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說到HOOK,我下一次再訪時是因為要使用他們的免費門票,由於已有前車可鑑,我已做好心理準備還是無人問津。
果然,我在那兒站了差不多一小時,眼看那些紙片人很快成雙成對地入廂房時,加上現場走動的人流不超過二十人,每張臉孔我都認出來了。
其實多年來在三溫暖暗中混所學到的本事,就是可以培訓出獵人般的眼睛,在黑暗中辨清掠過眼前的是何人,只稍十分鐘觀察,其實就可以掌握出全場是何者為何者。
然而,我在轉角處時,被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拉了進房,一見面就進房。我們挑了最靠近當時相遇的房間,其實是一間非常狹長的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墊。
所以我們房裡站在供開關門騰出來的空間,互相撫摸著時,當他拉下口罩時我才發現,眼前這人就是那位越南輕熟叔。
我認不出他來,直至那一刻。我與他打聲招呼,但其實一手已攥住他的肉柱子,事實上我是依著他的肉柱子而認出他來。
「剛才我真的沒認出你來,因為你戴著口罩。」我說。
「但我認得出你了。」他說。「你看起來有些胖了。」
我有些難為情地摸著我的肚子,我沒想到他看出我確實比上一次見他時胖了些。
在三溫暖情慾江湖裡,在不同時間與場次重遇同一人的機率是很少的,回頭再見,可能此生就沒再見。而這一次和上一次,我與這越南叔都碰上了,也是很難得,更何況我倆是雙向奔赴。
這次我對於他的容貌還是稍有印象了,畢竟是第二次,只是還是改變不了他是一個有相無貌的素人。髮型還是很土的那種,身材更是不用說了,完全是沒有鍛練的瘦胖子。
但是,他那一把利劍,真的很驚人。在我手裡的,已是膨發到極致,肥肥胖胖的,如同一條熟透的茄子。
我真的有遇過很多硬梆梆的傢伙,在三溫暖裡,在沒有調情催情的情況下,已是胖屌滿街跑,那種就很可能是吃了壯陽藥。而那些入房後才硬起來的人,通常是因為在愛撫等的感官刺激後而起的生理反應,而且是體溫會幅射出一種熱感出來。
但眼前這位沒有,他還是很一般的體溫,體表也不見得熱起來。我一邊按摩著他的肉柱子時,一邊說,「你硬起來了呢。」
「因為你撫摸著它啊。」
「不是,是因為你喜歡我這樣撫摸吧。」我說。
然後我再為他口幾下,但其實也不大需要再吹奏,他已渾然天成,無需口唇雕塑了。
我們開始主題活動,我就問他,要哪種姿勢,他就顯得信心十足似的,「都可以。」
我就選擇了狗仔式,轉過身背著他,撅起了我的後臀,而他這種硬度,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即可以直搗黃龍。
然後一般例牌作業的安全措施,我倆再次合體。疼感是有的,但很快被我消彌得無影無蹤,因為我一直告訴自己,「等下你就會很爽的」這樣的心理對話,讓我自己有了一種鬆弛感了。
他開始很快地抽送,那種沖撞感與甩脫感的感官刺激確是無與倫比的,特別是他是腫脹得如此誇張,自帶力道,而且力道與莖體所構成的沖力是一致的。
一如之前第一次,他是完全不撫摸我的肉體的,他就是以一種嫖客姿勢來進行性交,我看不見他的臉孔,只能以肉體來感受他的沖擊,閉著眼睛, 兩肘支棱著床墊,使自己不致於泥軟倒地。
這次他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像上次那般的一直帶著喘息,而是以一種一馬馳平原的姿勢挺進推送,復又抽拉後退。
