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訪越南經歷了那一場的敲詐驚魂,其實在未發生事情前,我在越南胡志明市是有一些故事發生的。
我當時還在出差中,偶爾打開了約炮神器,當時已有一個沒有人頭照的無名人士來敲我。
當時的我,是沒有什麼危機意識。但這些無人頭照的賬號是屢遇不怪的,我只是很簡單地問他要了一張人頭照,他也馬上發了過來。
一看,是外國人,是一個拉丁美人的樣孔。他自稱是來自美國,我沒有再繼續下去。
兩天後,他向我追問我的人頭照,我發了過去。他問我人在哪兒,我說在酒店,恰好當時我倆的酒店是在附近,他問:「要不要見面?」
我這時才發現我完全沒有他的身高體重,他說,「5'11, 210磅。」
我想這體重也蠻高的,但看相片,他該是蠻健碩的。
所以我答應見面,
沒想到他說,「我們在39分鐘後見?」
為什麼是39分鐘而不是慣例的30分鐘或是45分鐘?我對這傢伙有些好奇了。
所以來到預約時間,我留言給他說,我到了酒店處。
他留言我說,要我再上層樓到M樓匯合他,這意味著不必去到人聲鼎沸的大堂見面。
我如期而至,果然去到M樓時,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等著我了。
他穿着一件大衣,一轉過身來時,我看到了他。
是一個黑人!
我確實沒意料到,因為相片中的人是一個看來是拉丁美裔的棕色人種,而不是黑色人種。
但眼前的人,輪廓是一樣,但確實是一名黑人。而且,他是身穿著西裝,西裝外的大衣下,還有一件西裝背心。
他望著我,是典型的黑人的大眼睛我,我跟他說一聲哈嘍,他點點頭,然後引著我進去電梯。
我本來是有些猶䂊,但想到不妨一試,反正也來到這地步了。
我們甚至沒有互相介紹名字。而我們亦步亦趨地走在他的客房樓層時,我就知道那是執行人員級的套房,因為廊道寬闊,格調非凡。
而那時我們也沒有交談,只是好巧不巧,有一個清潔女工正好與我倆迎面而來。
換言之,本來我與這黑人之間的勾當,安排在無第三者在場的電梯間匯聚,但在臨到客房前,卻被一個女工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步入房間。
但我也不理會了,一個華裔漢子,還有一個正裝打紛的黑人,女工看見的話,該是以為我倆是有商務會談吧。
我們進到房間。那真的是一間寬敞的客房,一張雙人特大床,書桌上電腦等一大堆雜物,電視機仍亮著,播著新聞,在書桌旁有一個貼牆而建的靠背沙發。
我突然想到我最後一次上酒店門與商務人士來約炮,是在2009年(讀「逆光的身影」)。然而,在這幾年來,我自己也成了商務人士,讓別人上門來約炮了。
我們進房後,我表示我要淋一下身,對方同意了。我主要是我淋身讓身體去掉那些汗味。
當我出來時,只見黑人叔叔(他該是與我同年或年長我幾歲,只是我覺得我倆是兩代人似的?)已脫剩一件背心,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四角褲。
我半祼著身體走過去,圍著毛巾,他見到我半祼著走過去時,瞥了我一眼,然後又望向電視機,但又再瞥多我一眼,直至我湊近了,他才停止望向電視機。
我感知到他的渴望,是一種壓抑式的饑餓。我在他面前,脫下我的毛巾,我在這陌生男人面前已全祼了。
他還是很淡定地看著我,然後,張嘴就吸住了我的乳頭。
我無法淡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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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我摸到他的四角褲時,我很好奇這位黑人叔叔胯下是什麼斤兩。
他的家傳之寶從四角褲中鑽出來了。我一摸到時,第一個反應是:
真的很硬。
但第二個反應是:咦,就這樣?
完全不是BBC的典型認知。筆直硬挺,但其實比亞洲人,特別是馬來人或是華人的來得短和細。
基本上,他是我碰過與見過的黑人中,目前唯一的大樹掛辣椒。
我看著那小魔怪,那是割過禮的屌,頭尖,而莖體均稱,當然,也是全黑的。而猶幸的是,他的恥毛並不濃密,基本上,比一般華人還稀疏。
怎麼如此顛覆了我對黑人的認知?BBC對我而言是傳說也是迷幻的童話,但看到了A片,就脫離了現實。
我開始為他口交。非常輕鬆地掌握住了他,舌頭也可以拿捏,嘴唇則可以張闔著,直至一棍到底,我還可以在我的嘴裡翻捲舞舌。
他即使被我含著肉棒,還是有些拘束。這時候我赫然看見他放在我臉頰的手,有一個婚戒。
我抬眼一邊含著他的肉棒,一邊問他:Are you married?
