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這間三溫暖,有一種接地氣的味道。回歸到最原始的慾念,其實大家來這裡,就是釋放獸性。
但老實說,過程很不順利。入內十五分鐘後我仍是一無所獲,這就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了。
我的心有些冷了。直至不知怎樣地,我也忘了是我先出手還是對方先下手為強,總之我和一個男人就進了房。
鎖上了門,我亮燈一看,是一個清癯的年輕人,真的很年輕 ,即使在黑暗的燈光之下,也感覺到他有一種青春的流光溢采。
這就是青春。
他是一個單眼皮的男生,身形真的很瘦,瘦得整體上來看,像一個中學生。其實這就應該是正常男人的體態,沒有經過鍛練,在荷爾蒙來襲後渾然天成的不經琢磨之狀。
我訝於我自己的口味與選擇,竟然回到更年輕的了,上次是楷恩,現在是…中學生?
然而進到房間,就是因為他有一個可取之處──應該說,可拉之處,更具體來說,是可靠堅固,滿盈手掌的肉柄子!
我那時一抓到他的肉柄子,就驚訝無比了。因為他已是呈往上翹的硬體姿態,這種是全面勃起的狀況,而且是一根筆直,絲毫沒有迂迴的肉棒子,我極少遇到這一類的。
在很多情況下,我抓到的肉棒子都是那些如同蛇瓜般外醜內軟的質感。可是這一根不同,是實實在在的血氣方剛的寫照,是那種110%挺拔的狀態。
我非得吃下他不可。
他像碩禾般,肥大、待放,果實充盈,滋補。我就叫他碩禾吧!
碩禾其實非常木納,我在讚歎著他的剛硬和巨碩時,他用廣東話回我說:「大碌?唔會啦。」
然後我逕自將他捲入了我的天地之中,我開始聽見他在低吟著,這意味著我的舌頭捲頭奏效了。
「你是一仔或零仔?」我對碩禾確認著。
「我?我有時做一,有時做零。」他一說起這話來的第一個字:「我」,我乍聽以為他是讀到「鵝」。他的懶音好明顯,這意味著──他真的好年輕。
我一邊忙著吸納著他的精華,他就是呆若木雞地站在那兒,他也沒有什麼行動,就是任由我處置。
我見他已全根暴漲,其實等於充氣完畢,不需要泵氣了。這時我聽見他問我:「你要進我嗎?」
可是,在那時候我真的蘿卜在手,我沒理由不用現成的。我反建議 ,「不如你來吧。」
我仰躺下來時,碩禾一靠上來,就馬上要闖關了。我忙說,「不行,你要戴套。」
於是碩禾裝備好了,頂了進來,我感覺到有一種蠕動,但就是開不來,他一公分一公分沒根後,我忙喊停,叫他別動,因為那種飽實感,讓我不自由主地感受到一種排斥感。
我呼著氣,這時我意識到他除了粗壯以外,其實是他那兒向上挺的關係,以致他像在我的體內隆起了蓬帳一樣,特別地難受,而且很奇異,我沒嘗過這樣的感覺。
他真的很聽話地靜止下來,我的呼吸也緩和下來。
這時他開始抽送,那一刻,才是戲肉。
我的後腰墊了一個墊枕,彎弓了起來,而他彷如抗地力吸力地就是往上翹,因為不是順勢而入,而是逆勢劈殺,他只是稍微地沒入更深入一點,我就彷如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的酸痹。
我覺得他是觸動到我的前列腺了。
在這種局勢之下,我已是輾轉著,盡量讓自己調適下來,但其實已不是嚶聲作響,反之是蕩叫連連地挨著棍。
我像我沒有含套過這樣年輕的棒子,這種即使是入穴後仍是不肯將就不低頭的硬棒子,以致我的石窟般彷如被鑿開來似的。
如同神話裡的盤古開天,我的人生沒有多少次可以遇到盤古。
我只有將我的兩腿高舉後扒得更開,碩禾過後傾身俯壓下來,兩手支著墊被,下半身抽動。
漸漸地,這變成有些機械化,我發覺他好像真的不熟稔,他的四肢連同擺動的下臀,彷如是在一種定律下的操作。我只感覺到下半身挺漲以外,也逐漸適應了他,整個包容著他的稚嫩。
十多分鐘後,他抽根而退,翻身躺在我身旁,「我腍咗。」接著拔掉了安全套,他有些像小孩那樣地的,不因為自己的工具軟掉而有自卑或不好意思,就非常自然地坦承狀況,不帶任何情緒。
我翻過身,伏著,抓著他的肉柄子,發覺其實他只是半軟半硬,他還不至於像我那隻新買而耗損極快的手機電力,我猜至少還有40%的續航力。
我是一手抓柄,然後才發現他的下半身還真是長著一堆長長的恥毛,天然的,完全沒有修剪的,啊,真的還是年輕,連恥毛的存在都是自然而然的。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手掌抓龍根後,他的肉棍子其實還長著三節指頭般的長度出來。
這小傢伙,真的是一條長根。因為我知道我的手掌算是大型的,我在彈琴時一張五指是可以橫跨八鍵,收攏攥緊合拳時,是柳枝條的如當年的九厘米先生,整根就埋在我的合拳裡。
但是,碩禾的竟然還頭角崢嶸,可以從我的五指山中冒出來。
