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茂茂 1️⃣
茂茂終於與我一起進房了。睡房裡的衣服多到已裝不進衣櫥了,悉數掛在衣架上,用布遮蔽起來。
床頭靠床,而床頭上又掛著一塊民族風的掛布作為牆面的裝飾,看起來就是一種臨時的西拼東湊的居家裝置。
更奇妙的是,他的睡房外頭就是人來人往的廊道,因為這些廉價組屋是以通廊式住宅,外廊入戶,而戶型的設計卻是戶大門與主人房對著外廊,這導致主人房其實是沒有什麼私隱。
事實上,這主人房的窗戶是百葉窗,茂茂也只是用一幅深色的窗簾很隨意地掛上。
我有些膽顫心驚,但他與我入房後,就捻熄了房燈,在一片半漆黑中,他首先打開桌面電腦,播起一齣 Falcon出品的A片,飛鷹的電影以前是我的最愛,然而後期我嫌過於造作,而且最討厭的是每一幕激戰都放那些配樂,而且全都是那種毛茸茸的乳牛。
可是其實我們的床與桌面電腦並非是伸手可及的距離,所以是畫面很小。或許他認為這樣可以調情。
而且,我也依著電腦螢幕的光影,用目光丈量著房內的一切。
那只小貓咪在進房之前,本來還得要尾隨進來,但我對茂茂說,別放那隻貓咪進房。他同意了。
那只小貓咪在進房之前,本來還得要尾隨進來,但我對茂茂說,別放那隻貓咪進房。他同意了。
所以房裡只剩下我與他。
我們剝下各自的衣服。他是一個相當肉感的馬來男生,身上有一種蘸過的喼汁色想,深棕色的,讓人感到可口,他是沒有鍛練過肌肉的肉體,自然肥的一種由嫩轉熟的軀殼。
他的胸前還長著細細碎碎的胸毛,柔柔的,有些像嬰兒的毛髮,不是那種深黑粗暴的那種。我吻著吻著,來到他的下半身後,除下他的毛巾,他已是勃起的狀態。放入嘴中還是很可口,因為粗細合適,不至於細得讓人一根沒盡,但也不至於粗得讓人難以合嘴,我的舌頭還有翻捲的空間。
我們在這樣交纏中。他也開始對我的胸肌發起攻勢。他那種肉肉的感覺很舒服,至少連他的背肌也是有一層脂肪似地讓我像抓棉被般地抓住。
就這樣此起彼伏的,茂茂很享受我的功夫,看來還是千古不墜地越發挺拔,我就這樣吮了快十分鐘,舌頭與嘴唇都發麻了,整個過程中,我也不斷地捻繩般拎弄著他的乳頭。
當時的感覺就想快些直奔主題吧,畢竟這樣的鋪墊也應要來到重點了。
我就直接問他,要幹了嗎?他才好像如夢初醒般記起要做這回事情,然後就起身,終於做回主導的形勢,讓我仰躺著時,他就轉身去拿安全套與潤滑劑。
他很講究地擺設著我應該有的姿勢,然後很專注地撕開安全套,套上,他的黑框眼鏡還是沒有脫下,但他有一對很漂亮的眼睛,其實如果沒有戴眼鏡的話會更加好看。
他的眼鏡漸漸地靠攏我的臉,我感覺到下半身有一種觸捅,鈍鈍的,撞了進來。我還是密封著自己,但夜裡驅車遠赴而來,我要的就是這一刻。
當他真的開了一個頭闖了進來,我心裡暗暗歡呼:成了。總於卯上了。然後茂茂靜止不動,他就是有一種淡定的氣韻,支棱著自己,繼繼讓我放松。
我的兩腿漸漸上揚,撐裂自己來迎棍,他的全身精力已濃縮到那一根肉棒上,即連蛋蛋也往上升縮了,我在這陌生男人的胯下,盡著一個肉便器的角色,他就是中規中矩地抽插迎送,頭枕在我的肩上,胯下不停歇地綿綿運送。
茂茂是那種植物性的靜態屌人,植物性的意思是比喻說,你看著一朵花盛開著時,它是凝止不動,但其實它的葉綠體是在進行著光合作用。
他的沖刺力道其實算是相當猛烈,難怪他在約炮神器上的自我標簽是3p狂人,以他這樣的續航力與沖撞力,幾乎每一樁撞擊都像在作短跑賽道的沖線。
在這種高頻密度的撞擊下,我當然無法壓抑自己,即使是一條平靜的江河也被翻滾起來,我開始吟吟哦哦地叫了起來,是那種出自於生理而無法禁制的呻吟,我的兩腿揚得顫顫抖抖地,這時他在我的臉旁說,別叫這麼大聲,外面有人經過時會聽到。
接著,他就吻了我的嘴唇,伸了條舌頭進來,用他的嘴唇做我的人肉捂聲機。 我的下半身已失守淪陷,現在連嘴唇也成了受攻之處,我的吟叫聲化成了聲波, 灌到他的喉管裡,每一聲都是隨著他的節奏而發,如同他的擊力伴奏。
我也用手捻著他的乳頭,雖然稍嫌扁平,但滿掌細碎胸毛的觸撫下,乳頭至少像個門把一樣,有所依附。
就在這麼一間幽室裡,他每月至少花費五百令吉的主人臥室裡,我們進行著不可描述的過程,合二一的軀體,是人與人之間的聯繫,是兩個人的肉體相通的聯繫,但室內與廊道看似是封閉,其實只是一牆之隔,只要倚窗即可窺探出裡面的勾當。