Yeah。他簡短地答。
我繼續含住我人生中的第X條黑人屌。(我也一時數不清是第幾條了)。不一會兒,我再翻坐起來,他抱住了我的後背靠攏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舔著我的乳頭。
那一種舔,簡直是讓人震抖到靈魂深處,因為我感覺到自己被需要著,不停地灌溉著饑荒的他。
其實他是含著糖果,我聞到那種糖果香,而他的糖果味的唾沫,就沾在我的乳頭上,而且,我的乳頭的潤濕,幾乎已讓我感知到有液體垂掉下來。
我本來想要移位一下,讓他可以吮奶吮得更舒服。
沒想到,我就這樣稍微調整體位,我就倒在沙發坐席上,而且兩腿順勢一張,他整個人就落在我的兩腿夾裡。
而且,他的硬屌,已抵在我的菊上。
如果他稍微用力,我就會被無套強姦了。
這時我的理智回歸,我說,要安全套。
他停下動作,這也說明他是非常紳士的。我倆各自離開沙發,我去我的包包拿出我的嘿咻包,而他也拿出已備好的安全套。
我看他拿好了安全套,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劑。
但黑人叔叔已叫我轉過身去。他的首發體位原來是要狗仔式。
我只有遵命,回頭望一望他,看著龐大身影的他,已持砲就緒。
緊接著,我只感到後庭一緊,在0.001秒內,全根納入,徹底收入囊中,完全不需塗抹潤滑劑。
我與這位美國黑人,交配了。
他開始抽送,我迎臀相懟,我隱約聽他呻吟著,「So tight! 」
但是,我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絲毫不感覺疼痛。
我兩掌支著我的上半身,盡量翹臀撅起,我看不見他,只能感覺到他的男根全力以赴的操送。力道不強,而且節奏緩慢。
真的太君子紳士了。我開始往後移動我的後臀,盡量採陽吸納。我感覺到他的盤骨已抵著我的後臀,而且我的臀肉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他已一根到底。
原來,他耍的技術就是暗中磨,而我,就鎖住了他。他開始以旋轉方式來解鎖。但我這身修行,怎麼容許他就這樣的旋轉來解鎖?
我就是要他一前一後的抽送,而不是在攪動,如同泡茶時的「韓信點兵」那種青蜓點水,讓我無法淋漓嘗棒。
我看不見他,但我的後庭使著暗勁,我的核心肌肉群也在發力著,抵抗著他的操送。
我看著他的大手掌,就在我的臉頰旁,來支撐著他前傾的上半身,那一個婚戒,又在我面前閃著。
到底他有幾個子女?他如果是四十多歲,可能他的兒女已是少年,甚或是成年了(如果是早婚的話),而他的一身專業的商務人士的氣質,如此體面與奉行經典畫風,看來該是那種在意細節,就是一板一眼的及按部就班的企業高管型。
他即連在酒店出差,也對美國電視新聞感興趣。
我不知道他來自美國哪個州,我不知道他是做著什麼生意或是在什麼企業上班。他可能是企業高管,但也可能是企業主。
可是,來自馬來西亞的我,來自美國的他,在越南的第一大城市的一間豪華酒店內交合著,兩個男人,做著不應該做的事情。
我繼續深鎖著他,他的小屌,開始讓我磨出一些韻味出來。
這時,他要求我翻過身體來。
這次,我們面對面。
我看著這高大的黑人,他先脫下他的背心,也將本來掛在他的腳踝的四角褲都除下(剛才原來他未褪盡就開始插進來了)。
我的眼前,出現一個全祼的男人,他的胸肌,原來是雌化胸肌,有些像乾癟的木瓜,耷陷而往外掛垂,他的乳頭則是兩枚全黑的蜜棗型,十分奪目。
他看來是有健身底子,只是完全走形了,但倒三角型的背肌還殘留著。而他的肚皮,當然就是一個大肚腩了。
還好不是那種濃密捲著體毛的肉身,但我看著他的軀體,感覺這就是一個正常黑人的體型和體態了,完全不是A片裡的那一款野性種馬或狼狗型的,他……更像一頭河馬,相對我的體型而言。
但怎麼我顯得如此小隻?即使我也是練肌之人,但他全祼跪在我眼前時,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
他那根相對顯小,而且如同大樹掛辣椒的小陽具,依然是翹著90度。我張開腿,他整個人前俯著,我們再度合體。
我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皮膚質感,他的腰臀肉的紋理,還有,他深探著我的幽谷的那一道勁。
他幾乎是沉默著在操送著我,即使他的胸肌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欣賞,但我當時已看不見,我只是感覺到一道一道撞擊沖了進來。
他沉淪在操送著一幅男體的快感裡。
而我,夾裹著他,像蚌養珠一樣,不讓他逃脫。
我的腳踝搭在他的下腰圍了,不到十分鐘前才看第一眼見第一面,但下一面,他已姦操著我。
在越南的第一炮,竟然是一個美國黑人,而且在這樣高檔的酒店裡,而我,開著我的後庭接納著這根堅固的鳥漆屌。
最後幾下時,我感覺到他打著激靈了,他在我的深澗裡,遊失了,我看著他抬起上半身來,閉著眼睛,感受著射精後的那一刻。
他馬上抽棒離去,捂著他的下半身。我見狀,拿開他的手,而他也恰好除下他的安全套。
這位來到遠東出差的企業高管,是人夫人父,剛剛在我體內射出雄汁。而他的安全套除下後,我看到他的黑屌還滴著露水般的雄汁。
不知為何,我著魔似的,再叼了上來,特別伸出舌頭來,醮上了那一滴雄汁,他看著我。不語。我看著他,嘴裡滿是他,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交出了他的肉慾所有,一滴也不剩。
我吸著吸著時,發現他的陽剛,已迅速萎縮。一個人夫的屌,從威武到低迷,我都見證過了。
我過後再去沖涼洗身,之後他已是全面恢復衣裝了,而且還披上一件白色長袖衫,當作休閒服般。
他說他要做一些公事。
然後他問我,「今晚十點或許你可以過來。」
我說,再看我的節目安排──
我們道別後,我在酒店打堂打車。我的下一站,就是越南的同志三溫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