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封殺佐籐這炮渣後,我在健身院還是有碰見他(按這裡讀我與他的初遇)。但每次都沒有正面交鋒,同時我也不會刻意地去他所在的方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所以我還是默默地做著我的運動。我一直銘記著他敲我的肌肉說,「你真的肥了很多很多,有五公斤是嗎?」那種鄙視的目光及輕視的口吻,值得讓我記仇一輩子。
直至這樣三個多月過去了。我甩了12磅的肥肉。我自己也不大察覺這樣就痩下來了。但是我還是每天都去健身院。後來,我衣櫥裡的舊衣我也重新拿出來,都穿得上了。
就這樣,有一天,我去到一個冷門又殘舊的健身院時,看到佐籐在做著伸展運動,一如以往,見他時必是與人在聊天,他似乎是那些流浪狗,四處去乞求人家關注他,給他幾句話就像餵飽他饑渴的心靈一樣。
我很努力地做著拉索運動,那是我十分難得佔到位子的器械。
佐籐跑來和我打招呼了,當時我戴著藍芽耳機,也被逼停下來。
「等下你幾點返?」他問。
「唔知喎。」
「十點返吧。」他說。
「點解啊?」我問。
「無人。」他說。
我再睥他一眼。不答話。他繼續說,「你沒去XXX分店啊?」
「沒有。」
「這裡無咩嘢睇嘅。」他戴著口罩,但那幅淫相還是流露出來。
「睇咩嘢?」
「睇仔啦!XXX分店好多可以睇。」
佐籐開啟了八婆淫婦模式。我聽到很反感,但霎那間我的「聖母模式」也開啟了。我冷笑一下。「No comment。」
然後他搭訕無趣後,逕自離開。之後他就去做室內群體有氧運動,當中我還是在拉索器械上活動,難得佔到這玩意兒,就形同持續不斷的猛肏了。所以,我以千姿百態地善用著這器械。
事實上,我可以演繹出逾十多個使用方式來訓練。中途那有氧運動課中歇時,佐籐又跑出來兩次,在我耳邊說一些話,但我沒有摘下耳機,沒搭理他。
到最後我真的筋疲力盡了,我坐在休息區時,佐籐又不知在哪兒冒出來了。坐在我對面,要開始聊起來了。
他有的沒的跟我說了XXX分店某一天發生什麼斷電事情,還有他已打了第三針,總之是一種屬於自問自答式地模式來搭訕。而我是一邊捧著手機刷臉書,偶爾瞄他一眼。
他又重覆說著那句話,這分店今天很靜,沒有男人看。
「點解唔見你條中東仔男朋友陪你啊?」我問。
「佢係One Club的,唔係呢間。佢今日去咗另一間。」
「唔係喎,上次我在呢喥睇到你撩佢他㗎,他唔係呢間嘅One Club咩?」我追問。
「唔係呢間。」佐藤只是重覆著這句。
接著佐籐更直接地說,「我也很久沒有被人含咗,每次做完都係自己打飛機。」
當時我們坐在的休息區其實是偏離熱門活動區的,但我是背向大眾場景,所以我不知我背後是有誰走過。
我也睥了他,「是嗎?你咁多底迪,無人幫你含咩?」
「你不就是我的底迪嗎?敢不敢過來咁含我?」他第一次如此在公眾場合及面對面地說這樣的話。
「哈哈,我唔係你邊嗰。你有嗰位中東仔,屌佢啦!」
「無屌到。他唔畀我。」
「嗰日你唔係話你屌到佢流血咩?」
「無,入唔到,可能佢唔鐘意我的撚呱。」他這樣說時,我一連被他兩個「謊言」(一是他男友的會員藉,二是他所謂的肏他的中東男友的)炸到,我開始了我的反擊模式。
「但係嗰日你唔係咁講。你話,你終於唔係處男,屌到你的中東男友,屌到佢流血。」
「無。我無咁講。」
「呢嗰係寫㗎,有證據在whatsapp裡邊,你要唔要睇對證一下?」我打算取出我的手機出來要展示給他看了,但後來止住,畢竟我不要讓他知道我已封殺了他。
他別過臉去,只是一味否認,「無,我無咁樣講。」
「所以我就話,同你講嘢係無意思,你講話無誠心,唔老實,今日講一套聽日講一套,咁樣傾唔到嘢。」
我的語氣很嚴峻,但我覺得一句就夠,我不知道他是否明白我說得這樣淺白的廣東話,但是我終於找到機會來洩恨。
而且,我的誠心,其實是塞錢進他的口袋,我是教誨著他做人的道理。
我可以看見他四處與不同的人聊天,交流,甚至可能私底下會像上次對我一樣,私底下去電話聊天,但他這種說話前言不對後語,只做淺交而不能深交的人,其實是浪費人家的生命與時間。
四肢發達,頭腦生草,還活了一大把年紀卻是這麼如此單元細胞,有什麼比這更可笑嗎?
我過後起身離去,拋下一句,如同善者拋下一塊肉屑給流浪狗去吃,「你自便。」
他抬眼望著我,很疑惑,「咩嘢自便啊?」
我頭也不回,但心裡很想告訴他,「你唔明就當我叫你吃大便!吃屎咁解!」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