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寫油大叔。這幾個月來,與他發生炮約的頻率有些高,高到都沒有時間整理出來。我與他之間,完全沒有發生什麼感情,或是多說有關生活的話語,他對我還是很提防。
然而,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也忘了是哪一次,我們一開始後,就直奔主題了。他就是很主動地會扒下他的衣物,沒有癈話,躺在我的床上。
然後我開始出擊。我覺得我真的是一個主動的零號,因為當他一躺下來時,我就扒在他的肉體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屌,一一收納在我的嘴唇裡。
油大叔其實如果在年輕時,該是長得不差,只是現在真的油物一件。
我記得那一次不知為何我特別地殷勤,我將這件油物咀嚼得一滴不剩時,我連他的耳朵也不放過,我伸著舌頭去醮時,我竟然聽見他發出呻吟出來。
而我這樣做時,都是兩手沒閒著,而忙著去撫弄他的乳頭。
後來,我轉攻他的後菊。我要他躺下來,然後我將他的兩腿一提,他整個人的底牌再次露在我的眼前。
如上次說過,其實油大叔的菊花是粉嫩無毛的,不像他的油物肉體一樣,即使像豬肉榮,但那一處,卻是滑如處女。
我這一次舔菊舔得啜聲大響,他顯然地十分愛這一套。以致於最後我更換姿勢,我要他與我69起來時,我下他上,他直扒在我的臉上,然後,我掰開了他的肉臀,將舌頭再伸了進去。
這一次我將他的羞恥毫不羞恥地都全露出來,他肯定沒有被人這樣服侍過,或許,連他的妻子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油大叔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依然堅拒著沒有為我品蕭,只是他開始了他喜歡摳菊的動作。
那一刻,我倆的69,就是這樣肉疊肉地探索著彼此的肛門。
之後我再平放下他,讓他仰躺時, 我一邊吸弄著他的乳頭,一邊伸指進他的菊花。
從指頭半截探進菊花,到一根指頭,油大叔出奇地順從我了,完全沒有拒絕,之前他可說過他完全不允許人家去觸碰他的菊花的。
而那時,我試探性地再伸兩根指頭進去時,就碰到他的心理關口的門檻了。他拒絕了,止住了我。
我退出一根手指,只以一根手指進行時,他放行我了,然後我換去中指時,一指插入時,他稍稍呻吟,接著鬆弛了下來,直到我的中指沒頂。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從之前他不願意碰觸我的身體,到最後願意為我摳菊,再到任由我去舔他的耳朵,還有現在的指姦,莫不展示著油先生,不再是一個只是想插人肏零的雙性直佬而已。
其實這過程我發現他一直硬得不得了,該是他的rush很見效,所以像人參一樣的,又彎又翹,似乎比之前勃挺得更加分。
我表示我們要開始了,是時候讓我好好享受他的屌。
他這次選擇狗仔式,他開始肏,我喜歡他進入我時的感覺,因為他不是我遇過最粗大的,但他的硬度絕對沒有問題,所以我完全沒有壓力。
對我來說,駕馭他的屌,等同於是空桿做臥推。
而油大叔在後進著,漸漸地轉成了他最愛的狗趴式。
而我知道,每次進到這狗趴式時,就是最後一招了。
更多時候,我們每次就是這一招,由始至終,從這招開始,再到這招結束。
我往往會被他壓伏著,我的兩手會被他兩手掣肘著,他的兩手會靠手肘來支撐著,然後與我十指相扣。
他會在我耳邊叫我往後撅著我的後臀,他知道他的長度未及,所以我需要動一動來開橋迎棒。
我會感覺到他在擦邊球,但其實也無防。
這種炮約,只是志在一種生理摩擦,從皮膚到肉身,感覺著他毛茸茸的大腿壓向我的後臀,感受著平時兩個不可能走近在一起的男人,如今創造著這樣的肌膚之親。
還得聆聽著他急促的喘息,那種瀕臨高潮射精時的低吼。
我看不見他,但我感受著他肉身沉沉地撞向我的後臀。
