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個月後的幽禁後,疫情看似好轉,我重啟約炮神器,看到有一個半裸的大頭照敲我了,是一位看似文靜牌的華裔乳牛,樣貌無屏蔽全露以外,甚至還在自己的簡介中放上自家的住址,他標明來意,就是來約炮。
我看著那住址就在我家附近,心生好奇。
那時還是在工作天,然而我居家辦公,早已守齋幾個世紀了,看到這華裔乳牛,還自稱已婚,而且是新開設的賬號,其實看起來是可疑的。
然而我開始與他聊下去,他一開始就問我是否要去他的家了,而且反常地,連我的人頭照也不索取。
他說他的妻子外出了,明天才回來,現在家裡閒著,並叫我馬上就開車過去。
他又說,他是一號,但其實他也可以為我當零號。
我問他拿手機,他不肯給,我問他為何會展示住家地址,他則戲稱這樣可以有更多炮友摸上門來加入我們。
當我再問幾句他的住家保安情況是如何時,他的語氣已是很急促,就是那種大爺性慾來了不容你多說的姿勢,並說如果要過來就要馬上過來了,又改口說他的妻子快要回來了。
我說,你剛剛不是說你的妻子明天才回來嗎?
他不答,但我問他其住宅的保安如何時,他只答了一句, 就看你怎樣過來。
於是我就動身開車了,即使沒有拿到他的手提號碼,而且看來他也拒絕給,我還是決定動身前往。
其實我會遇到的兩個局面我都預想到了,第一我是成功約到炮,第二他是個騙子,根本沒有此人。
而那時我真的居家辦公悶得發慌了,那就何妨找個理由去開車透透氣?
所以,我一邊開著車,也留言給他說,我現在就來了。
然而在車上時,這人在我動身前的在線狀態其實是有延誤的,所以我在開著車檢查他的在線狀態時,其實他已在幾分鐘前下線。
換言之,我是完全聯繫不到他的。因為我發送的留言,只是已發送,但未被閱讀。
而只有約十分鐘的車程,我就到了這個新闢的花園住宅區,一個我沒去過也沒聽過的住宅小區。我過了守衛一關,佯稱是來找朋友,很快地就找到了這華裔乳牛的住址。
那是聯排排屋的小區,環境幽美,而且綠化情況也不錯,看起來這樣的有地住宅,至少是過百萬令吉的產業。
我看著那地址上的一家,大門緊閉,但前庭有兩輛車子停放著,看起來一輛是男主人,一輛是女主人的,因其中一輛是偏小型的掀背式轎車。
但也有可能是另一位炮友的汽車?可是不可能訪客的車子會停放在人家的庭院裡。
我沒有聯絡電話,而且對方也不在線上,又或許他早已有其他炮友捷足先登?
然而總結來說,那頭像及賬號,料就是虛假賬號了。
我走下車去到那屋子門外,看到有門鈴,有一股衝動想撳下去,但搞不好開門者是女主人怎麼辦?
所以,我這約炮賭徒心態的這一局,我是輸了,因為這是我不想要的結果,但其實我也是知道我是有一半得償所願的勝算。
另一個可能性是,其實那賬號人物之前所說皆屬實,他的妻子還是回來了,所以他馬上下線。
但是,我最後還是心生一計。
我決定繞去屋後看個究竟,我數著那間屋子是位於聯排中的第幾間,然後悄悄地,走到屋後。
由於這是新建的排屋,所以即連其屋後的後巷,其實也建設成如同跑道的廊道,在樹蔭下非常清幽與潔淨。
我踩著廊道上鋪滿的枯葉,喀吱作響,然後,一步步地,來到那戶人家的屋後。
這時,在0.01秒中, 我看到有一男一女,都是年輕的華人,正好在廚房裡做著事情,我看到那男子的側顏,與那約炮神器上的賬號有些相像,而那女子恰好是正面朝向屋後在低頭幹活。
我看了這情景,心一慌,馬上拔腿掉頭就走。
屋內一副琴瑟和諧,男耕女織的幸福,我姑且相信,廚房裡的這男子,可能就真的是賬號裡的那位人物。
(即使有很大的可能性這位主人翁本尊被人惡作劇)
我重新坐上我的車子,腦袋清醒了一下,問著自己,我在幹嘛?
難道我真的要在後巷對著人家的廚房大喊:請問你是剛才在同志約炮神器上邀我前來的那位仁兄嗎?
我開車離去,然後繼續在那約炮神器上給那賬號留言,並表示我早已來到他的家,為何不上線?
我在折返回家時,發現那人已重新上線了,我繼續留言:你的妻子是否已回來了?怎麼剛才聯絡不到你?
馬上,我就看到有彈窗跳出,那帳號已不復存在,這意味著對方已將我封殺了。
我一笑而過,放下手機,繼續工作,我是被耍了,但其實也當自己是一個綜藝節目的參與者,來一場心情體會。能遇到真實的已婚人夫趁老婆外出來偷食男人,只是一個我的部落格題材(但偷食人夫我何嘗沒吃過?只是極少吃過華人人夫),如果沒遇上,那也當作自己在遊車河吧。
只是如果這傢伙如此畏首怯尾地的,欺詐作假與自大狂妄等,我這位老僧沒有見識過嗎?
是的,當了掃地僧這麼久,這次慾海化緣失敗,但接下來幾天,我開始了慾海回狂的日子,我沒想到我如此高密度地開展了慾望報復性消費的階段......
什么奇遇,明明就是catfish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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