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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7日星期六

越南三溫暖首訪記

我離開美國黑人企業高管後,直接從他的酒店打車到我的越南第一站同志三溫暖,Nadam SPA。之前是被稱為Adam SPA。



抵達該三溫暖時,確實是被其中國古典風的內部裝修設計和氣派感到震驚。

這該是許久以來,我碰到過最有氣派感的三溫暖了,不禁讓我想起近20年前初訪曼谷Babylon時的場景,這種大筆投資於裝潢的手筆,可見背後是有財團支撐,以檔次來區分市場。

Babylon早就倒閉了,而台北以入門價高及別有氣派見稱的Aniki,在疫情肆虐不久後也熄燈了,事實上我已沒有去過這麼有心思與精緻的三溫暖了,沒想到在越南這後進國家還可見到這樣的場景。

基本上這三溫暖像是中國古宅,底樓還有一排排的木架「供奉」著許多中國古物(老實說我真的忘了那些古物是什麼,我對這些沒有什麼特別印象),後廳還有窄淺的鯉魚池槽,環伺著一個小韆鞦,還有健身室與按摩中心。

後庭改裝成天井休息區,芭蕉巨樹做背景,一樓至三樓的頂樓則可以凌空飽覽天井洞開後庭,但種了幾十呎長的垂直攀籐植物,形成一個綠被似的屏障。

而頂樓是露天的按摩池槽,其他樓層是通舖黑房及迷宮區(設有十間小室),內層另有整層都是按摩浴池。

我抵達時確實是有些懵的,因為不知道其格局,底樓瀰漫著一種神祕祭壇的感覺,越往上走,就越有內有乾坤的探險意境。

我基本上是迷路,加上實在太暗黑了,我憂心著會絆倒或是什麼的,加上非得穿上那些不著力的塑料拖鞋,我乍來報到,有種舉步維艱。

我只記得我朦朧間進到一間大通舖的暗室,當時本來是想探風似的看看每層情況,所以我並沒有攜到我的嘿咻包,還有我特備的幽光電子錶,像那種智能錶因測心率的綠燈不停在閃爍,就形同暴露自己,也會刺傷旁人的眼睛。

但裡面實在太黑暗,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原始洞穴的那一種,基本上只是靠摸索與聞聲來知悉對方,包括來人都是穿上塑料拖鞋而踏足在地質空心木板時,傳來噼啪之聲。

我當時本來是初探到暗房區,也無可而知全場是什麼構造、戶型和行人流線等,想打個轉就離開了。但那股黑,有些像深海盲視一樣,基本上眼睛都作廢了。

我只記得當時我先聽到一些肉體性交的啪啪聲,我知道裡面發生著不可告人也瞧不見的配種交合,接著我就摸到一幅男體在站立著,而且那時人開始多了起來,樣子是看不清了,但我「順籐摸瓜」,摸到他一條挺著的老二。

我簡稱他是A吧。我蹲下來深含著A時,感覺真是好棒一根,莖粗混圓,當時我是有些沾沾自喜,沒想到一到步就賞賜好棒。

沒料到,或許我的功夫深,舌翻唇闔了沒到十分鐘,A竟然在我嘴裡口爆出來了,我還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抽搐著時,心想──這是我來了越南幾天後,該是首位品嚐到的越南人雄汁了(當然我只知道他是亞洲人種而已)

A抽棒離去,我們告一段落。

下一秒,另一個男人B與我勾搭了起來,我被他引領到另一端,在那榻榻米式的地板仰躺纏綿著,還還是漆黑一片,但感覺他的肉體,是有些輕熟的肉感,該是一名小叔型。

他試探著我的身體,包括不斷地鑽吻著我的乳頭,我在陶醉著肉體被侍候時,這時有另一個男人沾了過來,且稱他C。

C湊過來時,我已在暗中摸骨,對他完全不感興趣,因為是一個瘦小排骨,完全沒有肉的感覺存在。

但我沒有打發他,因為在B和C的伺候之下,我的價值竟然在這一肥一瘦男人之間,被捧成天上明月。

當B在吻著我的乳頭時,C則不斷攻向我的下半身,而且C的口技與我旗鼓相當,真的是用心用力地在吸吮著,從我的頭冠到莖身,都感覺到他的嘴唇在包裹著。

但我對他的肉體,則是完全不動手去觸碰,即使他不斷地要和我69姿勢起來,我都狠狠地推開他,而且他是完全沒勃起的狀態。

到後來C整個人像寄生籐蔓植物一樣,攀捲了我起來,我怎樣攆也攆不過他,他甚至連到了我的菊底,就是不斷地舔與愛撫。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隱約地感覺到他該是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但不知為何我就是有一種欲拒還迎的矛盾感。我撇不掉他。