有些人,你只能與他同路一起搭公交。有些人,你只能定時遠遠看見他走過。有些人,則是會與你一起打球而已。但有些人,他全身赤祼挺著一根發硬的陽具在進入著你的肉身,他到底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自己也聽不見我的呻吟,我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沖擊。我與這油物大叔的「洞房」,我與他之間種種不可思議的肉體交流。
而且,我覺得他這次比其他時候來得更硬,而他一直抓住我的手,時爾又抓起RUSH瓶來嗅。
那是他的春藥。
他整個人就在這瓶春藥的驅動下,讓意念隨著他的肉身行動,他不再端莊或專業,他就是野性地像一個野人般,狠狠地肏著一個漢子。
只有我一個人感受及接受著他。
我無法不尋思著這種無比性感的人際交流因緣。我一邊抵受著他起勁的挫鋤,一邊呻吟著我的肉體放浪。
就這樣,當他沖刺到最後關頭時,我真的沒料到他會拔出來,然後扒掉安全套,他飛快地跨過我的頭頸。
他整根塞了進來,讓我含著,吞著。
我含住了他整根陽莖,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的跳顫,感覺喝著了他的精液──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口爆我,他這次更加放飛,就完全徹底地精灌著我。
「有喝到嗎?」他站住問我。我說有一點點,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不多。
他是那種花淍型,一射就整根馬上萎下來,然後要去浴室沖洗了。
這一次,他開著門,他知道上次我拿相機拍他,這次他更提防了,完全不背對著我。
我就赤祼著看著他淋身,然後說,「你剛才被我指奸了。」
他吃吃地笑著。他該是樂意的。
接著油大叔才對我說了一個秘密:他曾經被肏。
肏他的男人,是他第一個接觸男體性愛的男人,也是他的「出道人」。而他被肏時,也已婚。
這位「奪走他紅丸」之人,其實也是一個零號,有一次興起來,干了他起來。
油大叔還說,他被那硬屌肏到流淚,因為實在太痛了。
「我那一次真的太痛了,我根本沒射,反而是他自己射了。」
「那男人的是否大?」我問。
「不大。」
「比我的大?」
「你的比較大。」
「那麼是我的舌頭好還是他的屌讓你感到舒服?」
油大叔瞟我一眼。他不喜歡說這些油話,或許,他的生活是沒有出現類似我這樣的男人。
但是為何他會認識到這位帶他出道的男同志?他說,這是他職場上認識的人。
而當然,就是因為他自己骨子裡也是騷底,才被人「誘」上床,成了一場和姦中的「受姦人」。
他的騷底,是在他自動趴下來讓我去舔菊時就完全洩露出來。剛直直佬哪會如此屈就?
油大叔接著問我一個問題,「剛才我的好喝嗎?」
「好喝。你自己喝喝看啊。」我說。
「怎麼會好喝?」他說。「我朋友說沒味道的。」
「又是肏你的那位朋友說的?」
「不是,是另一個直佬朋友。他說他喝過自己的。」
「哈,直佬是不會喝自己的精液,你那朋友不是直佬啦。」我虧著他,他看來過著的直佬生活,也不致於太過直了。
那一天,我收到他的留言。他說,這一次玩得太爽了。
這是油大叔第一次在事後與我留言,而且有這樣的反饋。
他都是偏向於那種「訂座熱線詢問」──有位嗎?幾點可以過來。
我再問他,今天我舔著他的耳朵時,他感覺如何?
油大叔直言,感覺是有些受不了,但很新奇。
「是啊,你都沒有聽見我在舔著你耳朵時,你叫得多騷。」我這樣寫著。
油大叔,漸漸地成為了一個男人肉慾的俘虜。有妻有兒有家室有事業,開著一輛比我家還大的家庭車,然而,一上床就自動脫光衣服露出嚴絲合縫的菊花出來。
我想,我在他尋找他原本屬於自己的面目的路途上,我是那麼地優雅地,為他扯下了他最後一塊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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