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5日星期一

奶油模範生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見這位華人男生,那時我當他是路人甲一個,樣貌不算出眾,但也不會像中國奇葩富翁馬雲一樣「出眾」。然而中肯地說,他看起來是很「純品」(廣東話俗語,形容乖巧)。

只是他平時看起來是沒有梳頭,頭髮很密,但很亂,而且以他的瀏海長度,該是要梳現在最流行的蠟頭。

我都是在健身院見到他,他會像一般去嘛嘛檔的學院生一樣,穿著及膝運動褲,一件寬鬆T恤,都是在玩手機,身材其實是有體型的,因為長得蠻高,只是油脂還是超標了一些。所以,其實他是相當的年輕,我猜想最多是27歲,可能在女朋友的餵養之下,長得胖了。

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時,那是在蒸氣房裡。那時我與玉嬌龍在鬼混中途,他成了程交金在「阻著地球轉」,我在等著他離去時,就只有將目光投放在他的半裸軀體上。

他那時是站著的,他寧可背對著我和玉嬌龍,他頭壓得低低的,看起來是一個很低調的人,寧可將自己變成隱形起來。我那時一直盯著他的肉體看,因為蒸氣房已相當狹小,有個差不過近六呎的男人站在裡面而不愿坐下來,就如同室內走入了一頭大象。

他一身白晢(就是天生麗質型的),有些華人是較為黝黑的,但他是那種白色,該是曬黑了的話,充其量會沉色一兩天,之後就會重新洗白。

他那時的白毛巾其實是圍得蠻低腰線的,因為有些肉的關係,所以將他的臀拓印得翹勁不已,總之,他有些像一陀vanila雪糕。

但是那時我印象較為深刻的是,他長了兩叢特別濃密的腋毛,而且相當地長──像古代荒林裡的野草,有些讓人意外不到的茂密,而且他其實就是那麼奶油味,週身都是奶白滑嫩的,偏偏兩腋雜得如同溝渠口的野草般,教人不忍直視。

我想他該是從未修毛或打薄的人。由於頭髮很長,所以一撮頭髮濕濡濡地貼著頭顱時,他反而看起來齊整了很多,修了邊幅,只是奶油味搭上兩叢鳥黑就很不搭配。

種種跡象顯示,他該是直佬,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就是活脫脫的直佬。

當然每次我見到他在健身院時,都是獨自一人報到。

那一次研究了他的軀體,我們那時交錯著地你進我出,在狹道上相逢時,他也是頭低低地閃過讓道,即使有抬眼望一下,也是那種嘴角微揚的打招呼──他除了低調,其實看起來也像是個「模範生 」。

所以我就叫他模範生吧!

後來第二次在蒸氣房裡見到模範生,當時他獨自一人。

我看著他,突然有一種淫性大發──像一種見到獵物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何當時我會改變我對他的期許,我居然出動出擊來挑逗他!(即使其實我起初都以為他是一個直佬)

