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多年重返曼谷,幾乎是一種又陌生又熟悉的回憶質感。看到之前住過的酒店已關閉,也看到更多的購物廣場林立,此消彼長,冉冉物華休。
即使我常光顧的三溫暖,也忘了哪個樓層,以致我得谷歌地址一番。然而,該是因為我一邊走路一邊抓Pokemon GO之故,以致分心了。
想一想,我是超過兩年沒來到曼谷了,因為Pokomon GO是在兩年前才開始面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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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間三溫暖時,我的體型成為最「正常」的一個,因為不是滴油叉燒太多,就是那些老年大叔──是因為我的身形與體態算是這群中較「瘦小」的那類。但事實上我本人真的不是瘦小型,但肥與瘦這回事,真的是相對的。
之前我在這三溫暖的「行情」不錯,這也讓我一再光顧。然而,當我這次久違重返後,看來我的運氣並沒有很好。
我走了好多圈都毫無收獲,似乎曠了一世紀了。只能觀察別人。在這類三溫暖,其實就是人間百態,因為許多如同相撲手似的「佳麗」成為搶手貨,特別是有一兩個乳牛,就只挑那些Big Mac似的「相撲」來摟抱,之後進房。
如果沒有親眼見,你或許真的不會相信這種搭配與口味,一般人會以為高大乳牛等的一定是會喜歡同類的對象,但看著他又抱又親一個滴油叉燒來「滋補」時…口味這回事,真的因人而異。
我只想,或許我也是另一個人的「口味」,只是這個人還未出現。
這時我注意到還有另一個比我更「瘦小」的小個子現身。
這人其實不是瘦,只是體形小,因為他還挺著一個大肚腩的,看來其實是接近40歲或是30歲晚的,只是他個子矮小,所以沒有嚴重發胖起來。
但這種梨子形的瘦胖子其實也可說是胖子,就是因為他的肌肉量少而脂肪堆積在肚皮。
我那時注意到他是因為除了體型以外,是因為他屬於我還可以啃得下的男身。
而我真的是無法與滴油叉燒或是瘦骨峋嶙的排骨精,所以這半肥瘦的小子看來是可以進口的。
我主動出擊,但他跳掠我而過,我就以過客心態,也無甚所謂。但沒想到他過後回頭,我再出手一探索他的下半身,發現他已如箭在弦,獸性快要爆發了。這種獵物最好上鉤的。我馬上抓他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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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進到房間,他撲了上來,已持棍而入。他覆蓋在我身上時,只是戰了兩回,這瘦小子看來就累了,而倒在我的身旁,但我看著他那兒還是半硬的。所以,我繼續為他口舌加油,而他,就真的像一條死魚般任由我搓扁吸納。
趁他還有一些精力似的,我最後索性跨上馬了,成為一個騎郎,拄了幾拄,猛地一挫,感覺後庭添了一圓頭棍,然而我感覺到他已是挺而不堅了,而我就獨自己一直在擺渡挪移,這樣我才不會溺在我自己的慾海裡。
不知何時我們結束了。我依然處於凌空半天吊的狀態。吃不飽,又餓不死。我倆皆沒有開到香檳,意味著這是一場未盡興的炮局。
我也打算收隊了,畢竟下午才剛抵達曼谷,在三溫暖逛了幾小時後,腳也酸麻了,該是回去先休息。於是沖完涼後打算更衣離去,但臨行前我想去盛滿水瓶。
就在這時,我遇到了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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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是長得不高,但肯定的身材比起第一位來得好。而且看起來也是有游泳,身形是顯示出倒三角形的,有些鼓蓬蓬的,但並非是那種蛋糕似的蓬軟。
他是站在牆角處,迎向門口,我看著他一眼,駐足佇立在他眼前,而那時人潮已遽減,所以我也大膽地,勾引著他。
