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火出木盡㈢
……開始將我的手機充電時,他則一邊走動屋子巡視似的。
我剛插好我的手機時,偉順站在我面前,遞給了我一條折疊好,還散發出芬芳的毛巾給我,我有些費解地望著他,「來,這裡有毛巾,沖個涼refresh。你不是剛下完班嗎?」
我的心忐忑地跳著跳著,真的如同一枚停不下來四處亂彈的壁球。
這場炮局真的好像過去與人爆房時所遇到的情景。而偉順像個招待至賓至如歸的東主。我接過毛巾,循著他的指示,去到了主人臥室裡的衛浴間,那是一間裝潢得如同四星級的酒店,衛浴間只是有門無鎖。
在一個陌生人的家裡寬衣解帶沖涼,不是我第一次。而這點頭之交,在飯局中還跟我說了他與妻子嘗試求子的努力,還有他家族生意的起伏。
現在怎麼會給我一個這樣的畫面──我祼身站在花灑之下,任由溫水沖洗著我的祼體。我仰起頭來,覺得滿身的緊繃與上班整天後的汗意一洗而空。
就在這時,我聽到有叩叩聲。轉頭一望,我看見偉順全祼站在我背後。
「我也想一起沖個涼。」
在氤氳的浴室內,我看見他的全祼肉體,是一個看似平凡的肉體,肩部與腰部還好是稍微有些曲線,是呈扇字形,該是游泳所練成的,但對我來說是稍嫌瘦了些,這也可能造成他的下半身是如此巨碩的反差。
他靠了上來後,花灑淋濕了我倆的肉體。我不多說什麼,因為他已抓住我的手腕,然後伸探到他的下半身。我握住一條開始發硬的器官,漸漸地,像標本一樣僵硬了的器官。不像人體,像一根柴。
在一片迷惑之際,我已感覺到他的嘴唇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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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兩腿環扣住偉順的腰際,合為一體時,那種超現實的感覺真是無法以筆墨來形容。
人與人之間是多麼地容易變幻,前一刻,我想逃離他,因為我覺得我是被他利用的棋子,這一刻,我甘心成為他在婚外洩慾的共犯。
我們的肌膚接觸,是胸貼胸大幅度的接觸面,但貫穿我的,卻是偉順那一根原屬於他妻子的陽具。
在開始時,偉順有問我,他是否可以上我,他是在確立我們各自應扮演的角色。由於他是用英語說話的,所以他一用到那F字首的動詞時,我心裡一麻一癢的。
他本來說要無套上陣。因為他沒帶到安全套。但做為一名專業的零號,我隨身都有攜帶著必攜法寶。
但為防他出貓,即使他已直搗黃龍,我還是檢視一番他是否有披甲。直至我的兩指夾住他的根部時,感受到那塑膠環的觸感後,才放下心來。
偉順的動作很溫柔,他並沒像一般巨根男般會「仗器欺人」,而且很意外地,當他頂住頂住,再塞進來時,我不像過去般會感到巨大的痛苦與撐裂感覺。
他就這樣擠了進來,就是緩緩地像渡舟一樣地,擺盪著。
我將他夾得更緊時,他的額頭枕在我的肩上,衝刺時發出嗯、嗯、嗯聲,很低沉,而且很含蓄內歛,卻很細膩地隨著他的律動起伏。
他終於有靜下來的時候了,若干分鐘前,我還在餐桌上聽他說著話,感覺無比乏味與沉悶,而且完全聽不下去,但這一刻,我傾聽著他在我耳畔的低吟,像一座在半夜裡操作著的老舊雪櫃,你半夜起來只聽到嗡嗡的聲音。而這一刻,我被他深深地嵌入著。
「你OK嗎?」偉順問,然後一邊摟著我的肩,我的兩肩已縮起來,而且下半身已提臀迎向他,基本上是一種綣曲的姿勢了,隨即他用力一插,「嗯……」又是長長的一句呻吟。
「yah。」我輕輕地應答。
「你很靜。我以為你不舒服。」
聽到他那麼說,其實我也不便回答他,我即使到現在也是覺得很尷尬,而且不知怎地心跳得特別厲害,像罪犯犯罪潛逃時的忐忑與惶恐。
但下半身那種連接相通又磨擦的感覺老實說是很怪異與吊詭的,說疼不是疼,說癢不是癢,但有一種搔著、撓著的騷動。快感,就這樣被定義吧。只是就這樣張開兩腿被看光光底牌,任由這根巨根穿梭,彷如成為他私人領地,我又有些不甘。
而我發現我有異於平日與其他炮友交手時的放浪,就是特別安靜。不知是否我還是有芥蒂與戒心,覺得自己與他相識在先,而且我們在職場上有互相認識的熟人……
有沒有想過用英文寫? 很好奇你們原文的對話大概是怎樣?
回覆刪除●匿名者:你是指叫我用英文來寫我的部落格?哈,我不要獻醜啦。但我已盡量照住他的語句化成中文來寫了。咭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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