直至後來B也在我旁邊休息,我與B的肢體接觸也斷開了。

但那時場面混亂,因為我感覺到面前有一個男人(且稱是D)在半跪著,我為了掙脫C的糾纏,像游泳一樣移了過去,然後一舉含住了他的雄根,他最後還很配合地,整個下半身伏壓在我的臉上,讓我一根吸得夠。

當時C還是伏在我身上,就一如牛尾上的蒼蠅,拂也拂不走,在我身上不斷地啜吸著。

我的後庭大開,而且那時我感覺到一直被人舔菊,該就是那位排骨妖C。而我自己在忙著口中陽物時,打開中的後庭感覺到有一根手指摳了進去。

這時我大驚,然而來不及反應,我感覺到有另一根陽具(確定不是C,因為C根本沒有硬過)抵著了我的後庭。而我那時是沒有攜帶到嘿咻包進場,因為本來是探路,但沒想到一下子就被這樣帶進了肉海裡。

而那根神秘人物E的老二,我在伸手摸到時那是無套屌,而那時在我身上的,除了D,還有C,而我的兩腿已被高抬起來,臀離地,菊花清風。

赫然間,我覺得自己被撞開來了,但是素來緊繃的我,已形成一面盾似的,根本無縫可插。

我在這神祕男人E之前,成功保護了一枚小菊,我鬆了一口氣。

後來,這神祕挺進力量就散了,E也離開了,而這時C還是苦苦糾纏著我,他的纏人功夫讓我有些吃驚,因為他真的吸住我不放。

我當時的情勢像是一種被支配似的,感覺很不對勁,一個連臉孔都沒看清的人,但是我受到一種至尊無上的肉體伺候時,成了一頭精牛。

因為,他最後真的將我推向高潮,我……竟然口爆了他。

但那時我是沒忍住,即使我是一直要強忍著。

你可知道當一個零號,或總的來說男人在爆操或自擼,全是奔著射精的目的而去,當這目的經過紛紛擾擾地達成後,他的性慾望是馬上減褪的。

所以,我在開煙花後,就想要馬上離場了,然而,C還是繼續口著我,平时我對其他男人做的事情,例如射後舔,看著那些一號痛楚難當地慘叫著龜頭被舔的邪惡事情,當時全部發生在我身上。

我真的被C舔得潰不成軍,如同一夕大旱而干塘了,直至一切枯萎,頹廢不振。

最後我不得不推開他,感覺有些羞恥似的,因為做為獵人天性的雄性,狩獵就是不要浪費弓箭子彈,但是我的子彈弓箭,居然亂射到荒田,而我自己,根本沒有獵物在手填飽肚子,我輕率得有些可恥了。

我在離去時,才看到原來全場這麼多人,黑影綽綽,原來,一場場的性交已在我週遭發生著,剛才我的「星球大戰」,原來只是銀河系裡的恆河沙數之一。

但我不能久留,我一定要清洗掉那殘留在我身上的口水……

我下樓沖完涼,再去儲物格戴上我的幽光電子錶及配上嘿咻包時,重返戰場。

這時我才看清通舖的構造,原來分成四大區,各有及膝的矮欄,如同一個小庭院,而且每個區是有珠簾垂下做隔離。

但當時奇怪的是,這肉戰場上,人已不多了。

這就是肉慾江湖,潮起潮落自有時。

我當時又摸到一個下一個男人,代號F。當時他與另一個人磨蹭著時,我加入戰圍,沒想到引起他的注意,而且,他那兒已挺得高漲起來,該是之前的鋪墊下來。

我見機不可失,而且也是趁虛而入。馬上從嘿咻包裡取出一個安全套遞給他,他套上,沒想到,沒有嗖的一聲──

我被操了。


絲滑而入,無縫接軌,我與陌生男人F,以狗仔式進行著交配。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我出訪越南幾天,被賜了一頓開胃菜是美國的小屌黑人旅客,而現在在我身後的,我假設他該是當地越南人,因為是一幅亞裔肉身,我終於可以官宣,我在越南終於被正式幹炮了。

我們當時是站在流動線中央的,身後的男人操不及十下,馬上吸引了其他圍觀者。

這時我的身上多了幾隻手,而恰恰在我面前的,我看到了一個小矮老頭,我看見他的肉體,還有他撫摸我的手勢,突然意識到什麼──

這不是剛才支配著我的C嗎?

