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蠻傷感的,原來我這麼容易被忘記。
我說,我們一起交換照片吧!翼郎沒有回應,只說他在忙著。
直至有一天,他說,他會使用另一個手機號碼來whatsapp我,因為那台手機是有數據量可隨時上網,那麼他會全天候與我保持聯繫。
那時我聽了,心中有些甜甜的,畢竟那時每次我whatsapp給他時,都是逾時回應。
如果他更的換了我去他另一台手機,這意味著我在他心目中,是否也升等了?
那時我聽了,心中有些甜甜的,畢竟那時每次我whatsapp給他時,都是逾時回應。
如果他更的換了我去他另一台手機,這意味著我在他心目中,是否也升等了?
翼郎真的改用另一個手機whatsapp帳號來聯絡我了,一如以往,他向我道歉說太忙了,叫我日後用這帳號和他聯絡。
我那時看到新手機號碼,有些吃驚。
因為這whatsapp帳號的大頭照,我好像不認識。「你是翼郎嗎?那相片裡的人是誰?」
「嘿,你不認得我了?你忘記我了嗎?」他問。
「不認得。相片中的人是你嗎?還是你很久以前拍的?」
「是我啊。」他說。
「怎麼相片中的人有染頭髮、有梳頭、沒有戴眼鏡、沒戴帽子,非常時尚…我認不出啊!」我說。
「那是我啊。這叫做grooming。」
老天,他不修邊幅時與打扮起來時真的差好多!我有些不可置信手機中的天菜,竟然是那天那個有些小混混有痞氣的鴨舌帽男。
「我好像在發夢。」
「沒什麼。就這樣。」翼郎說。
「我覺得你看起來像王子,而我卻是庸俗不已。」
「但我們都是人啊。」翼郎這麼說時,我有些欣慰。或許他看慣病人行醫,深知外殼都是臭皮囊而已?
「你現在還有這樣打扮的嗎?」我問。
「只是當我赴約或是出席宴會等。」
「憑著你這樣的外貌與條件,你真的是單身嗎?」
「是的。我單身。」
但我覺得太不可思議,因為光看相片,他無疑是一個美男子。或者我們可以合理地懷疑,他是修圖大王。
但後來接下來幾天,翼郎常更換他的大頭照,讓我看清楚了他不同造型的樣子。
但後來接下來幾天,翼郎常更換他的大頭照,讓我看清楚了他不同造型的樣子。
而且,他的樣貌其實乍看是馬來人,再審視起來時,其實就知道他是混血兒。
有一次我說,我想看翼郎穿起白袍時的樣子。
翼郎說,「哈哈,我是很害羞的一個人。」
「在我面前不必害羞。我們這麼久沒見面,你會否覺得你在和陌生人說話?」
「不會。我想,我還記得你的樣貌。」
「只要我不是你不喜歡的樣貌就好了。」
有一次我說,我想看翼郎穿起白袍時的樣子。
翼郎說,「哈哈,我是很害羞的一個人。」
「在我面前不必害羞。我們這麼久沒見面,你會否覺得你在和陌生人說話?」
「不會。我想,我還記得你的樣貌。」
「只要我不是你不喜歡的樣貌就好了。」
翼郎對我陸陸續續地訴說著他生活上的種種, 彷如我在他的生活圈裡,而他不只是whatsapp上的一個天菜大頭照而已。
有時他和我分享上課習醫時的一些挑戰,那種口吻,有些像好朋友在說話,但我更怕的是,他將我friendzone了。
有時他和我分享上課習醫時的一些挑戰,那種口吻,有些像好朋友在說話,但我更怕的是,他將我friendzone了。
他也常常拍照給我看他在做著什麼,例如上課用黑筆抄的筆記(一慣的醫生潦草字跡),或是開卷溫習功課,或是醫治著病人,又或是與同事吃畢早餐、去書局選購醫學課本。
翼郎也提及他家兄弟姐妹中也有幾人當醫生。漸漸地,他跟我披露更多有關醫學院的事情,包括,他要繼續深造。
「你要讀醫學博士?」我沒想到我遇到了學霸。
「嗯。」
「那以後我要怎樣稱呼你? Dr with Dr in Philosphy, so it's Dr Dr?」我故意問他。他笑笑說,「沒有什麼。就是Dr。」
翼郎說本來他是要到外坡唸博士班的,不過選擇吉隆坡,也申請得到某間大學的醫學博士課程。
我說,「還好你沒有選擇到外國唸博士。那麼我就見不到你了。」
我說,「還好你沒有選擇到外國唸博士。那麼我就見不到你了。」
他只是給我一張笑臉,然後說,「是的。我也不想到國外去。」
他其實已有自己一套的事業方向,包括日後要做什麼等等。
他其實已有自己一套的事業方向,包括日後要做什麼等等。
我開始越來越強烈地想問他,到底我們是什麼關係?他從未直接地跟我說過什麼情感或感覺上的事情。
翼郎真的對我有意思嗎?
翼郎真的對我有意思嗎?
又是一個令人期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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