濕濕的感覺,密集地鋪貼上來。我感覺到有一些奇妙的搗動,像鑽著般。
我覺得那時是又驚又喜,驚的是他竟然施起「毒龍鑽」起來,喜的是:太久沒有這樣的招呼了。
我那時多想仰頭一叫,不過我知道那是「公共場所」──在一家三星級酒店裡的設施,我與一個陌生男子進行著不道德勾當,我成為他舌尖下的嚐鮮…我成了一塊食物。
我只能翹起伸展著自己,完全綻放著,菊花盛開,蝴蝶自飛,但我覺得他的舌頭更像一隻趕勤的蜜蜂,不斷地在吸取著。
但那是身體中最不好意思賣弄之處,然而他食之有味,我還彷彿聽見他發出「呷呷」之聲…我開始覺得膝蓋發麻,因為要在馬桶蓋上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我的兩手是扶著壁,這樣才能穩住自己扎好馬步,但底端是洞開,我下半身陷入另一個天地之間。
就這樣「被濕」了好一陣子。他停手了,站了起來,然後走到我的臉前,示意要我再為他的寶貝服務。
我報之以李來回報時,不斷地搓弄著時,我發覺他的生理反應有些不同了,他需要更急速的口唇張闔,我知道是時候到了。
我沒有放下嘴吧,忙著讓他抽送,就在這時,他拔根而出,用手撚著撚著,就這樣開了香檳,我看著他意欲顏射我,然而他的收尾是小溪流水似的,涓涓滴滴,因此只是從他的指縫中流洩出來…
我看著他仰頭閉目,有一絲的倦容,他結束了。
他看來是喜歡舔後,再自己解決,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寶貝不夠用,所以寧愿以舌頭來代替?
●
我們從廁所裡走出來後,先後去沐浴室沖洗一番。
之後我在jaguzzi裡看他再度一人時,趁機與他聊天。
馬來小生才自我介紹說,他是泰國人,但來自泰國南部,他說他屬於馬來人。
我知悉他是泰國人,說了一句sawadee cup,他也合起掌,眨著長長眉睫毛來回應我。
我才恍然大悟,難怪他身上仍是毛髮濃密而沒甚淨毛。原來是馬來裔但非大馬馬來人,同根但不同風情,自有妙趣。
那他為何會住在這家酒店?他說他是來探親,只住一天,之後就會去親戚家居住。
他一邊說著時,我一邊在手中撩撥著他的身體時,他馬上羞澀地止住我「No...No, got people。」他說。
然而,我們已是彼此的人了,這浴場已不見得有其他人了,而他也不知道其實即使接下來進來的人,就是柴肯,他也將是我的另一位主角──這場子其實已算是我「包」下來了。
但我是彬彬有禮的君子,他叫我住手,我就尊重他了。
我看著他坐去另一邊,我則另坐一隅,淙淙的流水聲沾據著整個氛圍,兩個歡好後的炮友靜靜地同享著短暫的一刻。我看著他移去另一端做著簡單地體操,之後就起身離去了。
然而,我的主場還未上映…那時快到柴肯的收工時間了…
(故事暫告段落,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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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也可驚艷,作為男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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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刪除[一眼掃過來,我已想被征服。] 是我夢想的畫面,可惜至今仍未能碰上有此魅力的對手。
★Pretty Cat:只是萍水相逢,然而都是一炮而過。只要你想像一下:在香港與人搭檯普通不過,你就覺得我這裡的境遇其實也不過像在「搭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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