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27日星期日

第一眼乳牛③

接前文:第一眼乳牛②

這時候波霸乳牛抓住我的其中一個腳踝,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闖關頂到我的穴,再猛力一衝,我馬上被掰開來了。

那種疼痛可讓我成了一個叫獸!而這波霸乳牛顯然被我嚇退了,馬上抽棒而逃,而且他有些扭擰地連續跟我說:「對不起」

那種情況就像被女士的高跟鞋踩到後,我接受著這女士的道歉。

然而看著他一身賁漲肌肉的份上,我忍不住斥責,畢竟真的做一號,不能恃棍欺人,通關也不能猛地一刺的,加上他是那樣地粗一。

我鼓勵波霸乳牛重返我身上 ,這時他緩援地推薪而入,我依然有那種疼感,但事實上那疼感是一霎那…

重點是,我覺得我被剝開來了,像花瓣一樣綻開,像煙花般地揮散。

我叮囑他,慢慢進來,慢慢地別動,然後一邊呼著氣,才能「迎薪納棍」。

波霸乳牛這時半跪在我面前,像山一樣地偉岸,然而我可以感覺到山麓下彷如有一條暗流,通往我的身體,流動著,貫穿著我,有一種絲絲的

我看著他的肉身,一介武夫,一身肌肉,這是他花多久打造出來的銅皮筋骨?但無論他的身軀經過後天多大的努力,但我緊扼住他的,卻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幅平時都在睡覺的器官。

我的腿揚在半空,但努力張開自己,像一個風箏一樣,要張揚起來,飛揚起來,而我的呻吟也跟著一浪又一浪地高,因為真的在這樣的乳牛狠操下,我彷如感受到內心和肉體裡裡外外都被撫慰到了。

除了爽,就是爽死。

而且他的硬度足夠,而長度不會過甚,粗度也是剛剛好,所以不會是那種頂心頂肺的抽送,我被他叩關時硬生生地掰開來後,也如同被開了路。

這時我是盡情地欣賞著他身上的肌肉,玩弄著他的乳頭,發現他的後肩肌高隆起如同一個「八字」,我覺得他該是那種真正健身硬粉。

波霸乳牛奮發地沖刺,晃著一對奶白色的胸肌,那種洶湧的視覺感實在太強烈,我覺得我全身都被熱了起來。

然而,波霸乳牛沖刺得太興奮,好幾次就是掉棒了,所以他又重新置入,又或是在我的扶持下,重新上架。

這當中的問題是因為他太短小,還是我被拓得太寬了?

人生難得遇乳牛,除了要欣賞與鑑賞,最重要是要捻、揸、擰個夠,特別是他的乳頭,就像一個小吊墜一樣供我玩賞,我一直淫賤地捻弄著。

直至我開始聽到他發出一聲又一聲「啊」的悠長呻吟聲,摻雜著間斷的喘氣聲,像舉重時那種筋疲力竭後的哀歎,但更像一種達成成就後的讚頌聲,或許他的肉棒子被我按摩得很舒服,我一邊諦聽著波霸乳牛那種由心底裡發出的心聲。我覺得這更像我的成就。

我多久沒有吃過「中餐」了,這次卻吃到一件極品,我本來是狼吞虎咽,漸漸地慢慢品賞著他一身肌肉。

當然,當中我是將他擰扣得「絲絲入扣」。

可是他的沖刺實在太快了,如果他有壓伏在我身上,有可能就會減少脫枝掉棍的情況,因為可以深耕緃抽。

然而波霸乳牛就是兩腿半跪地抽拉推送,我只有順著他的勢,舉臀抬股,向陽開花。

同時,我嘗試捂住他的屁股,感受著他的臀肌,也緩住他的斜殺而來的沖勢,就盡量讓他能駐留在我的內有乾坤裡能多一秒就一秒,讓我將他沒根,到他的盡頭,也讓他知道,我還有更遠的盡頭。