他是一個單眼皮男生,圍著毛巾,看起來該是有35歲出頭,由於他是新亮相 ,之前兜了那麼圈還是沒有見到他,目前相逢不恨晚。
我不放過機會,於是用英語和他打招呼。
「我在等人。」然後單眼皮男生用手擋開我伸向他下胯的手。
「我想含你。」我近乎壁咚式的靠近他,在他耳邊這樣說。
「不不不。我的朋友快要出來了。」
我的手已探進去他的毛巾,掀開了他的毛巾,在燈光下看到他的老二了。這時的我,大膽得馬上彎腰,張口探舌迎棒。
那時全場幾乎是冷清了,所以我也不再矜持,不理會尊嚴,一開口就捲棍。這單眼皮不斷地退縮,最後他掙脫我,卻朝向了黑房區那兒躲。
這招叫欲迎還拒。我馬上飛撲到黑房區那兒,而且是一大把地抓住了他的把柄,然後狠狠地咬住了他。像那種無良淫賊那樣,我竟然起了賊膽當起了淫賊,不想錯過他,也不想放過他。
單眼皮看來在黑暗中就放鬆些了,並任由我處置他的下半身,但他還是兩手持著毛巾的邊角不讓毛巾掉落,這時我已發現他開始發硬了。我馬上知道他就是我要的男棍。
我想解開他的毛巾,但他的兩手就是最後的堅持,像盾牌一樣守著自己的下半身。我只有埋頭求棍。
豈料,這時單眼皮又溜掉了,在黑暗中消失了。我急步尾隨而去,發現他又站在另一個轉角處站著。
我也被他搞到㷫熻熻了,我再度逼近他,但這單眼皮還是堅持著他要等他的朋友。
我不理會了,直接問他:「你要操我嗎?」
那時我們是站在一間空房旁,他居然點頭了,我喜出外望,馬上抓他進房,這時我才發現他手中原來是握著一個安全套。
換言之,他其實早有準備,關上了房門,就是我們的天地,也不需要羞澀了。
單眼皮男生脫下毛巾時,還原光滑肉身。
那是一種手到擒來的喜悅,我是奮不顧身疾步叼了起來,這個時候才能完完全全地將他緊扣做「抵押」,細細品嚐,單眼皮的老二也漸漸醒來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天生粗一,雖然長度不驚人,但勝在粗碩,粗若杯口,硬氣十足,青筋暗現,而且還稍微向上彎。
這種粗而不長是最適中的,我趁機兩手向上探捻繩般捻弄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已暴漲起來一柱朝天了。我再兩手挾緊他的玉莖,大吮大吸復大吹,我又雙手環握,堆堆捏住而擼著。
一經撥弄,單眼皮不浪費時間,馬上披甲上陣,我也順手牽入,送胯聳菊,他一闖破我的頸口,阻滯難行,雖然他只是餵了我半吋,但我已被掰至兩側,欲開欲裂又一陣痛,內壁彷如被擠得東歪西倒的,但心裡快活地想:「這回成了!」
而且要命的是,他是直搗黃龍,一棍到底,直至全沒。難怪我痛得仰頭長嘯起來。
這真是奇妙的人生 ,幾分鐘前素昧平生,而且他還多番躲避,現在我體內孕育著他的傳家之寶,翹物入懷,臀肌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
這時我是仰臥,單眼皮捉住我的兩腿,挾持腋下,而挺陽盡極而入,一拔而出,又一肏全進,復一扯全出。
我趁機摸娑著他的肌膚與肌肉,感受著他波瀾拍岸般的澎湃。而且我漸漸鬆緩下來,只感受滑膩膩的溜瀏,特別是那種向上彎的,又挖又扯,但又兇而狠,這種莽肏,害得我只能後庭緊咂,緊緊縮縮,卻是麻辣酥痒,依稀還感覺到有一種潮潤。
我的菊膛感到奇痒酥爽時,被樁得妙味無窮,在陣陣啼叫間,單眼皮悠悠就抽出巨物,整根肉棒子抽了出來收著。我又被吊高了起來不著地似的,怎麼我還未爽夠,他就抽離了?
我起身望著他,疑惑地問他「你要射了嗎?」
哪料他又側身避開我,但一直擼套著鐵柄,不一會兒一手捂不住一支大砲,而且他已拔掉了安全套,轉眼間就整根砲水彈亂射,從他的指縫等洩滴而出。
「天,你射好多!」我不禁狂歡著。這男人,竟然在我面前泰山崩潰,玉漿滿掌。然而當我要湊過去時,他又羞澀起來了,扮成崫上燕窩,只能看不能嚐。
但我的高潮,道阻且長。這時我不理會他,我要求他也取悅我一番時,他依照吩咐撲到我胸前品嚐險峰風光,不斷地舔吮著時,我頓化為廣而深的大海,汪洋大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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