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否玩過3P?我其實試過一兩次,是很偶然的發生,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新加坡三溫暖,非常戲劇性,第三次是在大陸的三溫暖,後兩次我也沒來得及寫出來,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然而最近一個月內居然發生了兩次3P,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天在新加坡的三溫暖裡,我已歷經第一輪一位外國神鵰導航慾海,我的城南門打開了,本以為對方是千軍萬馬殺進來,沒想到臨到城門邊沿,已洩得一江春水向東流,我可真是落空又失望。
然後我再巡遊外頭的色慾江湖時,就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禿頭,但年約中年的口罩男湊前來搭訕,沒多說廢話,直接問是否可以肏我。
我馬上點頭示意,他就說那麼就一起去找房間。於是我倆一前一後地巡了一圈,快要巡完時仍是沒有空房,走廊上站滿人,各已被佔的房間傳來起伏不定的浪叫聲,夾雜在強大的舞曲背景音樂裡。
我本來是先行一步,那口罩大叔跟在後頭,然而中途時看見他與另一個小矮個子說話,然後他問我,是否要來一場3p。
我說可以,那時我就只望那那矮個子一眼,就繼續往前走,他也是戴著口罩,比我更矮與更個子小,而口罩大叔至少還是有一種泳將的身材。
小矮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微笑,接著我仨就一起繼續走。
那是我很大膽的決定吧,兩個陌生男人,只是對過了眼神,然後直至我們經過一間狹長房型的房間騰了出來,我仨就擠了進去。
進房後,我就看見口罩男除下口罩,然後問單眼皮的小矮,用英文示意著我,「他ok嗎? 」
單眼皮小矮點點頭說,ok。我發現兩人好像之前已認識的,我直接問,「你倆之前已約定和認識的? 」
口罩男這時已除下口罩,濃顏系的輕熟型大叔,典型的新加坡人形象,而小矮的口音看來不像本地人,更像是越南人之類。
我們這時三人已裸體,我低頭一看,不得了,原來小矮的傢伙先聲奪人,粗而肥又硬又长,完全意想不到瘦骨峋嶙的他竟披有一大串的工具,至於口罩男,其實是有些向上彎鉤,而且明顯的是比較細幼。
看上半身,濃顏大叔的身材與樣貌讓人有印象,而小矮則是有臉無相的素臉,但如果要側重屌粗屌長,小矮的竟然是一個出奇不意的黑馬,完全是小種馬。
所以我一看,馬上偏去小矮那一處,越含越起勁,不是說好大,可就是有的選擇時,大而粗是首選。我的偏心可能也很明顯了,因為我過後才去服侍濃顏大叔的。
而這時兩人在我蹲著埋頭苦汲時,已接起吻來。
我看到這一幕時,也是意會過來了,他倆本早已看上,但兩人都是一號,所以找上我來了 (兩個一號搭上而讓我來湊數的故事真的不是我的第一回了),所以,在我埋頭輪番迎駕接枝時,他倆卻是在上頭濃情密意起來。
然後我看見兩人已開始著手下一步,因為兩人用了自備的安全套各自上套,濃顏大叔問那小矮,是否可以讓他先上,小矮答應了。
我那時是面向架高的床,後撅著我的蘋果臀,無法看見兩人在我背後做些什麼,就感覺濃顏大叔肏了進來,即使他是向上鉤,體形不大,加上我已經城門大開,所以老實說,我沒有感覺到什麼撐裂感。
事實是,他就像小貓般地躡手躡腳地,鑽了進來。
存在感不強,但我還是要演一下,所以我兩手支著床,叫了起來,像貓一樣地妖妖嬈嬈地叫著。
之後就輪到小矮上陣了,我特意回頭望一望他,看著他提槍上陣,我馬上感到注入強心劑一般,元氣回來了,因為那一種粗就是特別強烈的爆絲感,而且那力道非常充足,啪啪啪的,我感覺到我的後臀空隙與他的盤骨撞擊出來發出的空氣聲響,還有加上他拍臀幾下的狎鬧,火辣辣的臀肌燙熱感,蔓延我全身,我一邊叫著一邊消化著各種官能的刺激,一邊也作狀抓著那塑造人造皮包裹的薄床墊,如同溺水般要求生的水鬼。
然而不到五分鐘(但比起濃顏大叔)的時間來得長了,又換回濃顏大叔上陣。我一陣落空後, 再度套脫著另一根較為細幼的彎肉棍,覺得我像被漏風了。
因為已被撐大了,所以感覺到有許多空氣溜了進去,這好像對細屌者有些不敬,可是這就是事實。
我只是感覺到濃顏大叔的細屌在我的菊週徘徊而已,完全沒有切入中心要害。 那感覺就像圓形蛋糕,那把刀切不進蛋糕的圓心,而只是在邊緣稍稍一切而已。
然而,在那種城門大開的情況下,其實已是直通車了,我要的是一列可以去到我深處的奔馳,而不是輕拂春風的溫柔。
但我還是意思意思地叫著,站穩馬步,不讓自己走位,但膝蓋還是頂觸到那床墊架的木板。我只能換一些浪叫的頻率, 將浪叫聲稍為提高,再加快半拍的節奏。
小矮掄槍再戰時,這是他第二次返航我的深水碼頭,真的那種感覺截然不同,由於他不只是粗碩,而且他的風格是屬於遠程狠扣殺的那種,我除了感受到肉體上有一種漣漪美,不斷地往外擴散漾開來,這時我真的按捺不住我的歡心與私心,我真心地蕩叫得特別響,而且越叫越高亢的。
