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30日星期五

為何我愛看直佬 A片


同志A片其實算是A片的一派分支,而主流當然是直佬A片(即男女性交)。以前未接觸同志A片時,我都是看直佬 A片。而經歷自我出櫃的摸索期時,轉去看同志A片(就是這樣吸取性知識)。然而如今,我回歸到直佬 A片了,說來也真是微妙,同志A片的主角是男人,但在直佬 A片裡,我只看為配角的男優。

我所看的直佬A片也是以美國出品為主(英國等歐洲國家較少)的歐美系,非日本系(或東方臉孔的)。

然而,未開始討論為什麼我愛看直佬 A片時,我是很清楚過濾掉我不會看的直佬A片種:

※女優
─滿身紋身、MILF(Mother I like to F***)的熟女型不看,而且那些誇張隆胸的也不看。

我觀察到很多時候那些隆胸女在戲裡時,連男優也不愿意去用手觸摸或唇吻的「禁地」,兩人的接觸就只有交媾之處(當然也是鏡頭特寫),可見又大又圓卻是假的乳房,對戲裡的男優,沒甚意義。

我記得有一次看到一名瘦骨峋嶙的熟女,胴體已顯皺紋或晕紋了,她在狗仔式時乳房因搖晃,乳杯底是扎實渾圓的,然而包裹著植入體的皮膚(即襟部的皮膚),其實已出現百摺裙似的皺摺了,如同裹著西瓜的塑膠袋那種收束皺摺,馬上反胃。


※女女性行為(俗稱磨豆腐)
─直佬A片太多「磨豆腐」的戲份,我會一律跳過。

老實說,我是無從明白為何直佬會覺得女女之間的性行為會激發直佬的性慾,而對男與男之間的「比劍」、 唱後庭花卻鄙視無比,都是同性性行為呢!

而在直佬A片裡的磨豆腐戲份可說是非常多,特別是那種「兩女一男」式的,男優輪替著幹其中一個女優時,另一個就與被幹的女優親熱,而我讀過,不少A片女優其實是女同志,或是雙性戀者。

自我視角(POV, Point of View)
─在A片中女體其實是主體,POV通常是男優邊幹邊掌鏡(或是攝影在旁掌鏡),男優樣貌完全不出鏡,身體局部出鏡(因只拍到屌而已),整個鏡頭是對準女優來演「變相獨角戲」,同時寫真女優的臉部、身體器官等。

拳交
─老實說,拳交這類片種不論是同志的或是直佬的,我只覺得是行酷刑,完全熄火的。

※Parody(改編喜劇)
這種就是將當紅電影改編成A片,例如蝙蝠俠和超人等的,通常這種比鬧劇更鬧劇,而且到最後需要穿著戲服,只露出下半身交媾而已,我不是制服癖或戲服癖,所以對我而言是沒反應的。


所以,其實過濾這些因素後,為什麼我會選看直佬A片(還有真人秀如SWING等)的原因如下:

一)男優圈是汰弱留強
以上五人都是我會去找來看的男優「行尊」,平均年齡 50歲,入行皆20年。有些仍然保持著乳牛身材,但不論是取鏡、抽插與體位等都是一流,而且都有共通的一個特色,他們的搵食工具除了粗大以外,而且比起年輕時,更加向上彎,有網友笑言這是幹得多、遇阻力也多之故,被挫彎了。
左起(順時鍾方向)是John Strong(烏克蘭裔)、Tommy Gunn(中間那位,有1/4華人血統)、Steve St.Croix(年輕時曾投保他的屌而名噪一時)、 David Perry(法國人,超愛他的臀) 及Tony De Sergio(曾拍過同志片,當零號)。

一般上直佬A片男優,雖是江山輩有人才出,但還有一批中堅份子從事「賣肉操」的生涯逾20年,仍屹立不倒,活力四射,在成人片裡男優的演藝生涯是比女優來得長了。

Brad Armstrong在24歲時以乳牛姿態出道,縱橫成人行業廿載後,現在已晉級為乳牛熊大叔,魅力不減。而且與同是影星的妻子Jessica Drake創業拍片。(向下捲還有他的補充資料)

這行業裡入門條件已不再是屌粗長而已(因為我看到真的有不少只是中等尺碼的男根還是立足),而是在長時間內維持堅而不墜的勃起狀態,而且通常射精情勢是屬於澎湃的迸射,來符合A片的money shot條件。

所以,這種吃力的體力需求,已不是一般人可應付得了,在汰弱留強之下,留下來的真的是「能者多操」,而且看起來是享受、投入其中、寓「性趣」為工作的性愛高手。

而我所欣賞的幾位行尊,一般都是40歲至50歲左右,體能與體態仍保持到中上水平。

這些老行尊,每逢任何對手,都可幹到對方飛天,有些女優你可以看得出是演出來的假高潮,但有些則是從臉部表情、體表膚色改變等,都可以看得出陷入性高潮的狂熱中。

相對的,同志A片的演員,要真正喜歡同性性愛、體力好、外表不錯等的,其實比例已少,再加上同志A片是找快錢的地方(片酬比起直佬 A片來得高),以致入行如同走馬燈般,人來人往。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雙棍入洞」(DP)(肛交與陰道交齊來)是常見的戲碼,根據息影男優Jack Lawrence的說法,其實只有少數男優可以做到「錨泊」的角色,即是仰躺而沒甚動作幅度,而且需要「技別技巧」來遷就取鏡,因為那幕,一共有六條腿會擋住鏡頭。

然而我所觀察到的行尊,真的幹了不少DP戲碼,這點在同志A片中並不常見。

二)男優身材多樣化,不是乳牛稱霸而已

直佬A片的男優不只是乳牛,有好幾個都是普通男子身材,排骨精或是滴油叉燒都有。但當然重點是,他們要的只是下半身能優良操作。

當然乳牛的比例也相當高,但不少是過後慢慢鍛練成乳牛身材,如已減產的Will Powers,明顯非常大。而我觀察到有一些一出道即是乳牛身材的,其實很多都跨界演過同志A片,過後再回流(如Chad White、Kyle Mason(之前稱為Lucas Knight) 。

其中有幾個乳牛男優,其實已練到是hardcore的程度,是那種肌肉線條分明的健美先生型,我反而不大喜歡,例如Johnny Castle、Justin Magnum、Charles Dera,還有Marco Ducati。
左起是Justin Magnum、Johnny Castle、Charles Dera,這三人都是屬於健美肌肉型的乳牛,當然也有壯觀的下半身,不知怎地就是沒甚享受他們的演出,總覺得完美得太像水仙,而且他們幹起來時很不起勁似的。

所以,與同志A片不一樣,至少我可以看到不同型態的男體,不只是看乳牛般的乏味,因為當你看乳牛在猛屌時,其實好像是在看運動員運動而已。在A片是要燃起情慾的,有那種情挑等的柔情才好看。

而且,一般上直佬 A片男優的身材,不會出現過於誇張的紋身圖案,基本上都是一些較為小幅與含蓄的紋身。

三)屌不只是粗或長而已
這四位算是中生代搶手的男優,出道是八年至12年之間,佬味都開始「洩」出來了,戲路也寬了許多。如果以下半身尺碼而言,並非都是大屌王。左起為Brannon Rhodes、Mick Blue(奧地利裔)、右上是Jack Vegas及Christian Clay(意大利裔)。當中Jack Vegas是這四人中尺碼最幼細的男優,他未出道前是一名夜總會巡場。

看多了洋人直佬A片,其實是可以祛除迷思的,就是不一定要大屌粗鵰才是王道,而且不是洋人都是大鵰的,因為不少是中等尺碼,甚至是小碼的,片約還是源源不絕,因為男優真是要看是否硬得起,以及硬得久。

反之,一些大屌王,以黑人為主最多,通常在戲中央時,長屌已可以看得出有趨軟跡象,到最後如滑腸般蠕動,或是彎曲成圓如長鞭。

所以,粗幼長短任何形體的屌都有,會接近真實生活。當中我看過有幾齣的最好笑 ,如BangBus的,會請路邊素人(該不是亂請的)上貨車來幹特約女優時,有者是小屌小到連女優也被嚇倒,有者是早洩,或是不舉,這種雖然看似很有笑果,但其實並不是離現實生活很遠。

但老實說,不論是什麼屌,當以長鏡頭拍全景時,即男女肉體皆入鏡時,男方的下半身抽動姿態、律動等,而且是否「一氣呵成」連抽到30秒等,這些真實記錄真的越看會讓人沸騰。

四)炮製劇情,挑戰禁忌

美國不少A片商都是以上網串流來賣單元劇為主了,片長不會超過40分鐘。因此必須有劇本、角色扮演、道具、影棚、觀眾才可以投入性幻想的意境,而且會對戲:怎樣從一幕接去另一幕,怎樣從衣冠楚楚到裸身性交,都是經過台詞來鋪排劇情。

而且,這些劇情都是偏向真實生活,用身邊常見的角色如水電工 、師長等;只是加了很多荒唐絕倫的慾火引子,來進入「戲肉」。

但大可不必理會劇情是否合理,電影就是超現實,一如動作片等怎樣都會鋪排到無厘頭劇情最終都有決斗、香港TVB無線電視不論什麼劇都會炮製愛情線,重點就是「炮製」這工序。

