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收工,與同事打了一場筆戰,鍵盤就是我的戰場,現在時鐘上指著的是半夜,月曆上寫著的是年關,而我還在清醒的邊緣,是因為一杯白咖啡造的孽。
職場的硝煙該熄落了,但我的心情還是很起伏。
居家辦公近九個月,過去是除了病假,才有這麼長時間呆在家裡,而家裡的吊扇、書檯、電腦等因長時間的加倍使用,而出現損壞情況了,其實更讓我認清自我空間的重要性。不是要為自己造一個牢,而是要讓自己伸展得更從容。
在這清醒的夜裡,想到這2020,其實也是"惡靈惡靈"的一年,捫心自問,我們這一年過得甘心嗎?
不甘心,因為三月份起盼了又盼,還是失去自由,像綁了大石行走在薄冰上,最後還掉入冰海裡。而這過程,是一次又一次地被騙,被騙以為我們很快就解放了,可以重回大街。
經過這一年如此的反覆無常,我變得更為焦急,焦急於事情是否按著進度來展開和結尾。
我也更加主張delay no more,想吃椰漿飯嗎?馬上去吃,想去做gym嗎?距離gym關門一小時,也開車去。因為你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有自由外出去做這些日常。想去吃麥當勞嗎?我以前不常吃,但現在發現連麥當勞也倒閉了一些。
但我也變得更加麻木,對於疫情確診數字或政治局勢,不再老是盯著來看起漲疫情,因為其實所謂的曲線,你放大來看,就是由無數碎片式的弧形組成,任憑你怎樣拼湊,都不會給你一個明確的下一步預知。
在這麼多不可控與不確定性,所以想做就做,而且是馬上做,時鐘上的時間,我更加計較了,因為過去了就過去,沒有再回頭。
所以,希望餓零餓零就這樣過去,我會帶著舊的自我隨它一起埋葬,我也不想再當餓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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