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晚,我回到家後,就whatsapp給翼郎了。當时我想,我有50%的機會,一就是他會回音,二就是那是假電話號碼,那麼我就永遠失去他了。
如果他真的是給我假電話號碼,或是置之不理,那麼我們的緣份也是到此為止,我不強求。
十分鐘後,我收到了翼郎的回訊,讓我喜出外望。他說他剛吃完麥當勞了,他写:「天,我肥了。」
「Hezt,你的名字如何拼?我要存起你的电话号码來。」他問。
那一刻開始,我就覺得他是有心人了。
但我還是問不夠,我依然不大相信我們的邂逅。我問他:「這真的是你第一次gay cruising嗎?」
「哈哈,我想是的。」
「那你很意外的得到一個BJ。而我覺得你很怕男體。」
「其實我很不慣與男人玩,所以我看起來很侷促。」
「我希望你能習慣它。我希望我可以再於一個更加私密性的地方和你再見面。」
他再次說,「我很難答應,因為我一般上都會很忙,除了在星期天。」
「我忘了問你,你是一號還是零號,或是雙修?」
「你問過我了,我是一號。所以,我不會吹你,也不會舔你的乳頭,因為I'm not into men。」
在人潮洶湧偏遇著性愛退潮,我對我們的對話內容也無法記得一清二楚了,所以經他一提,我就想起我是有問過這問題。
但翼郎這麼說,我有些意外,也覺得失望。
難怪他那時如此的木然。但是,如果不喜男體,為何會對我「翻牌」寵幸我呢?難道他只是要一種被撫慰的服務?
難怪他那時如此的木然。但是,如果不喜男體,為何會對我「翻牌」寵幸我呢?難道他只是要一種被撫慰的服務?
「那你想要操人嗎?」
「想的。但是我們一定要小心,要有安全套。」翼郎答。
「我剛才有端(安全套)給你啊。」
「有,我有看到。」
「我想要體驗一下你那根美麗的屌,在我體內的滋味是如何。」
「你弄到我很難為情…總有一天我們會的。」
●
我和翼郎過後幾乎每天都有whatsapp。不過,他發生了很多生活狀況:其中一架手機不知何故無法開啟。他都逐一向我報告動態。
之後他重新開課了,上課非常忙碌。有時又發燒。那時我跟他說,那你就別再吃麥當勞了。
「我需要一個人來監管我,讓我避開快餐。」
「我可以做那個人。」我說。但翼郎沒有回應。
我繼續問:「你現在做著什麼?」
「躺在床上。」
「裸著嗎?」
「沒有,有穿著四角褲…你住在XX區是嗎?」
我沒有想到他還記得我提起我住在哪一區。
「所以你的四角褲下還有穿著內褲?」我問。
「就只有四角褲。」
我說:「那天你這樣穿,看來真的好愛惜你的老二呵?」
翼郎只是給我一個微笑的emoji。
翌日,我在早上問候他如何時,他說他還在發燒。
之後,他就傳了一張相片給我,原來是一具塑膠人體的教材。顯然的他在上著課。
「我乍看以為那是假陽具。」我說。
他哈哈一笑。之後再繼續上課。
(待續)
一边讀,一边想起花旦弟弟。
回覆刪除希望你们最终能够比翼双飞
回覆刪除Jasper
@Jasper:謝謝…我欲言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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