我覺得是時候該換個姿態了,於是我起身,轉為背對著他,我半跪著,聳高我的後臀,同時回過頭來估計一下他的身高與那一尊砲的高度,然後調整一下我的跪姿。

波霸乳牛看來無任歡迎,他馬上入棍上陣,不到一秒,我又被填滿,慾望也快缺堤了。

快而硬的沖刺,就會讓人有一種沿邊震顫的快感,會讓全身有一種酥麻而又不自由主的瑟縮似的感覺。波霸乳牛彷如找到他人生最得意的姿勢,越插越深,當然我的浪叫也是越叫越大聲。

他的兩腿本來是合併立於我身後,他接著將我的上半身整個按壓下去,讓我整個人向前傾,我只是兩腿仍是屈膝半跪著,之後再一棍又一棍地往我後邊送。

但我的上半身在伏在那墊被時,卻被鼻端撲鼻而來、前者堆積遺留下來的汗酸味給嚇壞了。

我只好別過臉去,再回頭看他,發現他其實單腿立著,另一條腿則是抬高屈膝放在床墊上,他已整個人半跨在我身後,難怪我倍感覺得被深拓了起來,因為他這樣一鞭鞭地抽過來,角度嵌印得更深透了。

而且,他兩手是按壓在我的肩上,我越得翹起我的後臀來迎棒。

我這時想到另一個辦法讓我可以不必貼臉在這墊被上。

我抬起我其中一隻手往後伸,接著第二隻手也後伸,波霸乳牛意會到我的意思,他也兩手握住我的兩手,所以我兩手反扣,主動讓他宰制著我,這樣我的上半身就昂揚起來。

我看著鏡子,看著自己絕地反彈,而波霸乳牛在我身後,他龐大的身形已重重包圍著我,而我的臀肌一直感受著他盆骨強烈的撞擊,我的菊花已感到有些發麻,像碎裂開來後又迅速合攏,而那種身不由主被反扣被制伏的感覺,則讓我有一種覺得寧死不屈卻無能為力的抗拒感,但我做不到,我還得拱手讓出我身體最隱藏的部位,任由一個體外異物穿梭、奪取。

而後面這巨霸,能給我的,就只有他一根勃然挺起的陽物。

在最激烈的時候,波霸乳牛赫然抽身而退,拔掉他的安全套。

我聽見他用美式的英語問我,要否喝他的精液。

我馬上將嘴湊過去,將他結結實實地含住,這時波霸乳牛再度對我進行口插,我的鼻樑幾乎都全壓在他的下腹上了,而我只能保持著我的口腔是張開的,不容我的牙齒嚙咬到他,並用我的舌頭左右上下迴旋著翻捲著他的龜頭。

而且,這時候我本來一隻手是抱著他的後腿,馬上伸手攀爬上去,指尖觸到他的菊花,他當然感受到也知道我已半個指頭入肛了,更是有一種騷躁似的。

這時我用心體會一下他的菊瓣緊湊度,其實是相當牢實的,這也是因為他的前端正在緊繃著。然而我感覺到他的內在,卻是相當寬闊的。我覺得他平時也有後門大開的。

有了這樣的認知,我的食指挺直一伸,完全插入他的肛門裡,再搗動著。我感覺到波霸乳牛有一陣陣的抽搐。

說得慢那時快,我的嘴邊突然一滿,濕了一大塊,他為我口爆了,而且還是一波又一波地,一浪又一浪地迸射進來,我不知道他也是一個精牛,可以像噴水池那樣具有爆發力。

我幾乎是被他噎到,但已不能止住,悉數將他吞納進去。

這時候舔著,其實最有滋味,可以品嚐著那種迅速趨軟的韌性,他的呻吟叫不停,也因為他還未抽棍而退,並讓我的舌頭靈活地捲抺著他。

他繼續抽搐著,然後一邊輕搖著下半身,像搖籃曲那樣的悠然節奏,讓我繼續含棒,而且他是不懼敏感,任由我飽嚐著他的餘溫,直至他完全軟化為止。

我們在臨別時,我一邊讚賞著他的胸肌操練得如此巨大,他又重新害臊起來,我一邊舔著他的乳頭,一邊問他如何練起來,他就是扭扭捏捏地說著「還好」等之類的話。

他說他是雅加達的華人,其實是趕時間要赴下一個約。

那時我也得離去了,我倆前後步出三溫暖外。我在街頭看著他衣冠楚楚,在大熱天下穿著長袖格子衫,將他結實的身材給遮掩下來了,他在撥打著電話,沒察覺我在他面前經過。在這公眾場合上,沒人會知道我們曾經有過如何密不可分的交集。