後來的後來,我有些承受不了,而且我覺得的背部的肌肉也被壓得出現摺痕,沁出一大片的汗而濕漉漉的,茂茂就是有些被動式的,不會去想什麼新花式出來更換姿勢。
我覺得我們一見面就是這種老夫老妻例牌行房似的,已經有一種通透、就此過完一生的感覺。與這種材料上床,你可以知道最後的一切結局,就是一個導向---射精。
即使那時他在授之以棒時的感覺很好,動力也很高,然而茂茂講求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
我們連第二個姿勢都還未進行,我就在他耳邊說,要射了嗎?我要含。
他按章行事,馬上拔出來,剝掉安全套,然後我整根含住,吸得他一滴不留。
他在我嘴中,迅速凋萎,像一朵凋零的花。通常在爆汁後有兩種屌,一種是形同富貴花謝,是一種殘花落枝的花謝,花謝後還是保持原貌,另一種則是原枝凋萎的,如玫瑰。
而男人的獸性通過一根肉棒綻放舒洩過後,更多是玫瑰謝幕,馬上原枝萎靡。茂茂就屬於這種,直至我完全認不出這根在幾分鐘前還在我體內張揚奔馳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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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穿好衣服後,客客氣氣地道別後,我步出他的家門,再回到我的停車處。
這時候我才驚覺停車場突然大爆滿,原來所有的住戶都回家了,那時夜已深,更恐怖的是,停車場除了車滿為患,更有雙重停車,乍眼一看如同車子亂葬崗!
我看著我的車子在正規的停車格裡,只能倒退出格,但後面則有一列橫泊的雙重停車,是停在不設泊車位的馬路中央。
而且所騰出的空間非常狹窄,如果我倒退的話,肯定是會撞倒後面的車子。
我當時看著眼前這景象,簡直是大崩潰,因為我知道我是根本無法取車退車了。
我去查看擋住我的車子是否有留下手機號等的,但什麼也沒有。
或許這裡的住戶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在深夜後就這樣密密麻麻地停車,不理他人。
我撥電給茂茂,有些慌張,因為我想請他查問是否可以請車主移開車子。
茂茂重新下樓,他這次沒有穿剛才事前的那件內褲,他見到我後還是很淡定地說,「沒問題,交車匙給我,我替你退車。」
「你會開我的車子嗎?」我問。
「會呀!難不倒我。你可能停了住戶的車位,但其實這裡就是這樣子的。」
我只有將車匙交給他,如同之前我將肉體交給他一般。他上車後,絞下車窗伸出頭來看倒退的方吋之間,再左擺右擺方向盤移動車子,好幾次幾乎是幾公分之差就碰上了另一輛車子,我驚呼連連,那種捏冷汗程度比我的後門被硬闖時更崩更緊。
在調節方向盤近乎20次後,前進倒退無數次,茂茂終於替我把車子退了出來。我對於他的自信與眼界真的佩服,看來他是習慣開車也享受闖關的人。
我再次與他道別時,那時真的是夜色更深了,我有一種逃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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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期一會,因為此後,我沒有再見過他了。
即使我們偶爾還是要有一兩句的私聊,但他還是說他忙著工作,無日無夜似的。然而說到那一次的炮局,他還是很懷念地誇贊著我說什麼好緊湊等的。
但彼此就是連做個固炮也沒有,緣份,就只限於那一次。
接著在IG興起時,我有找到他的IG賬號,也成為他的關注者,看著他還是很享受地自拍等的,一度還換上了大房車,可能事業撈得不錯。
後來又毫無聲息了。直至在寫這篇文章之前,我再重訪他的IG,早已停更許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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