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這是一個普通平凡的週末。留言給貝殼先生後,他沒有搭理我,長夜漫漫,孤枕冷被,但是我的約炮神器被敲個不停,但就沒有一個成事。
當中包括一個華人底迪,很難得有華人會敲上我,發了一張instagram風格的人頭照過來,還有一把彎屌給我,要的就是一個可以肏的洞,表明可以馬上開車來,但我感覺很不真實。當我再要求他多發幾張全身照時,他卻留言我是愚蠢無比和自我中心。
看到這麼沒有意思的留言,馬上封殺,翻篇尋找下一個。
而另有一個馬來小胖,條件與需求一切吻合,偏偏說他沒有交通,無法前來,如果要去他的家則不方便,那麼抬轎不來迎親也不給,那也是沒什麼意思,又中斷了。
但在午夜12點後,卻有一個神祕人敲上我了,本來我是堅持著NPNC ( 沒圖免談)的觀念,但後來我想到許多人是因為私隱問題而不想放人頭照公諸於世,所以我在私聊時直接問他,可否發個人臉照。
對方放著的賬號名是"Any Bottom",目的性是很明確的,他先道明自己是馬來人,27歲,純一號。
好吧,大家彼此交換了人頭照,我乍見他的外貌時,是有些訝然,因為看來他的青春過於著急了---他長著一幅大叔臉,實在不像27歲。
但那張圖是很取巧的角度,對於這種擺姿勢的照片,往往要折扣30%才能相信。他看起來如同與我同齡段,而且身形是蠻巨碩的,他自稱自己是壯熊族。
我就代號他為大犀,因為他真的有些像犀牛般壯碩。
大犀看來很急切就是要開一炮,卻很真誠,從他的全英文打字留言到有問必答的態度可見一斑。至少,他的態度比之前那位年輕的華人底迪來得率直。
過後,大犀也發了一張屌照過來,我有些動容了,我在那一刻覺得屌不計粗短,能用就好,所以,我憑著他的兩張圖,來讓我預判是否要放行他前來,但直覺上他是一個可靠的人,而且,那張肉棒看起來真的太美味了。
大犀說他半小時內就可以抵達我的家。我同意了。
半小時後,在夜半無人的深夜驅車後, 大犀出現在我的家。
其實我對於陌生炮,已被訓練得帶著一種拆盲盒的自娛自樂感。所以,當大犀真的現身時,我看著他的身高與體型,雖然還不至於太驚訝,但目測已到了豬肉榮的那種體態。
而且大犀真的長得一張特別老相的臉,就是那種你會相信他是接近四十歲的臉。我與他打了一聲招呼照一照臉,這張臉,你說是你早衰還是早熟,都是帶著一種淒涼感,因為世人不允許你的智慧、視野超前的,更何況一張比你生理年齡超前的臉?
但我還是得面對他,我開口問他說,「路上沒什麼車吧?」
大犀一開口答話時,我反射性地望向他,因為我聽到的是一把低沉如暮鐘迴響般的粗嗓音,帶著一種磁性,但就是濃濁得化不開的聲音,非常低音頻,這是非常罕見的聲音。
我不得不說,「哇,你的聲音可真低沉。」
那一刻,站在門口的大犀,像是美女與野獸裡的那頭獸,他的聲音就是帶著一股低吼的迴蕩,他的長相體型就是異於常態的。
「對,很多人都這麼說。」
「看不出你的聲音這麼粗。」我看著他時,發現他的目光已帶有一種光亮,我說,「我就是這樣子了,我不知道我是否是你所想像到的模樣。」
大犀微笑說,「你完全是我要的款。」然後他一個伸手,將我攬了過來。
我靠攏著他的粗腰凸肚時,感覺有些超現實,我年長他足足16年了,但現在我被送入他的懷中,好像是他大我16年一般,反向了,我成了底迪。
當我們進到房時,他坐下來時更像一座球體了,我是有些忐忑,我知道自己的口味其實比以前寬松很多了,但是人到饑時,什麼都抓來吃是一種生存天性。我原諒一下自己吧。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讓我意想不到了。
大犀湊前時,像以前戲院的帶座員,又或是餐館的領位員,他不只向我指引了姿勢要怎樣擺,他更像導演一樣,跟著他的節奏帶動著這場炮局。
以上的比喻好像有些抽象,但實際上他就是抱住我,然後吻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兩手很多時候是被他扣住,他將我橫陳或是反覆過來,總之,是每一處都吻。
而且,不只是吻,還有舔。