那時我正式被操著,可在眼前則是一位有過一腿的男人,我的背後是覺得倍受刺激而不斷地擴張與收縮,但眼前的這男人在幽微的燈光下,讓我失望了。

C是非常強勢的,就像那種八爪魚一樣地吸附著我。本來我是半弓著上半身,後撅著我的肉臀迎棒,被他掀了起來,這導致我和F的夾感起了變化,因為我該是變得夾緊了F。

而F可能是那種不耐外界打擾的一號。

所以,他軟下來了。我們從合體到分體,該是不到一分鐘的雲雨。

我那時,真的狠狠地推開了C,那一股勁,恐怕C也沒有想到是如此的大,但我自己對我向來秉守著的人情味,姑且讓人一步的那種教條,也被我甩掉了背後。

不是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那一刻,就覺得厭煩。生物物種之間的排斥性,真的是一門玄學,我們視覺上說不上喜歡的人與事,不會產生吸力讓我們湊過去,但是我們自己內心發出一種排斥感而誘發推力,擋掉一切。

所以那時我推走C時,我看見他似乎有一種踉蹌,但我怎麼該也不會教不懂他有關「觀棋不語,炮局勿擾」的道理。

看著C的矮小身材與老相,難怪會化成蘑菇型人物──就只能躲在暗室裡吸附糾纏一具具肉過的寄生主。

(本文的男人已從A標到F了,這一場是否還有F標識以後的男人?下文待續)


2024年1月22日星期一

越南第一炮:高管人夫


首訪越南經歷了那一場的敲詐驚魂,其實在未發生事情前,我在越南胡志明市是有一些故事發生的。

我當時還在出差中,偶爾打開了約炮神器,當時已有一個沒有人頭照的無名人士來敲我。

當時的我,是沒有什麼危機意識。但這些無人頭照的賬號是屢遇不怪的,我只是很簡單地問他要了一張人頭照,他也馬上發了過來。

一看,是外國人,是一個拉丁美人的樣孔。他自稱是來自美國,我沒有再繼續下去。

兩天後,他向我追問我的人頭照,我發了過去。他問我人在哪兒,我說在酒店,恰好當時我倆的酒店是在附近,他問:「要不要見面?」

我這時才發現我完全沒有他的身高體重,他說,「5'11, 210磅。」

我想這體重也蠻高的,但看相片,他該是蠻健碩的。

所以我答應見面,

沒想到他說,「我們在39分鐘後見?」

為什麼是39分鐘而不是慣例的30分鐘或是45分鐘?我對這傢伙有些好奇了。

所以來到預約時間,我留言給他說,我到了酒店處。

他留言我說,要我再上層樓到M樓匯合他,這意味著不必去到人聲鼎沸的大堂見面。

我如期而至,果然去到M樓時,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等著我了。

他穿着一件大衣,一轉過身來時,我看到了他。

是一個黑人!

我確實沒意料到,因為相片中的人是一個看來是拉丁美裔的棕色人種,而不是黑色人種。

但眼前的人,輪廓是一樣,但確實是一名黑人。而且,他是身穿著西裝,西裝外的大衣下,還有一件西裝背心。

他望著我,是典型的黑人的大眼睛我,我跟他說一聲哈嘍,他點點頭,然後引著我進去電梯。

我本來是有些猶䂊,但想到不妨一試,反正也來到這地步了。

我們甚至沒有互相介紹名字。而我們亦步亦趨地走在他的客房樓層時,我就知道那是執行人員級的套房,因為廊道寬闊,格調非凡。

而那時我們也沒有交談,只是好巧不巧,有一個清潔女工正好與我倆迎面而來。

換言之,本來我與這黑人之間的勾當,安排在無第三者在場的電梯間匯聚,但在臨到客房前,卻被一個女工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步入房間。

但我也不理會了,一個華裔漢子,還有一個正裝打紛的黑人,女工看見的話,該是以為我倆是有商務會談吧。

我們進到房間。那真的是一間寬敞的客房,一張雙人特大床,書桌上電腦等一大堆雜物,電視機仍亮著,播著新聞,在書桌旁有一個貼牆而建的靠背沙發。

我突然想到我最後一次上酒店門與商務人士來約炮,是在2009年(讀「逆光的身影」)。然而,在這幾年來,我自己也成了商務人士,讓別人上門來約炮了。

我們進房後,我表示我要淋一下身,對方同意了。我主要是我淋身讓身體去掉那些汗味。

當我出來時,只見黑人叔叔(他該是與我同年或年長我幾歲,只是我覺得我倆是兩代人似的?)已脫剩一件背心,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四角褲。