前文所說的,Sweet Sinner等片商的出品,則主打「貨真價實」性高潮的情慾戲,所以會用長鏡頭,極少刪剪的來拍一個動作,而且不會只對準性器交接之處特寫,反之是男女兩位的肉體都入鏡,只是很多時候略嫌「長氣」。這公司的出品其實是瞄準女性觀眾市場。

通常這種男女肉體皆入鏡的畫面最挑逗,因為男體不只是附庸,而且不只以下半身掛帥來拍近拍而已。這種肉感會比近拍性器更來得真實、撩情。

這是Wicked的長片,The Preacher's Daughter,長達3小時!我最意外的是睽違十多年前喜愛的乳牛Brad Armstrong,如今已變了又毛又多肉的Hot Dad Body,他飾演牧師,為免女兒遇人不淑,他求助一名「妓女」不敵誘惑而宣告「道德淪陷」──這三張圖就情節層層遞進,從衣冠楚楚到襯衫半除,到最後這牧師全裸了,還一把將雞巴塞進了妓女的後庭花裡!這就是戲劇張力和挑戰禁忌。
而我個人是較喜歡權威與屈從與挑戰禁忌的,權威角色(如繼父、師長、繼兄等)對女方施以淫威的荒淫劇,有「笑果」之餘,也有一種「鉤癮」。這也使我拒絕看那些熟女配排骨精男優的那種「母子」、「姐弟」情慾戲,因為熟女(洋妞一到卅歲後真的很「壯碩」),通常都會採取主導,而且女優都是那種一再隆胸、「永垂不朽」的狀態。

五)不像同志A片,受棒者都成了軟鞭

這一點非常重要,在同志A片裡,除非零號是吃了藥或是天生強勁,可以一邊被插時一邊硬舉堅挺,很多時候零號都是軟棉棉陽具在晃蕩(例如我以前寫過,一名同志男優說,其實那些Gay for Pay男優當一號時,只能硬挺30秒,零號則在7小時拍攝期間要硬挺超過50次),又或者零號會用手自擼刺激自己。

男人的陽具「睡覺」時是其實是大同小異的, 有者甚至是「難看」。而一號的巨棒在入洞後,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影影綽綽。那麼我們同志到底要看些什麼?特別是零號,就是想要看看肉棒的痕跡。

所以,男女性交的A片,其實在鏡頭上更為清晰地拍到男根,因為不像同志A片,會有吊來晃去的陽具和未收縮升起的蛋蛋阻礙視線,這也是因女體性器官沒外掛物,可以「深藏不露棍」,也可以「全根吐露」,即使有生理反應也不是視覺上像陽具堅挺般如此分明。

總的來說,視覺官能的刺激度會很大。我想,直佬在觀看這些寫真鏡頭時只會幻想女子的性器官及圓臀等,但我們同志眼只會專注在男根。

美國不少直佬成人片商的取鏡法是很多時候拍完男體與女優全身,而不是局部寫真而已,而通常歐洲成人片商出品的,則只是對準女體,男方連上衣也沒脫,充其量是一個活生生的dildo(人造屌)而已,所以我也少看歐洲成人片。

bonus:
其實有幾家我特別喜歡的片商 :
Ryan Madison其實已顯禿頭跡象,但其實沒有扣分,在熒幕上他的體力與放浪形骸,是每個零號同志都想遇到的情慾對象。

─Ryan Madison,41歲,他除了是乳牛熊與大屌王之外,主要是夥拍他的巨乳妻子Kelly Madison自創公司,每齣片都是他當男主角,由妻子Kelly執鏡,而女優則是非常優質的上乘之選。

每部片可以長達50分鐘,就是這位髮線高企的紅毛頭一個人撐場,而且還可以連射三次,他的精力是非常驚人,真的可以將女優插翻天,身材(在沒有剃體毛時)也是非常地誘惑,我覺得他的妻子非常會拿鏡頭,即是會對準他迅速抽動的臀部,近拍他的屁眼。

根據記錄,他沒有與任何男星同台出鏡過,所以找不到他與其他男優雙棍入洞等的戲份,這也反映出他真的是有能力、好運到可以出道多年都自導自演。

不信?看這裡,全部只是預告片,已有15分鐘,全片會有配樂與高清素質。

TushyBlacked以及Vixen。這3個網站是姐妹公司,鋪排、剪接、姿勢排序都大同小異,會有簡單開場白交代劇情,女優全是白種洋妞。

只是Tushy是主打肛交(Tush在英文有屁屁之意),Blacked顧名思義就只是與巨棒黑人幹(Black-ed真的很玩味地帶出「被黑了」的意思),Vixen則是以陰道交合(偶爾有肛交)為主,Tushy與Vixen的男優都是同一批的白種人。

每片都是畫質佳,只是若連續看幾部片,會覺得重覆性很高。

→相關文章:
●假作真時


2017年6月27日星期二

為什麼我少看同志A片

這裡有一個告白:我還是A片用戶,並視之為「精神糧食」。但是,身為同志,我已少看同志A片了,反之,我是看直佬A片為主

我也不記得我是從何開始減少看同志A片了,或許可從我上次寫Jack LawrenceAlec Knight那兩篇文章起計算,那已是好幾年的事情了。

十多年前,那時網絡興起,我初接觸A片,還寫了好多Gay4Pay等的現象與心得,如今想來,該是從那時開始減少,或許是看透了這些同志片的花招。

首先,我得注明我是看洋人A片,而沒看日系的,因為受不了那種婆婆媽媽施虐或是嚶嚶鬼叫的浪叫(不論是同志或是直佬的,大多如此),所以下文全是以洋人(白種人、拉丁美裔或是非洲裔),而且是以美國出品的A片系列為基礎,分析為什麼我少看同志A片:

以上這三位只是部份紋身的同志A片男優,已不算紋身紋得特別多了,但肌肉線條美與紋理完全被紋身遮蓋了。

一)演員太多紋身

近幾年來紋身的A片演員太多了, 尤其是同志片。許多演員的紋身已是那種全身覆蓋式,七彩斑斕,像小醜的衣飾。更甚的是,本是乳牛身材,全被紋身遮住了健美肌肉的線條。

紋身雖是藝術,但對賣肉者而言,反而是束縛。特別是演情境劇的A片(plot-based,有故事情節的),紋身披身,對戲路很多限制。我覺得紋身若是含蓄的(如面積不大,或低調不明顯的)還可以接受,但紋在胸肌等的,每次出場看都是同樣的圖案,真的好膩。

所以我比較欣賞的是一個叫mormonboyz的網站,裡面所聘的演員全部都是淨滑沒紋身,所以我可以單純地欣賞肉光四射。該網站也同時設有直佬的,男女演員也是一律禁紋身。

二)演員不投入,特別是Gay4Pay

說到劇情A片,同志演員中我沒看到多少個有演技的。有一個主打同志情色劇情主題的Iconmale,其實是直佬A片女導演Nica Noelle在Sweet Sinner外另主導的姐妹網站,但同志A片的演員連台詞都說不好,根本演不到劇情。

而且,很多都是Gay4pay,就是為了賺錢而去操男人/被男人操的直佬男優。從他們的臉部表情等,非常僵硬而造做,不論是一號或零號,都是很制式地假演。

例如下圖這位是Chad White,右圖初出道時之樣貌,當時是主演一些小型的同志A片,後來回歸直佬A片界,練成乳牛後(左圖)大放異彩。



更多時候,我看到的是一號的屌真的軟了下來,業界俗稱的Woods Problem,連剪接師也懶得刪掉,或許真的太多軟屌了刪不及。

三)太像動作片,如同看競技片

通常男人與男人在一起時,就是一決高低似要分勝負。所以在操起來時,很多時候像看哥兒倆一起打球等的競技活動,又或是有一些高難度體位時,更像馬戲團雜技動作來配合,是沒有火辣、情挑成份的,看了像是看兩人決鬥,一號一定要挫死零號為止。


四)演員長相不好看
或許真的口味改變了,我覺得不少出鏡的同志A片男優都長得不好看,不是太瘦、太壯、太多毛,就是太小屌,真的洋人有多醜就有多醜。但相對十多年前,我卻很欣賞洋人同志A片的演員,還有幾個心水的演員,如Berke Banks、Girth Brook,但現在都息影了。

五)一號或零號已定型,有些零號做「反串」當一號真的不好看
同志A片中的一號、零號角色,有時候一些演員的樣貌或外形真的不適合,而且許多都已定型成為零號了,例如在熒幕上全民零號兼排骨精Johnny Rapid(有肉,慎入!),偶爾看反串當一號時(或是一號反串當零號),熒幕的化學效應真的擦不出火花。而Johnny Rapid真人就是一個Gay4Pay的直佬。

即使是一些一零兼修的演員,例如Adam Killian等,讓我感覺到非常陽鋼瑪莉,即使在操人,也像個花旦一樣,他們的陽具當然是雄風十足,要多硬有多硬,但其實臉部表情等是那種「你這婊子我要扯你頭髮死過」的潑辣樣子,整個抽插情景像女子之間扯頭髮毆斗多一些。

