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20日星期一
滾滾風塵①
那時,我真的不知為何會興起這念頭,我發了一個短訊給一位舊炮友。
如果是自很早期開始就有讀我的文章的朋友,或許會記得這個炮友:希爾。(希爾的故事也收錄在我2012年的第一本小說集:《亞當的禁果》)
我還存著他的手機號碼,在我寄送那whatsapp給他時,我也忘了我們最後一次聯絡是幾時。
所以希爾沒有存下我的手機號碼是一點也不出奇,我那時只是很普通的問一句:「嗨,你好嗎?」
他很快就回覆了:「你是…?」
我說我是誰,然後附上一張近照。希爾馬上說他記起我了,然後我們互相寒暄。問到他是否還住在那舊處時,希爾說:「我自2010年就搬離那兒了。」
這意味著我們有九年沒有聯絡了。而希爾問:「九年了,你還存著我的手機號碼。我那時有操到你嗎?」
「沒有。我們在樓梯間玩的,你還記得嗎?」
「我忘記了。但是我記得你…你有非常性感的乳頭…」
所以我們談到要在哪兒見面了。而希爾這時告訴我,他與室友一起住,說我可以到訪他的家。
「但是我訂婚了。」
「訂婚?與女人?」我一讀,有些意外。
「當然與女人啊。」
「哈哈,我怎麼知道呢?」我說。
但我真的很驚訝,我第一次和最後一次見希爾時,他是一個骨包皮般的瘦小伙子,而且看似是陰柔無比的,現在他竟然改邪歸正了?
我再問:「那麼你還可以肏男人嗎?」
「哈哈,當然可以啦。只是不像以前了。」
希爾說他的未婚妻是時爾過去他的家過夜,所以他並非時時都方便。
「我現在多數是操她。但是如果有帥哥,我還是會偷偷地肏雄的。」
「那麼我要試試你的技巧了。」
「哈哈,那是一般而已。但是或者我們可以錄下來。」
「那我也要反錄回你。我記得你有一根很好看的屌。」
然後我們開始情挑起來,內容有多不堪入耳就有多不堪,包括他要對我做些什麼頑皮的事情,包括他說,他最喜歡舔肛。
沒多久,希爾傳來了一張圖,竟然是他的屌照,他附上圖說:「記得這嗎?」
「天,我們該要見面了。」我說。
我找出我當年還記存著的他的相片,是一張穿著泳褲的圖,「我還收藏著這張。」
「我現在很多頭髮變灰了。」希爾說。
「哇,性感。」我越發好奇這位即將成為人夫的馬來男子,頭髮斑白到底是什麼模樣?我還記得那時他是比我晚一些購買iPhone,那時我們會面時,他就是一直捧著手機刷屏,九年前觸屏手機可是那樣的高大上啊!
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你看,我都沒有忘記你。因為那時你沒有操到我。」
「為什麼我沒有操到你?什麼原因?」
「因為那時我們在公共樓梯間。」
「真可惜,我那時應該屌你。」希爾說。「或許,我們來一場三人行,如果你喜歡的話。」
「好哇!如果是另一個一號更好。」
「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你喜歡的類型。我大多數的朋友都是較大年紀和結婚了的。」希爾說。
「你還像當年的你那樣害羞嗎?」
「哈哈,沒有了。」
「所以你比當年更狂野了?」我問。
「我去年訂婚了。自此我就多數屌女生。我也不無套操男人了。不要冒這個險。」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雙性戀呢。所以你不只屌一個女人?」
「是啊。我喜歡屌人妻。」
「為什麼?」
「容易找。」
「所以你有很多女炮友?」
「不是很多,兩三個吧。」
「真想看看你怎樣屌這些女生呢。」
沒想到,希爾馬上傳了一張照片給我,我一看就驚呆了。就是他的粗屌入逼的近拍圖。
我沒想到我和希爾可以在時隔九年後,突然那麼發展神速了。
(待續)
谢谢你的持续的写亚当的禁果。三个月了,以为你不写了,失落。读了十多年,是有情感的。谢谢,灰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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