(完)

全篇:


2019年1月26日星期六

第一眼乳牛②

接前文:第一眼乳牛①


錯過波霸乳牛後,我繼續游蕩,就是在那兒佇立著,反正站著也是閒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在轉角處重逢波霸乳牛,便在轉角度撩撥他。

沒想到波霸乳牛竟然停下腳步,我大膽地在走廊的轉角俯身就吮著他的乳頭,他也沒有抗拒,我當然不錯過、不放過,馬上大口大口地如久旱逢雨露般地狂吸狂吮,然後一邊將他推進房裡面。

波霸乳牛沒有抗拒,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改變了主意接受炮約,但是在這種場合,肢體語言凌駕一切,我依著他的肢體語言,知道這是飛到嘴邊的天鵝肉。

進到了房間鎖上了門,意味著這波霸乳牛就是我的殖民地了。

在房裡,波霸倚牆而立,這時我細看他,皮膚真的很奶白,其實有些像瓷器白的那種,我對他的胸肌愛不釋手。

我沒有舞弄過這樣的胸肌──我真的沒料到他賁漲的胸肌,質感是這樣軟綿的,因為我可以感覺到有一層非常厚的脂肪層在包裹著肌肉,但他的胸肌,卻可以表現出一種挺而不墜的傲氣──直至你有機會伸手觸摸,方知外實內虛的。

他的全身肌肉真的滑嫩,但就是特別有一種蓬鬆的感覺。我感覺到他其實是快過氣的乳牛,所以肌肉形體還在,但脂肪層太高了。

所以,我擰著吮著他的胸肌時,滿掌也難以一把手抓,有一種豆腐花感,滑而嫩軟。

波霸乳牛就這樣任由我伺候,我這時也動手扯下他的泳褲來切入我的重點區,我看到的是一根典型華人的陽物,附著包皮,還好他是剃光了毛而不致於亂毛蓬鬆的。

看著他那根還在睡覺的小東西,我就隨口一叼,將它抬起頭來做人。這時候,這波霸乳牛竟然壓著我的後腦來送棒,顯然的就是要給我一場FACE fuck而已。

我的鼻子和整張臉,就埋在他的下腹肉,那是一層更厚的脂肪層,但是感覺是很舒服的。

他整根陽物交了給我,我只是用舌頭與嘴唇緊緊地咂著,還好他的尺碼一般,我不致於感到像被活塞一條大黃瓜,充其量就是被塞了一大口的蛋糕而已。

我就閉上眼睛,用舌頭、舌腹去感受他,讓我的舌頭縱貫交闔在他的一莖之長,我感覺到波霸乳牛開始有節奏地抽送著,而我的兩手也及時伸上去,捻繩般地捻弄著他的兩枚乳頭。

而且,我極少遇到這種發達胸肌之人,還可以用掌心去托秤他的胸肌,讓我把玩得不亦樂乎。

我同時也向他的蛋蛋發攻,吞吐著他兩枚刮得乾淨的卵,像捻著佛珠般地彈撥著。過後我再回到他那根半軟不硬的棒子。

吮著咂著,我被他的那根東西深喉著,連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我忍不住脫口而出,讓自己喘口氣,吸一口氣。

這時候我近距離瞄了一眼波霸乳牛的老二,我著實嚇了一跳:這小傢伙什麼時候漲大了?!

而且他是筆直翹挺,硬而堅,完全不是剛才的那種頹勢。

我看著他的鐵杵般的狀態,可以確定他該是一個一號了。原來他是第一眼乳牛,第二眼一號!