這一回合,我特地使了一些暗勁,在小矮沖到我最內深處時,我暗暗地扣了他幾下,特意地配合著他的規律來扣闔,就是讓他感覺到有一種小餽贈。
而這時,濃顏大叔如同成了局外人,他不知道我與小矮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擁有小矮能久一些就久一些,我倆的肉體在斷斷續續地結合著時,他好像感應到我在他一根沒底深耕時故意做的扣鎖動作,他竟然開始拍打起我的後臀來呼應。
在一記火辣的拍臀落下來後,我就叫得更大聲了。
這時我是看不見他倆的,只因為我只能望著床頭的前方或是深埋著我的頭。
但這只是一小段,再換上了濃顏大叔上陣了。
我又感覺到一陣空虛和落荒,我心想,如果只有我與這小矮的話,那是完美炮局了。
然而,沒有濃顏大叔的引薦,也沒有小矮,更不知道原來一個平平無奇的肉體竟然是藏著一幅好法寶。
而濃顏大叔的抽插過了幾分鐘後(相對是比小矮的來得短時),這時再換回小矮上陣了。
那時候,其實我的肉體已起了非常大的變化了,我變得更加柔棉,完全沒有疼感,就是到了一種大方無隅,大音希聲的無為狀態了。
這時那小矮遞了一小瓶的popper給我,我沒去使用,但我轉頭望向他,看著他湊著鼻端吸了幾口。然後,再開始他的粗鞭進征了。
小矮還是以狗仔式後進,他的規律有些減緩,不過每一道勁都是蒼勁有力的,我的兩腿還得一直頂著那沖擊,從之前的啪啪啪,昇華到澎澎澎的,我感覺到他好像都在使用生命來完成每一道沖擊,那種勁,真的讓我最後還是受不了。
我本來還是撅著後臀,但感覺被他要肏得掀開來了,我索性整個人趴了下去,小矮整個人攀爬了上來,我的後臀感覺到他大腿內側的磨擦,而他沒有停止,而且越挫越猛,我感應到他的氣數要盡了,這時我盡量配合著他一邊喊著,而我聽見他在我背後仰頭長嘯一聲,抽搐了幾下,我知道他射精了。
然而此後他沒有馬上抽離,而且每一下都不遺餘力的深深一挫,像發洩似的,他還是繼續抽鞭至少二十下時,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慢了,這時他才抽離。
我待他離開我的肉體,馬上轉過身撲向他的下半身,真的還硬梆梆的,一個小人兒,看不出來原來是這樣的劍俠,我馬上將他拔套,然後吮吸著那光滑的肉棒子。
或許是那種磨擦的餘溫,我在為他拔套時, 才發現那肉棒子如同干爽的,雄汁不多,或許真的摩擦到也燃干了。
這時小矮離去,他一離開房間,濃顏大叔馬上關閉房門,免得再有第三人了,所以只剩下我與他。
我看著他還是小翹彎彎的,看來他該是被我們適才眼前的一局給刺激得還是比天高了。
而他很快地重新上套,還是指示著我狗仔式似的,我重新撅起後臀,再度感受著他的進入。
很快地我們也是泥軟下來,這時我才發現,他幾乎是沒有植入,而只是在菊沿週邊摩擦,就是天生小器。難怪我們非得用狗仔式不可。
所以,他是非常小心奕奕地就是持續著姿勢,有一種例牌行事的意味。他的大腿緊扣著我的腿肌時,我一邊迎合著他的沖刺在叫床,然而也懷念著剛離去的小矮。
有一種在丈夫面前想著情人的場景。濃顏大叔他器小而限制了他的野性,他只能循規蹈矩地就是維持著我與他之間的器官鏈接沒有斷鏈,而剛才那位小矮則是如同野生的蔓籐,四處攀爬,他除了下半身節奏強勁,即使兩手也會不斷地探索著我。
這就是三人局的缺陷,始終還是有人會比下去,或是成為最愛,單打棋逢對手已是很難,但再遇兩個同樣水準的對手,機率更不高了。
他很快地也要沖線了,剛才沒有喝到半滴雄汁,這時我說,我要喝他的雄汁,濃顏大叔聽話地就解套,在我嘴邊擼了起來。快達陣時,濃顏大叔來不及示意著我, 我已感覺到被他的香檳噴到了胸膛上。
然後我馬上含了過去,感受著他持續著的震抖,下唇感受著他的雄根底部的顫抖,而他的雄根在射精後是馬上萎縮成像汽球洩氣後的皮膜,這種屌就像枯萎的鮮花,甫射即萎。
而剛才那位小矯在之後還是繼續肏,則是那種絢爛盛開後即使到了尾聲,只是凋謝不萎。
而我待口罩男完局後,我自己才發現自己累得不行了,我也沒有為自己開香檳,我倆就各別收拾著自己,但其實在這一局之前,其實全場已是裸體時光,我們就是赤裸裸地進去,再赤裸裸離去,所以我慣性以為要找內褲穿上也找不著。
這時我聽到口罩男跟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ood bottom。」
我微微一笑,然後循例地問一問他的名字與歲數,原來,還比我年輕幾歲,我也真不會看,我感覺到他的輕熟度,我還以為他是接近五十歲,豈料其實只是四十歲。
他再度重申他與那小矮是完全不相識,只是兩個一號成不了事,所以只是有了相契後,他就四處獵了零號促成這一炮局了。
我們前後腳離開那小房,那時已是人聲沸騰,人影綽綽了,在黑暗裡,我得穿過人群走出門外去儲物格來拿出毛巾去沖洗了,這時才發現原來我的胸膛上,還掛著幾抹深重的白雲,標記著剛才的一切,然而在行腳匆忙中,不會有人看到這顏射與胸射的這一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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