我不喜歡這種drama queen的一號或零號,太過大鳴大放,有時候很不倫不類。我知道現實生活中有許多花旦,但如果真的與他們上過床,你就明白我在講些什麼。

六)身形成定型

傳統社會的主流價值觀,就是大隻威猛的,一定是強者,在同志A片裡就得要演一號,瘦小的則要演零號來受棒,當一個求救呼叫的弱者。所以這也是一種角色定型。所以很多時候我看到的就是「大隻VS瘦小」這種主流搭配,又或是禿頭、多毛(Bear型)的也會被安排演一號,迎合主流社會裡的「弱者服從權威」的價值觀。

所以,只要一出場看哪個演員是較大隻的,就知道他演一號。兩人若是身形相若的,就看誰的是大屌及硬屌來演一號。一切變成很predictable。除非是互幹的,勉強還有些期待。

七)乳牛是王道,成為單調

當然我們知道,乳牛是體現雄風的一面,所以其實洋人同志A片出鏡的不是乳牛,就是萬中選一的粗棒者。當然有Twink(小生型的),但不是主流,而且也是多演零號。即使不是肌肉線條分明,也是那種精瘦型卻有肌肉,如同內褲廣告模特兒的那種。而以唯美派、希臘神話式男子為焦點的Bel Ami,十多年來就是這種。老實說,我最早戒掉的就是Bel Ami作品,因為太過枯躁、乏味了。

(當年Bel Ami的Lukas(左)是擔大旗的主角,後來他再復出江湖零星拍戲而已)


所以,我轉看直佬的A片,理由也有好幾個,也發現有幾位真的是非常傑出的A片男優,下回待解。


2017年6月24日星期六

銀狐

地點:香港SODA三溫暖(前身為Action)

Action三溫暖,我一度以為它已倒閉了,因為臨飛香港前上網查很多資料,都沒有人提及Action了,而且很多資料都沒有更新的。我那時是多麼地失望。

豈料,那天我從某個吃白果的香港三溫暖(就不寫出來了)奔逃出來後,才上網查下,發覺某個同志網站恰好當時有更新,指稱Action其實還營業中,只是換了名字。

我馬上搭地鐵過去,展開了讓我難忘的獵根之旅,包括其中一晚,我從傍晚5時許呆到晚上11時許,儼然是在上班,但其實是在大吃野屌自助餐。

SODA其實只是儲物格之地方重新裝修,基本上炮房區的佈局仍是一樣。儲物格改為反光墨鏡,以致經過前面時,如同一大塊鏡子般,而且在你走向儲物格時,還可以偷瞄身後哪隻乳牛走過來。


在炮房區裡,佈局沒變,而SODA雖說明是全裸夜,但其實在炮房入口處並沒有人手把關,但我看到許多人都掛上毛巾裸進,我也隨大隊從眾。

我記得那時在裡面孑然一身站著時,突然來了兩三位人影。我見機不可失,收入眼簾的是其中一位看來身形較為魁梧的,卻還圍著毛巾進場的乳牛。

他走到我身邊時,其實他已受到前後有人夾攻在「追求」著他,包括上下其手,撫著他的胸肌等,我看到他在掙脫似的。我馬上想到,這位乳牛看來是蠻高傲的。

我決定耍出另一招。我伸手過去,抓住了他的手掌。

一如過去我所強調的,手掌是非常social的器官,握手為禮,就是代表友善、沒侵犯力,若在黑暗中一把往人家的下體抓去,通常會惹人厭的。而當時我就看到他不斷掙扎人家伸向他下體的手。

他馬上停下腳步,在黑暗中想望清我,但怎樣看也看不清的。我握著他的掌心,然後就拉他進房了,他真的如我所愿沒有掙扎,隨著我的腳步。

我心一喜,馬上鎖緊房門,然後半捻著燈,一看他的樣子。老實說,真是讓我眼前一亮。



我沒想到是這麼俊秀的一張臉,雖然是單眼皮,其實真的很像吳岱融的那種氣質(按這裡:吳岱融年輕時大膽正面全裸鏡頭:49:32),但他的頭髮帶有波浪形,可是該是染色以有「白髮」──乍看又像是真白髮,然而頭髮如此濃密,又不可能少年白髮。

他的白髮其實不多,但斑斑駁駁的,我對他的髮型與髮色好奇之餘,近看,他的年齡其實該是有四十歲以上,因為就是有一種華麗的滄桑感。

而他的乳牛身材,看來他是過氣乳牛,而且清楚可看見胸肌是浮凸出來,肯定是經過重訓雕塑出來的結果,豐厚而略嫌耷拉。而且他的闊背肌也練到有扇形出來,想當年必是有一番養眼目光的。

慢著,我定睛一看他的胸肌時,才發現他的乳頭 ,竟然是兩枚又黑又大的乳暈!(如同下圖的這類永垂不朽之奶上的掛著的露珠型黑奶頭)




我極少看到有男人,特別是華裔男人的乳頭這麼渾圓烏黑(而下圖是一位土著同胞,銀狐的乳頭視覺即是如此),特別是在那麼飽滿的胸肌上。我忍不住,馬上彎腰含弄起來。



銀狐的胸肌該是許久沒練了,胸肌下半部近乎是柔軟的,這造成即使我的舌頭輕輕地捲上去,或是合唇啜吮,都會有彈性的韌勁。

感覺上像是那種較為扎實的日本豆腐。吮著吮著時,非常刺激獸性與「食慾」,因為一口好像不夠,一大口又好像吃不到什麼,再或是擠起來一坨來舔時,又好像不滿足。那種感覺像在舔冰筒時,舌頭一伸捲一大片面積,但方圓更多以外的地方卻舔不到,那種人性的貪婪就會跑出來。

銀狐基本上是沒甚反抗的,他只是「承受」著我的嘴饞,我感覺到他對這種動作已習以為常,乳過千唇,他即使聽到我不斷地吮得嘖嘖有聲,一邊讚美稱「好大粒啊!」等的,也只是微笑以報。

或許太多人對他的乳頭瘋狂過,膜拜過了,他已慣於這種贊歌。

我捧奶而吸時,越吸越發覺他的乳頭其實已是相當堅硬,是否是太多人吮過,以致裡面的肌締結組織被破壞又再生,以致發硬起來?

在這樣的「豪乳」之前,我彷如化身成我自己也認不出的掠城略地的「土匪」,不斷地搜刮,而且相當考驗我的唇舌功夫,像日本人吃拉麵時要發出聲音,吃乳頭也得要有這種啜吸的聲響來表示「好吃」。

但我還是保持著君子之禮,因為當捧奶落唇於一側之乳時,另一隻手就在把玩另一側。

直至我也忘了下其手,南巡銀狐的幽深之地。

我想起來時,馬上解下他的毛巾。

毛巾一除,銀狐基本上就以baby suit現身了。裸著的他,現身在我眼前。

我又是一呆。

他已起了生理反應。可是,他的陽具…真的好小。

基本上不能說幼細,但卻是不夠粗。而且長度不足。基本上,讓人快樂的陽具的要素是粗與長,但銀狐兩者皆缺。然而他那話兒有一個特色:向上彎…但其實許多華裔都是向上彎的形狀。

更甚的是,他沒有修剪恥毛,以致他的下體全是毛茸茸一片,彷如在廢墟裡的偉人古墓,肉眼是看不見什麼「偉業」所在。

但我還是轉攻到他的下半身,一口放進嘴裡,他這時發出較響亮的呻吟了。我一邊如此做時,一邊伸舉兩手觸弄他的豪乳大奶頭。

而且他天生尺碼小,也是有可取之處的,這表示著可以輕易地沒根,唇逼到死胡同的決絕,然後用舌頭在內裡翻天覆地的翻捲撩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所以這樣的小碼肉棒,如同小玩意,最適合唇舌之間來把玩。

就這樣淫賤地將這白髮銀狐狎玩了好久,他始終只是站著,而且兩手不落在我身上。我這時開始有些納罕了,怎麼你像隻櫥窗mannequin一樣那麼木然?