我半祼著身體走過去,圍著毛巾,他見到我半祼著走過去時,瞥了我一眼,然後又望向電視機,但又再瞥多我一眼,直至我湊近了,他才停止望向電視機。

我感知到他的渴望,是一種壓抑式的饑餓。我在他面前,脫下我的毛巾,我在這陌生男人面前已全祼了。

他還是很淡定地看著我,然後,張嘴就吸住了我的乳頭。

我無法淡定下來。

直至我摸到他的四角褲時,我很好奇這位黑人叔叔胯下是什麼斤兩。

他的家傳之寶從四角褲中鑽出來了。我一摸到時,第一個反應是:

真的很硬。

但第二個反應是:咦,就這樣?

完全不是BBC的典型認知。筆直硬挺,但其實比亞洲人,特別是馬來人或是華人的來得短和細。

基本上,他是我碰過與見過的黑人中,目前唯一的大樹掛辣椒。

我看著那小魔怪,那是割過禮的屌,頭尖,而莖體均稱,當然,也是全黑的。而猶幸的是,他的恥毛並不濃密,基本上,比一般華人還稀疏。

怎麼如此顛覆了我對黑人的認知?BBC對我而言是傳說也是迷幻的童話,但看到了A片,就脫離了現實。

我開始為他口交。非常輕鬆地掌握住了他,舌頭也可以拿捏,嘴唇則可以張闔著,直至一棍到底,我還可以在我的嘴裡翻捲舞舌。

他即使被我含著肉棒,還是有些拘束。這時候我赫然看見他放在我臉頰的手,有一個婚戒。

我抬眼一邊含著他的肉棒,一邊問他:Are you married? 

Yeah。他簡短地答。

我繼續含住我人生中的第X條黑人屌。(我也一時數不清是第幾條了)。不一會兒,我再翻坐起來,他抱住了我的後背靠攏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舔著我的乳頭。

那一種舔,簡直是讓人震抖到靈魂深處,因為我感覺到自己被需要著,不停地灌溉著饑荒的他。

其實他是含著糖果,我聞到那種糖果香,而他的糖果味的唾沫,就沾在我的乳頭上,而且,我的乳頭的潤濕,幾乎已讓我感知到有液體垂掉下來。

我本來想要移位一下,讓他可以吮奶吮得更舒服。

沒想到,我就這樣稍微調整體位,我就倒在沙發坐席上,而且兩腿順勢一張,他整個人就落在我的兩腿夾裡。

而且,他的硬屌,已抵在我的菊上。

如果他稍微用力,我就會被無套強姦了。

這時我的理智回歸,我說,要安全套。

他停下動作,這也說明他是非常紳士的。我倆各自離開沙發,我去我的包包拿出我的嘿咻包,而他也拿出已備好的安全套。

我看他拿好了安全套,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劑。

但黑人叔叔已叫我轉過身去。他的首發體位原來是要狗仔式。

我只有遵命,回頭望一望他,看著龐大身影的他,已持砲就緒。

緊接著,我只感到後庭一緊,在0.001秒內,全根納入,徹底收入囊中,完全不需塗抹潤滑劑。

我與這位美國黑人,交配了。

他開始抽送,我迎臀相懟,我隱約聽他呻吟著,「So tight! 」

但是,我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絲毫不感覺疼痛。

我兩掌支著我的上半身,盡量翹臀撅起,我看不見他,只能感覺到他的男根全力以赴的操送。力道不強,而且節奏緩慢。

真的太君子紳士了。我開始往後移動我的後臀,盡量採陽吸納。我感覺到他的盤骨已抵著我的後臀,而且我的臀肉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他已一根到底。

原來,他耍的技術就是暗中磨,而我,就鎖住了他。他開始以旋轉方式來解鎖。但我這身修行,怎麼容許他就這樣的旋轉來解鎖?