這種感官刺激很容易讓我產生一種幻覺,幻覺這是我會複制在日常生活裡的人生,就是說如果我有一個固定的玩伴,或是異性戀的夫妻那種行房,是例牌的,沒有愛,只有慾。沒有情意相通,只有肉體相連。兩個人合體成為共同體,實際上是獨立「不掛鉤」的個體。
就這樣抽插了幾百回,感覺有些千篇一律了,我建議轉姿勢。於是來到老夫老妻式的傳教士,我的兩腿搭在他的肩上,又或是繞在他的腰上,又或是被他兩腿合併抱樹般扛著,他的下半身就是平穩地不斷綿綿地推送,有時甚至是完全一根沒底,我都彷如感覺到他的盤骨都頂到了。
我不能壓抑自己發出非常誘人的叫床聲,不是死去活來,而是慾仙慾死,在片刻轉念之間。
我其實腦中有一絲慶幸感,至少這一回,沒有白來,還是白嫖到了一具好物。
而相對的,他的肉體對我也沒喚起太過多的興奮感,就很純粹的是他長著那一根天生粗壯的肉莖。
他比一般快槍手好,至少他維持了至少十多分鐘的插抽後,就射精了,我來不及說要呷洨,他說他是射在安全套裡。
我們站起來要收拾殘局,他依然一柱擎天,完全不像一射精後的頹勢,事實上,那像一隻額外的手,讓我搭了上去。
我就這樣拉著他的陽具,搓著,一邊與他閒聊著。
他也很誠實地說,他單身,來新加坡工作5年了,從事電腦相關行業,買不起新加坡的房子,也不打算再回越南生活了。
然而,買不起建屋局組屋(因為是單身),私人公寓的價格之高也不用奢想了,他要呆在新加坡呆到蒼老?我問他幾歲,他說出的年齡,其實比我還年輕一兩歲。
那時其實我們一邊聊著新加坡連建屋局組屋有些都要價一百萬新幣時,他那根老二其實已軟下來,就是非常普通的一種尺碼,就像沉睡中小嬰孩似的。
他對我說,他喜歡做愛,是因為他享受抽插的那種搖臀推前的律動,所以,他其實不喜歡歡音坐蓮的體位,因為他發揮不到,也無法採取主動。
其實這反映出他是十分男人中心主義的,他不會去愛撫對象,而他更享受的是自己身軀帶來的律動。
他說他沒有肏過女人,一生就只入洞男人無數次。而且,一般上那些年輕底迪都受不了他的粗棍,所以其實他很難真正獵食。
我看著他的肚腩,問他怎麼沒有去健身院去運動一下?他說他有游泳,只是當他一見到男人時,他的老二會自然而然地扯旗起來,無需碰觸就會硬起來。
那時我的手,其實已在搓著他了,這時已發現他的充血已迅速上升,整根肉柱子已升成90度,而且75%已充血了,我整個手都重了起來。
「我真的很容易硬。你看,就像這樣。」他一邊笑著一邊俯首望著下半身。
「真的!你可以一直這樣硬下去?」
「對,有時見到帥哥時就會這樣,所以我也不能去健身院。」
「你這種是天賜的禮物,你應該去拍A片,他們需要你這種容易硬的。」
「哈哈,當然不會去拍。」
「所以如果你射完後,你可以插在零號的後面都是保持著堅硬?」
「可以。」
我不斷地贊美著他,包括之前他其實有告訴我,他是越南華裔,連他的中文姓氏也告訴我了,基本上,我們比炮友之間還多了一些了解。
而我們其實是在臨走前的友善道別之聊,沒想到現在越聊就越撩撥了。
因為看著他那根暴漲的獸,我也越發饞起來,他的獸性本來已退下,但現在重新回來了,我一邊捻撚著他,一邊用舌頭吻著他扁平的胸肌,朝著乳頭吻去,「所以你的屌都是讓人專屬使用,會比較好是嗎?」
「嗯。」這時我發現他真的全硬了,像變身一樣,已變幻面貌成了一把武器了,但那更像小樹苗化成了參天古木般。
我這時越看越癢了,心想,是否還要呢?剛剛已來了一回合,現在他又升起來了,就如同本來吃飽了一個主菜,現在又有另一個主菜端上來了。
白吃白不吃?