我再在他耳邊輕語:「我要你吮我的奶頭。」

豈料銀狐說:「我嘴裡生泡,不方便這樣做。」

那就算了。我繼問:「那你是一號或零號?」

「我兩樣都得。」

「那你要屌我嗎?」我就開門見山了。

「好哇!」銀狐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這樣就到手了,那種感覺真是如天從人愿。他轉身到身後拿安全套,我等待他的指示。他套上安全套後,他手指著前方,要我跪下。

我知道這是狗仔式了,於是遵命。我感覺到異物貫穿進來,他的確硬得像一顆小鑽金般,不一會兒,我只知他的根,已到了盡頭,因為他的陰部已觸碰到我的蘋果臀肉。

接著他開始「摳」起來,至少我感覺到是被摳,一鬆一緊,我的靈魂忽而漲潮忽而退潮。

可能我真的開閘太大,我只是隱約感覺到他的抽送如同一些微風般的觸感,拂過就是,沒甚沖擊力。然而,小小肉棒在屌時通常就有一個特色,就是急而快的加鞭抽送。

我感覺到我的臀肉被撞得的力度大過我被插的力度了,因為銀狐開始以一種海上老鷹俯沖而下來叼魚的姿勢在狠幹,在一陣陣的劈啪作響中,我兩條屈膝開始軟下來,就順從著他的挫力,直至我整個人趴在墊被上。

他的兩腿已跨壓在我合攏的兩腿,銀狐如同是在擦夾縫,但其實他已深入虎穴。我這時已趴著,背對著他,完全看不到他那對吸引人的「豪乳」。

我倆彷如都感應到對彼此的乏味。我感覺到銀狐抽離了,霎那間撤空。

我起身看著他,拔掉安全套,在整理著自己。他那兒仍是彎翹挺拔。我看著他,他也對我微微一笑,轉身離去。我想他並沒有射,或許他已得到他要的東西了。

就這樣,我們幹過了一炮。在過後的一個晚上,我們在儲物格區或是沐浴間迎面相碰,彼此意會微笑,我還偷捏捏他的乳頭,像個頑皮的小童,他也是斯斯文文地一笑。

近看之下,他確實是有一把年紀了,一股說不出的風霜味,在眼角,在笑意。

不知怎的,征服了這位全場算是素質尚高的乳牛後,其實有一絲絲的喜悅,但又不是特別的亢奮。我想這種經歷有些像慕名而去某食肆要嚐美食,但入口體驗後方覺得一般,想要的並非是你真正能得到的,得到後卻不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就是如此。

(完)

2017年6月20日星期二

素股港佬

繼前文:


香港的夜色,我還未看得到,因為天色未暗,我已跑進來這間三溫暖了。當中東人希麟離開後,我再去沖涼,整個三溫暖已很冷清了,這時我才感覺到真正的「黑夜」 降臨,因為少了影影綽綽的人影。

當時,我看到已有人在儲物格換好衣服要離去了,另有一隻之前嘗試挑逗我不成的排骨精,他依然披著毛巾,就在那兒佇立著。

我在洗澡後,就發現有一對眼睛在盯著我看。直至我去到儲物格準備取出衣物時,那對眼睛還是不放過。

我打量對方:是一個T恤短褲,背著一個信差包似的男人,看來是有些肉感的。

而且很明顯的,他已穿好衣服,是準備要離去的。然而,他看見裸體從花灑區走出來的我。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樣貌。不過,看他的體型,也是適合我的口味。

我突然想起那次在馬來西亞健身院快要打烊而恰逢我要離開之際,碰到一頭乳牛熊的情況。如今角色對調,我是那位被看上的獵物。

我故意用毛巾慢慢地擦拭身體,其實暗影下我即使是裸體,也不會有什麼暴露。

而這衣冠楚楚準備上街的男人,只是隔在三呎以外望著我。

我對他作了手勢,示意他進廂房。

這麼難得來到香港,如此難得在這時候兩人都相遇,而這相遇可能是彼此最後一次,我一定要把握機會。

他點點頭,馬上將他的信差包放回儲物格。我看著他將衣服逐件剝下來,肉色漸露時,確定他真的意會到我的意思時,才篤定下來。

直至他只剩下一件毛巾披身時,我才轉身走進炮房區,他尾隨著我。當時炮房區已空無一人。

我們進到炮房時,鎖上門,捻亮了燈。我們互相對望,我才發現他是一個住家男人型的大叔,很有港味的港佬,近看之下,年齡該是40歲尾接近50歲。

他的港佬味,有些像那些茶樓裡見到的勞工。但其實他的樣子是相當斯文的,想當年年輕時,該是偏於秀氣排骨精的那種。

如今他的身材該是中年發福的那類,不過不見得是贅肉摺疊的那種,而是看起來是那種dad bod,就是脂肪率徘徊在20%的那種。

我解開他的毛巾時,下半身是毛茸茸的一堆未經修剪的恥毛。哎怎麼又是這種亂草款。

這證明他真的是港佬吧。

我俯首拾枝時,那根肉條子垂直地懸掛著,鼻端就傳來了一陣香氛味,該是他剛洗完澡沐浴精所遺留下的味道,那種化學品炮製出來的味道,彷如嵌入了他的血肉,成了一種肉香。

我禁不住地說:「你好香!」

我望著他,他不發一言就送棒,我之後就不說話了,就是默默地「跪接迎旨」,將他完完全全地吞納下去。

但他的亂草堆還是撩撥著我的嘴唇,這也是為什麼我不喜歡不修恥毛的男人,這造成很大的困擾。

他的老二還未真正地醒過來,我的嘴唇已work了幾分鐘,他還是濕水炮仗燃不起來,吃起來時像漏風餅乾,沒甚硬脆。

港佬接著示意我挪出空間,之後要我趴在墊被上。

到底他要玩什麼把戲?我不理他,就這樣趴著,隨意轉頭一看,發現他正在套上安全套到他的漏風餅乾上。

接著,他也攀了上來,俯在我背後,我看著鏡子看他在做些什麼,幾分鐘前他已準備離去,現在他準備進入一個陌生男子的肉體。

他將他的老二放在我的臀肉之間,之後做起「素股」動作起來,我在兩股之間感覺到有異物磨蹭著,就此而已。

當他的磨蹭逐漸激烈起來時,我發揮出我的「演技」表示「乾爽」,所以作狀地呻叫了幾句。

或許這位港佬要靠這樣的方式來洩慾吧。看著他的肉體,想像著這住家男人,是否是香港其中一位躲在暗櫃裡的人夫?現在他挺著硬而未堅的陽具與我發生著股間性愛,這是多麼淫邪的勾當啊。

我想著想著,覺得自己可真婊極了。

突然之間,本來是臀與股之間的摩擦物,突然變成了一根插鞘,直接就插進了我的後門關!

我吃了一驚,這是猝不及防地被「吃了悶棍」,他算是偷襲給了我一捅,我竟然低估兼忽視了他就如此變身變形!

由於我是被他合攏起雙腿趴著的,所以可說是動彈不得地癱著,而他那根肉棒子,不再是濕水炮仗,反而我成了一串欲蹦跳彈跳的著火炮仗,開始浪叫起來,因為這港佬俯沖的方式,可真是夠狠的,每一回的抽插都是拉出全根,再直接壓下來全根盡沒,完全沒有良心似的廝殺。

我沒想到之前他像隻狎鬧嬉樂的小貓咪,只在追著毛團球傻傻地「素股」,但現在他轉為一頭饑餓的野豹,就這樣不斷地撲過來。

我轉著頭對他說,「估唔到你咁古惑…」難怪他剛才預先套上安全套,就是先披甲裝備,以準備沖鋒陷陣。

我感覺到港佬的大腿內側磨壓著我的臀肌,他的皮膚真的好嫩滑,而他那根東西,真的像根魔術棒一樣,突然開啟了我許多活門,我覺得全身都在感受著他的全體入侵。

這港佬的插姿是屬於狂野之餘,而且是越幹越勇,越插越起勁。我開始感覺到發麻,之前在中東佬希麟的多端變化的狎弄之下,雖是筋疲力盡,但當時後門關是鎖了起來,而抽根查理四眼仔兩役,其實已算撐開了我的肛門括約肌,現在如同重新解鎖,漸漸地喚回我一度沉埋的感官記憶。

我一邊受棒,一邊開始嚶嚶淫叫起來時,我想全間三溫暖就只剩下我這把聲音了,因為外頭已無人,我還聽到前櫃人員好像在隔壁開始清潔的動作聲響。

但我不理,現在就是我的世界,一個男人在我身上埋頭苦幹時,我是要給他一些些的鼓勵的。

漸漸地,我也刻意使暗勁,在他深耕時做了收緊動作,緊咬著他的龜頭不放。

沒想到,只是幾下,港佬在我身後如同中槍一樣,抽搐幾下,射了。

他抽棒而出,從原本的趴姿,屈膝再站起來,一邊除下他的安全套,我看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來真的是很激烈的一種生理摩擦活動。

我半坐著地看著他,他也低頭地看著我,那一刻,我彷如感覺到他突然清醒了似的,他的眼神有些迷茫,或許他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情,那是霎那間的肉慾爆發,他爆發痕跡全都在那一團萎縮成一團的安全套裡。

他倚牆而立時,這時是背著光了,我看著那濕得發亮的肉棒子,但乍看依然是粗大,一邊在抽搐著,我叼了它起來時,它成了無味的棒棒糖,迅速地消融。

港佬受不住我的兩唇含棒,他以為我繼續在狎玩著他,所以看來有些抗拒。只是他不知道我只是靜止不動,舌頭沒翻捲地叼住了他,記住了最後一秒的溫存。

直至我們分離前,他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連發出呻吟的輕微聲音也沒有,像個滅了音的熒幕角色。我始終覺得他像一個偷吃宵夜的罪過小孩,在他轉身離去時,那背影看來要趕著去贖罪似的。

他比我先開門離去,我稍晚一兩分鐘再出去。我沒有印象他當時有在沖涼區,我想,他就是這樣干完後,馬上到儲物格穿上衣服走人。走在尖沙嘴的街上時,不知路人會否聞到他體表上殘留著的肉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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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不渡玉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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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16日星期五

春風不渡玉門關


在三溫暖第一眼看見這位異族人士時就感覺到好奇。第一他長得特別矮,但身材是有鍛鍊過的乳牛。第二是當時是在香港的三溫暖, 偏偏香港是如此統一化的社會,而在三溫暖有這樣的仁兄出現時,是否受落?