「你真係好長。有人講過你好長嗎?」我在逗著他說話。
「無…有…有人講過…」碩禾彷如精神不集中了,答不到話,因為我感受到他的熱血全往下竄,聚集在他的肉棍上,而且是漸隆漸硬,我的掌心感受著這種奇妙又美妙的變化。
「…但是唔夠粗…」碩禾補充這一句時,我這時發現他又是呈火箭發射狀態了,完全筆挺向上。
而且,他真的好瘦,瘦到他在半躺著,腰際是完全沒有贅肉的,這造成他的肉棍子幾乎是朝著心口頂似的。
我見機行事:「但係呢家夠硬咗。」我拉著他的肉棒,如同提著起來一樣,「你仲唔返入嚟?」 我暗示著他該要「回巢」了。
碩禾意會到我的意思,這時他重新回崗,我就再度仰躺,像朝著婦產科醫生的那種待檢姿勢。他半蹲著我,快要俯沖下來時,我感覺到他硬硬的一朵雲,已飄掠到我的城堡上空。
他真的頂了進來,不知是否他太硬了,還是我太鬆軟了,我神經質地彈離出來,囑咐他說,「戴套。」
碩禾這時機械化地旋過腰,去取下安全套,然後一個俯沖,整個人壓了下來。
他開始展開他的拉踞戰,我也開始放風箏與收風箏線的把戲。他其實真的不夠狂野,總之就是那樣像鐘擺那樣有規律地抽根沒根而已。
而且,他的拉幅不夠。
直至有好幾下,他就是深深地插入,直至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恥骨,證明他是全根沒入,那一刻我才稍有震顫,然後就兩手緊抓著他的臀肌,讓他黏住不動。
這樣又不知過了幾分鐘,他不知干嘛,又脫下安全套,重新換過一個,我始終保持著仰躺姿勢,這時候碩禾使出一招了。
他是挺直著身體,不再俯壓,下半身仍然深耕著我,但其實如同L字型般地(l是他的腰板子,─是他的肉棍子)扎穩著馬步,然後從容地抽拉推送。
我沒有想到這一招如此有威力,看似平凡,然則卻讓我死去活來──原來他並沒有深入虎穴,而是在擦邊球磨著我,但由於他的老二是那種硬翹翹的,即使他是平躺著這老二入穴時,但他在體內如同撬子般撬磨著我。
而且,他這舉動簡直是在鑿我的井口,我只覺得一陣裂開、一絲酸澀,全身蔓延著一種欲逃難逃的勁兒,讓我輾轉著,更讓我有一種難以自控的肌肉收關。
或許就是我的洞肌有這種反射性的收縮,造成他也感應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更是樂此不疲地磨著。
我成了他的磨刀石,他越發銳利地刺探著我的前列腺。
那時候,我真的體會到什麼是慾仙慾死,像這種感覺,近年來除了亞哲這頭魔獸和我過招時讓我有過之後,就難再遇上了。
而眼前這小子,居然如斯不費吹灰之力地,就將我的擊潰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覺得我要繼續刺激他,「你要唔要出?」
碩禾仍默不作聲,苦幹著。
我摸著他的肉體,真的是嫩滑肥沃,飽滿有彈性,水水的。這是青春的回憶。
這時候,他感覺到我在抽搐著了,可能是那種酸麻的感覺讓我失控地緊繃起來,他開始一棍一棍地送到盡頭,而且是重重一捶般地插入,然後靜止兩三秒,任由我扣住他。
我慘呼著,但其實我知道我和他都在享受著。
我想為他終結這一句。我說,我要喝他。
「等下我射給你。」他這樣說,簡潔俐落。
我們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沒有改變過,天蓋地,優良傳統,千古不變。
「我想唔戴套,插到爽嚸。」碩禾說。
「唔得…」我繼續按壓著他深植種根的薄臀。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了…漸漸地,他如同停電了。「好熱…我要出去沖個涼。」
「你唔想出啦?」
「沖個涼先。等下我到回來。」
他就輕輕地開門,跑出去了。他適才的生命的衝動,殆然消失。
然而,當然是沒有再到回來了。當時人潮相當多,我再沒碰上碩禾了。
但是,這一局確是青春的回味。
(待續)
人瘦肉歸根又一鐵證。
回覆刪除對方不用套才硬?
回覆刪除@匿名朋友:人瘦肉歸根這句話我可是第一次聽呢!好傳神!
回覆刪除典故就不清楚了;只是曾經讀過就是:https://hk.lifestyle.appledaily.com/lifestyle/columnist/4924617/daily/article/20100928/14495594
刪除@KC Lee:他有硬到,但很多一號都覺得真空上陣有快感,會硬得持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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