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7日星期日

港叔

東安樓
月黑風高的夜晚

在東安樓的三溫暖裡,搞上了一頭熊後,我還在回味著。回味著這頭熊般的華人,原來是一個乳頭控,整場炮局彷如就只在「找奶嘴」。

可惜的是,即使和那頭熊結束後,我還覺得嘴饞,仍是想吃。或許是因為剛才那位熊即使下半身百折不撓,然而下半身其實是「小逗號」的形體。

吃了小逗號的壞處就是,你往往覺得還是有後續,有延伸,我想像著的是一個「破折號」來將我延伸跨界帶到另一個境地。

這時候,東安樓的廊道已是人潮如水了,這意味你的機會會大增。我還來不及去探查人潮的一號或零號為多的行情時,這時,我才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這人,我以為他是洋人,因為頭髮不多,而且看似有胸毛,他的輪廓也朦朧的。但感覺上他不是亞洲人,因為身材相當魁梧。

我被他拉著進房,才發現是一個幾乎是剪成平頭的大叔,這時原本是一個暗影,驀然像走出水銀燈下,而亮了起來。

他亮開了燈,讓我倆彼此有個照臉。

我端祥了他一會,他當時滿臉已寫滿了淫穢之情,我知道我是他要的人,這就好了,當你變成人家的desirable時,談判籌碼和話事權就落在你身上了。

他真的好高大,身材該是有練過,但已是過氣乳牛了,可以看到其贅肉已鬆垮在當年依稀還在的乳牛身材上。

只是他的樣子,其實不像華人,但又不像洋人,而是一種接近土著似的深膚色與輪廓,有些像歐亞混血裔的,但樣貌說不上帥,就像黃秋生那樣,半洋不洋的,總之是無法馬上找到組別去歸類他的。

只是你一眼就會感覺到他是混血,甚至有些像我們在大馬常見到的尼泊爾裔,因為尼泊爾人的面貌輪廓通常讓你摸不清是什麼血統混在一起。

他開口用英文來問我,來自哪裡時,我想我就知道自己在人家眼中,也是一個異鄉人。我用英語回答後,也再問他一句:

「你來自哪裡?」

他竟然答:「香港。」

我有些意外,沒料到會在此地碰到如此異域風采的香港人,特別是香港這樣均質 (Homogeneous)社會,有這樣的異族臉孔,真是異國情調。

我試探著,「那你會說廣東話了?」

「識啊!」港大叔說。

回想起很多年前,也在台北的彩虹會館遇到香港人(讀我的長青文章:痛爽無間!),在異鄉都遇到香江過渡而來的砲緣,可真難得吧!

我們過後就展開了行動,他一揭開下半身的白毛巾,我為之一驚,怎麼是這樣巨碩的尺碼?或許不是十分地長,卻是十二分地粗,像一條吃得腫大的彎蚕。



「OMG。」我不禁叫出來,然後用廣東話說,「點解咁大碌嘅?」

「咁你就慢慢喫啦。」他的廣東話字正腔圓。

「我驚我喫唔曬。」我說。「咁大碌,我驚痛。」

這時我突然想到那一年的我遇到香港「老人參」時的情景,那我就要淫娃上身來扮浪騷了。

「咁我就慢慢屌囉。」他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淫賤狎弄著我,聽到如此純正的廣東腔時,不免感到有些身在何處的妙想。

這時候我已張口接棒,由於圓徑很粗,真的很難一口盡根。而且,其屌之肥大,是感覺到其外皮有一種厚厚的脂肪層,加上形體是向上翹彎的,所以其實相當難嫁接。

港大叔的肉體該也是經過無數零號磨練的,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敏感區在哪裡,我們是非常純粹地就彼此狎玩著肉體。

當我感覺到他的下半身緊繃的程度,已如同一枚巨大而待爆的暗瘡時,時機已來。港大叔問我:「要唔要我屌你?」

他問得很粗魯及淫賤,可是那時的我,正沉浸在這種又淫又俗的氛圍中。

我點頭。港大叔馬上去取安全套等的,我為他扶著柄,鐮刀式地,殺氣很重,像會一鉤斷頸的那種暴力,只是我很好奇這工具的構造,因為他有一般華人般下半身的形體結構,即是以向上彎翹為主,但卻有比一般華人更粗更肥厚的皮層,以致看來肥潤無比。