他的肉棒子像那種完全封存標本的那種,這一種狀態是最好辦事,不必曲徑通幽,卻可以直搗黃龍。

我這時還特意地問他:「你要不要干我的?」

他只給了我兩個字:「Of course!」

我馬上把握良機,擺好姿勢迎駕。我先是仰躺下來,來個後尾翻翹,我的兩腿已半空中。

待續

全篇:

2019年1月19日星期六

第一眼乳牛①

接前文:銀花飛

經過四角褲男後,我在三溫暖裡再戰第二局,但都是蜻蜓點水而已,我以為我要收隊了。

幾小時留在那兒,腳也有些痠軟了,就一直在等,我覺得我像在釣魚。

等了好久後 ,才看到有些希望了,因為那時人潮漸多了,我看到有一個合胃口的乳牛。

他長得很高大,我想該有逾六尺吧,而且身材是110%及格超標的乳牛,皮膚白晢,可真是貨真價實的奶白色,他的胸肌隆漲,我目測該是有逾42吋,屬於波霸的那種了。

由於他車頭燈般照著的胸肌過於突出,我忍不住出手去挑動一下。

當時他是在一間暗房裡照著鏡子,我趨前出手一撈時,他就是對我微微一笑 ,連我放在他泳褲(當天的主題是泳褲裝)都不抗拒,但我摸到軟棉棉的一堆,沒甚看頭。

泳褲本質上就是「滅火」工具,因為夠緊貼身而且要掩護,除非是天生粗棍而睡覺時也會墳起,否則一般人穿上泳褲就會成了扁、平、乾、軟的外觀。

所以每次我遇上這三溫暖搞這些泳褲主題時就很想翻白眼,不是人人都有資質穿得好來做誘餌。

所以,摸到這巨波乳牛下半身滑綢般的泳褲及軟棉的一堆,我就斷定,他是第一眼乳牛,而且是第一眼零號。

我再摸摸他的胸肌,真的油多嫩滑。而這乳牛卻搖搖頭,媚態按捺不出流露,零號味道盡洩。

什麼叫「第一眼乳牛」,顧名思義,就是第一眼望去時是乳牛,要遠遠地看,因為在他們的身材好到太過非主流了,光芒四射,像接近不了的太陽。

所以第一眼乳牛掉頭就走了。

我得知撞號,也無謂糾纏和強求,這是不會有幸福的事情。

待續



全篇:

2019年1月13日星期日

銀花飛


經過無數次在三溫暖征戰的經驗,如果在入場十五分鐘內沒有斬獲 ,我接下來就不會有斬獲,因為這意味著:
一)時機不對(一號都被人擒去了,或在休場中)
二)零號過剩

所以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時,我就認命了,只好在三溫暖裡當孤魂野鬼。

而有幸的話你可以遇到重新出發的一號,但很多時候他們只想來些輕身的,而不會與你打全壘。



抱持著這種觀念,就不會讓自己一無所獲時失望而歸了。

然而那天我下午時就抵達三溫暖了。甫抵達時,就和一個同步到達的漢子一起上沐浴間。由於當時訪客是屈指可數,那時我與他一起沐浴,看見他的身材不錯,就覺得勉強可以啃得下吧。

在花灑下,我瞄到他下胯的一堆黑毛,看來有一根蠻「合理」標準長度的陽物,整體上我覺得他是可以打八十分的。

所以,當各自都沖完涼後,我先上樓上的黑房區。一如所料,空空如也。沒多久後,我就碰到剛才那位仁兄了──他穿著一件黑色四角褲,還趿著一對拖鞋。

在三溫暖裡趿拖鞋的人不會多,可是他這麼做,可以推想的是,這是一個有些潔癖的傢伙。

他的樣貌是有些孤冷高傲,在黑房區就是不望我一眼。我不理會,逕自湊前去伸手就摸。

他本是呆呆地佇立在那兒,我伸手過去,他就順著我被我牽進了黑房裡。



我們是水到渠成就開始了,首先是掂蔥般地掂著他的斤兩。

這四角褲男的下半身是相當難得的筆直如尺,我馬上放唇品嚐,但只是隨口吮一吮,他馬上挺勃起來,而且不會太長,也不會過粗,尺碼是剛剛好,不論是舌頭或是嘴唇都剛剛好地覆蓋、翻捲著。