我就是要他一前一後的抽送,而不是在攪動,如同泡茶時的「韓信點兵」那種青蜓點水,讓我無法淋漓嘗棒。

我看不見他,但我的後庭使著暗勁,我的核心肌肉群也在發力著,抵抗著他的操送。

我看著他的大手掌,就在我的臉頰旁,來支撐著他前傾的上半身,那一個婚戒,又在我面前閃著。

到底他有幾個子女?他如果是四十多歲,可能他的兒女已是少年,甚或是成年了(如果是早婚的話),而他的一身專業的商務人士的氣質,如此體面與奉行經典畫風,看來該是那種在意細節,就是一板一眼的及按部就班的企業高管型。

他即連在酒店出差,也對美國電視新聞感興趣。

我不知道他來自美國哪個州,我不知道他是做著什麼生意或是在什麼企業上班。他可能是企業高管,但也可能是企業主。

可是,來自馬來西亞的我,來自美國的他,在越南的第一大城市的一間豪華酒店內交合著,兩個男人,做著不應該做的事情。

我繼續深鎖著他,他的小屌,開始讓我磨出一些韻味出來。

這時,他要求我翻過身體來。

這次,我們面對面。

我看著這高大的黑人,他先脫下他的背心,也將本來掛在他的腳踝的四角褲都除下(剛才原來他未褪盡就開始插進來了)。

我的眼前,出現一個全祼的男人,他的胸肌,原來是雌化胸肌,有些像乾癟的木瓜,耷陷而往外掛垂,他的乳頭則是兩枚全黑的蜜棗型,十分奪目。

他看來是有健身底子,只是完全走形了,但倒三角型的背肌還殘留著。而他的肚皮,當然就是一個大肚腩了。

還好不是那種濃密捲著體毛的肉身,但我看著他的軀體,感覺這就是一個正常黑人的體型和體態了,完全不是A片裡的那一款野性種馬或狼狗型的,他……更像一頭河馬,相對我的體型而言。

但怎麼我顯得如此小隻?即使我也是練肌之人,但他全祼跪在我眼前時,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

他那根相對顯小,而且如同大樹掛辣椒的小陽具,依然是翹著90度。我張開腿,他整個人前俯著,我們再度合體。

我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皮膚質感,他的腰臀肉的紋理,還有,他深探著我的幽谷的那一道勁。

他幾乎是沉默著在操送著我,即使他的胸肌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欣賞,但我當時已看不見,我只是感覺到一道一道撞擊沖了進來。

他沉淪在操送著一幅男體的快感裡。

而我,夾裹著他,像蚌養珠一樣,不讓他逃脫。

我的腳踝搭在他的下腰圍了,不到十分鐘前才看第一眼見第一面,但下一面,他已姦操著我。

在越南的第一炮,竟然是一個美國黑人,而且在這樣高檔的酒店裡,而我,開著我的後庭接納著這根堅固的鳥漆屌。

最後幾下時,我感覺到他打著激靈了,他在我的深澗裡,遊失了,我看著他抬起上半身來,閉著眼睛,感受著射精後的那一刻。

他馬上抽棒離去,捂著他的下半身。我見狀,拿開他的手,而他也恰好除下他的安全套。

這位來到遠東出差的企業高管,是人夫人父,剛剛在我體內射出雄汁。而他的安全套除下後,我看到他的黑屌還滴著露水般的雄汁。

不知為何,我著魔似的,再叼了上來,特別伸出舌頭來,醮上了那一滴雄汁,他看著我。不語。我看著他,嘴裡滿是他,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交出了他的肉慾所有,一滴也不剩。

我吸著吸著時,發現他的陽剛,已迅速萎縮。一個人夫的屌,從威武到低迷,我都見證過了。

我過後再去沖涼洗身,之後他已是全面恢復衣裝了,而且還披上一件白色長袖衫,當作休閒服般。

他說他要做一些公事。

然後他問我,「今晚十點或許你可以過來。」

我說,再看我的節目安排──

我們道別後,我在酒店打堂打車。我的下一站,就是越南的同志三溫暖。

(待續)

2024年1月7日星期日

且停且忘且隨風


大約一年多之前,我在健身院重遇一位在我部落格寫過的馬來炮伴,我依稀記得當時我們是有肉身交流以外,還有很真誠的對話。

然而那一次之後就是touch n go,我發Whatsapp留言給他,他也沒回。

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但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這些被炮友失聯的情況,特別是馬來人,我遇過真的無數次了。

直至有一次我竟然在一間健身院分店的休息處瞧見他進健身院了。他從一個小胖身材,減到了較為清瘦的身材。而那我記得我們在床上的那一次之後,他說他已停止去健身院了,所以我是有些意外再在健身院碰到他。

