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煙花炮②
後來什麼吻都進行了,鍾斯越吻越堅硬,我覺得已是時候,良辰已到。
「要肏我嗎?」我問。
「要。」
我拿起安全套與潤滑劑給鍾斯,一切就緒後,我就不斷心裡默念告訴自己,放自然與輕鬆。
鍾斯選擇下床站立,讓我仰躺抬腿,他移動著巨砲時,我一邊指引著他正確的方向,但那巨型圓頭榫一定要找對切入角度,才能意識到我的菊凹處。
而他那圓頭直徑也實在太大了,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細枝幼莖其實最少費心,因為只要找到一個切口鑽進去,就可以撬起來。
然而這種巨砲類的,需像重錘般將你劈開來……偏偏圓頭就是什麼方向都可以切入,但也可以被滚走。
當我感覺到他找到縫口撐著我開來時,但力度不足,加上搽油後面滑,他屢試幾次都無法進入。我不斷地舒氣,放松自己,而他也俯身下來開始吻著我的乳頭時,燃起了我的意亂情迷。
終於,我覺得自己被打開了,感覺到鍾斯對我破殼而出,非常地堅硬,奮力地,我感覺到那股裂破的侵入,本來是半圓體,漸漸地是全圓體,我接著感受到整支莖條就這樣推塞了進來。
我倆齊齊發出呻吟,我看著他仰頭長嘯,因為這真是第一次的緊密接觸,得來太易卻也太難。
鍾斯他一直說「好緊好緊」,而我實則是痛得如同被撐壞似的。因為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圓徑是如此地巨,我整個後庭彷如升天了起來,越來越痛。
不行真的不行,那一刻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排擠掉。因為真是太疼了,不想誇張,但有一種爆肛的危機感。
但是,經過奇炮先生,還有之前幾位的粗一先生,德國香腸等,我覺得我還可以駕馭起來的。我讓鍾斯再進來,我倆的默契就是,既然來到這地步,合體是必然的。
第二次,第三次後,我終於緩解了,腦袋裡的防線也放下來,有一種被打通阻塞的痛快感,可以感受到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呎的沖勁,就是嘩啦嘩啦地竄了進來再退回去。
我不相信我可以如此盛放,盛放得他全根都到底後,他稍停片刻,我真的扭腰高喊起來,「好深……好深……」我不斷地抵抗著。那種深真的有些可怕,像殞石落地大爆炸,全毀了,而且我感覺到裂痕來到我的大腿外側了。
我只有更努力地張開我的大腿,而鍾斯也不敢大胯度地抽送,但他就是暗勁送胯地,意思是說,他只是低頻小幅地不停地鑽送,不停地蠕動,我感覺整個縲絲孔都被他鑽壞了。
然而他還是很小心奕奕地操送著,怎麼這樣粗這樣大,如果這是我的男朋友或丈夫,這樣晚晚被操,那種快感是痛爽無間吧。但是,是否意味著他也要回回都吃藍色小藥丸?
但我真的感受到這種科學藥力,因為鍾斯那種勃舉,挺而堅,堅而固,固而久,加上莖體龐大,真的是很嚇人。我一被撐開時,除了感受到那種深挺以外,主要是我自己覺得完全沒有一絲空間剩下來,說得具體一些,就如同便秘的感受。
所以,只有我們一起接吻及愛撫,一邊進行抽送活塞時,才能放下我的肉體感受,那種上半身交纏著舌頭,下半身無縫結合,是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戰袍情誼,因為那合體是連通著我倆的肉體感官,比撫摸更親密,比接吻更粗野,但比愛情更膚淺。
我們不斷地接吻,他的律動是相當地緩慢,像泛舟一般,可能他剛在一號賽道上出道,所以看得出是在摸索著適合的體位來擺動下肢。
鍾斯不斷地說我很緊,緊得讓他不到三分鐘,就氣喘吁吁了,接著,我看著他的背部飆出了汗迹,形成噴泉般地犁灑過的水痕。
看起來他彷如扛了千斤重似的。以他這樣的體型與體脂率,即可反證他極少做激烈運動,所以彷如負荷不了這種高度的有氧活動。
鍾斯過後要躺下來了,看得出累得不得了。他倒在我身畔,我依偎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一個在二十四小時前還是陌生人的男人,現在已合體過,也體驗到了他的粗體入侵。
但是他那兒還是堅挺的,只是感覺上有些硬而不堅,如果是女方的話,該是很容易地可以再上陣來套弄。
我一邊撫著他那橫躺著的卻戴著屌環的巨嬰,問道,「不疼嗎?」
「沒事。」
我們看直佬或大眾電影時總會看著新婚夫妻一起抱著愛情結晶品的嬰兒,兩人的目光與行動一致地呵護著新生命,然而在同志的床上,當零號不斷地呵護著男人的巨嬰時,那一刻就是兩人的情慾結晶體現。