特別是,他不是洋人,而是近乎孟加拉的那種南亞深棕色裔,頭髮特別地黑與濃密,而且──特別的巨鵰。

在他「嬌小」的軀體裡,他晃蕩著的下半身特別明顯,即使在暗廊中,也彷如在星辰般地耀眼。

我起初對他不理睬,當時已經歷了查理四眼仔,但是我對他的族裔與美屌真的很好奇。

所以,當他匿跡在一個暗角時,我主動出擊,抓住了他的下半身。

他真的非常地矮,卻很壯,我們摟在一起時,他需要抬頭才能和我接吻。

我聽見他用一口純正的英文說話,近乎是呢喃的那種:「我要你舔我的肛,我要你…」

我直接拒絕他,「我不是ass-licker。」

但是,他抓著我的嘴唇時,不斷地吻著。我就這樣隨他進去房內了。



在房內,這位孟加拉仔說,他剛出完了。所以他不打算再幹。接著就再吻。

他的吻非常癡纏,就是那種勾著你的舌尖不放,然後不斷地呢喃,都是淫邪性內容,我覺得他的英語腔很好聽,或許是他是那種低沉卻帶著喘氣的聲調,像是在一邊跑步一邊跟你說話的那種,有一種發自內心又脆弱的感覺,讓人想去擁抱他。

我說,我要吮棒時,他就站了起來,取出安全套套上。

原來他要做保護層,才讓我動口。這等於吃條保鮮膜包著的香腸。我說我不要,我要吃去膜的。

孟仔拒絕,就直接塞到我的口裡去,那種吃著塑膠的滋味真的很怪。而且,孟仔真的好強勢,他就索性坐在我的頭頸上,然後整條棒送了進來。

還好他是長得嬌小,所以兩條大腿夾在我頸上時,不見得是一個桎梏的感覺。但我就是動彈不得。

其實他的肉棒子已如半韌半軟的筋帶,而且是粗長,乍感是感覺像一條鞭。我吃著吃著時,突然之間,他就轉過了身體,整張屁股覆蓋在我的臉上!

我掙扎不得,這是勉如其難的毒龍鑽。舌頭伸進去時,意外地發現,那是無味之處,而且,他明顯的是剃光了屁眼毛髮,不算是特別滑,但至少不是毛茸茸的一堆。

再加上他是瘦小型的,其實兩瓣臀肉不算是特別地深厚,只需輕輕一撥,馬上露底牌,曲徑之處就通往開來了。

他一邊呻吟著,污言穢語繼續來,我捧臀而吃,彷如津津有味。吃到一半時,靈活的孟仔再度反轉身體,拔掉他的安全套,將整根沒「包裝」的裸屌送到我的嘴裡。

原來他被舔肛,就勃然升起來了。我看著那條半挺的硬屌時,心都醉了似的。而且他不斷地喉刺,就是要我整根吞沒。

我沒想到他如此狂野,我也聽見他說,「剛才你不是說你不是ass licker?現在你是我的ass licker了。」

我說我要被幹,以口代勞菊花真的太累了,這時孟仔的嘴唇又落下來了。「我只想好好地被你舔,你就夠了。」

「我也要被舔。」我陳情。

「我不舔人的,我是一號,一號只會被人舔。」他的自傲霸氣外露,接著又爬上我的身體來,將腋下送了過來。

總之,我平時不大敢接觸的部位,全都被他送了上來。當他的腋毛拂著我的臉龐時,我當時沒想什麼,就怕有異味。

然而,他腋下什麼味道也沒有,只是一叢明顯有修剪過的腋毛。他連胸部等都是平滑的,只是長著一條飛毛腿。

「你是哪裡人?」我不禁問他。

「中東。」

「中東?」我有些意外,他不大像我所見過的中東人,事實上中東人的血統也是東方與西方雜處幾世紀,人種混血已是深不可尋的了。「中東哪裡?」

「伊朗。」

「那你是遊客還是住在香港這裡?」

「我在香港工作八年了。」

我們繼續吻著時,兩手互撫,「你真的沒什麼體毛,你是有除毛的嗎?」我說。

「我的腿好多毛,胸部這些都是這樣天生的。」他說。

他的吻不斷地落下來,如同綿綿細雨。

「天,你真的是好sensual的人。」我不禁地說。

「我喜歡這樣。我喜歡被人舔肛,連女子也喜歡舔我。」

「你有搞女子?」

「我是搞兩邊。男女都可以。女的好喜歡我幹她們。」

「所以女子都會被你逼來舔肛?」

「是的。舔了後再幹她們,她們愛死了。」

我一邊用手指摳住他的肛門,的確,那環狀特別明顯,而且看來很淺,若是被插,感覺像是很好插。

「那你被人插嗎?你的菊花好美。」

「別忘記,我是一號,一號是不做這些事情的。」

我們一邊接吻時,他那兒其實又軟化了。屌大是大,但需要的充血量也多。

總之,他就是要你舔他的腋下、肛門,還有乳頭。而他不斷地吻著,或是喇舌。

當他再度騎在我臉上時,我是閉著眼睛不斷吞棒。漸漸地,我感覺到我的臉上濕了。

這時,我才發覺,原來全是他的唾液,他竟然玩起呸口水這玩意兒。

我只覺臉上一片淋漓四洩,流液濺流,那是一種超乎現實的感覺──在A片才看見的情節,怎麼我現在當了主角。我一邊抹臉,然後推開他。

他再度躺在我身邊時,胸部對準我的臉龐,我鄭重地說,「我不喜歡你這樣對我吐口水。」

「你不喜歡?你不喜歡我這樣做?我要將你…」他接著說了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話語出來,又繼續喇舌。

這時我又感覺到口腔裡有流液,有種被封汁的感覺,因為我的兩頰被他抓住,就這樣吞下去了──他又來一招餵口水!

我真的完全投降,古人說「相濡以沫」,就是這樣的情境?

還好,他的口水也是沒有味道,所以不致於噁心感。這樣餵了幾口,我又問:「你真的瘋狂!我連你的口水都吃了,你卻不愿意為我射精…」

他舉起他的陽具,一邊抹了龜頭一下,擦到我的唇邊,像為我塗口紅,「那你嚐嚐。」

當然那是沒什麼味道或什麼的,我的兩唇已潤濕,他接著再送棒,這時已是裸屌了。

我一邊啜吸著,一邊感覺到有些什麼似的,但可能之前的餵口水讓我感覺到滿腔流動,我感覺不到什麼。

直至良久,他告訴我說,他為我射精了。

「我沒感覺到。」我說。

「我有為你射。」

「我一直想嚐中東人的…但我感覺不到你。我還想被中東人幹。」

「我特地為你去掉安全套了,還給你啜兩次。平時我不讓人家這樣為我吹棒。」他似乎在說著一件特地為我的偉大貢獻。

他那時已經累了,就睡在我身旁,緊緊地摟抱著我,聽我說話。

我繼續說,「但你不像中東人。」

「怎麼不像?我有一條大屌。這不像嗎?」

「我想像中的中東人是有些胸毛的,你沒有。而且,你說話沒有中東口音。」

「我天生如此…我其實是英國籍,我來自倫敦。」

「你是自小在英國長大?」我問。

「是的。」

「或許這原因,你體質上已隨著環境改變、膳食習慣而有改。」我說著。我想起那次也在三溫暖時,那位德國香腸說,他來亞洲生活久了,體質也改變。

「或許。」他說。

「你出櫃了嗎?」

「是的。但我在英國的父母不喜歡我這樣去干男人。我不理他們。」

「那你是穆斯林嗎?」

「我沒有奉行。」他說得很白,換言之,是掛名。

「所以你在香港是從事什麼行業?」

「金融。」

我再細問是金融的哪個次領域時,他也一一告知。他也說,他住在香港國際機場附近,是自己置產。

「住機場附近不會吵鬧嗎?」我問。

「不會,這是出乎意料的,許多人不信。」

「那你有屋子,一定可以帶人來玩。不必常來。」

「不,我會來這兒,一兩個月一次。」

「那我也很好運,可以碰見你。」我說。而他是我抵步香港後,第三個男人。

「我不喜歡帶人回家。我有遇過被偷東西。所以來這裡最方便。」他說著,這是合乎情理的吧,像上餐館,吃一餐就一餐即場解決,干脆俐落,是解決慾望,說白了就是洩慾場所。

「你習慣香港這兒嗎?」

「我去過好多地方,哪裡都是家──新加坡、英國、歐洲。」他接著模仿新加坡人的Singlish,笑到我翻,因為太傳神了。

「以你這樣的臉孔,該是很多人猜不到你源自哪裡吧。」

「在歐洲,有人猜我是來自西班牙等國家。」

「西班牙?真的嗎?」我有些不信。或許西班牙真的有人是這樣的臉孔。但以我有限的閱歷,我乍看還以為是北印度或是孟加拉人種,以自己的視角來看世界定下刻板印象真的是很偏頗。

「在這裡,東方社會,很多人喜歡摸我的鼻子,他們說這樣會生財。」

「我可以摸嗎?」

「來,你摸摸看。」

這時我定睛望著身側的他,他其實是有一管鷹鼻,在山根以下的鼻樑中央是有一個凸角。我伸手摸下去時,感覺到他的鼻樑特別的薄,但那凸角相當尖銳,彷如是紙對摺後的那種脆弱銳角。

我叫了出來,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摸人家的鷹鼻,諷刺的是摸過啜過人家的私密部位無數次,硬的軟的半軟半硬,什麼都感受、觸摸過,但鼻子卻第一次摸。

「啊好尖拔。怎麼薄薄的,像被人搓得尖尖的。」我不禁讚歎著,再聯想到有些像鳥喙,那種角質感,不像人體器官。

「就是,好多人覺得好特別。」

我一邊摸著這位陌生中東裔男人的鼻子,突然覺得這樣的鼻樑好像好脆弱,如果一不小心揮拳迎面擊去,這鼻子薄得如此輕脆,會否就此斷去?

