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7日星期六

皮影①


我來到廁所的尿盂區時,就發現站了一位凝止不動的「獵人」,掏出寶貝在尿盂「狩獵」。

當中騰出一個空位的,我就鑽了進去,站在他身旁。我望一望他,是一個深膚色,看來滿臉長鬚的馬來人。他長有一對惺忪的眼睛,梳著一個蠟頭,而且戴著耳機。

我示意著他,是否要更進一步「發展」時,他只是對我瞄一瞄眼到外面,帶著一種「跟我來」的示號,之後馬上束起了腰帶,準備步行到外。

我尾隨著他,在人潮中,彼此若即若離。我不知道他要引領我去哪兒,但我知道他一直回頭望一望我,是否有跟得上他。

有一種諜對諜的追蹤意味。

這時我慢慢地從身後打量著這馬來傢伙。身高是近六呎,但身材不是很好,因為可以見到一個梨子肚突了出來。

他穿著一件棉質的外套,將他的身形與贅肉都勾勒出來,他一邊走路時是一邊兩手插在棉質外套的口袋裡,有些秋天瑟縮的意味。但我感覺到很炎熱──在彷如沒有冷氣的公眾地方裡這樣的著穿,不是在焗熱著自己嗎?

而他身下,是穿著一件緊身西褲,還有一對翹鞋頭的閃亮皮鞋,他要帶出的是半休閒的風格。那天不是工作天,難道他是在上班?或是在休閒逛街?

總之若是休閒逛街的話,我是不會穿皮鞋的。他這樣的裝扮,有些像百貨公司裡吹十二小時冷氣的售貨員,所以要外套御寒。

這樣尾隨著他三分鐘了,原來我們來到一個酒店區,在中央商務區就是有這樣的方便。從購物中心到酒店,物質浮華如同走馬燈閃過眼前。

我就這樣被引至酒店大堂的底樓,頓时人潮大減,眼前這位深衣傢伙左閃右避地,就拐進了酒店廁所裡。

進到廁所時,空無一人,更沒有清潔工。看來他是個熟手,所以知道何處是安全區。

我隨著他進到去其中一間廁所間格裡時,門一關上,原來這廁所門連門縫都沒有,外界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無從看到什麼「四腳蛇」。

如同在那些低廉時裝店的更衣室裡,一室兩人,我近距離望他一眼,廁所的電燈泡強而亮,彷如將所有的臉龐暗紋等都暴露了出來,而且有一種在強光燈下的感覺。

他的鬍子看起來不是很硬,馬來人的蓄鬍子通常會很合適,因為他們的髮質相當柔細,不像華人般通常都是粗硬髮質的。所以他的鬍子看起濃密,但近距離看其實並不是那種會扎痛人的鬍渣子。

他長著一對牛眼,就是那種圓滾滾的那種無辜之狀的眼神。他有些像我之前的一位炮友,重吉。

我想起重吉對我的種種。有些恨。

倏忽想到重吉時,我馬上將眼前這位的褲頭帶扣解除,將他的西褲一拉下來,滑到膝蓋時,見到他內穿著緊身的四角褲。

他任由我處置他。

我再將他的黑內褲除下來,一副成熟的男人性器官蹦跳而出,不像其他馬來人般有除毛,他還是毛茸茸的一堆,所幸並非是那種如同野草賤生的那種失修狀態。我不假思索,馬上接棒。

含弄著時,他已將他的棉質風衣解開了,裡面是穿著一件圓領T恤,我將他的T恤翻掀開來,看到了他的肉體──他的確是一個毛熊,從胸到下腹,都長滿了細卷體毛。在他黝黑的皮膚下,與他黑色的體毛交相衬映。

我也開始除下上衣,我倆開始半裸起來,在這一間小而巧的廁所裡,行動是有些不便,然而兩個人其實是不大需要太多的空間。

這時他的肉棍已躍然升起,是一根筆挺之棍,包皮割禮的痕跡明顯,我嘗試鬆口,整枝肉棍還是千斤不墜,高高挺起,我可以掛保證他是一個一號。

而且尺碼不會太羞,算是平均的長短。

我拿出安全套。這時候我只想要得到他。

我一再想起重吉。

而眼前這陌生人,我還未聽到他發出任何聲音,但我已想擁有屬於他的一些東西。

他接過安全套,知情識趣,套上去後,我轉過身想將他的上衣除下來,我總覺得一個披著外套穿著T恤的一號在我背後舞動,有些成何體統的感覺──炮局就是要還原獸性,不要讓衣服那些社會文明的需求披掛在自己身上。

但他拒絕。他壓一壓我的肩膀,示意我彎腰,我照辦。

這時候,馬桶蓋已經蓋上,化為一張椅子般,但我扎穩馬步,兩手扶壁,像那種被警察緝拿到手的嫌犯。

只是我的兩腿張開,我看不見身後,但是當我弓身俯視時,赫然見到我的自己的臀在強烈燈光下映在地面的倒影。

基本上就是一個型。

難怪有人說,其實就是臀部的化身,會挑起慾望的。

由於那廁所燈照是正中央,所以如同投映燈源般,看到了我的肉體,化成了一片皮影。

當時眼前一幕,讓我覺得很奇趣。我也未曾想過原來我的蘋果臀,竟是有這樣誘人的渾圓線條,而且曲凹有致。

然後,我看著身後的肉棒子,漸漸前移,沒入🖤的那一刻,我仰頭,感覺到世界不一樣,彷如被通電了似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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