隨後,我去到廁所的盥洗檯,恰好再碰見他背對著我,趁當時無人,我去拍拍他的肩打個招呼,他轉過身來,我像故友一樣地說「嗨,好久不見」類似的話。

我沒想到,他當時露出一臉迷茫的神情,帶著一份疑惑與莫名其妙,整張臉發出來的信息就是「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我下一句就自報當時約炮時的假名,並說我們約過。

這時他才止住我說,因為原來他是戴著藍芽耳機在說著電話,而且說,他記不得我是誰。

而我完全不察覺他在說著電話。我一臉歉然,因為是我打擾了,我說我會再whatsapp留言給他。

過後,我找到他的whatsapp,為了喚醒他的記憶,我就在留言說很高興剛才重逢云云。

沒有回音。而且Whatsapp裡也沒有已讀的標識。

他真的完全忘記我了。

我將這人擱下來,沒再追問了。因為他回首一望我時的神態與表情,那一種初見陌生人的惶恐與不解,是沒有傷害,但極其污辱。

明明我們約過炮。肉體什麼部位都見過了,即連當時他當時掰開他的菊給我看時,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但是,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

直至幾天前,我在健身院休息區再見到他剛踏入健身院,距離我們「相認失敗」的那一次是一年之後了。我也只是望他一眼,完全將他路人化了。

我後來也在細想,到底他的名字是什麼,因為我想在whatsapp裡找出我們的聊天記錄。但想不起。

我寫這篇文之前,我再找回我之前發佈過的文章,到底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找了十多分鐘才找出來,原來我的筆下,記錄著我與他渡過了一場我感覺意猶未盡又飽嚐大肉棒的炮局,而且之後他還和我分享他的出道過程。

這也是我食髓知味,對他念念不忘,期待著下一次再約。

詎料對方早已將我拋諸腦後,在他的世界裡,我是一個連活過的痕跡也沒有的人,或者說,不存在的一個人。

我看著他進入休息區,經過我身邊,坐在我身後的休息椅上。然後我看著他身後尾隨著的一個男人,兩人有一種明顯的親昵感,就知道是情侶,原來脫單了。

那男人是一個比他更高大的華人。

我沒有再回望他倆。我倆相忘於江湖了。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大旭大旭強調,他真的不是喜歡我,沒有一點點或是更多一點,就是不是喜歡我,然而我們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共同創造不可告人的秘密,探索與燃燒著彼此的肉身,我們的結合是肉體,但我走不進他的生活,或是他內心世界裡的深處。

因為,他只當我是炮友。

而大旭說過,他很期待他遇到真命天子戀愛時,他會是怎麼樣,而且他說他如果找到了真愛,想要從一而終直接被「買斷」的話,他就會告訴我。那意味著我們就不會再約炮了。

那時我還問他,「你會monogamous嗎?」

「不排除,如果真的喜歡上。」他寫。

其實那一刻讀到他寫出這樣的心跡時,我是異常的難受,因為不知何時,我就會成為大旭的「前炮友」。

那種難受我是難以言狀,雖然我知道「花開花落自有時,緣起緣滅不由人」。但是我真的經歷過太多突然失聯的炮友。

所謂的炮友基礎,其實是非常淺薄的。是一種即時的供需匹配與利益交換關係,這譬如你常光顧一間小食店,儼然是自家飯堂般定時幫襯,因為它滿足了你食慾上的饑餓需求,但你是不會說喜歡上這家小食店的。

因為小食店只是恰好迎合了你當時的需求。而小食店,總會有回頭客或是新客,你也知道那間小食店不會因為當某一天你不再光顧時,他會打烊。而即使那間小食店易手或拆遷了,你可能只有一刻唏噓,但之後就會翻篇了。

這些年來,我就是人家的「小食店」,當然,那是無酬無償的提供飯食

我第二次重遇那位馬來炮友的那一刻感受一樣,我馬上聯想起,如果有朝一日,我見到的是大旭搭著他的愛人的肩膀走過我眼前時,不論他是完全忘光了我,還是熱情地與我打個招呼時,那時的我會是怎樣的我?或許我早在紅塵裡云淡風輕,但或許我的心,會起一陣隱形地震,天崩地裂。

想到那一幕時,我很憂傷和抑鬱。但是,我憑什麼要求一切恆常不變?大旭已說過我只是一個炮友,目前唯一的炮友。「目前」會是多長的時間,「唯一」也可能是眾生繁多的「唯一」。