當炮局來到這聊天的地步時,其實就是接近尾聲了。我們痴纏著片刻,他的陽具依然是那種粗肥塌拉的狀態,看來他就是那種shower型的,但無法短時間內恢復實幹能力的。

我有些遺憾,就是無法真正被入根植林的「體驗」。在這種洩慾場所,一切就是體和驗。我一邊吃著他的肉條時,他一邊要站起來離去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希麟。」他其實是說了一個阿拉伯名字轉譯後成為流行的英文洋名。

「我要走了。現在夜了。我回家需一段時間。」

我後來出去換衣時,看著他穿上衣服。他如一般香港人一樣,是背著黑色的背囊公事包 ,他披衣上身後,又彷如更加瘦小了,特別是他的西褲是那種貼身的,在黑暗中,38歲的他像個少年。

我那時還在裸體,他向我揮手道別。

在遙遠的國度,我們在一間廂房共渡短短的時光。或許若干年後,我會記得的不是第一次被人相濡以沫、第一次被逼做毒龍鑽、第一次被人呸口水作狀征服,而是在一間房裡,摸著一個自稱是中東裔男人的鼻子。這永遠是現實與記憶裡乍遠還近的距離。

(本節完)

下一位男主角:素股港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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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15日星期四

看Wonder Woman:超越庸俗也是一種本事



說來真巧,去年惡評如潮的Batman Vs Superman(BVS)剛在電視播映,我上兩週看了後,遲到一年才見到戲裡的Wonder Woman驚艷亮相,由於BVS太過不知所謂的爛,反顯得Wonder Woman更有新鮮感,教人期待。

但是我先去看了影片介紹,又是什麼半神半人出身(在中國傳說就是《封神榜》之類吧),還有女兒國等等的,乍看是神話,但怎樣摻入現代呢?感覺上又像《Thor》(雷神)那種四不像的超級英雄,真的鼓不起興趣。

但是上映以來Wonder Woman都好評如潮、又什麼票房第一,所以慕名而去看了Wonder Woman後,才發覺怎樣把庸俗的故事說得動聽,當中真的有很多技巧。

簡化來說,劇情主題就是無邪的俠義心腸女戰神出道入世的故事,再簡化是「花未開時怎樣開苞的過程」。Diana Prince(入世後的身份)那種天真與理想主義者的偏執是這部戲的精華。

但我想在真實生活裡,你絕對不想遇到這種人做你的同事或工作夥伴,我遇到真的好多位只會喊口號又沒底蘊的人(偏偏還是女子),過度理想主義到變死教條,只是凡人不是神,卻只會扮神氣惹人生氣。

所以女戰神的俠女心腸再加上為愛起義,到最後「信有愛」等,乍聽是落於俗套的,卻拍出叫好又叫座的電影出來,其實都有好多機心與匠心在裡面,特別是讓人易起共鳴的隱喻、借喻,還有內心觀照自省等,這是相當高明的。

市面上更多影評都談了──主要歸功選角正確漂亮(Gal Gadot)、女導演Patty Jenkins(其實也是蠻好身材的一位女子,下圖)用女性視角來鋪排情節等等。



我想Gal Gadot就是擁有傳說中的那種X Factor,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元素與魅力而讓人討喜。據資料顯示,這部戲其實已「胎在腹中」近20年,起初有想過找Sandra Bullocks(太老練、太多刻板印象了),連歌姬Beyonce也表示過有意思要演。如果真的這兩位其中一位來演Wonder Woman的話,不論劇本怎樣寫、導演是誰,必是失敗作。

找一個知名度不高而又腿長的新臉孔來飾演,是很吻合女主角那種初生之犢的氣質。當然戲裡超多Gal Gadot近拍的鏡頭,就是善用她的絕美臉蛋。但我很欣賞這位已生了兩位子女的前美姐、前軍人為戲增肌內(增了17磅肌肉量)與接受多種武術訓練的毅力。而片中有好多慢鏡頭都是放大用腿打鬥、翻身騰躍的寫真,帶有奧林匹克競技式的美感。

其實此片裡還有其他一些討論點:



─飾演奸角Ludendorff將軍的Danny Huston,在Marvel Universe的《X-Men Origins: Wolverine》 也是演奸角Sam Lane將軍,Marvel和DC Universe向來是打對台的,然而找來同一張臉孔在系列電影中軋上相當重要的反派角色,熟口熟面,讓人有些恍神。



─Chris Pine其實出道很早,雖是很多戲的一線男主角,但半紅不黑。經過Wonder Woman洗禮後,希望他大器晚成紅起來。



目前已有另三個後期崛起又是以Chris為名的演員,即Chris Evans、Chris Pratt和Chris Hemsworth都是靠超級英雄片上位的,Chris Pine常被人遺忘。不過這批Chris四人黨中,只有Chris仍保持著「正常」的精瘦男人身材(其餘三人真的是突然狂操到成為驚人的乳牛而出位),以致在Wonder Woman裡飾演的Steve Trevor卻非常有說服力: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亂世背景中,不大可能會操練到乳牛吧。但Chris Pine勝在眉毛和眼睛都很漂亮,在戲中就適合帶出角色那份洞察世情的老練,必要時又深情凝望,真的不必靠肌肉。

戲中Steve與Diana共舞時,被問到若是沒有戰禍,平民會做些什麼時,他說「吃早餐、上班、結婚、老去」等的人生歷程,下一句Diana是問「那會是什麼感覺」,他說他不知道。戲末他就死掉了,人生太早結束,讓觀眾慨歎他真的不知道這些歷程是什麼滋味,兩幕戲對應起來,對白就有了餘韻。

當然還有他對Diana說的「I can save today. You can save the world」,也是寫得很棒的對白,然而也引起性別主義的討論,例如探討這句話其實是表證了男人是短視的。



─印象中超級英雄片種裡很少有拍到飲食的,不過Wonder Woman有兩幕,一是Diana首次嚐到冰淇淋的美味,第二是被遞上酒杯時她是狐疑地看著裡面的酒,看來對杯中物毫不欣賞。但是這兩點,也反映出Diana這角色塑造不至於太過離地,一如其他片是在探討人性善惡正邪等的教條式命題,英雄英雌始終還是有食人間煙火才會接近民眾。



─我喜歡Ares這終極大奸角出乎意料的亮相,特別是第一部份的決鬥場面中,是穿著英國人的平民裝出招(雖然姿勢與超能力真的太像X men裡的Magnetto了),Ares掛著Sir Patrick的人皮鼓吹仇恨,這才顯得知人口面不知心的邪惡與矛盾。我看時覺得好興奮,因為第一次看到英雄片的奸角發力出招是以平民身份現身,而不是化身什麼大怪物妖怪等的姿勢來對打,一如我們看《西遊記》最精彩的部份就是妖精化為人身時那種掩飾與防不勝防的險惡(在我們的人生中,很多惡人不是扮豬吃老虎去剿殺你的嗎?)。

如果整場決鬥都是以Sir Patrick的形象來打斗,該是最理想,豈料後半部決鬥戲份改為CGI製造出來的威武戰神形象,又俗爛了。因為對於超級英雄片,反派不論多醜多恐怖都有人拍過了,不會讓人有「哇」的驚訝。

─戲裡另一個奸角也是女的,由Elena Anaya飾演的Dr Maru。她在唯一一場與Steve Trevor對戲時,特別是Steve故意談到火的威力及大規模殺傷力武器等等「色誘」她叛節時,這女演員演到很好,她的眼神真的看來帶著火種似的,特別是她的造型是臉的下半部是戴面具,所以眼睛就帶到演技出來了。