而毒龍鑽這些舔菊,是他第二個攻陷的部位,我已被他的主動給殺得有些措手不及,那時他其實連衣服都還未脫光,但我已一絲不掛在他的股掌之間。
到最後,他連我的腳趾頭也吮了起來,那一刻我真的有些被嚇倒,我沒有想到我會接受到這種程度的膜拜,這些都是我在seehimf**ck這網站上看到的指定戲碼,但沒料到有朝一日我會成為這種被溺寵的主角。
但是我真的沒有什麼foot fetish,我反而覺得腳趾似乎比菊花更髒,他卻吮得津津有味,我是怔了好一陣子。
所以在這樣的局面下,其實我有些像他心愛的小玩意,他像孩童一樣地四處探索著我,像孩童一樣耐性地玩著他的玩具。
我說,我要摸棒了。我其實並不是一個如此被動的人,更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放棄主動權的男人,即使我是一位零號,但至少我是要有一定程度的主導。
大犀不讓我扒下他的褲子,他說,「Not yet。」
接著他又繼續吻下去。
那一刻我又覺得他的畫風真的像我常看的日本愛情動作劇情片,那位已年屆六十歲的男優小沢とおる的動作,就是猛地不停地吻與舔,而且還發出啜啜聲響的那種,激情卻獸性,狂野卻癡情陶醉的。
我像欣賞著一齣戲,只是自己演了配角,我像跳著一隻舞,只是被帶著如何跳。
當大犀終於捨得脫下他的褲子,我倆終於一致地是赤裸相對後,我開始了我的主導發球權。
他那處與相片上其實沒有差很多,但真的很粗肥,棒由相生是否有這樣的說詞?怎麼他的老二與他的肚腩一樣都這麼地粗大?
更甚的是,大犀的老二更像是一把鐮刀與匕首的綜合體,粗肥但短悍,但曲曲彎彎的,讓我有些忐忑,因為這種形態其實要叩關敲門,與我的曲徑通幽構造是有些難匹配的。
這讓我想起了貝殼先生,筆挺的,好使,而赫曼的則是頭小莖粗,至少開頭易鑽。而大犀的粗肥碩體,我掂了一下,沉甸甸的。
但大犀決定要叩關時,我就看著他操作,我的視角是看到一個叔叔臉龐慢慢地壓下來,我感到我的底牌有一些壓力,接著漸漸被破殼,我哀叫起來,「不行,真的太大了」我說。
一號看來真的很喜歡聽這句話,他是他們的自豪感嗎?還是我的後門自動上鎖度太過敏感了,所以我將拒於門外後,大犀再來一試。
終於一如以往,我需要一分鐘的適合期,這時才感覺到有結合與切入點了,我感受到他蠕蠕地挺了進來,真的粗肥,我就這樣頂著他的手肘來讓自己不至於崩潰。
如果那位一號真的喜歡你的話,這時候他真的會看著你的臉部表情及緩下動作來,或就像大犀一樣,他的吻馬上落下來了,但下半身緊扣著我不動。
在我漸漸睜開眼睛時,他已在我的面前,俯望著我,臉帶著微笑,我像睡公主一樣醒了,又或是我像吻了青蛙王子的公主似的,他已在我的體內。
我看著這陌生男人,真的不相信,我們做愛了。
因為這看來真的不像一場性,而是他真的出盡了那種愛人戀人的勁來取悅我,而且一直在我耳邊絮語,不一會兒連我的耳朵也舔了起來,我猶如聽見有人在我的耳朵弄皺白紙似的傳來聲響,我的兩腿上揚得更高了,猶如風雨中飄搖的小花。
大犀的情聖手段真的很高明,他一直望著我時,但他的肚腩真的太大了,我只見到圓圓的球體,27歲,怎麼那麼胖?而且那種胖,是鼓漲張揚的,這意味著他的器官脂肪都很高,否則不會這樣豬肉榮的。
我忘了我是多久以前沒與這麼胖的人上過床,在三溫暖時我是有試過,但那是情勢使然,無棒可嚼之際,而我多久沒去三溫暖了。
赫曼是高大,但他不是這一類的癡胖,赫曼是傾向於體格魁梧加上微胖的那種,但大犀是實在的胖。
但是,我卻允許他闖進了我的身體裡,感受著他一吋吋地挪動與抽送,當然,還有他的付出。
但其實是大犀享受我多過我享受他。
雖然我還是想政治正確地說,我不歧視肥人,但大犀讓我感覺到的快感,更多是來自於器官上的物理磨擦,而不是由心地歡悅。
長話短說,我也不細述我們發生什麼事情,總之事情就來到例牌的「謝幕」字眼出現般的,我倆謝幕了,一起倒在床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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