我突然想起,我是多久沒有見過椰漿飯了,該是近二十年了。我們同住一座城市,在幾百萬人口裡突然「分手」斷聯,自此沒再遇見過。那時彷如戀愛的感覺,曾經擁有過的,早已煙消雲散,但那一段經歷,造就和陪伴著我到現在。

或許再見椰漿飯,早已陌路人。或許我們也曾經擦身而過,但已無法相認了。

山鳥與魚不同路,再見容易相見難。

只是大旭,一個進入了我肉體只有四次和無數次操送的讀者 ,我只是碎片化地記住了那一次相聚的場景,他第一次操進來時我的心跳、他半伏著身體架起我爆操時,他的呻吟、緊抿著嘴巴的堅韌神態,他望著我被貝殼先生時的狂喜迷醉的神情

只有在合體時,我們才天水共一色,只待魚與鳥齊飛。

與往日的舊炮友,且停且忘且隨風,但看目前,且行且看且從容。

2024年1月2日星期二

運洞會 ③【加更版】

前文



望著大旭的雄根,我有一種沖動再坐上去,坐姦著這男人,但看著他已呈疲態,而且他也說他要回家了。

我望著這男人,一個我沒有機會接觸他生活面的樣貌的「陌生男人」,到底他平時在日常生活是怎樣的接人待物?是否會言行太母?他對一些大是大非的事情是什麼立場,他的三觀與我的是否一致?我完全不知。

我眼前的,就只有他一具祼體,清晰可見的體毛,成熟男人的性器,而且還是雄風無比的翹彎華裔男子典型尺碼之屌。我卻先看過他的樣貌,未聽過聲音,就直接見到了他的肉體,然後滋生出一種好感,這是憑著一種非常主觀的感覺,抽象得連我自己也覺得怪異。

然而,我卻不只一次在他肏著我時,不斷地喊著他,「老公」。而且,每次的合體,我都覺得自己是歸屬於他了,我將下半身嫁給他了。

而在剛結束的3P中,我驚訝地看見大旭與貝殼先生這兩位平行世界的文字角色,交匯在一起,還互相親嘴,甚至我看著大旭湊嘴吻住貝殼先生的乳頭,那時眼前之景,讓我頗為震撼,因為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勾勒出大旭的側臉線條,如此稜角分明,還有那條小雞啄米般的舌頭。

那是一個嶄新的角度,因為每次我的視角,就是他伏在我身上,或是他整根雄根在我的嘴裡,而我是看著他的恥毛,還反問著為什麼他的蛋蛋怎麼會一高一低的種種身體生理面貌。

我還記得在3P我們混戰時,我還偷吮著大旭的下巴,因為我得不到他的親吻,那我就取一取接近他嘴唇的下巴!我當時像嬰兒一樣就吮著他的下巴,我在臆想著他長著鬍子時是怎樣的形象。

大旭當時該是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該是第一次被人半啜半吮著下巴,而我告訴過他,我喜歡他的下巴形狀。

我倆在貝殼先生離去後,一起簡短回顧著我們的第一次3P。而大旭也表示,他不想射精了,或許就是因為爆操過猛,而逾越了高潮期。我則說,我要為自己開一開香檳,然後請他為我舔乳助興。

那時我仰臥著,看著他湊過臉過來,這一次,是我的視角看著他伸舌舔弄著我的乳頭,再次欣賞著他的側臉線條,我細細地看著,就想將他畫下來,那幅畫,就是一首詩,一個遠方。

我事後留言貝殼先生怎樣,他是否喜歡大旭。

「不是喜歡,但是妒忌他的身材,身材太美味了。」他略帶醋意追問說,「我走後,你和他玩到天亮?」

「沒有。」我說。因為大旭過後就帶著一根沒有射精的屌回家了。

「你日後繼續與他玩吧。他的身材這麼好。」貝殼先生說,

「怎麼啦,這場3P你不滿意?」

「不滿意。」

「其實他(大旭)有說,他想操你。」

「NO」貝殼先生一個大大的「不」字。「我也親眼看見你被人家操了。而且,你喜歡他操你。」

他繼續寫,「你繼續跟他玩吧!高大、身材好,樣子也英俊。」

然後,迄今貝殼先生也沒甚理睬我了。



而大旭,我沒想到我們這一次三人之間的互動如此好。而且他全程也是很投入。

我們幾天後有一起重溫這一炮局。大旭說,他與貝殼先生親嘴時,沒有其他意思,吻他的乳頭,也是助力貝殼先生硬挺起來「干事」。

大旭又說,下次再邀貝殼先生3P。

「那你會繼續吻他?」

大旭反問,「妒忌了嗎?哈哈」

「你開心我就開心。」我說。

大旭之前說過他對接吻沒甚興趣,而且更會有一種大澆冷水的消火(馬上軟屌)的情況。我想起這就追問他,是否有學過接吻?