─但說到最後,我覺得這套戲與一些宗教教條很相似──宣揚有信念、信有愛等,只要相信,就會成真,還有Wonder Woman親眼目睹民疾等的,最後「升華」成救世主。特別是Wonder Woman大發雌威在德國邊壤小鎮剿敵時,直接撲向狙擊手時把教堂塔樓轟掉,接著現身出來俯瞰眾生,一邊接受平民的歡呼,名符其實就是信徒對救世主虔誠膜拜儀式。

但也難怪要選擇轟掉教堂,以前歐洲最高建築物都是教堂,加上故事背景又是發生在一戰時代,換作是現時,就會在摩天大樓而已了。

不過,不論信仰是什麼,自己的信念以外,人心更多時候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所以戲末時Diana旁白說:「…and i learned that inside every one of them, there will always be both. a choice each must make for themselves」,就是這意思。

2017年6月12日星期一

丟槓鈴的gym炳

那天,我在臉書申訴遇到一個gym炳的經歷,霸佔著power rack一小時多,聲稱是在pyramid set,但荒腔走板。

我一見到他時,就會感覺到很煩。特別是我是在週末才會到A分店去的,在某一個週末,我還特地避開A分店,而另擇其他B分店去重訓,就是為了避開這傢伙。

後來隔了半個月的週末,我那時6點多傍晚來到A分店,待熱身完畢走去重訓區時,不得了,又碰到這位gym炳了。

首先我對他的髮型很有意見,究竟是怎樣的髮型我就不評述了,免得得罪正好梳著這種髮型的朋友。(但事實上是非流行的髮型)而髮型如何是閣下的事,我也懶得多寫。

他又是穿著那種過百令吉的緊身汗衫與長褲,身材當然還未見到有什麼乳牛痕跡的,充其量是體脂率還高,撐出來的一種虛假肌肉線條而已,但已很自覺地穿著這種露線條的汗衫出來。

我那時本來是要使用槓條來做硬拉(deadlift)的,恰好他又在使用著,而且還用了當時僅存的2個barbell clip,我被逼改到啞鈴區來使用啞鈴,就是為了避開他。

在健身院裡,你時不時就會聽見有人突如其來地丟槓鈴喧嘩不已,巨響傳來時,真的會被嚇倒!


本來我也對這位gym炳置之不理的,漸漸地,我又聽見一些聲響從他那處傳來。

原來他在硬拉時,除了姿勢錯誤(例牌的)外,他又是重犯相同的毛病:負荷超乎他的肌力。他每舉一套(至多是三下),在最後一下動作時,他未弓腰時,就會哐琅一聲,整枝槓條加著槓鈴,會從大腿的高度直接扔到地上,轟然作響,震耳欲聾。

由於他是硬拉不起,他是平均每舉三下,就會天砸下來般地將槓條轟然落地,那種頻率就像裝修工人在敲敲捶捶般的頻密。

而這間分店並不是使用那種可減少噪音的bumper plate(即是槓鈴是以塑膠制成的),幾塊鐵餅與槓條互擊,不響亮才怪。

全場重訓區,只有他一人是這樣吵鬧。當時另有一個乳牛在用著power rack做負重深蹲,全程也是靜悄悄。

我細看他一共舉起多重的槓鈴:合共起來是50公斤(每端只是各25公斤)。其實並不見得誇張的超重,只是他力有未逮。

但為什麼他在硬拉到最後一下時,一定要扔擲呢?他既然舉得起來,為什麼最後一下時就舉不起嗎?

我忍著忍著,快要爆發了。我知道這不關我的事情,可是我一想到自己曾經為了避開這隻瘟神而去其他分店,這一次始終還是碰到了,那一定會有下一次。到底我要避開這種瘟神到幾時?

到最後我是路見不平了。我趁他去喝水時趨前攔住他。我的開場白大略如下:「不好意思,這次是我第三次和你說話,但我真的想問你一下,你做deadlift時到最後一個動作是整條barbell拋落地,你有特別的原因這樣做嗎?」

gym炳說,「沒有特別原因。很多人都這樣做。」

「所以你覺得這是正常的?」我問。

「是啊。」這gym炳看起來還未露出那種defensive的嘴臉來,但我意識到他快要蠢蠢欲動反擊了。

我馬上見機行事:「哦不,這不正常的。做deadlift時到最後亂拋,第一可能會壓到你自己,也可能壓到其他旁人。第二這裡是公共空間,你這樣做老實說真的是影響到每個人的耳膜。」

這gym炳真的駁嘴了,「但我舉到真的很重。」

我當時心想,你又不是什麼奧林匹克舉重手,這樣的重量還說重?

「老實說,我舉的比你的還重,我也不會這樣拋。既然你開頭幾下都舉得起,為什麼最後一下時放不下來?如果你覺得舉得太重了,那就減掉一些重量。」

他只是呆呆地看著我,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吸收到我接下來所說的,特別是我突然想起我母親常說,「拎得起就要放得低」,但我繼說,「…我之前第一次和你說話,就是提醒你在做槓鈴仰臥推舉(Incline Dumbbell Bench Press)時別舉得太重,當時你整條槓鈴都歪向一邊了,你這次做deadlift舉不起來,最後會傷到你的脊椎骨,你也就應該減輕重量。」

「有,你跟我說了之後我的bench press也有減輕重量了。」他插嘴答。

我再追擊,「你是否是新加入gym的?」

他遲疑片刻再答,「沒有…我加入一段時間了。」但看起來像是在撒謊。

「那我建議你去不同的分店看看週遭環境,觀察人家怎樣使用儀器,一般人不會一直這樣拋啞鈴。健身院是公共空間,每個人在重訓都應該要自覺地減少影響到其他人。像剛才那位做深蹲的大隻佬,他整個動作都是靜靜的,他舉的重量可重呢!但他在放槓條回架時,都是輕輕地放回去…」

「我沒看到什麼深蹲的人…」gym炳繼續駁嘴。

你就是活在自己世界的無知gym炳…

「無論如何,我希望你能為其他人的耳膜著想。」我就這樣結束我的「勸慰」。

後來,他還是繼續做著硬拉動作,聲音就沒有了。這反映出他其實是真的可以輕放,而不需這樣亂拋。那為什麼之前要從大腿處就拋槓鈴?

而且他一如以往,整個硬拉過程就霸佔了近一小時,非常自私。

我想這種在最後動作亂拋啞鈴、槓鈴、weight stack(配重片)的心態,說到底就是ego,為了炫耀自己完成一套動作後的歡呼嗎?這種人的自我中心可惡到極點,殊不知這種是最無知的炫耀,他們真的以為一完成一套半桶水的動作,在最後一下大力亂拋,就會催谷肌肉爆肌嗎?

我常遇到另一個很大的困擾是那些在做滑輪繩索三頭肌(Triceps Pulldown)等動作的gym炳,總之是插桿總會插在一大堆配重片之下,最後負荷不了,在最後一下向下壓時常會倏忽放手,整疊配重片就這樣直落轟然作響,這種響聲其實如同打樁一樣讓人耳痛。

有好幾次是見到一些戴著耳機的大嚿衰,每次動作其實都漫不經心,但偏偏最後一下動作時丟鐵片,那種撞擊聲響亮得如同天都要崩裂下來,我最後不得不開口示意,因為看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如此吵鬧。

很多時候,在配重片(weight stack)類的滑輪機械區時,只要我聽到突然傳來轟響的,我轉頭搜尋時,不論是男女,一看體型就知道是gym炳或「阿蓮」,通常他們就是穿貼身運動衫,而且全套嶄新,捽手機多過出力舉重,但是一舉起重來全場皆知。

健身院其實已成了另一個我們常去的公共場所,在高度商業化後,人人都可以去,然而健身院的風氣卻是很敗壞,在每個公共場所皆有不明言的規矩與秩序,一如馬路有交通燈、圖書館要肅靜、等候時要排隊等等 ,但健身院裡形形色色的男女,常會出現脫序行為,為所欲為,但到何時大家集體才會有一種自我約束的規範,再形成一種良好風氣?

