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讀者連續讀了我分享的不快樂經歷後有私訊我。
然而,其實這些經歷一直以來都有遇到,只是我沒有什麼寫出來。 所以我寫的都是那些有成事成的經歷。
如果你讀過20/80法則,那麼這方程式也可以應用在我的經歷上,意思說,我有20%是快樂與有結果(姑且不論是好與壞的結果),其餘的80%都是莫名其妙地被渣或是空炮。
只是當我屢試屢敗時,我的20%快樂比例就增加了。
剛提及的佐籐,其實最大的問題他過度自戀,而且我不是他的菜。如果我真的對他有性吸引力的話,他早就撲過來了。
其實,要遇到一個真的可以願意與荒淫下去的,說白了,是兩種:第一種是要洩慾的禽獸,第二種是真的被你的樣貌與氣質,匹配到他所需要的人物設置。
而男同志之間,基於雄性的佔領慾及勝負慾,還有延續香火的基因使然,吸引方是由性開始,兩個人的火花是由性吸引力來鋪墊的,有了這做為基礎,才會開始探討個性等是否契合。
但是,我遇到的,通常是要我喜歡他們多一些, 多過他們喜歡我。
慾海浮沉這麼久了,我其實是有些相信宿命了。
或許我的命數,就是我得徜徉於這種若即若離的霧水情緣中,碰上來的人,不是要人服侍的貴妃的就是那些要人膜拜的自戀狂。
⚈
擺脫佐籐,還有那些爛桃花後,那一天,我又浪去另一間社區健身院裡。
那是落在一間社區購物中心的分店,平時已是很少人過去。我也是因為地點方便之故,所以也常去。
那天在健身完畢後,我就收到約炮神器上的一個問候。
我一看,那賬號是新設立的,我直接問他分享臉照,他寄過來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他。
他就是貝殼先生。
我直接留言提及他的名字:是你嗎?
他接著說,是的,我認識你。
我問他為何來到這購物中心,是否搬家到附近了。
他說他是來買東西。
其實自從那時MCO前赴他的家後,雖然我有他的whatsapp,但是他沒有什麼回應,而且他的約炮神器賬號也注銷了。
那時也告訴我他是另開設一個新賬號,然而沒有分享給我新賬號是什麼。
而且在約炮神器上,一般免費用戶是無法搜索他人賬號的,除非同時間同地點大家在附近互敲才有機會碰上。
所以,我與貝殼先生這麼巧地,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碰上了。像上次一樣,在收費站旁的休息站瞥見他的背影,來不及搭訕,居然也會在約炮神器上交會,也沒有經過太多的對話試探折騰,直奔主題,初次兩相見就是肉帛相見之時。
有時,我真的不能不相信巧合背後,是否冥冥中另有安排。 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
⚈
我當時在健身院的電梯間等著電梯下樓,就打字問貝殼先生,要玩一玩嗎?
他說,在哪兒?
我直接說,就在底樓的廁所吧。
因為那時候我已走到底樓了,我就去廁所轉一圈,那時他也沒有留言說要還是不要。
都說那是社區購物中心,其實訪客不多,平時都是相當冷清。
我在那廁所時,全廁無人,只有我一人在佇立著。
不到兩分鐘,我就看到貝殼先生進來廁所了。
那一刻,突然想起過去這麼多人約上家門、多種試探的、長達五年多斷斷續續空雷不雨的悶炮等,但與貝殼先生,卻可以一瞬間擦出火花。
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捏了我胸肌上的乳頭,然後逕自走進了其中一間有間隔的廁所裡。
他挑了一間是蹲廁的廁所。我尾隨著他進去。
進去後,我倆分別將書包(他只是拎著一個購物袋)掛在掛鉤上。
所以我倆的身體沒有任何束縛,除了衣褲。而他非常迅速地,除了口罩,像一隻獵豹般對準獵物最脆弱的頸項,他則是掀開了我的T恤,一張臉湊了下去,馬上就叼著我的乳頭狂吻起來。
那一刻,我真的體會到,癡迷於你的肉體的男人,真的是願意取悅你的肉體的快感。
他俯首攻佔著我的乳頭之際,我才俯視打量著他的裝著,他穿著球衣T恤與牛仔褲,一身輕便。
而且,這是我第一次見他穿衣,第一次見時,是在他暗黑的家中剛沐浴完畢出來的半裸,而這次是在鮮亮的燈光照明之下,看著他整個人,一個外表上看不出是迷戀於男體的同志。
我甚至沒來得及讓他解開衣服,我只能扶著他那滑順的球衣,也做不及什麼反向的反饋,因為他的舌尖帶給我的肉感實在讓我難以分心了。
他很快地再解下我的短褲,嘴攻乳,手撚棒,我成了他的俘虜。
其實我真的極少獲得這種待遇,就是被人捧著迷戀在我的肉體。