像鍾斯,就很享受我一邊為他弄玉品簫,他一邊微笑著望著我,一邊讓我處置他胯下的生命體之源。
我看著他還是硬成這模樣,反建議不如就我上馬吧。
我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跨了上去,像拔籮蔔一樣,擺正,然後再坐下去,而這可以達成主要是我的城門依然敞開,趁我的生理還未自動關閉時,入關正當時。
我看著鍾斯那種仰頭長嘯的模樣真的很痛快,他那種被夾裹著的臉部表情,像在體驗著一口美酒後的微醉,他其實如果有梳好頭髮,剃光鬍子,真的會成為一名美男子的。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認認真真地套幹一個可算是青靚滑嫩的華人青年,在明光之下,在自家的床上,我撫著他絲滑般的肉體,而且在套幹著他時可以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的肉體,兩枚焦糖布丁式的乳頭,胸前幾絲淡淡的胸毛,大腿內側夾磨著他肚膘的肥肉,滑而不膩,順溜如風,這是我很難得的一種體驗。
因為過往都是在馬來人或印度人,深色膚色與黃種奶白的膚色的觀感不一樣,更何況更多時候都是在三溫暖的暗室裡一起苟且。
所以,我讓鍾斯抬起兩臂,讓他露出修剪過的兩腋,看著他腋毛的紋路,像是鑑賞般地看著他的肉體,而我的下半身是不斷地舞動送胯,扣得他牢牢緊緊地。
鍾斯看來無比享受。他的呻吟其實也是蠻媚態的,漸漸地我加重了力度。
然而,他又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還是讓我先下來,我馬上下馬,一脫,我自己也覺得輕鬆起來,彷如尾巴也掉出來了,還給了鍾斯。
「我坐疼你了?」我問。
他苦笑著點點頭。「我感覺我的盤骨都要碎了似的。」
小歇過後,鍾斯說他要嘗試狗仔式,所以他又跑下床站在床沿,然後很快地,我們下半身的秘密又接通了。
這次我看不見鍾斯,只感覺他在我身後那種沖刺,他的沖勁更猛,可能真的是站立著時的借力與肢體活動幅度更大,所以鍾斯馬上變成短跑賽手般,都是爆發力。
那一刻,我也不能再堅持自己,就這樣泥軟著頂著後繼而來的沖力,我的城門逐漸瓦解,到後來我漸漸感覺到我的腳趾頭開始涼起來,因為我是跪著,該是我的血流全都流通到我支棱著整個軀體的膝蓋,還有下半身的焦點去補充精力。換言之,我連腳趾頭也麻了,而背後的力量泉源則不斷地讓我擴張再收縮。
到後來,我索性整個人趴下來,意味著這場短跑終點線,而鍾斯該是體驗那種一馬平原的痛快,他達到了有劍似無劍的劍人合一境界,而我,就得卸下皮囊的這一重殼,整個人輕了起來,即使他在我背後還是沉沉地一串一串地貫穿往返著。
我們就這樣反覆地干著,我也以跪著或是趴著,或是單腳蹲的變衍形式來讓他體驗不同角度的夾磨感。
後來,我們再度分體時,他還是硬梆梆地,我問他,「你剛才說你人生中第一次肏女人是那一次群交中,她的緊還是我的緊?」
「當然是你的緊,她被我肏之前已被姦了這麼多次了。你的太緊了。」
「可是你還是不射。」
「我很難射的,需要一些時間。」
鍾斯過後再分享他被破處的第一次,初出道時還是去了馬來西亞的同志三溫暖被破處,「那次那屌是比較細的,但也相當長……我也感覺到疼。」
「但你與大多數人比起來,誰都會顯得幼的,你真的太粗大了。我沒有遇過華人像你這樣粗的。」我再次讚歎。以他的樣貌,如果不解開衣服祼體,還有觀察到他勃起來,沒人知道這一個秘密,這是他家族遺傳下來給他的寶物。
這時我的手摸向他的會陰部,再慢慢地掰開他的臀頰,手指探了進去,一如二十四小時前的作法,他看起來更亢奮了。
我先是用一指插了進去,他沒有抗性,我再來第二指合攏起來時,他開始拒絕了。然後我一指抽插時,他看來更是享受。
沒多久,他就開香檳了,我還以為會是撒花式,然而涓滴而流,反倒是我自己騎在他身上時搞得他一蹋糊塗,我隨手一抹放在他嘴裡,「什麼味道?」
「櫻桃味。」我倆相視而笑,因為我購買的恰好是櫻桃味潤滑劑。
過後鍾斯洗澡時我進去,我看著他已軟化的屌形,意外地發現休眠狀態時有三吋多似,如同腫脹的指頭,而且形體上看來是比較粗而已,但沒有見過他變身的話,你是絕對想不到他那小傢伙,會有狼人變身,變得如此猙獰和溫柔。
很想知道那個群交的聯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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