「沒學過。」大旭說。

「其實接吻不是吻唇而已,而是勾纏著彼此的舌頭。」

「那是法式啦。」他說。

「那你知道的也不少啊。你試過?」

「有啦。我覺得接吻很親密,只想和愛的人做。」大旭這樣寫。

讀了後,我怔忡片刻。這不也是以前的我的想法嗎?但我現在是開放接受與非我心愛的人接吻。但在大旭目前的想法裡,接吻是他主動選擇給予的一種privilege。我那時的聯想就是我加入了他的「炮友俱樂部」成員,但我沒法享用到更高梯隊的privilege,原因有很多,最直白的就是「你不是我的愛人」的資格。

我只能回應,「你戀愛過?」

「之前兩任女朋友啊。雖然不是很轟烈。」

「我是有絲絲的失落和遺憾,因為我得不到你這份privilege。但轉念一想,你給我的Privilege可能比你的前兩任女友多,包括我可以與你一起創造出精彩的性愛,我含過你的屌,喝過你的雄汁。」

「是的,多太多了。」大旭寫。

「我想和你體驗更多肉體上的世界。以此推論,我該是你肉慾世界裡的老婆/男朋友吧?呵呵」我問。

「對我來說就是炮友啦,我不會定義的得那麼文藝呢。」

「那我俗一些,我是你的頭號正室炮友咯。」我說。

「是的。」

我再追問大旭,在貝殼先生反扣著我的兩臂後進著我時,他對我那種目不轉睛和完全撩起了生理反應,難道不是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嗎?

其實真的沒有(喜歡你),我覺得那是你主觀感覺,但我尊重,也謝謝。對我而言是個特殊的鏈接,我的目前唯一炮友。」大旭寫。

雖然是「目前」,意味著是有效期是有時限的,而且還是「唯一」的,但下一刻可能就不是唯一了,我啄磨了片刻,的確,我們追求的是當下,是目前。有目前的足夠了,其他都是奢望。

我回應說,「『目前唯一』的定語,該是你對我的嘉許和認可了。不論我是你的什麼身份。我該是知足了。」

後來,大旭有補充,「但我可以說,雖然我不是喜歡你,但我越來越熟悉你的身體,也享受你的緊緻,所以更能從容享受在我們結合的當下。你當時感受到的可能是這個?」

我尋思一下,大旭是視性獨立於感情的存在,是一種純粹的身體享受,是一種生理需求的滿足?愛和喜歡是廣義的,而「性」則是狹義的,成份就是生理需求。

然而,我覺得每場炮局是否回味與否,是奠基在情愫與好感的基礎上,因為我實在碰過太多順利完成性愛但完全沒有情愫的炮友。

我覺得有些對不起貝殼先生,因為那一場3P,我真的沒有全心全意與他互動到,而他也注意到我與大旭之間的互動狀態。

對我來說,貝殼先生是我的炮友,而對大旭來說,我也只是他的炮友。

我們可以雙向奔赴彼此的肉體,但只有我單向奔赴的愛戀。我最後跟大旭說,在文藝片裡的苦情戲,單戀他人是多望一眼也是奢侈,或是禁忌,在生活中,太多單戀的故事是連見面的機會也沒有,更別想有什麼肌膚之親了。

我寫說,「但現在在你剛涉足的同志世界裡,我們從平行線到交匯起來,我還可以撫著你,含著你最隱秘的器官,還可以嘗著你的雄汁,你隱藏和隱之於眾的一切(或大部份)都和我分享了,這已經是苦情戲好太多了,雖然有些荒唐,但也是一種難以解釋的奇妙,這可算是我的得著和幸福了。」

是的,能短暫的結合與陪伴,因為被你單戀的人還允許你一次又一次地為他口交,這不是文藝片,而是喜劇片了。

我知道的,在這肉體世界中,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然而明知花月無情物,若是多情更可憐。

我沒法回答大旭拋給我的問題──我們只是享受著彼此的肉體及結合的當下,我只想起那句詩: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似無晴卻有晴情。

(本篇完)