這是一種很療癒的過程,特別是你看著一個陌生人如此迷醉地倒在你的肉體時。其實像一個廚師看著食客很欣賞你準備的食物時,有一種滿足感。
是的,這是我養成的肥膏肉體,但也包括我去健身院雕塑出來的肌肉---只是這些肌肉還未完全裸露出來。
他真的有些用力過猛,因為我感覺到乳頭又被他嚙到了,我抑制著自己叫出聲音來,是有些疼,但這種受虐的快感是帶著一種自我作賤的感覺在裡面---隔著一道木貼紙的塑膠門就是公眾領域,然而在內邊就是我倆的暗度陳倉。
這時我已是近乎半裸,而他像是那種血癮上身的吸血鬼般,不斷地吮吸著我。
過去我是男人的榨汁機,但是現在我則是成為他的乳牛,被擠奶了。
那時候,貝殼先生還是衣服披身的,但我自己也口癢了,我就扒下他的牛仔褲。
剝下他的牛仔褲後,我看見一條鮮紅色的內褲。有些突兀,因為我本身就不會買鮮紅色的內褲。
我馬上移除他的內褲,一蹦出來的,我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在燈光照明下,看到他的屌。
我有些意外。
因為他的屌,是暗黑系的炭屌。
我沒想到他的屌是如此地近烏黑色的炭狀,一般上其實是深棕色,但他的情況是整條黑色的,與他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反差。
這也是之前我在他家裡時完全沒有察覺的。 因為當時太暗了。然而就是這根炭屌,搞得我一個晚上慾仙慾死。
所以如今近距離聚焦著他的炭屌時,發現暗筋滿佈。看了兩三眼後,我張口就含下去。他則是非常配合地依著節奏來推送。
其實他的炭屌並不算長,然而勝在硬度很足,粗細適中,就是這樣的寶物,我記得那一晚我是被撬到飛天的。
吮著吸著,我們互相索取著彼此要的東西,我抬眼望著他,他已爽到仰頭了。
但是,很快地,我覺得他的快感是建立對我的乳攻,所以他不讓我多在他下半身呆久一些,馬上轉攻於我的上半身。
他的乳吻更加激烈以外,連放在我身體南部的手也撚搓得更激烈了,我被搞得一歪一歪地站不直地,這時他停下手來對我,並讚美著我的下半身,「你真的很......」
在這種情慾拉滿的情況下,多半很多人都是非理智的說話,然而我卻沒有遇到多少人有這樣讚美過我,你就覺得自己的肉身,還有被人欣賞的一面。
被人捧在掌心了呵護的感覺,不是感官上的爽,而是心底裡一種愉悅,因為你有被珍視,而不是被輕視、忽視。
很快的,那種感覺讓我不斷地往上飄,有一種被人掌控而不自由主地升躍感,像坐在過山車般,你知道你升高了,閉著眼不敢直視,但閉眼後有另一種不可描述的景象,接著過山車往下沖,歡呼惶急地,所以傾瀉而出。
我這次被兌擠了,他滿滿的一手,望著我,然後他用兩指拈花般急搓著我的高敏感末梢。
我問他是否要開開香檳,但他搖搖頭。但我不過癮,我非得要讓他與我一起沖破終線。
所以我馬上跪下在他身上運作,再見紅色內褲,重啟那硬梆梆的炭屌,把它嚼在嘴中,嚼出滋味,磨出了更強的硬感,連舌頭也感應到那浮凸的筋脈在顫著,這種硬度簡直是可以用來斬棘了。
我這時也回敬他剛才對我施予的乳攻,因為我也伸手反向捻搓著他,也一併讓他翻開上衣讓我舔乳。
這時我也察覺到原來他是長有碎碎細細的胸毛,之前也是沒法注意到的表象。
就這樣,他也破防,被我攻陷了,在我的嘴裡撼抖著,我感受到那股熱流傾注滑落。
完事了,拉上褲子,他示意我他要先外出,我看他探個頭出去後,腳步就邁前去,並留下一個ok的手勢示意我。
當我從廁所再出來後,貝殼先生已不見蹤影了,購物廣場中庭空蕩蕩的,曲終人散的氛圍烘托。
一個陌生人,幾次交際,每次同一時空出現都有機會交際,這是一種巧合或是方便嗎?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因為始終是等不到的,有些人則是會自動送上門來,守株待兔的故事,原來會實現。
我一步一步地離開購物中心,步行到場外的停車處,在夜空下,我默想著,喜歡人家的肉體還是被喜歡自己的肉體,該怎麼選?即使喜歡你肉體的那個人,其實並不是你所想要的人。但至少你有被寵的感覺,有一種幸福的錯覺。
在我們年歲漸長時,喜歡別人的權利雖然還具備,但是漸漸地只是被他人選擇而已,而當有人這樣撲上來要你選擇他時,你被人寵了。只是,讓你暫時獲得了寵幸的需要感,但始終不能持久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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