「你這樣硬了,等下怎樣走出去?」我說。
他顯得也有些吞吐,「我不知道。」
「我幫你弄軟它。」我說。
「我射不出了,剛才射完了。」
「你不想回來嗎?」我放開我的手,然後仰躺在床墊上。他看著我一眼,接過我遞給他的安全套,也意會了下一步要怎麼走,就是走回我的肉體。
我看著他套上安全套,這次,我全程觀注著他的流程,然後湊近來,輕輕一扣,卡進了我的關口,然後春風再渡玉陽關。
他這次就是很放心地整個俯在我的身上,比起剛才第一回合他是站立著斜沖側入,帶有距離感,只是一種相姦相扣而巳,他這次則是靠兩膝支棱,下半身行進不止,就一下子就上了高速公路般開了五檔,趴在我的身上。
我撫著他光滑的背,順道往下摸,摸著他的腰,還有臀肉,都是因為脂肪堆積而感覺飽飽滿滿的,有些像抱枕。
過去曾接觸過這麼多多毛的馬來人,對於華人那種滑嫩與絲滑,確實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我看不見他的樣子,在黑暗中,一個男人在你的身上奔馳,不是為了兩個人的夢想努力,而是為了他的快感來賣力。而我,則是為了他的硬度而給力。
那一刻,我可能比之前第一次初見時更有認識了,只是同志情慾場的奇妙就是,兩個人的結合不是因為要結婚成家,就是純粹一場獸性的發洩,每個男人都變成了倭黑猩猩,彷如誰都可以性交,性交就是生存的動力。
他每一插都是深埋內嵌,我感覺到他是有些累了,因為他的深埋都是那種往內裡鋤,往內裡鑽,就是小幅抽送,但這種真的「頂太瘋」了。
我的兩腿內側被他壓著,那種擴張感一直像漲潮和退潮般地沖擊著我,我漸漸感到有些麻的部位,還是下半身突覺有尿意,酸酸的溜著全身,我知道這是同志性交的至高奧妙快要到來了。
一號怎麼再努力,也是退一步沖兩步,再退一步,他們沖不過最盡頭的那一關,我摟著懷著的這男人,想著零號的偉大,就是深不見底,內有乾坤。
我緊緊抓著他的臀肌時,不讓他出來,有些像關著頑猴不出籠的狎鬧感。
又或者,我其實是法海,現在要鎮伏著的,是那隻巳露出蛇妖真身的白素貞,這麼多年來,我在修煉著我的金山寺,但只能暫時羈拘著不同的妖獸。
他繼續抽送,這種力度讓我有一種迷幻感,意識上像在抵抗著,但肉體上是完全敞開著,我只有移動我的兩腿時才彷如感覺到下半身還屬於我的,但感覺上我的肉體巳被他登陸後而被殖民了。
我倆的感官刺激此時此刻是相連在一起的,但我倆是自由個體的陌生人,不是行房的夫妻,我很多時候在看A片時看著那些交媾的肉體,很常會想到那些有情有愛的人,到底靈肉合一又是什麼感受?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望著廂房的天花板,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對我是沒有絲毫情意愛念,但是我們卻這樣莫名其妙的交媾越來,不只一次,不只一下,兩下……人生的荒唐就是與不認識的人做愛,同志的荒唐卻是一見面就可以做愛,做著不是愛的愛。
他看起來很奮力地最後一搏,最後倒下來了,繼續放在我的體內,喘息著。
「你好厲害。」我說,「你第二輪剛射了?現在還在可以沒掉出來。」
「嗯,我可以插整晚,不會放出來。」
他最後選擇抽身而退,如同框瑯一聲地重金屬被解扣掉地了,他拔掉在我身上花掉的第二個安全套時,我這時蹲下來,再度含住他,深深地,讓他那朵還濕著的皇冠蘸在我的舌尖上,讓那發張的莖體在我的唇裡繼續滑動,這是我贈予這位一號最後的吃冰淇感激儀式。
我的快意,將我升華了。
在我們快要打開門時,我想約定他做我的固炮,建議要不我們下次約好時間來這裡?他說,我們先沖個涼,過後在儲物櫃碰面,交換手機號。
我在淋浴室沖涼後,沒見他的人影,有些失落,怎麼一個轉頭他就失蹤了?
於是我再重返廂房區時,找不到他的人影,而這時活動區的人更少了,屈指可數的就寥寥地走著幾人。還是他巧遇另一個零號而又入房肏了?
但這時我看見一個乳牛站在一角,我趨前去看個究竟時,原來是一個長得高挑精瘦,但有肌肉量的中年漢,我沒想到我剛沖淨的肉體,再次落在另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裡,直至很快速地,我體內又多了一根肉莖時,我還在想著這越南大叔,但是另一邊廂,我巳淪陷在這陌生男人的胯下。
(完)
後來,下半身的尿意快感沒有再昇華了嗎?
回覆刪除bottom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