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羚羊掛角①、羚羊掛角②
我本來是要做主導,就跨步坐下去,然而看來我還是不利於這種觀音坐蓮之勢,特別是第一砲闖關。
我改為任楷恩做主導,翻身仰躺在床上,兩腿一開,恭候迎駕。
我看著楷恩傾身前推,那身影,彷如很熟悉,上演很多次的戲碼,彷如兒時看到香港電影快到床戲時的艷情鏡頭。
當然,這種鏡頭的領銜主演者,現在都是我,只是我的搭檔換過很換過很多不同的肉體。
在黑暗中,我感覺到種孜苞裂開來的感覺。我的回憶盒子卻合起來了。
接著,就是一鼓作氣地膨大起來了。
這時我意外地聽到楷恩發出聲音,我依稀看到他的臉龐出現驚奇的表情,我也費解,他說,「ketat!」(馬來文,緊湊的意思)
我恍然大悟,微微一笑,他可能真的以為他舉砲挺進的,是康莊大道?當然不,我鋪展給我的一號,要進攻,全是曲徑深幽,有多深則目不可測。
但其實痛感已來襲,嚴格來說,不是痛感,是不適應感。漸漸地,那柱頂感越來越強,他在我體內沒根了,到了盡頭,他停航。
我將他推開一陣,因為要讓自已喘一喘氣,真的不能好像A片那樣在不適到從容之間馬上切換模式。簡單來說,我依然沒法馬上入戲。
楷恩初試啼聲後,再接再勵,我讓他再進關。
我這時也馬上進入放松狀態。
他開始再闖入,定錨後,我止住他別動,讓我適應那種撐裂感,而且他得摸透被包覆的感覺。在靜止兩三秒後,我再允許他開始抽插。
楷恩看來真的非常斯文,他連抽插也不張狂,就只是來回移動,而不是盪高鞦韆的那種開闊幅度。
但是看來他享受這種磨蹭,那種蠕動式的,像操著步的步兵,他的規律很齊整,而且不能闊步操行,就只是一步一步,機械式地移動。
這種乖孩子的步伐,也未免太枯躁了。我只有做些把戲,激化他的獸性慾望。
但我知道楷恩還是相當羞澀的人,如果我浪叫淫語,他或會不適。所以,我只能以一種壓在喉間的無奈,演繹出一種欲迎還拒的低吟沉喘,而且,還得在他的耳邊低呼。
我就將他整個人拉過來覆蓋在我身上,兩腿趴開後屈膝,緊磨著他的腰際,但要聳高臀部離開床面,以一種迎棒姿勢來吊高自己。
就這樣,楷恩墜入我的懷裡。我在他耳邊沉喘著,輕輕地「唲……嗯」,確保他在電視聲量下,也聽得見。
楷恩這時也習慣了那種摩擦感,我發現他的進攻也較順滑了,這也意味著我較為放鬆了。
這時候,我發現他的下半身一邊抽動,但他的吻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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