我擺好姿勢讓他提槍上陣。意外的是,他只是不動聲色地,我就馬上感受到那一刻的人生不一樣了,而且是完全沒有疼痛之感 。

他開始提起我其中一條大腿,一邊使勁抽插,真的夫復何求,只求一根不會太大不會過粗的肉棒子進入我的生命,就感到有些小確幸了。

他始終不作聲響,氣氛是有些冷場。不到十分鐘,他抽棒而出,我心感奇怪,他已撕脫安全套,我再摸一摸他的肉棒子,原來有些消氣了,我以為他就此放棄,但我們還未跑到終點線啊!

於是,我馬上抬叼他起來,他也沒有拒絕,就倚在牆邊任由我發落,漸漸地,他第二次在我的口腔裡發脹起來了,真是有求必「硬」。

這時他轉過身再拿起安全套,又撲了上來,我順利「接枝」,任由他馳騁。這時候我真的感到了無比的快意,再次心中叫好這種尺碼不會太傷人,又不會感覺不夠用,總之就是適中。

他就是公式化地抽送,我的兩腿高抬,他有時則將我的兩腿掛在他兩肩,然後傾身覆蓋著我。

我一邊遊撫著他,享受著他看來有去游泳的肉體,挑逗著他的情慾。

漸漸地 ,我感覺到他的沖刺越來越快時,我知道他要跑到尾聲了,而且他的喘氣聲也比我的呻吟更響、更大聲了,我馬上告訴他:我要一嚐白玉漿。

他那時喘著氣,在緊急關頭時毫無預兆地,轉眼間他就抽棍全身而退,我馬上跪下,像兒子快要逼不及待出世那樣地。

他敏捷地就整枝對接我的口,卸接起來後,我的嘴唇緊貼著他的恥毛,口唇周圍則是被他那一棍擴大,我感覺到他已頂到我的喉間,我的舌頭不只如何自處,只能像蝶翼般在小天地拍翼,翻捲著他,但我連他的頭兒也觸不著了。

而那時我雖是跪下,但卻是倚牆而跪,他像跑了馬拉松跨越了終點線後支地不起的選手,就這樣喘著氣,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只感受到他頻密抽搐的高頻率。

我感覺到他噴射而出,在我的喉龍深處像驚濤拍岸一般地澎湃,真的像出其不意的浪頭,把我捲進了他的慾海裡,

我開始覺得自己快溺了,因為他的井噴式地,完全不讓我感到我還有什麼餘地去容納他,他的莖體像被刺破的汽球般軟了下來,但還是肉肉地、飽漲地活塞在我的嘴裡,而他的精液,在我喉間爆炸、飛濺。

而且,像不經意地吃著小籠包時那種蟹黃噴漿時的措手不及,就直接吞漿滑入喉管,還可以感覺到喉管有一種被走過的蠕動,我的舌頭更舔到了一種之前沒曾嚐過的味道,不是很強烈,卻是很獨特的味道。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我就這樣牢牢地含著他,他的量應該是蠻多的,否則他不會抽搐著快十秒中仍未完結,我本來還想含著不吞漿,然而始終抵擋不了,我就徹徹底底地,將他吞盡了。

而且,那種滑稠的感覺,說起來是有些像吃著大炒的滑蛋河的蛋花芡汁那樣,有些燙、有些刺辣的質感。

這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

直至我感覺到他整個人已洩氣了,他的龜頭像魷魚般地煙韌供嚼著,我吞不下,嚼不斷,就這樣,將一個一號完全幹掉在我的嘴唇裡。

我始終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但世事是那樣地巧合。

我在很久後才想起這四角褲男,彷如好像是一位我在APP裡早已認識的男士,我們曾互傳相片,也交換了手機號碼,還在whatsapp上聊過,然而卻來不及有機會見面。

於是我回到APP裡再向他詢問,我們在APP裡是以文字交流得頗為開心的,因為他都會積極打字回覆。

最後,我們相認了。

但其實他也認不出我來(畢竟我們彼此只是互相交換過一次人頭照,而且在三溫暖裡接觸時又那樣地漆黑)

