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羚羊掛角④
我的兩膝本來是撐著床面,只靠臀部電動搖般地上下蓋合。
哪料,這姿勢太將就了,我覺得沒有發揮空間,因為就只如同擦乒乓球那樣而已,沒癮。
我開始移動,以半蹲的姿勢,上下打樁機般升降起落,將楷恩挫磨,而且還得暗使內勁將他扣拉住。
這時我倆彼此的感覺來了,因為抓到了重點,戲肉就上演了。
不過這種觀音坐蓮的方法,真的很考功夫,這時是輪到我累垮了,因為平時做蹲起落動作來熱身時,才深明這種是最迅速耗損體力的有氧動作。
所以那一刻我特別敬拜那些A片女優或是鈣片裡的零號男優,可以從容切換姿勢,看起來還不言倦,而且更是投入其中。
我就這樣的動作套幹了他幾分鐘,到我換場休息了。
所以我躺下來時,頭部置於床尾了。楷恩開始爬上來,減少換場中斷的時間,再以傳統的姿勢開始進攻。
他真的像一個很黏人的傢伙,因為就是愛整幅身體靠上來,不斷蠕動,我一邊可以感受到他的收縮進取,一邊可以撫著他油感十足的肉體。
漸漸地,我感覺到他彷如到尾聲了。他好像彷如不想再爆汁了。就這樣躺在我身側。但我需要一個句號,我不能只是有逗號來收尾而巳。
所以我轉攻他的下半身,開始用兩手替楷恩擼著,一邊施以唇舌服務多管齊下。
楷恩也忍受不了,開始以一種按捺不住的軟性抗拒,我知道他高潮在即,馬上兩唇一夾,封汁擋堤。
只看他一陣抽搐,我的喉間頓感熱流蔓延而下。
我一張口時,楷恩其實還在射著,其中一啖就落在他的大腿側時,我將他逐一舔淨時,楷恩這時難得地主動伸手再搖著他的肉棍,然後迎向我的唇際。
我張口再吞下去,含著含著,像舔著棒棒糖最後的餘甜。
我倒在他身邊時,他的肉莖子依然半挺著,他不像阿哲般會迅速萎靡成不成形體。他是那種落英繽紛,而不是那種凋謝枯萎的。
我問楷恩,「這是平時你沒有挺升時的樣子?」
他輕輕地嗯一聲,墜入夢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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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恩正準備要沖涼時,問,「現在幾點了?」
我告訴他時間。他有些意外時間過得這麼快。「我們玩了快兩小時?」
「是啊。」
在我們快要離去時,這時電視機還是播著馬來流行曲的綜藝節目。我突然聽到一首非常熟悉的旋律──我在高中時,曾一度迷上聽馬來流行曲,我甚至覺得馬來流行曲的編曲是不亞於當時的香港樂壇。
我好久沒有聽這首歌,那是一把女歌手唱的,印象中是Amy Mastura,但我記不起歌名了。
那時楷恩已穿好衣服,只等我離去。我聽到那旋律響起時,不禁駐足。因為真的有快二十多年沒有聽過這首歌了,一聽,就想起來了。
我問楷恩,「你聽過這首歌嗎?什麼歌名?」
「entah……(馬來文:不知道的意思)」他還是輕聲地說,漫不經心,tah這尾音更是吊高起來的。
我以為他會知道這些馬來流行曲。但其實,對他而言,可能是過氣老套的發霉舊歌。
我以為他會知道這些馬來流行曲。但其實,對他而言,可能是過氣老套的發霉舊歌。
但在扭開門柄開門之際,我赫然想起,這是我中四中五時的歌曲,那也是二十多年前,楷恩24歲,那麼這首歌初面世時,他可能只是初生嬰兒,甚至是,還是他爸爸體內的億萬個精子之一。
天,那時中四中五時我也已經開始生產精子了,換言之,我可以當他的老爸。然而,剛才他深插猛操了我快兩小時,我最後吞了他的漿汁。如果我是女人,我可能會懷孕了。
但門一開,我們就頭也不回地走了。一如我的青春,也是頭也不回地走了,已無迹可求。
題解:羚羊掛角
传说中羚羊晚上睡觉的时候,跟普通的牲口野兽不同,它会寻找一棵树,看准了位置就分离一跳,用它的角挂在树杈上,这样可以保证整个身体是悬空的,别的野兽够不着它,因此是不著痕跡。
全系列:
…… 我最後吞了他的漿汁。如果我是女人,我可能會懷孕了。……
回覆刪除我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