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卒了一天後,突然生病了,在下班時,已覺得很不妥。
當天下班時我去看醫生,在診所裡掛號待了快一小時,請了第二天病假一天,回家吃藥後,馬上上床,倒頭就睡。
我沒有給翼郎發簡訊,因為我覺得他該在上著晚班,也無暇會理會我。
所以 ,其實我們當天從下午兩點多最後一次聯繫後,就沒音訊了。
請病假當天早上近十點多起床後,才發現翼郎真的留了2個文字留言給我。
第一個是凌晨十二點多,「天,你在哪裡?」
那時一讀到,我心一喜。
第二個是早上九點多,「誒,有人已經走了,因為某些原因。」
我知道,翼郎真的在意著我的缺席了。而且,他的口吻就是這樣默默的哀愁的,他會用上「有人已經走了」這種口吻,像喃喃自語,像自哀。
我只有老實相告,告訴說我請了病假一天。
翼郎就是俐落一句:「快快復元。多休息。」
我俏皮地說,「可能太多晚上,因你的事情晚上睡不好,失眠了太多。」
之後我拍了我的藥丸和藥水相片等給他。
但到了傍晚時,翼郎才回覆我。有些像巡病房時的醫生口吻:「你覺得怎樣?」
「好一點了。」我說。
「怎麼你的醫生這樣快給你開抗生素?」
「我就說我有些喉嚨病,他就開藥了。但其實我還未很嚴重。」
「你看,所以他們就加價在你的bill上。私人藥房啊…」他說。
好像病了,翼郎才會關注我一下,可是就是那麼一下,有沒有第二下?他當時還在上著班,該是恰好無病人而和我聊一下吧。
對於我這樣的黑市「筆友」,我不能要求什麼的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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