我沒想到事先我們已「交流」過,但一見面時卻在三溫暖裡同一時間前後抵步,而且一見面後就在三溫暖裡直接對幹。

然後我和他就這樣開始調情起來。他問:「那天我幹得你爽嗎?」

像這樣的緣份,真的是另一個第一次。

(待續)

2019年1月5日星期六

曼谷R3的寂寞人


在曼谷的幾天內,我除了重訪Chakran,也終於逼到自己去R3這曾經紅極一時,卻在2018年4月遭警方掃蕩而成國際新聞的三溫暖。

老實說,我在出發前有一種預感我會「不得好食」,但聽聞這間三溫暖多年,就是想去見識一下。

在Asok轉搭MRT時,我已感覺到很不起勁,最大原因是我不大喜歡在曼谷乘搭MRT(地鐵),除了車資較貴,而且許多月台得走一段路才抵達,整體上感覺很壓迫。

後來終於抵達最靠近R3的地鐵站後,一出站後是臨街的兩幢如橫牆般的大樓,看不見樓名,我真的不知如何走,拿著手機谷歌地圖按著GPS行走,卻選到最遠的一條路去,而且還鑽到高樓陋巷的民宅去。

雖然R3入門票真的很便宜(只有100泰銖,該是吸引人群的營銷噱頭),而且入門大堂還有一大盞豪華的垂燈,但華美的迎賓處,恰恰是這三溫暖冷清的反差。

這間三溫暖的跑動面積真的好大,特別是兩翼相通的迷宮,一直讓我迷路。

然而那天雖然是星期天,可是客戶流都是以25歲以下,而且都是排骨精為主,連一頭乳牛或腰圍過卅的也少有。

而在頂樓則是鐵皮蓋頂的大通舖,那時已不見人影了,我可以想像當年盛況在舉行那些輪大咪的活動時,該是滿目肉色撩人不已,然而當時我在偌大無人的通舖時,只有風扇在笨重地旋轉發出巨響,驅除不了曼谷日間蒸焗下促成的悶熱。

而且,訪客大多非常被動,我主動出擊獵人,一概失望而歸。

後來,我覺得真的呆不下去了,只好離去,錯過了盛世,就回不去了。


2019年1月1日星期二

雲煙過眼彼岸無邊

在健身院的蒸汽房裡,重遇以前有狎鬧過的一位零號馬來大叔。我開始和他聊起來。

「你一直以來都是零號?」我問。他的年齡看來有逾50歲了。

「不是,都有做一和零。」

「但都是做偏零?」

「我是看人。以前做一號多。直至遇到我的男朋友。」他說得很淡然,「他喜歡做一號,我就順了他,做零號。到現在就習慣了。」

「那你的男朋友現在在哪兒呢?」我問。

「結婚了!」他笑了一笑,若無其事。但其實這就是馬來同志社群的宿命,這位中年漢,也看得雲淡風輕了吧。

「那麼你最近一次被屌是幾時?」我問。

他開始思索,有些擠眉弄眼似的,「我知道,是去年吧。」我說,反正今年只開始未到24小時。

「是的,兩天前吧。」

「誰屌你呢?」我問。

「一個結婚了的男人。」

「又是結了婚的?」我說。「是馬來人嗎?」

「是華人。他該是不出櫃的吧,但沒關係。」他答。

「最重要是他是否屌得你夠爽。」

「爽。因為不常見。」

「他那兒夠大嗎?」

「他不會小。」

我過後就去沖涼,而且那時我發現蒸汽房裡來了一個新的華裔年輕小伙子。我沒意思再逗留了,便逕自去沖涼。

沖完涼後我再去那蒸汽房瞧瞧。發現這零號大叔已攀上了那個華裔小伙子的腰,兩人忘我地在蒸汽房接吻著──即使外界可以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