我愿意嚐鮮。這種異域鮮,不容錯過。

我們先以傳統姿勢開架,他持著一尊大砲,從上覆蓋而下,慢慢挺入。

初駛入港,我已感覺到自己原來在一架航母之下,只是一個淺港,無法吃水。港大叔不斷地對我說,「放鬆放鬆…」我才慢慢地,半公分半公分似地蠕動著,將他含了進來。

當港大叔堅忍著,挺到盡頭時,我已感覺到他的彎位在我後花園那種佔位的霸氣。我整個人如同驚弓鳥般彈跳起來,或許是體姿關係,總之那種感覺像鞋子裡踩著一枚小沙石般的刺痛。

我推拒著時,港大叔卻以為我欲迎還拒,他整個人俯壓著我,如泰山壓頂,即使他凝止不動,我全身已如同千軍萬馬奔騰,痛感、酥麻感亂竄,潰不成軍。

「好大…」我不能不直言,我彷如感覺到腹部都漲飽了起來,因為那根鐮刀杵,已頂到了腹部。

這時我的繩膕肌(hamstrings)其實已被高提起來,架在他粗壯的手臂上,以致我下半身其實已彎弓起來迎棒。

「我想你屌過不少香港仔,他們都斗不過你這麼大條的屌 。」(已寫回中文, 廣東話很難入文)我說。

「我在這裡生活,我很小時已移民來這裡了。」

我仍是皺著眉頭,感受那種難以忍受的舒適感。我發覺我自己像那些日本A片中最常見的受棒主角,那種淒涼求饒卻不斷挨棍的苦楚。

港大叔一定以為我在演戲,或是演著一部口是心非卻讓撩人的受棒主角,因為他的攻勢更加猛烈,而我覺得自己像被撕裂起來。

我一直推拒著,但港大叔也出盡法寶,舐我的乳牛之餘,也不斷地捻弄著。

這導致我本來要放棄,但那種上半身也被圍城的感覺又頗為受用,我就任由他著。

但其實他的陽具,粗肥,是因為感覺到內有肥膘,但他是難得的實心,這一點就真的很像華人的那種堅挺一號。

通常,以我吃過的洋砲經驗來看,其實那些洋砲都受到肥厚的膘般包裹著,而且都是筆挺為主的。而華人則80%是彎翹的(是否有這樣的學術研究證明一下?)。而眼前這人,就是這種混雜體。

「你是否有華人血統?」我不禁問這港大叔。

「是的。」他的嘴唇一邊離開我的乳頭,一邊答是。

我終於忍不住,將他推走。突然感覺到那種實心感一下子放空,舒服好多了。

他被我退擠出來後,我馬上將他的安全套拔掉。這招可真管用,他少了保護層,不敢再敢冒險沖進來。

我安慰著他,「唞一下。」(意即休息下)

之後我就馬上出動我的嘴巴服務,他有最堅硬的炮,我就有最柔軟的舌頭。我總是相信,炮怎麼硬也敵不過舌頭的,這叫以柔制剛。

這時他仰躺著,任由我舞弄。他那根東西似乎被刨光了,看起來有閃亮亮,但有一股風霜之氣。我磨著磨著時,不一會兒,港叔又要來進攻了。

但那時我已適應了真空,不想再有實心充塞的頂肺之感。我建議我用手解決他。但他搖頭。

「唔想出?」

「我仲想屌。」

「屌唔夠?」

「係呀!」

「咁大吃?」

「屌夠我才出。」港大叔說。

我覺得就到此為止了,在一場話別後,各分東西。所以,眼高手低就是這樣,以為自己胃口很好,吃了前菜而覺得還可以再刷一輪,詎料真的來一場buffet時卻發現自己胃口是眼闊肚窄的。

而且,原來棒不用長,不用大,適中剛剛好,搞得我下一場吃不下時,這是之前那位「小逗號」般的肉棒留給我的餘韻。

所以 ,很多時候炮局就是這樣,不一定要有你所想的結局,任何一個節點,都是結束的形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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