模範生依然是站著,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始終不敢坐下。

我採取了「逼近」的手法──他不愿坐下來,是因為我在坐著,所以我故意站起來,作狀在走動著,模範生為了閃避我,他終於肯坐下來了。

他的心防很重,我大概明瞭,為了讓他卸下心防,我決定開口和他說話。

我先用英文來發問,因為不想上次玉嬌龍那樣,他本人該是英文教育,廣東話不流利。

我的第一句是:「你常來健身?」

奶油模範生有些意外我與他說話,他友善地回答:「偶爾。」聽起來他是可以說英文的人。

「你通常做什麼部位的運動多?」

「都有做。」他看起來真的很拘束,真的不是一個健談的人。

「你練得很不錯。」我說。

「謝謝。」他就回應了一句,真的是一言起,二言止。

我想不到什麼問題了,還在思索著我下一步時,我聽見他問:「你呢?」

我喜出外望,因為當他有反問時,這意味著他是有意及有興趣和我攀談起來。

「我常來,可是我對我的成績不滿意。」我說。我是希望保持著談話的話頭,保溫著,不讓話題中斷。

但是奶油模範生還是聽,就沒有答話了。

我終於想到了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你可以多練你的手臂。」

他說,「我想減掉我的肚腩。」

「你以前是胖子嗎?」我問。

「不是,我以前很瘦的,然而吃肥了,所以 …」

我有些意外,以眼前的他這番形象,若是以瘦子起家,看來要吃肥,也得花一段時間。

這時候我覺得如此聊下去是不會進到正題的。

「不過你現在看起來很好看。事實上,你長得很好看。」

我已經開門見山了。他乍聽我這樣說,看起來很意外。然而他接下來就盯著我的方向來看了,因為我將我的手,伸進去了我的毛巾底下,捂在我的下半身,然後動手搓揉起來。

他顯然更加嚇倒。而且有一種呆呆的傻眼表現,那是一種憨憨的。我其實好像冒著很大的險,因為他可能真的不是同志。

可是我看到他緊盯不放的神情時,我就知道他真的是同志了。即使他不是,他也是一個bi-curious。

我幾乎將半挺起的工具撐起來,讓他看到我的生理反應狀態是如何。他顯得很驚嚇似的,不過眉毛是揚起來的,我覺得他不想錯過眼前的每一幕。

他之後不敢望我,我覺得我要繼續押注下去,再博一博。

「你是不是同志?」

他更加羞澀了,低著頭不說話,但嘴角微笑著。

「你是top或bottom?」我再追擊。

他還是不答話。

「如果你不是同志,我就到此為止。」

我說著時,慢慢地將我的毛巾快掀開來,這一切都落入他的眼界之中。他抬眼望我一下。我知道我押對了注。我知道他是了。

「我希望你是同志。」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湊近他的身邊,他依然是坐著,但動也不敢動似的。

我在他的面前打開了毛巾,他一看到我的下半身時,那種憨樣更是可愛了。

我伸手搭著他的肩,「你真的練到不錯嘛。」

之後我的手順勢滑下到他的胸膛,捻弄著他的淺色的乳頭,他呆著不敢動,似乎是不知如何反應。

但他囁嚅著似的,我聽不清楚,「你說什麼 ?」

「有人在外面的,別這樣…」

我不理他,繼續將手伸下去他的毛巾那邊,我發覺有一小凸處。

他勃起來了。

我將他的毛巾掀開來,看著發芽似的一根小苗,包皮已漸漸褪下來,露出粉嫩的龜頭了。

其實是蠻小的,但該是還未完全「發育」充血起來。

「你的屌好漂亮,有人對你說過嗎?」我問。

「沒有…」他開始掙扎。

「我想嚐嚐它,可以嗎?」

我現在用著的都是之前在《壁虎尾指》這篇文裡的招數。但這些招數都需要巧妙及適當的使用。

他說著不的時候,其實我已弓腰,然後馬上迎棒含了起來。說時慢做時快,奶油模範生沒料到我如此迅速。他的下半身在我緊扣不放的嘴裡,他甩脫不了。

「不要…」他嘗試推開我。這時我馬上用我的舌尖翻捲在他的龜頭。一枚小小朵的,我感覺到他豐厚的包皮在挪移著,然後我以最大幅度的舌頭遮掩著住,想像旗旌蔽天的戰場,我要讓這位小仁兄走不出我如同旗幟般飄揚的舌頭。

他的反應非常之快,我已感覺到他在我的兩唇張闔之間迅速膨脹起來。不過他仍然是掩著毛巾。我完全看不到他的下半身到底是如何毛髮茂密。

我依稀嗅到那毛巾散發著柔軟劑的味道。

那是一種化學而又不真實的味道,然而我的舌尖與味蕾下其實是有一根血脈賁漲的血肉。

「不要…」

奶油模範生掙脫了我,站了起來,復用毛巾遮住下半身。我看到他的毛巾底下仍是挺拔著的。他望著我,眼神很迷茫,像在夢一樣,有些像在射精後的那種茫,但帶著微醺似的。

我聽到他問:「你常常這樣做?」

我逼近他,幾乎將他逼近牆角。他顯得退無可退,他的下半身在我的掌心裡。

「對,我常常這樣做。你喜歡嗎?」

「外面會有人進來的。」模範生說。

「現在沒人。你別緊張。」我安撫著他,旋即俯身掀開他的毛巾,再為他啜幾口。

「不要不要…」他掙扎著的樣子真的讓我獸性大發。

「我不要。我怕給別人看到。」

「那我們進沐浴間?」我誠懇地問他。

他搖著頭。看起來要退縮了。

「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我問。

「有人會進來看到的。」他一直重覆這句。

之後他就很決絕地拂袖而去。

我之後還是在健身院裡看到他,在玩著手機,聽著耳筒等的,看起來很投入。然而他看見過時,一眼望過來,彷如回望渺遠的一場夢。

我覺得我不會放過他。

(完)

4 則留言:

  1. 「順品」廣東話該是「純品」。

    有興趣追看這男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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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Pretty Cat:謝謝,已更正。:)
    暫時還有他的後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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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實在太久沒有讀你的文章了,沒想到現在你這麼大膽啊,記得以前讀你的文章,你比較像那個嬌滴滴的男生(也許是我記錯了!?)而且那時你的口味沒那麼年輕的!

    當你聽到他說:「你常常這樣做?」的時候,你的想法,介意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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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匿名者:啊原來我沒有回覆到你的問題。經過歲月與江湖打滾後,我已不是以前的我了。咭咭。而且,我不曾是個嬌滴滴的男生!
    「你常常這樣做?」──我的想法?哈哈,全都寫在禁果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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