●【看這視頻就足以反映健身院各種脫序行為】

在這些連鎖健身院呆這麼多年以來,我從未看過有任何工作人員去介入規範這些行為(如以上這種亂拋鐵片槓鈴等的動作或是大吵大鬧聊天的動作),其實就是刻意的姑息,又或是不經意的放縱。

後記:很多時候看著這些人吵吵鬧鬧地舉重,高談闊論或是捶胸嘶喊,又或是聲嘶力歇般地爆發呻吟,這就是人性情緒最原初的一面,加上背景音樂都是電子舞曲時。我總會恍惚地,在懷疑我是否是在肉慾橫流的三溫暖內走動著──如果你沒去過這些同志三溫暖,我可以告訴你,你在迷宮區裡漫無目的走動著時,所見所聞的就是這種呻吟,還有種種讓人大開眼界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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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10日星期六

在車子刮花之後

我的車子在窄巷因有人違例泊車而致磨到石灰壆時,我還記得當時有一些安娣路人看著熱鬧,她們驚呼:「花了!花了!」

我記得她們的眼神多過記得我車子的「傷勢」。

無他,一架好好的車子從巷口硬硬地像肛門切大便擠出來,刮花了是咎由自取。

我這兩天一直都縈繞著發覺車門卡在石灰壆,然後硬生生駛出來時那金屬摩擦產生阻力的感覺。

那種心疼,是非筆墨能形容的。

但其實心疼是會隨著時間沖淡,只是我是那種自責與懊悔糾纏著我。

事發時其實我是先放下我的母親在茶室,讓她去會見親戚,而我就找位子停車。就這樣誤入歧途,誤判形勢而惹上這樣的無妄之災。

在事發後我走進茶室時,告訴當時在桌上談得興起的母親與親戚此事時,她們聽了後不發一言,母親只是那種「怎麼那樣不小心」的木然臉孔,而那位親戚問我:「車子刮到哪裡?」

我說車的底部。

她一聽就「安慰」我:「車底而已,又沒什麼大事。是這樣的。」

她倆繼續聊天,若無其事。但當時我很想撞一撞這親戚的車底,讓她感受一下這種損傷。

重點是,我雖然刮花了車底,但若是要補救,是需要更換整個車尾穀,耗資不菲,按常理,人人都會說:就由得這刮痕存留了。

換言之,我得接受車子嚴重破相。而日後我若要換車,可能會影響到二手車價。

後來,整個飯局我就這樣呆呆地,無法投入進去。我發覺自己非常地氣憤,那股怒氣大部份是來自於自責,而次要部份是,我真的想當時找個人來聆聽下我的傾述懊悔。

我在想,如果對換位置,我聽到赴會的親友說起這樣的意外時,我或會探問詳情,然後問他是否要介紹相熟的修車行讓他去看看情況如何云云。總之,我會察言觀色去安慰對方。

而不是眼前遭遇的這種冷漠。即連當時在場看熱鬧的路人也有心痛不已的驚呼:「花了!花了!」

但我的母親與親戚,卻當作雲淡風輕。

冷漠,是人之常情,還是人之天性?事不關己,針不扎到自己不扎痛。做為旁人不是當事人,即使不能體會,或許意思意思也要表達一下諒解或明白這種無妄之災的感受吧。

若是在TVB的膠劇,有這樣的情節時一定要有一些對白與台詞來鋪排情節下去,而不是一言即止,劃下了句號。

或許我真的被膠劇洗腦中毒太深了。我安慰著自己,人家做戲也不過是編劇杜撰出來不切實際不符真人表現的對白台詞,我怎能期許人家會道出一些切合時宜又中聽的安慰說話給我聽?我為什麼期許向他人撒嬌來博取一些安慰的話?

我就這樣憋著這股悶氣。這件小事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例如你生病到七彩、肚子餓等的), 都是閣下的事。沒人會為你自己的事來著急,除了你自己要自己著急。沒人會為你自己的判斷與決定負責任,與人無攸。

即使要舔傷口,也是要自己來。每一刻自己都是當事人。旁人就是局外人。

我在事發後發了一個帖文在臉書「申訴」,其實也是當時心情與形勢下一種想被聆聽的渴望。然而即使在臉書大吐苦水之後,面對問題的,仍然是自己而已。

2017年6月3日星期六

查理結束之後,我重返黑暗世界。淋浴區就像一道關,一定要在那兒「過渡」後,你才能賜予「重生」似的力量。

在淋浴區沖著涼時,我就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四眼仔。他連沖涼也架著眼鏡(如下圖的男子),可見他是一個大近視,不過他在我面前除下眼鏡而走在花灑下。一看,是一個青靚白淨,卻很有宅男感覺的年輕人。

我發現他一直盯著我看,那時我倆皆為裸體。接著他就動手往我身上摸了。

在香港,街頭舉目所見的就是老麥這招聘廣告中的「花𡃁仔」(年輕男子)的樣貌,乍看是清一色相似:一定是一副遮到半臉的黑框粗邊塑膠料質的眼鏡,呆呆的宅男型,身形有些孱弱似的(沒有健身之故)。


那時我是處於激情退潮之後,這種被「揩油」的,僅是一種視為是友好的示好。我也順便探索一下他平時穿起褲子來的囊中物,不過不失。

一如一般華人,他是長著一根向上彎的老二,而且也如一般香港人,完全不修其恥毛,毛茸茸的一堆(你可知道其實我不喜這樣的狀態)。

所以其實我沒有什麼趨之若鶩,只是狎鬧式也摸幾下而已。我還對他說,「不要了,我剛玩完來。」

未幾,他就開始上下其手起來,即使那淋浴區是有其他人出入,這四眼仔也不理在我身上狂舔狂舐,吮得我的乳頭嘖嘖作響,而且我想他該是一個奶頭控,他把玩著我的胸肌時,猶如看到珍寶般鑑賞。

我近距離看著他,看起來是一個粗眉大眼的小伙子,頭髮七三分界線,長瀏海,身材一般,看來是籍著年輕的高新陳代謝率來維持相對苗條的體態,但像這種情況若是沒有繼續運動燒脂,年過卅歲必會暴肥。

摸著他的身體時,我想到我自己,即使那時我已經有出入健身院,但並沒有認真地去鍛練。

我還是安全上著:「你是1或0?」

他在我耳邊說,「我係10仔。」

這是我第一次聽所謂的「十仔」,原來這是港人對versatile的講法。

在他的接吻、摸索與吮吸之下,我就投降了。即使在幾分鐘前,我的小腿肚抽筋,我的後庭已大開迎棒,酸麻的感覺猶在,但是我裡面像被掏空了般地,需要急需被填補。

我被這四眼仔拉到進房時,那時我倆連毛巾都來不及拿來拭身,就這樣濕答答地進房了。他可真是猴擒到,腦子裡就是想洩慾。


在廂房裡,燈光半亮,我撫著他嫩滑的軀體,其實也是蠻享受的一種感官體驗,即使其實我對如同他這樣的男子,並不是特別的愛戀或情挑。

然而他將下半身推送到我的口時,我就特別地亢奮起來了。華人相對平均尺碼的陽具,放在嘴裡時,通常會剛剛好 ,不會特別粗,而撐得口腔像在看牙醫,也不會特別長,像被刺喉一般。

只是他那堆恥毛貼在我的嘴唇上時會覺得有些不爽。

但基本上,都是他為我服務。我成為一件非常desirable的肉體。他的舌尖幾乎是走遍的肌膚。他一邊愛撫又為我「擠奶」著時,一邊問:「你有去健身房嗎?」

我說有。

進入正題時,他顯得手忙腳亂,站了起來,從牆架取不出安全套,而安全套與潤滑劑是分兩格的,他拿到的是潤滑劑。

拿了下來,卻又撕開不了。他遞給我其中一包潤滑劑,要我替他撕裂開來。

「我的手很油,你替我撕。」



老經驗的一號,像剛才的查理,兩隻手會善用在零號的身上,在百忙中,就將安全套咬在牙關,隨手一撕,馬上崩裂。

那種動作是很瀟灑和狂野的,有些像曠野上自己包紥傷口般,撕扯紗布就牙齒一嚙來撕。

四眼仔拿著我送上的安全套,還有已有裂口的潤滑劑,戴上套後上陣,是覆蓋式地包裹上來,我們非常傳統地在性交,他的兩手如同做著plank一樣,放在我身體兩側,其中一手枕住我的後腦,我兩腿環抱住他,雙手則在他背部遊離。

只覺滿掌滑嫩。

我覺得我像一條蛭,在吸納著他,將他結結實實地包困在我的體內,我只是感覺到他的蠕動,每下抽送都是深深一鞭,沒甚麼「九淺一深」等的律動。

或許他不會,年輕,就是以為每次送棒,都得盡根、沒根的。

我那時其實已處於一種波平如鏡似的境界,歷經兩次抽筋,再加上之前如此粗肥的屌,我現在像在享受著絢爛後的平靜。

而且,我已經打開內門關,他進到來,就是進入一個無底淵。

不過,他的高峰只是片刻,他在我身上倒下來前,先在我口裡爆漿,然後癱倒在我的身旁。



我們再一起回到沐浴區時,我告訴這宅男,我是來自馬來西亞。他感到很好奇,也沒想到我來自馬來西亞。

他問我:他學過一句馬來語「padamu」是什麼意思,又說了一句我聽不明白的馬來字發音,原來,他的大馬朋友教他罵人家是「豬」,他記不起正確的馬來字發音。

之後他提起Shila Amzah,我算是第一次聽「茜拉」這發音(平時都是閱讀香港報導等,沒真正聽過人家提起,事實上身邊的朋友都是用馬來文或英文來發這音),我恍神片刻,告訴自己:我現在人在香港。

我們一邊沖涼時一邊聊著,他問我幾歲。

「快40。」我說。

他顯得不可置信,「真的嗎?」不斷反問。

迄今我還記得他的眼睛在瞪大後,那黑而濃的眼睫毛真的蠻漂亮。我點著頭,篤定地說,是的。

他說他28歲,而他以為我只是最多31歲…我吃吃地笑著。突然間我覺得我真的像一條蛭,剛才攀附著他,吸盡了他的陽氣精血,而他一無所知。

(本節完)

Hezt香港第一晚激戰全記錄:
抽根查理
蛭 
春風不渡玉門關
素股港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